极品账房-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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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正跟着萧大鹏等人吹嘘聊天的阿贵,耳朵微微一动,很显然,他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
将手里的树枝儿,扔掉后。阿贵咳嗽了一声,站起来,mō索着下巴,想了想后,对着萧大鹏道:“咳咳,这个公子之前曾说过,上次围剿青城道的事情。当时,好像公子说,如果你萧大鹏放掉一个,就光着屁股,在洛阳城luǒ奔……咦,人呢?”
正mō索着下巴,嘿嘿笑着说着。一睁眼,却发现,刚刚还在身旁听着自己说话的萧大鹏,眨眼间就消失了踪影。
阿贵愕然的挠挠头,朝着门口张望一眼。
只是,看到的,仅仅是一路绝尘,烟尘滚滚!
靠!这么快!
阿贵愕然的眨着眼,心里狂汗不已。嘴里骂骂咧咧的道了一番后,转过头来,那紧闭的房间里,依然有声响传来。呃,而且,很持久,也很猛烈!
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让阿贵顿时满头大汗。脚下再也不敢停留,追随着萧大鹏等人的步伐,狂奔而去。
当然,临出门的时候,阿贵没有忘记关大门。
而且,在跑了两步后,阿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退了回去。随手捡来一块木牌,抽出匕首,刷刷刷,刻上了几个大字。
将那木牌挂在了门口上后,阿贵细细端详一番,嘿嘿一笑,转身嗖的一声溜掉。
明媚的春光liáo人兴致,温暖的阳光将一切都染得宁静温馨。那静静地木门两侧,石头雕刻而成的小狮子,乐的嘴都合不拢。门头上,那挂着的木板,摇摇晃晃。木板上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清晰之极。
“闲人免进!”
大周庆元五年,惊蛰天,春光明媚的早晨,阳光洒下,那门口一侧,石板的缝隙中,一个青翠的小草,迎风生长,如此的可爱。惊蛰天,万物复苏!!。
第三百十四章 惊变(三更送上,求月票)
不知不觉,已是日暮时分。
火烧云将天空染成了一片金灿sè。肃穆的山峦边缘,披上了一层金sè的丝线。
晚霞将整个洛阳城,染成了火红sè。城中,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停歇在路边的茶摊,酒馆中,享受着忙碌后的惬意,傍晚的风,徐徐吹来,带着些许的凉意。街面上,耀眼的余晖中。寥寥几人,从远方行来,带着一身来自北方的尘土气息。
他们行sè匆匆,默不作声的埋头走路。遇到了不认识的路,也不向路人打听。只是掏出怀里破旧的地图看一眼,然后抬起头,比划半天,彼此商量一番,便定下来,继续前进的方向。
很古怪的人!
路旁的茶客们,看到这三人后,面面相觑,心里狐疑不解。
不过,看那三人身上都带着兵刃,脸上神sè虽然显得有些疲惫,但那一双双的眼睛,却是炯炯有神,显然这三人不是好惹的人物。
故而,路旁的看客们,也只是在心里猜测一下,这三人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有何目的而已。仅仅是猜测,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不久之后,那三人便在众人的目光中,消失在了街头尽出。
偶尔有看客,朝着那方向张望一番,看到那方向似乎是通往宁王府的。
哦!
他们心里仅仅是哦了一声,也许有人会猜测,那三人去宁王府干什么,是不是宁王的旧僚等。不过,随着日暮减下,茶摊老板开始收摊,这些人便纷纷结账,然后各自离去了。
小院依然安静如初,桃花开过,那桃树显得有些寂寥。此时沐浴在淡青sè的夜幕下,自怜自爱。
树下,安静的屋子里,已经亮起了灯火。昏黄的窗户,宛若这淡青sè夜幕下的一颗星辰一样,闪闪发光。
房间里红烛垂泪,轻轻摇曳的烛火,散发着似梦似幻的光芒。由那朦朦胧胧的烛火望去,那闭着的帷幔,安静如初。
偶尔有风吹进来,烛火摇曳,帷幔轻轻动了动。
细微的缝隙,从中间打开。然后一只洁白如荷藕的手臂,探了出来、在chuáng榻边mō索了一阵等mō到掉在地上的肚兜时,紧了紧。然后快速的拉了进去。
只是,不多时,帷幔呼啦一声开启,那肚兜又被扔了出来。
“唔!”
帷幔合上一声jiāo嗔,再次响起。
轻轻抖动的帷幔中,传来了女子jiāo羞的声音:“不要啦!”
