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江湖 by墮天 [新花流] - 1011only_com-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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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拧了一下自己的腿,哎,不痛,果然是在做梦……但是为什么这样真实,他不但可以感觉到袁无涯的气息,而且自己的心跳得好快,下半身也很禽兽地有了反应,』呃,那个……我,对不起,小圆圆,我就算做梦都会对你有那么大的反应,你别生气……别生气……」
惊醒失措地推开了那个主动靠上来的人,樊易赶紧一头撞向山壁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在一阵轰隆的可壁倒塌声响过后,樊易摸着头上的一个大包,再看向还是裸身站在原地的袁无涯,怔然不解,这……不是在做梦吗?怎么好像有点……痛!
「答应了就可能以抱我。」名利、地位、父母……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义剑庄的人放出风声后,正道人士视自己为江湖败类,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父亲连见自己一面都不肯就死了……母亲……如果母亲知道自己还活着,她会不会也亲自下手杀了自己?一切都统统成了泡影……苦练了武功想得到的名侠之梦,承欢父母膝下……幻想一个一个乎被破灭,剩下的唯一筹码只有这具身体。
这个被上天完成舍弃的生命,要向给自己带来痛苦的母亲、那些冤枉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们做出怨怼的报复,第一步,也就只能用这具无用的身体来赌今后的命运!袁无涯静静地站着,既不回避樊易的目光,也未拣地上的衣物起来蔽体,冷然的眸子里带了一抹深深讥讽的笑意,挑衅地望着离自己不到十步远的樊易。
「我……我真的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不用拿你的身体做报酬的。你……你要是不高兴跟我做的话照打我没关系……我不是为了跟你做才愿意帮你办事的……」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袁无涯大有把自己的身体当酬劳之嫌的樊易赶紧申明。小圆圆今天怪怪的……虽然机会很难得,但是让他误会了也不太好吧……呜,为什么自己的裤子会绷得那么紧,显得好像一点诚意都没有的样子……
「我不习惯做不等价的交换!」冷冷地看着心口反应不一的樊易,袁无涯皱了皱眉,淡淡地道:「我再说一次,答应了就可以抱我。或许,我去找别人……」
「不要!」开什么玩笑,让他去找别人?不管是男人女人,小圆圆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赶紧扑上去抱住那具冰冷的身躯,樊易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的,久了小圆圆就会知道,自己真是只是因为喜欢他而为他做任何的事,绝对不是只为了他的身体,虽然自己的「小弟弟」在面对他时总是不太争气地给自己丢脸,但是既然他持意要那么想,也就先随他吧……
「嗯……」隔壁的洞|穴里就埋着自己父亲的尸体吧?袁无涯脸上泛起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那就让他看着,看着自己的儿子是怎么一步一步地用自己的方式报复这个疯狂的世界。
「小圆圆……你……你怎么了?」看到袁无涯脸上那森冷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打了两个寒颤,几乎以为自己要出现错觉的樊易小心地拥紧了那具冰凉的身躯,正想拣起地上的衣服裹住他时却被他粗暴地一把扯开,「快点做,做完后去替我办契约成立后的第一件事,我们这一次就算钱货两讫了……」
「……」他这是怎么了?他话中的意思是把自己当货物?到底是哪里不对了……这样的袁无涯好像很可怕,但又说不出来奇怪在哪里?傻傻地看着那个主动地缠上来的人,在他柔软的唇舌覆上来的同时,樊易的残存理智无论如何也猜不透袁无涯今天到底中什么邪──算了,反正自己总在他身边就好,一定会保护他不再受伤害的……
「你慢一点,会受伤……」惊呼了一声看着那个随意地扶住了自己的分身后就打算直接坐上去的袁无涯,樊易赶紧止住了他的行为。
