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江湖 by墮天 [新花流] - 1011only_com-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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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对哦,那时他先是中了汪直的一爪一掌,又在那么黑的夜晚从那么高的陡壁摔下去,袁无涯拉开了樊易的衣襟,看着布满在那结实身躯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痛心地用手在那些丑陋的疤痕上轻抚着,低声问道:「还痛不痛?」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痛的是这里……」樊易拉住了他的手贴上自己跳动着的心脏,看见袁无涯为他的话而脸上神色凄然,忙又坏坏地拉到自己高昂的欲望,打算引开他内疚的情绪,「和这里!」
「你……」脸上快要烧起来的袁无涯没有把手拿开,但也不敢乱动,樊易把头凑到他的耳边露骨地问道:「小圆圆,让我做好不好?」
「好……」半闭上眼睛,任由他为自己脱身解带,袁无涯在他用手磨擦着自己半挺的分身时低低地呻吟出声。
「小圆圆……」把头凑在了那光洁的脖子上轻舔着自己刚刚造下的勒痕,樊易再次地道歉,「对不起,差点又弄伤了你。我在见你之前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想跪下来求你不要离开我,又想勒死你让你永远也不能再离开我。」
「樊易……」即使他勒死自己也是罪有应得……但是这个男人,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用最深沈的爱意来宠溺着自己……反手抱上了覆在自己上方的身躯,袁无涯这才惊觉他的后背摸上去竟然也是一片累累的伤痕,想来,在那一夜他一定是被崖上突起的石屑刮得遍体鳞伤,他是用怎样的意志力挺住并活了下来的?
「樊易!」泪,再次的倾泻而出。袁无涯拉下了那大睁着眼睛看他的泪水不知所措的樊易,和着泪水一点点地吻过他身上的每一个伤痕,被他这一举动吓住的樊易总算回过神后,赶紧拉起了那伏在自己胸上为他舔吮伤痕的螓首,吻掉他脸上的泪滴,「别泪,我会心痛。」
「我知道……」他总是习惯于在自己流泪的时候舔掉自己的泪水,心痛比自己更甚!不想再让他担心了,但为什么在对上他的温柔时总让人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袁无涯悄悄地用手握住了他的挺立,「还有你这里也会痛……」说着,低下了头去张开了嘴,生涩地舔过了他涨大的顶端,努力地打算把那昂然大物含进嘴里。
「别……无涯,很脏!」他……他一向有洁癖的小圆圆,怎么可能用嘴来服侍自己的那里,看着袁无涯就含住他的姿势有几分羞涩地抬起眼来对上他的时候,樊易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大脑,待发的昂挺几乎就要在他嘴中丢盔弃甲。
「这里……要弄湿了才好放进去吧?」圣洁的容颜说出这种话时,让人更觉淫亵,樊易再也无法忍耐地把他压在身下,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以舌轻舔着那粉红色的洞口,果然是太久没有使用了,他紧窘得一如初与人交欢的处子。
「嗯……樊易……」把手插入了樊易的发中用力地抱住了他的头,知道自己正处于一种羞耻的姿势任他品鉴时袁无涯全身都绯红了起来。
「放松点,小圆圆……我可是积累了三年份的东西哦,你这里不放松会受伤……」他好紧,现在竟然连一根指头都插不进去了,樊易为自己欲望焦躁的同时也暗喜于他这三年来果然没有与其它任何人做过。
「嗯……你忍不住了?直……直接进来没关系……」他炙热乎碰到自己大腿上的东西涨得好硬,袁无涯扶住了他的肩,想忍痛把他迎入体内,无奈紧闭的身体还是无法顺利打开,试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别,你会受伤,我能忍……」天知道他都快要爆炸了,但还是怕会伤着了那纤细的人儿,赶紧把手伸向下,适度地持着自己的分身好一会儿,才再度抱住了那个羞红着脸同样不知所措的袁无涯。唉,一碰到他就不行了,虽然自己很想把久别重逢的第一次放到他体内啦,不过如果什么都还没做成就泄了会不会很没面子?拼命地忍住了已欲一泄而出的洪流,樊易怪腔怪调地强笑道:「我们慢慢来……」
