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福难挡-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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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怨妇?反正本大爷的精力过剩,吃点亏分担点是应当的。
“啊哈哈!好!今晚孤王主婚,满城文武都来参加公主和范相国的婚礼。大家不醉不归。”
“好!好!好……”低下应声四起,都是唯唯诺诺的群臣。
夫差又发话了,“王孙雄听着!娘娘为了早日见到孤王,希望在句曲等着我们凯旋,孤命令你在句曲为美人构建新宫!”
话音一落,只听见一声雷鸣,“大王!不可!”
夫差眉头一皱,厉声喝道:“伍子胥!有什么不可?”
“征伐齐国不可,构建新宫亦不可。”伍子胥道。
夫差道:“伍子胥,孤量你是两朝元老,对你处处忍让已经很久了,可是你为什么不体谅孤王的苦心呢?为什么孤王做任何事你都要反对?有没有你不反对的?”
伍子胥道:“大王,现今之际,越国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而齐国不过是秃子头上的一块疤,大王不分主次,兴十万精兵,行粮千里,争小忧患,却忽略了大毒已经浸入了心腹了。臣恐怕齐国还没有战胜,越国的大军已经马踏都城了。”
“你!你!大胆老匹夫!孤发兵在即,老贼故意出不祥之语诅咒,阻绕大军进发,你该当何罪?来人!给我拉出去斩了!”夫差暴跳如雷,大吼道。
“大王!不可!”伯嚭出列阻止道。
“孤王主意已定,不要拦着我。”
伯嚭道:“大王!相国是前王老臣,劳苦功高不能诛杀!不如派相国去齐国下战书,也为此次伐齐出一分力。”
夫差恼怒的脸色才慢慢划开,露出奸笑道:“太宰言之有理,相国去齐国下战书吧。”
伍子胥颤抖的双手指着伯嚭,昂天长啸道:“借刀杀人!好你个伯嚭,你个太宰!大王……唉!”
“伍相国!你误会太宰了,他从大王手里救了你,你怎么不领情?竟然还责怪他?”王孙雄憨厚的替伯嚭开解。
“竖子懂得什么?歹毒!唉!”伍子胥满腔委屈,长叹两声,气急败坏的愤然拂袖而去。
“你!气死我了!这趾高气扬,目无君王的老贼,我恨不能食你肉,寝你皮!”夫差拍案大怒,指着伍子胥的背影气得满脸红得跟猪肝似的。
伯嚭一看眼中钉走了,连忙和颜悦色的道,“大王!今天三喜临门,大王忘了那老匹夫吧。”
“是啊,大王,为臣马上就去为我们顾全大局的娘娘修筑新宫,修凯旋宫。”王孙雄和伯嚭呆的时间长了,懂得了不少惹人开心的词。
“好!凯旋宫,到时候娘娘在那里等着我们大军凯旋!”吴王倒是变化快,一提到美人就眉飞色舞了,看来东施的御君术相当老到,话说一半,夫差就已经十二分殷勤的去照办了。
在王孙雄和伯嚭的一唱一和下,当晚就在大夫府给我和揽月公主举行了庞大隆重的婚礼,东施推说心疼没有出场,估摸着她这会正心如刀搅,也没有精力去顾及她了,谁让我来到春秋就是来享受众美环绕的呢?美女飞出来砸到我怀里我不拣,我还算男人吗?我?
总算是把所有的人都打发走了,回到我的吴国新房,我双手一拍,心花怒放,哇噻,不是说你发誓都要让我只能看,不能碰的吗?今晚我名正言顺的碰你,不碰你还真不算男人。想到在莽洞力看到她的恫体,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得意洋洋的推门就一个饿虎捕食往床上扑去。哎呀,妈呀,新娘不在岗。
“娘子!老婆!媳妇!亲爱的!宝贝!心肝!甜心!”我翻过身仰头几乎把所有的称呼都想到了,才看清灯下的塌边坐着一个中国红的新娘,烛光的摇曳下,佳人的影子画在墙壁上影影绰绰,朦朦胧胧,美不胜收!
我靠,还有程序呢,叫做掀起你的盖头来!我有多久没有掀盖头了?今朝闹了个业务不熟!我站起来,酒不醉人人自醉跌跌撞撞,朝娇艳红衣新娘走去。
第198章泼辣新娘
第198章泼辣新娘
“揽月!美人!我来了!想我想了那么多年,没想出什么毛病吧?范郎这就给你圆梦来了!这叫千里姻缘一线牵!”我油腔滑调的走过去,不留神一脚踢到硬物上,失去重心,就知道这辣椒不会那么温顺,一定设了陷阱。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我灵机一动,虚张声势的大叫一声,
“哎呀,妈呀!摔死我了!天啦!我怎么娶了个这么凶残的女人?还没有圆房就要谋杀亲夫?哎哟,我的腿断了,看来今天是没法洞房了。”
“哈哈!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吧?”美女畅快的笑着,自以为得计的掀开盖头,看清面前什么都没有,顿感上当,气急败坏的喊道,“范蠡,你耍我?我杀了你!”