「快点!」坐在樊易大腿上,修长的腿暧昧地环过了樊易的腰,在他身后交迭着,袁无涯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你是真的很想做吗?」呈现在自己眼前的身体并没有兴奋,轻触着自己肚子的分身也没有任何反应,仍是软软的一嘟噜,樊易纳闷地看着满脸焦燥之色的袁无涯。
「你到底要不要做,不然我去找别人……唔……」找别人那是绝对没得商量,现在不兴奋吗?不要紧,自己可以慢慢地让他适应!赶紧堵上了那张威胁着的小嘴,樊易专心地取悦着那具僵硬的身体。
「嗯……」在樊易炙热的舌头缠上了自己的,并轻柔地卷住了吮吸的时候,袁无涯闭上了眼睛迎合着那强而有力的搅动,在纠缠中,满溢的津液从胶合的唇间流下来,顺着他尖瘦的下颌滴落在不算强壮的胸部。
「小圆圆……」顺着涎液的方向顺势而下轻噬着他纤瘦的锁骨,并不时地在他喉头突起的喉结上舔弄着,樊易把手指探进了那微张开的嘴,继续逗弄着他敏感的口腔,让他更快地有感觉起来。
「嗯……唔……」放纵地让自己随着感官的刺激而放荡呻吟着,袁无涯在樊易把嘴含上了自己的胸口的突起时不自觉地用手抱紧了埋在胸前的头,催促道:「快点……」
他怎么那么急?樊易探手到袁无涯的下身轻勒着,低声安抚那个焦燥得不同寻常的人儿,在以牙轻噬着他胸前诱人的红色小点的同时,把手在他口得到充分湿润的手指抽了出来,抵上了他身后的|穴口。
「进去……」不安地在樊易身上扭动着,感觉他用两指在那里交替来回抽插后,那紧窘的|穴眼已完成软化下来,袁无涯只想快快地完成这场等价的交欢后去做他的报复计划的第一步。
「别急……不然你会痛……」低下头在那终于微颤着耸立起来的分身上不住的轻啄着,从底端的两个小球到颤抖着挺立的顶端都轻柔地爱抚了个够,查觉到袁无涯的身体已完成地放松下来后,樊易方才一挺腰把自己的肉刃埋入了那颤抖着不断开合的小口。
「嗯……啊……」这一次没有任何其它的借口,就这样赤裸裸地用身体来换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迷离的眼睛看着那个忍住满脸情欲之色等自己适应的樊易,袁无涯淡淡地笑着──还有什么痛能比自己心里的更甚呢?这个身体……再痛些又何妨?扶住了樊易的肩膀在他身上重重地起落着,被撑到极限的小口在每一次的激进迫出的撞击中因为痛感而痉挛着,狭窄的内壁紧紧地吸附住了体内不属于自己部分的东西,在火辣辣的急速抽动后,血液及脆弱的肠道分泌出的肠液润滑了那被刺穿的内部……肉体的拍击声带着体内被搅动的细细滋声在点里无比清晰的响起。
樊易根本就被吓傻了的神智在这一声快似一声的「啪……哒……」声中终于回过了魂。「别……你那里会受伤……」手忙脚乱地想把自己那已俨然变成凶器的东西从袁无涯体内抽出来,却在他用力的紧夹下不敢胡乱动弹。
「你不舒服吗?」纤长的手划过了樊易古铜色的胸膛,在那淡褐色的突起上绕着圈,袁无涯低低地问道。
「呃……我不要你痛……」他那里把自己夹得紧紧的,好像要切断了一样是很舒服啦……但是他流血了不是吗?怎么他好像一点痛感都没有的样子?难道小圆圆吃了什么奇怪的药?樊易捧住了那个还想在自己身上扭动着的雪臀,喃喃地道。
「我喜欢痛……再痛一点也没有关系啊……」好想被弄得乱七八糟!痛……那就证明自己还活着。袁无涯低笑着,突然一口咬在樊易肩头的肌肉上,直到口中尝到了血的味道,雪白的牙缝中渗出了丝丝的血迹,他抬起头来竟然是笑得无比的妩媚,就像噬血的狼一样满意地看着他造成的伤势,旋即又俯下头来在那伤口上轻舔着……感觉樊易被这种奇怪的快感攥住了,不再阻止他的行为以后,袁无涯继续疯狂地在他身上起伏着,汗液跟密处流下来的血滴湿了一大块地板……
「你……」空气中散发着强烈的Zuo爱气息,在袁无涯如此大胆的挑逗下,樊易几乎无法控制地从身心里兴奋起来,终于在欲望的驱使下按捺不住地一把拉下那个不住喘息的人儿,在吻上了那片红润的唇后不再被动地夺回了主权,用手揉搓那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丰臀,樊易以着一种不可思异的速度在那里进出着,还不时地用手把两片臀瓣往中间那含住自己的缝隙捏挤,给两人带来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内脏被从底部猛烈翻搅的疼痛透彻心肺,但在这种强烈的痛感下却有一阵奇怪的快意翻涌了上来,随着樊易动作的不断加快,袁无涯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再也忍不住地尖呜着把浊白的欲望释放到了樊易的小腹上。
「嗯……啊啊……呼──」樊易抱紧了身上的人儿,在他达到了顶峰后更用力地收紧了小|穴的同时,也在那湿热的乐园里释放出了自己的汁液。