「樊易……」看着伏头在自己身下努力地让他那紧闭的花蕾适应细小的插入再打开的樊易,袁无涯掉过了身子,羞涩地用唇舌为那前端已溢出汁液的涨大分身服务着。
「啊……噢……」柔柔的小舌舒服地舔过了突爆的血管,樊易看着一脸羞涩但丝毫没有退缩地为自己细心服务着的袁无涯有几分不安地道,「小圆圆,我……我会弄脏你……」
「出来没有关系的,是我不好……没办法让你进去……」他一定忍得很辛苦了吧?但是他又不愿让自己痛,能为他做些什么也好……思及此,袁无涯更努力地张大了嘴,想把那紫红炙热的硬挺完全纳入口中。
「嗯……」炙热的地方得到了心爱人儿最体贴的爱抚,焦躁的欲望也得到了有效的慰藉,反而不再像刚才那样难以抑制了。「小圆圆,放松一点……」看着迎在眼前高耸起的俏臀,樊易将他的双腿打开让他跪撑在自己头部的两侧,抬起头也全心地开抬他最为紧窘的地方。
「啊……」好令人羞耻的姿势……但是体内为何却有一种更深层次的快感袭来?自己现在并不是单方面的接受着他的给予,同时也付出着企图能让他快乐……用口腔的内壁紧紧地吸附住了他微带咸味的硕大分身,感觉樊易的第一根手指在身后总算突破了那最艰难的入口时,袁无涯忍不住低呼出声,涎液混和着那里的分泌出的汁液在呼声中滴落到了樊易下方圆涨的小球上。
「嗯……」突然受到滚烫液体刺激的小球一阵猛烈收缩,本来以为自己还能忍到他的花|穴开拓完毕的樊易只觉得腹下一紧,山洪爆发般的欲望竟然就这样先行喷射而出,直泻在了袁无涯嘴里。
「呃……」看着袁无涯险些被呛咳着的脸,滟潋的红唇边还有一丝暧昧的白液流挂而下,樊易赶紧把手伸到他的嘴边,低声地道:「吐出来……我……我没有把握好时机……」
「嗯……」听话的把柔唇覆上了他的掌心,过多盈积的液体盛满了一掌后从掌缘滴落。
「我弄脏了你……」哭丧着脸看着那白浊而黏腻的液体从他嘴里反哺到自己的手上,樊易唯一能想到的是一向最爱清洁不过的小圆圆竟然被自己的浊液弄污了去。
「不会啊……你不脏……脏的是我……」自己曾经对他做了那么多卑劣的事,与他相比,更肮脏的是自己的心。
「而且都还没有让你爽到就射了……」想不明白总是一身白衣飘然不染的袁无涯为什么会说自己脏,樊易的脑瓜里反映过来的第二件就是:自己看来好像这么没用的话,小圆圆还会不会愿意跟他在一起?不行,一定要让他「性」福,这样他才不会赶自己走。嗯,要努力!
斜着眼看自己掌内的浊液,樊易扑上去用力地吮住了袁无涯的脖子,一边把掌中的液体当做润滑剂向他的股间涂抹着。
「嗯……啊……你……」怎么才过了不到三分钟他那里就又雄伟壮大了?被樊易压在身下的袁无涯一怔,还没回过神来,樊易已是一脸得意地说道:「哪,小圆圆,我很行的,这次一定也会让你舒服的,你不要以为我没有能力让你『性』福哦!」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愕然的袁无涯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他笑得好好看!看呆了的樊易低下头在他身上狂嗅着,吻过他纤瘦的锁骨,含弄着他小巧的|乳头。
「嗯……」迷醉地听凭着他带起自己身上的每一寸欲火,在樊易深入到自己股间的手指就着刚才汁液的润滑而终于得以滑畅地出入其中的时候,袁无涯微微地颤抖着。
「这样可以了吗?会不会痛?」呼,努力了那么久,他的那里总算再度适应了自己的进出,樊易用三根手指微微撑开不安地蠕动着的密|穴,向身下的人儿确认道。
「嗯……不会……」在他的调教下,久已不曾出现的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袭击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袁无涯羞涩地打开了腿,方便樊易把又昂然待发的欲望抵上那渴望已久的乐园。
「那我进去啦!」高兴于袁无涯默许的动作,樊易就着适才的开拓与润滑把自己的硕大一插到底。
「啊……不……不要那么深……」几乎可能感觉到自己肉壁在他的冲刺下向两边绽开,袁无涯在他这种狂猛的攻击下惊呼着。
「嗯,来,吸气,再放松一点……」唔,他好紧啊!把自己嵌得几乎是天衣无缝,找不到移动的空隙,樊易在他敏感的脖子上、小|乳上吸吮着,想让他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嗯……」迷离的眼睛看着樊易在自己胸部造出了一个又一个瑰红色的吻痕,努力地吸着气放松身体的袁无涯在听到风中传来隐隐的鼎沸人声时猛然清醒,忙推那个渐渐啃噬到自己敏感的脖子上来的樊易道,「别……别在我身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明天,我还要出席武林同盟大会……」
哦?原来自己偷偷潜入的时候看到外面整个大厅都在张灯结彩的情景就是为这件事啊?樊易不依不饶地吮住了那柔软的脖子,霸道地道:「别想那个,现在你只能想着我!」