巴兹巴兹……
“晚上了呢!”女子轻啊了一声,再次说道。
巴兹巴兹……
“叔叔······啊!”本是柔软的撒jiāo,到了最后,突然变成了一声让人浑身sū软的shēn吟。
接着,jiāo喘声再次响起áng榻从起初的微bō起伏,到了后来猛烈的摇晃。
帷幔中声浪起伏不断如春风拂过柳梢,柔软羞涩。
院子外面木牌依然高挂。门头下,那盏熟悉的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芒。木排上闲人免进的四个字,很清晰。
而且,很显然,这木牌自从挂上,就没被取下来。
昏黄的灯光下,阿贵蹲在门口,双手插在袖筒里,吸着清鼻涕。夜风带着凉意吹来,衣着单薄的阿贵,不禁抖了抖。幽怨的回头看一眼,心中满是凄凉。
抬起头来,看着那高挂夜空的明月。皎洁清冷。
“十娘啊!”阿贵神sè悠悠,长叹一声:“我好想你!”
正走神间,阿贵突然听到前方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刚刚还是惫懒伤心的阿贵,在听到这声音后,宛若旷野的野狼一样,浑身汗毛乍起。眼神如电的扫视着前方。
同时,手掌也按住了腰间的剑柄。
脚步声急促无比,而且很杂乱,应该不是一个人。
阿贵盯着前方,那似乎有微弱光芒传来的方向。屏住呼吸,听着那急促杂乱的脚步声。
一个,两个,三个,五个。
杂乱的脚步声中,夹带着沉稳。应该是气息匀称,下盘功夫不弱的样子。
从脚步声辨别,应该是五个人,而且,还是五个好手!
阿贵微微笑了笑,眼睛中精光闪闪,tiǎn了tiǎn嘴chún,很残忍的样子。
前方那拱门中,微弱的光芒逐渐亮了起来。下一刻,便见两个拎着灯笼的武士,腰挎着钢刀,走进了拱门。
那两个武士进了院子后,只是有些愕然的看了一眼那站在不远处的强壮武士。然后目光中带着一丝震惊。
很显然,他们没有想到,这院子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不过,这俩人显然也是受过良好训练的,虽然看到有人在,也只是稍稍诧异后,就站在了拱门两侧。
阿贵眯着眼盯了他们一眼,一招!
暂且放过他们后,便獯续等待着剩下三人。
当灯笼出现的时候,阿贵借着灯笼,看到了来人。
呼……
原来是王爷!
来人,正是淮南王武宁远,只是,今天这老头的表情,似乎很严峻。眉头紧锁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偶尔抬起头来,与身旁的更老的一个老人说着什么,两人皆是一脸肃然的点头。然后对视一眼,眼里满是忧虑的摇头。
“这便是了吧?”另一个身着金灿华服的老头,满头银发。目光如电的扫视着这偏居一隅的院落。然后回头对武宁远大声道。
“呔,那老人,不要大声讲话!”公子和夫人还在里面休息呢,正干着不能被人打扰的事情。阿贵见这老头如此豪放,虎眼一蹬,指着那老头大声呵斥。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
武宁远嘴巴张得大大的,愕然的转过头来,看着虎眼圆瞪的阿贵,心里骇得说不出话来。
而那身着金sè长衫的老头,显然也没有想到,这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连自己都敢呵斥。
至于站在门口的武士,显然也忘了自己的职责所在。一时间,看着阿贵,眼珠子掉了一地。
阿贵见众人不再讲话,满意一笑。然后竖起手指·堵在嘴边,看着那脸sè抽搐的老人,回头指了指木门,低声说道:“我家公子在休息,小声点说话!”
一个粗狂大汉,如此神sè,谨小慎微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好笑。不过,周围人显然谁也笑不出来。
武宁远看着阿贵·想冲上去揍他一顿,但是,却看到身旁这位爷目光呆滞,显然是被回过神的样子。武宁远只能是偷偷地mō着满头大汗,心里暗骂阿贵这小子没眼力劲儿。
而守在门口的两个武士·依然木然。错愕的看着阿贵。
夜风吹过,微冷的感觉。那飘零的银sè头发,扫过额前,痒痒的。
身着金黄sè长衫的老人,终于是回过神来。
他那呆滞的脸sè,瞬间被暴怒代替。撸起袖子,就要冲过来与阿贵打斗。胡子头发狂抖这,哇哇大叫:“你这粗鲁的家伙·好大胆子·唔,我日·放开我!老八。你个龟儿子!”
且不管这位爷骂什么难听的话,武宁远都得忍着。只是,这龟儿子,却显得有些成sè不足。
你吗的,老子是龟儿子,你不也是吗?
武宁远伸出手,一只手堵住了这位爷的嘴巴,另一只手直接将他拦腰抱起,拖出了拱门外。
轰轰烈烈的声音,终于远去。
阿贵茫然的看着那拱门,挠挠头,心中不解的说道:真是奇怪啊!
正准备转过头,继续蹲在门口看守的时候。却见那身穿金sè长衫的老头呼的一声冲了进来。
“你这个……我靠,老八,我跟你拼了!”
