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天才by:ben-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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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那个念头太可怕,我用力把它往下压,不会的。可是这个旅馆里现在住的差不多都是来开会的,BDS又不是制药公司,他的总裁到这儿来干什么呢?Max,你为什么会认识他呢?
被绑架的那天,我曾经把一切都告诉了Max,包括我告诉他那个NMR安全阀门的证据是我用电脑画出来的。而绑匪在那之后就杳无音训了,会是Max告诉他们我手里其实没有证据的吗?不然为什么一直这么的风平浪静呢?
我悄悄回到房间,又给Max的房间打了个电话,留言说我突然有急事要办,不能跟他去三条河了。然后我出了门,叫了辆记程车,去了Allen说的医院。
这里说是医院还不如说是个疗养院,绿草如茵,还有小桥流水,很桃园的地方。我刚走进医院的正门,迎面正碰上肖然。“这么巧,你也来探病啊?”
“不是,这家疗养院有我们公司赞助的课题,所以我来看一下。怎么,你有朋友在这里吗?”
“就算是吧,他们住在黄区Y36,你知道怎么走吗?”
“黄区Y36?”肖然愣了一下,“好,我带你去!”
这个大楼七扭八拐的,还分什么红黄蓝紫四个区域,多亏有肖然带路,不然我可有的找了。
来到黄区的Y36门口,我敲了敲门,有个50岁左右穿白衣的男人打开房门,“Grant?忘了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给这个小朋友带路。他的朋友住这里。云天,这位是这里的负责人。。。”
“Allen叫我来的,他在吗?”我打段了肖然,有点儿着急地问。
“噢,你是Heaven吧?我是Dr。 Howard,Vencent Howard。Allen他。。。”
“他怎么了?他有两个朋友是住这里吗?”
“你们进来吧。”
这是一间很特别的病房,里面有两张病床,或者说是两个隔离箱,有很多的仪器,管子叉进箱子里。我犹疑地走到第一个隔离箱前。
肖然从后边抱住我,“云天,别看!”
太迟了!我已经向里面看了一眼,我的天!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那个人,还是那个东西,他全身都是肿胀着呈现青紫色,血管更是虬结着似乎要破皮而出,有的地方已经溃疡,淌着令人恶心的脓水,上一次我看到Allen变身的模样已经够可怕了,这次看到的更令人恶心。我转身把脸埋进肖然的胸前,“怎,怎么会,会这样?另。。。另一个,也是。。。?”我说不下去了。
“恩,我们先出去吧。”肖然支撑着我走出了那个可怕的房间。Dr。 Howard把我们带到他的办公室,肖然扶我坐下,又递给我一杯水。
“那两个人是谁?他们。。。Allen,Allen呢?”
“那两个人。。。他们是本院的患者,按规定我不方便透露他们的情况。不过Allen说你也许有办法帮他们,你知道些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们?”
“Allen呢?我要见 Allen,他在哪儿?”
“Allen看到他们以后受的刺激太大,大喊大叫的,所以我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他睡着了。你都知道些什么?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吗?”
受刺激太大?——等等,好象有个Bug,我的大脑有种当机的感觉,是什么地方不对呢?
“你先跟我说说他们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一送来就是这副样子吗?”
“他们俩大约是6月初给送来的,已经好几个月了,刚来的时候没有这么严重,只是我们完全找不到病因,能做的测试都已经做过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基因突变。”
“大家都知道这里有两个很奇怪的病人,疑难杂症啊!”肖然插话说。
“有没有试着喂,阿,我是说,输血给他们?”
“有,可是他们的身体突然对外来的血液产生排斥。”
难怪,我的脑海里闪过那个人血管虬结的样子。
“Allen说你应该有办法治好他们,你有什么办法?”
“Allen说我有办法?他呢?他自己没办法吗?”我的解毒剂可都给他了,要是解毒剂失灵的话,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上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不过做出了那么个解毒剂。
当时Allen告诉我其他两个人对药物没有明显的反应,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可是当时正在气头上,只想狠狠揍那个王八蛋一顿,就没太仔细想,现在想来,既然杨盛林的药物让Allen的身体产生了那么大的变化,其他的两个人怎么能没反应呢?
难道因为各人的体制不同所以会对杨盛林的药物有不同的反应?据Allen的说法,那两个人接受药物后没有体能上的飞跃,是不是说他们变身后也就没有象Allen那样变得力大无穷,所以也就没有去杀人吸血,也就没有恢复呢?