「哈…呼……」急促的呼吸声久久未能停止,袁无涯白皙的肢体与樊易古铜色的四肢胡乱地纠缠着,汗湿的身体密合无隙,洞里的空气都充斥着淫糜的气息。
「小圆圆,你还好吧?」良久,先从无上的快感余韵中回复的樊易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给身上那汗落后被风吹得微凉的身躯盖上衣物。看着袁无涯修长的腿上,血液混和着自己刚刚注入的Jing液从密|穴处流到了足踝,樊易几乎没恨得把自己给打死!竟然让小圆圆受了那么大的伤害……
在他扒开了袁无涯的腿,正想仔细地检查那个人的伤势时,袁无涯却推开他咬牙坐了起来,冷冷地道:「现在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是去帮我找无极门教主遗落在中原的『焚天血印』,我要活着把它带到白水崖去,接掌教主之位!」
「你想要找那个?我会去帮你找……你的伤……」他要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没问题,但是他那里被撕裂的伤口还在汨汨着渗着血,为什么自己的那个那么大?又弄伤了他……好心痛!樊易强行把那个一脸嫌恶的人抱到膝上,小心地用手掰开他在刚刚激烈的行为下一片通红的股缝,擦干净了上面淋漓的汁液后,正打算给他上药时,袁无涯淡淡地道:「你还想干什么?要再来一次?这也随你,反正我们是第一次成交,就额外的送你一点利息好了。」
「你……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好像老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货品一样?还在说什么利息?是不是他太累了,神智有点不太清醒?樊易叹了口气,点住了那个满身带刺刺猬状的袁无涯身上的晕睡|穴。在他鼻息渐渐沈稳了以后,这才慢慢地用手指沾了那止血的灵药,一点一点地送进了那个受伤的密|穴。
【第七章】
「嗯……」刺眼的阳光照着床榻上一张苍白的容颜,那纤长的睫毛略感不适地微微一动,睁开了双眼。
「这位公子你醒了?」一个娇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在一张精致的绣榻上醒来的袁无涯睁眼看到的是一个肤色白净做丫头打扮的紫衣姑娘,一惊之下正欲坐起身来时,这才发现自己不知被谁点住了|穴道,躺在被褥中一动也不能动。
「哎,你别着急,刚刚你那位很厉害的同伴说是晕船,他一会儿就回来看你……你身体不舒服就继续躺着吧!」回想起那个一大早便抱着一个人施展了令所有人瞠目的轻功从江岸掠到江心的行船上,彷佛天神临世般的汉子在上了船后还不到半个时辰便脸色铁青地扑出去狂吐,那紫衣丫鬟不禁掩嘴而笑。
「哦……」清醒过来的意识感觉自己股间的密|穴犹在刺刺地疼痛着,但幸好柔软的垫被让自己僵硬的肩胛有效地得到了放松,袁无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说什么。
「呜……小圆圆你醒了?」显然是得到了袁无涯醒来的讯息,樊易抱着一个木桶风一般地掠了进来,高兴地扑到了床边,如果有尾巴的话摇起来就更像叭儿狗找到了主人。
「……」袁无涯还未来得及说话,那个讶然在一旁看着樊易在上船不到半天的时候里便「娇容三变」──上船时威风八面,晕船后翻江倒海,现在竟然颇有上演狼犬扑人戏码之嫌时那紫衣丫鬟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哼!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帅哥晕船啊?」很不爽地瞪着那个敢在小圆圆面前耻笑他的小丫头,樊易尽量地摆出一副凶恶嘴脸以符合他目前劫船强盗的骠悍形象──当然,如果他胸前不是抱着那个随时准备用以盛装他呕吐秽物的大桶就说服力十足了!
「这位既不劫财也不劫色的大侠上了船来那么久,最多也不过只劫了我家小姐的绣榻而已。不过您倒是很好心的为我们赶走了五只苍蝇,还把其中一只叫什么采花蜂的人吐了一头一脸,这样的强盗,再多些我们也欢迎啊!」吐了吐舌头,那紫衣丫头顽皮地说道。
「玉钗,不可以那么没规矩!樊大侠在危急中保我名节,使我免受那……淫贼之辱。区区一张床榻,让给他生病的朋友用用那又有什么关系?」一只纤纤玉手挑开了门上那撒花碎帘,一位身材高挑的姑娘走了进来,向樊易盈盈一福道:「如不是大侠出手相救,非但贱妾的名节不保,更会累及家人仆婢,英雄的大恩,我白玉琳铭感五内、永生难忘!」
「呃……别客气……」其实他是一大早就想乘着袁无涯还在晕睡的时候带他离开那伤心地──反正袁无涯的父亲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