我从墙上飞下来稳稳的站在她面前道,“娘子,做人要地道点,小心谋杀了亲夫,守一辈子的寡,独守空房的日子是相当难受的!今天可是你耍我,不是我耍你。”
“就是你耍我,你把我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洞里那么多年,难道我还不该报复报复?今天我要杀了你!”说着手握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向我扑过来。
“哎呀!妈呀!你怎么死不悔改?不信调教?投怀送抱就不要送匕首了,女孩子送点汗巾香囊什么的就够了。”我一闪身揽月冲了过去,惯性太强,没有止住,我猛回头,一把拉住她的衣带,轻轻一带,她已经稳稳的结结实实的贴在我胸前,我的双手恰巧握着她温软的双峰,蠢蠢欲动间,青春的冲动如电流般走遍全身。好像某种默契在我们中间传递、连接,泼辣女孩凝固了般,无力的靠在我胸前失去了斗志,我轻轻拿下她手上的匕首,搬着她的肩膀缓缓转过身来,嘴找到她的红唇,除了心跳,世界好像消失……
第二天揽月搂着我的脖子如同婴儿般的躺在我怀里,好像我的胸是她最安全的地带,想到文种的事还没有解决,我轻轻的放下她,出了府。来到别馆,诸暨郢和文种早已经起来,看见我像看怪物似的。
“怎么了?这么快不认识了?才一晚上的时间,怎么那么健忘?”
“兄弟!吃了回春丸补充能量的?红光满面!我们还以为你一定溺在红颜祸水里三天起不来床呢。”文种又开始老生常谈,绕着我打量了一番,检查产品般的。
“文兄挺了解自己,可是我不是文兄,我是范蠡。就是一晚上来十个妖精范某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好了扯远了,打听到没有?被离住在哪里?”
“还真难打听,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不过有人说在子虚山看见一个采药老头好像被离,怎么办?我们去不去找?”诸暨郢也想拜访被离,打听得相当仔细。
我道:“既然是隐士,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他住哪里了,我们去子虚山找吧。”
“走吧!”三人并肩出了别馆。
子虚山在吴都西南,我们要了辆马车,直奔子虚山,一路上颠簸好几个时辰,上了一个巨型黄土坡才看见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南北横亘着,好像一个牧羊的孩子,山腰白云缭绕,林子茂密深不见底。
“老人家,这山里住着人没有?”我望着眼前的山,不知道从那里下手,问驾车的老人。
“老汉也和公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车只能把你们送到这里,前面已经没有路了!”说着,老人停了马车,站在地上等我们下来。
“老人家,你在这里等我们,给你一百两银子,够你一天工钱吧?”
“够!够!够!”老人拿着银子心花怒放,连连点头,“够我用一年的,行,我在这里等你们。不过你们要上山,最好问问山民,这里应该有猎户,请一个人带路,就好走了。你们上山干吗?”
“我们是被离大夫的旧交老友,来看看他,可是不知道他住哪里。”诸暨郢代替我答道。
“天眼被离?知道,好像是住在这子虚山,不过山这么大,上哪里去找?”
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不过至少又多了点信息,证明被离住在这里,三人一齐快速的往山上走去。在半人深的草丛里寻着路。
“这里连人的痕迹都没有,上哪里去找天眼?”文种一边低头寻路,一边牢骚满腹。
“有人,前面有人!”诸暨郢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兴奋的喊道,指着半山腰的一个紫袍。
“真的有人,好像还不是山里人,衣着锦绣,莫不是也来找被离的?”我推测道。
“管他呢,在这鬼都看不见的地方,能见到一个人影当然是好事,我们就跟着他。”
“好像还不只一个人,你看,还有一个,个子都够高的,有这么高个子的,恐怕除了我们范相国,就是伍子胥了。”
听了诸暨郢的分析,我停了下来,认真的看了看,只见半山腰两个人时隐时现,那挺拔的高度,加上满头银发,是伍子胥无疑了。
“真的是伍子胥!”文种也肯定的断言。
三人都确定前面是伍子胥老英雄,精神也来了,不用问我们是找对了,伍子胥他们一定是去找被离的,恐怕也只有伍子胥知道被离住在什么地方。
“伍子胥找被离干吗来了?”
“伯嚭借刀杀人,伍子胥去了齐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他来看看被离是很正常的,一来算是和老友道别,二来也探探吉凶,在这里寻寻精神支持,吴国满朝文武哪有敢对伯嚭说个不字的?伍子胥恐怕后悔死了当初没有听被离的劝,借机杀了伯嚭。”
文种看了看我,道:“范兄又知道什么?”