也不对!我明明记得当时我的计算机程序运行的结果表明如果受药者不能及时摄取大量的鲜血,会油尽灯干,死翘翘的!他们没有可能挺这么长的时间的。还是我的程序不准,推断错了?可是按照它给出的解毒剂配方确实救了Allen呀! 也许如果授药者的体能没有很大幅度的提升,他对自身的消耗也就没有那么大,也可能挺的过来。
杨盛林的药真是太太太诡异了!
34
“Allen大概什么时候会醒?” 还是得先跟Allen谈一谈,他受药之后的很多细节问题我还不清楚。
“可能还要再过几个小时,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是啊,小云天,你如果有办法,就帮他们一下吧,他们那个样子真是太可怕了。”
“我需要我的笔记本电脑来做一些分析。”
“那就做啊!”肖然指了指我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我的意思不是这台笔记本!还真麻烦!我这次带来开会的是Max借给我的那个笔记本,而有着药物代谢模拟程序的是我自己的那个,就是当时被变了身的Allen拿走后来又还给我的那个,可是我已经告诉大家丢了,就是Allen还给我以后,我也只敢背着人偷偷用,不然Max看到我又有得解释了,所以这次开会没敢带来。
如果回去取,来回一趟得两天的工夫,重新做一个吧,也不过就是几万行的Code,“好吧,我需要时间。”
终于终于都输完了!肖然早已离开,Dr。 Howard也已经催了好几次了。累死我了!我现在腰酸背痛头晕眼花,比攀登了珠穆郎玛峰还累呢。我站起身前后左右地转动着脖子,外面天都黑了,几点了?我看了看表,不会吧,居然凌晨2:40了!真的不行了,我现在的体力不比从前,连轴转个三天四夜的也没关系,现在我每天不睡足10个钟头都没精神的。我把笔记本推到一边,就躺在医生办公室里给病人检查用的床上睡了过去。
感觉好象刚合上眼睛没多久,就被人给叫醒了。
“做得怎么样了?” Dr。 Howard充满希望地问。
“几点了?”我看了看表,刚不到8 点,“这么早!”这人真是,那两个人都病了这么久了,现在何必急于一时呢?“让我先洗把脸,清醒清醒。”
“Allen呢,这会儿他该醒了吧,我要见他。”我一定得先跟Allen谈一谈,他也真没用,不过看一眼病人,居然就吓得快要神经错乱了——等等,不对!我睡了一觉之后,脑袋好象灵光了不少——Allen那么韧的神经,怎么会受刺激太大,还大喊大叫的呢?他自己都是三番五次地变过身的,还有什么刺激能大过他自己的经历呢?虽然那个病人的样子可怕一些,可是也不会比他自己当时可怕太多啊?
“他有事先走了,”看到我好象要翻脸,Dr。 Howard连忙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别急,他只是出去办点事儿,过一会儿就会回来。”
还是见不到Allen!
半小时后,我喝着浓浓的红茶开始试图调整程序。要说计算机这个东西真的很死心眼,输入了杨盛林的药物分子式,不论我怎么修改受药者的参数,它就认定了只给我同一个结果,受药23天后需要大量摄取鲜血,最多摄血量会有不同。调了一上午,也没得到第二个结果,看来是程序本身的问题。
只好试一下改动药物的分子式,去掉一个官能团,假装它不起作用。这么一改,还真得出了不同的结果。我一个一个地试着,结果都不是很符合,只好再试去掉两个官能团的,这下组合就多了,不过效果也接近了许多。
不行了,不行了,一定得先睡一会儿,我现在的体力还不比以前正常的时候,那时熬上两天一夜的也是经常的事,哪想现在。我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好象有人在搬我的身子,我睁开半只眼睛,是Dr。 Howard,他正很小心地抬起我的上半身,从我的手臂下面抽出我的笔记本,又把我重新放回桌子上。
我看到他拿了我的笔记本,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我清醒了一些,这个Dr。 Howard到处透着怪异,先是千方百计地阻止我见Allen,现在又象个偷儿似的拿走了我的电脑。
我轻轻起身跟在他的身后,看他进了另一个房间。我跟过去从门缝儿向里面看去,只见他坐在桌边,对着我的电脑不停地点击鼠标,好象在找什么东西。他在找什么呢?运行结果应该就在当时的那一屏上嘛!然后他从桌子上拿起两张纸,一边看我的电脑,一边看那两张纸,又在本子上涂涂改改地画着什么,嘴里还轻轻叨咕着:“是哪一个呢?”