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见随后而至的武宁远如影随形的冲进来,然后蛮横无理的将这老头拉了出去。一边拉,一边还笑呵呵的劝解:“这么大年纪了,这是干嘛啊,跟一个后辈计较,也不怕让人笑话!”
如此嬉皮笑脸的说上一阵,武宁远哈哈大笑着,将那老头拉了出去。
呼……
紧张兮兮的阿贵,再次松下心神。
只是,身后武宁远接着响起的一句话,却让得意洋洋的阿贵,差点脚下不稳,一头栽倒。
“阿贵,告诉永正,皇帝来了!让他快些到书房,有要事相商!”
“放开我,我,我跟他没完!气死我了,哇呀呀!”
声音渐行渐远,呆在里原地的阿贵,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两股战战,几yù摔倒。
一阵冷风吹来,阿贵不禁打了个哆嗦。抬起袖子,擦掉脸上的汗。阿贵哭嚎着,像是受了欺负一样,哇哇大叫着,在门外喊道。
“公子,公子,救命啊!”
鬼哭狼嚎的声音,在这夜幕中响起。显得凄惨无比。声势之大,引得归巢的鸟雀齐齐振翅高飞。
书房内,烛火通明。
坐在椅子上的皇帝,手中捏着一份血书。眉头紧皱,面沉如水。
“看看吧!”皇帝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血书放在了桌子上,抬起头来,对对面一脸平静的书生道。
吕恒放下茶盏,接过这白布上,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血书,扫了一眼后,神sè也是严肃了下来。
将那血书放在桌子上,届恒目光悠悠,手指轻轻的mō索着茶杯。静静的思索着。
轻轻摇曳的灯火中,血书上,开篇的几个字,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第三百十五章 兄弟情,局势
血书上,高丽王造反五个潦草的大字,在这昏黄的灯光下触目惊心。
信,是从辽东几经周折,送到东京的!信上,字数并不是很多,但言辞间,透lù出的急迫感,让书房中的三人齐齐感到了沉重的压力。
在江宁遭遇了失败的东瀛人,并不死心。他们不甘就此失败,从此蜗居与孤岛上。几经思虑下,东瀛的高层,决定将战略重心从强壮的大周,转移到了偏居一隅,力量稍显薄弱,而且喜欢墙头草作风的高丽。
在多次接洽高丽王后,东瀛人以让人难以拒绝的价格,得到了高丽王的支持!
如果双方合兵一处,联合突厥人攻下大周的话。那么以黄河以南,太行山,武夷山一线为分界,东边归高丽,西边苦寒荒凉之地,归东瀛。北方,则是归突厥。
在东瀛人与突厥人的胁迫利yòu下,昏庸的高丽王,终于决定铤而走险。
一个月前,高丽王突然下令,将境内的大周官员悉数抓获。之后,驻守在鸭绿江一线的大周军队也遭到了高丽与突厥的联军攻击,猝不及防的大周军队死伤惨重。短短三日,鸭绿江防线彻底崩溃。
平卢节度使康洪雷,身受重伤。退居到长白山,重新组织防线,依然率军拼死抵抗。
目前,双方僵持在长白山一代,战争呈现出胶着状态。
而且,随着平卢节度使康洪雷病情加重。大周军队,俨然有溃败的危险。
昏暗的烛光下,气氛格外的压抑。
房间里,唯有几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武宁远眉头紧皱,端着的茶水早已凉了,但是他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目光中满是忧sè的说道:“而且,据可靠信息·辽东一带的突厥人也出现了异动!哎······”
“而且,为了不让朝廷内外出现恐慌。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武宁远抬起头来,注视着吕恒,沉声说道。
闻言·正端着茶的吕恒,倒也没有调侃武宁远拉自己下水。只是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也表示理解。
武宁远站起来,走到那屏风前,将幕帘来开,lù出了一张辽阔的大周疆域图。
他目视着那疆域图,抬起手,指着东北一代的局势·眼中满是忧sè的说道:“现在东北一带,情势岌岌可危。昨日文山已经前往了长白山一代,带陛下安抚军心。而且,在目前的情况下,驻守在西北一代的军队·是万万不能动的。我怕,突厥人在东北做出的动作,只是一个试探,或是一个欺骗!”
武宁远盯着地图许久,随手一指,在那雁门关一代敲了敲,转过身来,沉声说道:“他的目的·依然在北方!”
“一旦我们调动北方军队·增援东北,那北方的兵力势必空虚·一旦突厥人难下,到时候,我们拿什么抵抗?”武宁远坐了下来,端起茶咕噜一声,狂饮一气,沉声说道。
武宁远将目前的紧急局势介绍完毕后,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如果调动江南的兵员,到辽东。这一路上,千山万水的。怕是到了,东北早就丢了!武宁远心里如是想着,越想越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