「你……嗯……呀!」袁无涯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樊易已一把箍住了他的细腰不再等待地在他体内冲刺起来,并技巧地以一种刁钻的角度不时地推动着体内的那一点。
「啊……啊……呜……」虽然想拼命地忍住那羞人的呻吟,但在樊易突然就着结合的姿势把自己翻了个身,一力狂飙地在体内进出的时候,袁无涯不由得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这疯狂的快感,又想迎合着再堕入更深的漩涡。从前端渗出的液体濡湿了床褥,有如孩童尿床般的失态。
「舒不舒服?」看着袁无涯大口大口地透着气,终于在他的攻击下,前端在没有任何爱抚时就已颤动着释放出了滚烫的爱液后,樊易低低地笑着,乘机在他无力阻止的状态下不住在他的全身各处印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嗯……不要……别……」才算是稍稍回复过来的袁无涯看着樊易可恶地把一个个吻痕烙到自己脖子、胸口、小腹,甚至于大腿内侧这种敏感的地方时,羞愧地挣扎着想推开那张乱啃乱咬的嘴。
「嘿嘿……好了,你有力气了,我们再来!」只要袁无涯一回复清醒想推拒他时,樊易就马上运动起自己深埋在他体内的祸根,迫使他没有余暇去再想别的事,在这样的欲拒还迎的纠缠中,袁无涯第五次呜咽着释放在他身下,无力地攀着他才勉强不让自己软成一团稀泥时,樊易凑在那个快晕过去的人耳边低声道:「你也喜欢我对吧?」
「啊?……嗯……喜欢……」被他撩拨着燥动不已的欲望根源,敏感的耳垂在他的轻咬下全身都相应地泛起了一阵寒栗,袁无涯在无意识中终于坦率地承认了一直深埋在心里的感情。
「嘿嘿,那也就是说,我不管做什么你都不可以生气?」憨然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精明的神色,但处于高敏感状态的袁无涯已经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深思这一句话了。他还会对自己干什么?大不了还要再来一次吗?腰好酸,明天还有没有精力撑完整个大典……
「嗯……你…啊啊啊……」刚想再问他想做什么,樊易又已在体内蠢动起来,因为持续的磨擦而充血的小|穴肿胀着,更紧地裹住了刺入体内的肉刃,同时体内的一点被不住的搓揉着,把强烈的快感直射上脑神经,袁无涯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地再度释放后,终于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你答应我不管我做什么都不生气哦……」低下头吮住那晕睡容颜中无意识张开的嘴,顺手拉过一旁凌乱不堪的被褥擦干净了他身上黏腻的体液、汗液,樊易笑得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找来纸笔在案边挥毫大书了什么后,扛起裹在被中仍是晕迷不醒的袁无涯扬长而去。
第二天。
没有见庄主按平常时间出现在大堂上的吴正玉等人慌乱地撞开袁无涯卧房,空无一人的室内只余一张写着如画符般的字、谁也没看明白意思的上好玉版纸在风中摇曳着。当然不敢相信武功极高的盟主会这样无声无息地被人劫走,仔细地研究了那置于案头的纸条,四处寻找了一番仍是毫无头绪后,众人只能惴惴地揣测即将成为下一任武林至尊的大侠袁无涯己由武道了悟了佛道,从此看破红尘,留下一纸道义深奥的佛偈四海云游去了……
而同一时间的丐帮草堂里,正在打扫的癞痢头的小乞丐突然发现了一张不知何时被压在帮主房内的纸,在那张似乎是用来包裹烧鸡的油纸上,大书着樊大帮主特有的字体,文中大意为樊大帮主如能成功劫走了意中人后就要退隐江湖,帮主一职交由一直打理帮中事务的黄长老接替……云云。此后丐帮中人现也没有见到过他的身影,估计他的劫人计划业已成功,苦命的黄长老只好由代理帮中事务的正式升任负责帮中事务,据说倒是发明了一种叫「莲花落」的民谣,在大江南北的乞丐中广为流传,成为了后世流行歌曲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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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的官道上,奔驰着一骑并乘的白马,一张沈睡的容颜在不适的动感中醒来后,忡怔地看着周围飞掠向后的树影,昏沈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