那两张纸的大小颜色我觉得很眼熟,好象是NMR的谱图,可惜我看不清楚。我想了想,转身跑到那两个病人住的房间,探头看了看,没人。我走进去,随手动了几个连接他们身体的仪器,胡乱调了一气,又按下了紧急呼唤扭,然后跑回医生办公室趴在桌子上装睡。
不到一分钟的工夫,我就听到脚步声跑去了那间病房,Dr。 Howard边跑边问:“出了什么事?”
我来到门口,向外边左右看了看,嘻,走廊里又没人了,然后蹑手蹑脚地进了Dr。 Howard刚才呆着的房间。那两张纸就躺在书桌上,我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那两张确实是NMR的谱图,而且其中一张是我前一阵子新合成出来的改良杨盛林药物的新产物,谱图应该是从M大学新NMR谱仪打出来的,因为上边有M大学化学系的字样。时间是10月12号9:39分,半个月前,正是我刚刚合成出来的时间,那个样应该是我做的,只不过有人又从谱仪中调出我的文件打印了一份。
而另一张,是从旧的NMR谱仪打出来的,也就是从Charles生前负责的那座谱仪上打出来的,上边也有M大学化学系的字样,时间是4月25日15:22,正是Charles死的前一天!而且谱图,我有99%的把握,是杨盛林的药物!这些天我对着他的药物的结构式苦思冥想,恨不得连睡觉都在琢磨那个东西的NMR谱图应该是个什么样子,现在这张图就摆在我的眼前,我知道一定是它!
我又看了看他画的东西,是两个结构式,两个都跟杨盛林的药物有点象的结构式,其中一个少了两个官能团,正是我刚才睡着之前拿掉了用做计算机模拟用的,另一个有点四不象,有4个官能团跟杨盛林的药物一致,不过位置有所不同,另外四个官能团则似是而非。
鬼使神差的,我把这个结构式输进了我的计算机,然后点了运行。快点快点!我紧张地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笔记本,终于!我的笔记本发出响声,我看了一眼,程序运行结束,分析结果显示:人体接受这种药物后,在经历大约34。6小时高烧后,会迅速进入潜伏期,这期间人体各方面没有明显变化,一切如常;在大约经历588。5小时,也就是24天左右,变异开始,基因突变,皮下积血,血管虬结,渐渐从皮肤开始溃烂,大约再过733。3小时,也就是30天左右,会进入稳定期,稳定期的时间会长达将近4500小时,最后是肌体死亡。
那两个人!他们注射的原来是这个东西!我的脑子突然很乱,好象有很多念头一下子都涌了进来,可是当我想进一步想清楚时,那些念头却又飞走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35
我跳起来,Dr。 Howard正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我在这里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呢!你把我的笔记本拿到这里来干什么?还有,Allen呢,你把他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你怎么会有这两张谱图?”我对他抖动了一下手里的那两张NMR谱图。
“还给我!”他冷冷地冲着我伸出了手。
我把那两张图背到身后四处望着,摇了摇头。
“给我!”他冲着我生气地低吼。
我四下看了看,唯一的出口就是那道门,还被他挡着。
“你别乱来,我要喊人了!”
“如果你不想Allen出事,最好把东西还给我。”
“Allen?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现在还很安全,不过如果你不告诉我杨盛林合成的是什么东西的话,他很快就会跟Y36那间病房里的两个人一样了!”
“你知道杨盛林?他的秘密实验是你在背后主使的?”
“————”
还没等他回答,我举起手边的笔记本电脑向他砸了过去,他连忙侧过身,抬起胳膊挡了一下,可怜的笔记本电脑掉到了地上,暴出了两朵电火花,看来是英勇就义了。Howard向前探了探身体,好象要去抢救我的笔记本,我趁机推了他一把跑了出去。他在我身后紧紧追了出来。
“救命啊——”我边跑边喊。走廊怎么没人?谁知Howard也喊了起来:“快拦住他!”立刻就有三四个人不知从哪个耗子窟窿里蹿出来把我扑倒在地上。“放开我!”名知无用,我还是徒劳地挣扎着,Howard从后面追了上来,“他是我的病人,他受了刺激,赶紧注射镇静剂!”
“我不是,我不是!他是坏人!他用活人做实验!他——啊——”我的可怜的屁屁,又挨了一针,好困啊,我不能睡,不能。。。睡。。。
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Dr。 Howard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到我醒了,他递给我一张纸,我坐起身来,接过来看了一下,哼哼,原来上面画着那个缺了两个官能团的分子式。不过是我随手画的没啥路用的东西,他居然宝贝儿似的收着。
“杨盛林做出来的就是这么个东西吗?”How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