“伯嚭和伍子胥一样都是楚国大臣之后,家被奸臣所灭,当初伯嚭从楚国逃到吴国时,伍子胥看见两人的遭遇差不多就把他推荐给了吴王,当时被离一看伯嚭的脸相就告诫过伍子胥,伯嚭是妒功嫉能的小人,迟早要成为祸患,可是伍子胥没听。后来攻打楚国时,伯嚭兵败,被离再次劝伍子胥借机除掉伯嚭,伍子胥又不以为然。现在事实终于验证了被离的预言,吴国危在旦夕,他的心血也就赴之流水,所以他才来向被离请教补救措施。”
“真的?被离真的长了天眼?那么神?他的天眼长在哪里?”文种相当好奇。
第199章山道巧遇
第199章山道巧遇
“你说长哪里?长在你脑袋上!你当马王爷呢?真有三只眼?”我看文种这小子越来越像儿童了,没好气的吼道,真是大事明白小事糊涂。
我丢下他追赶走了老远的诸暨郢,这老将军步伐轻健,如履平地,倒不像走山路的,我对他不禁又多了一分好感,这个老爷子可真不寻常。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能感觉到他的过人之处,我来到春秋都没有佩服过什么人,倒是觉得诸暨郢和陈音不是一般的角色,伍子胥虽是英雄可惜太锋芒毕露,明知道吴王不听他的,还要愚忠,这点我是不赞许的。英雄吗,既要有丰功伟绩也要能在夹缝中图存。一个人聪明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保全不了,还叫聪明人吗?还不是笨蛋的祖宗?
诸暨郢头也不回,问,“怎么?没被文大夫气疯啊?”
“呵呵,还剩半条命陪老将军上山。”
“每个人的性格就决定了他的命运,无论他是否才华横溢,都无法把自己从性格里面解脱出来。”
“老将军还懂得性格决定命运?真要刮目相待了。”
“小子!老夫跟你说几句体己话,你就戏弄老夫。”
“范某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哪!决无轻慢之意!”
“好了,不要当面夸人了,文大夫身子薄,走不惯山路,我们等等他。”
“好!”我们停了下来,转身看后面,郁郁葱葱的绿草在随风点头,高矮不等的树木平静的展示着自己健美的身姿,几屡阳光从树梢投下来,如同一条条金黄的飘带,几只青虫不知道躲在哪里叫唤,只闻其声,不见其虫。听见熙熙簌簌的声音,一只小鸟在草地上跳着,那青绿的羽翼杂在草丛中,不仔细看,还以为草变活了。
“怎么没看见文大夫?文种!文种!快点!我们在等着你呢。”扯着嗓子喊了半天竟然只听见山谷的回音,“这小子真是,好歹你回答一声啊?”
“不是被老虎叼走了吧?”
“这里还有老虎?”我听了心里一颤,“那我们赶紧去看看!”
“要有老虎,也要听见虎啸,这什么都没听见呢,不过山上的毒虫猛兽蛇蝎很多,还是去看看吧。”
刚走了没几步,我停了下来,文种那小子竟然就站在离我们不到五米远的一颗大树下,刚才我们尽往远看了,没注意近处,加上草木茂密,近在咫尺竟然没看到。
“喂!见鬼了,走啊!喊你怎么不答应?”
文种依然不吭声,像被人使了定身法,木头般定在地上,有什么猫腻?诸暨郢也发现了文种的异常,和我小心翼翼探过去,警觉的四处张望,没看见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什么东西把一个堂堂男子汉吓成这样?我们走近文种,沿着他的目光落到地上,草里一只绿蛇在吐着红色星子,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僵直着身子,千帆待发。
情况紧急,我迅速抽出腰间挂着的匕首,只听见倏的一声,一道银光飞过去,那蛇首尾分离,头落在地上,还跳了两跳,咚的一声,文种棉花般摊在草丛上如同一堆烂泥,嘴里喊道:“吓死我了!差点葬身蛇口,这蛇是三步倒,被它咬一口,不出三步,我的小命就玩完。”
“小兄弟的手法真快!”诸暨郢扶起文种望着我赞许。
我拿着手上的匕首亮给他道,“老将军身手敏捷,范某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老将军抢了先。”
“不是你?”
“不是你?那是谁?”
“范相国!是我!”一个中年猎人走到我们面前,捡起地上的短剑,把蛇装进一个黑袋。
“好剑法!怎么你认识我?”我望着眼前这个五短身材,络腮胡须,额头满是皱纹的猎人问。
“范相国声名远播,谁不认识?不过小人有幸认识范相国是在好多年前了,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喜欢美女的男人。”
“啊哈哈!记得记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今天多亏义士相救!”原来这就是那个偷窥美女的猥琐男人,站在青天白日下,倒是很有点侠义之气。
诸暨郢和文种听见我们说的暗语,一头雾水,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