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儿传 ② by 冬日暖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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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了。
于是忍了又忍,喉咙里连连的干咽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轻轻扯松王爷的裤带,试着将手贴在王爷扁平结实的小腹上,见王爷没有动静,才一点儿一点儿慢慢慢慢探进王爷小裤里边,手指慢慢慢慢爬过王爷荫毛丛生的下腹,轻轻轻轻将手盖在王爷的棒棒上,直觉一颗圆圆的、轮廓隆起的大龟…头肉乎乎的炽烫着手心,往下粗粗的一大条,用手指轻轻一按,坚硬如铁。
他色胆再足,也不敢多摸,只不过略感受了一下,正想将手从王爷裤裆里边退出来,忽听王爷含含混混的说了一句什么话,明哥儿大吃一惊,张眼看时,王爷分明还闭着眼睛,忙要将手缩回来时,那王爷却已伸手将他手抓住,复往下牢牢按在愈发坚硬的棒棒之上。
原来欧阳英悍乃练武之人,感觉格外灵敏。明哥儿上床未久,他已然惊觉,只是正做着一个好梦,依稀恍惚还在梦中。直到明哥儿扯松他裤带,将手探进他底裤,欧阳英悍已经完全清醒,只是梦中已然情欲勃发,被明哥儿一阵摸索,更是情火高涨!况且他对明哥儿早有不轨之心,只平时清醒之时一点神明不昧,所以一直隐忍未发,如今半梦半醒之间明哥儿自己送上门来,鼻中满满的尽是明哥儿身上愈见浓冽的异香,他并非坐怀不乱的大圣人,此番情景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便不容明哥儿退出,用手抓住了明哥儿的小手,紧紧按在坚硬胀痛的棒棒之上,动了动腰,使龟…头在明哥儿嫩滑的手心里擦摩。
明哥儿一颗心直跳到了嗓子眼,红涨着脸叫道:“爷!”欧阳英悍乜眯着眼,喘喘的道:“乖儿子,怎么爬到爷的床上来了,还摸爷的×!”
明哥儿羞得说不出来话,只道:“小的……小的……”欧阳英悍眼瞅着他俊脸生春,两片肉嘟嘟的小嘴唇微微抖颤,艳红欲滴,便忍不住凑过嘴去使劲一吮。
明哥儿越发的瘫软在他怀里,嫩脸泛着桃红,俊目细眯如丝,似求似怨的又唤了一声“爷!”那模样即清纯又挑逗,即风骚又可爱,比之欧阳英悍方才在梦中所见更使人魂迷志消、荡心动魄!
欧阳英悍低低咒骂了一句,更什么也顾不得,复又凑嘴上去,深深一吻!
明哥儿发出一声长长呻吟,一阵天旋地转,一阵黑白不分,双手向上钩住了欧阳英悍的脖子,张开小嘴迎接欧阳英悍的舌头侵入,一时间浑不知身在何处。
欧阳英悍自己也是好一阵忘乎所以,舌尖在明哥儿口内四面游走,寻找纠缠着明哥儿的小舌头。辗转良久,放轻轻将他放开,眼见明哥儿眼神愈显迷离,神情更是恍惚,小嘴依旧微微张着,嘴唇轻颤,似哀似求、似拒是迎,更不由得情性勃发,索性翻身压到明哥儿身上,低下头来又是深深一吻,一边扭动腰胯,将硬挺胀痛的下体在明哥儿同样硬胀的下体处旋磨。
明哥儿何曾经过此等阵仗,直觉一阵魂飞魄散,浑不知生死如何!欧阳英悍淫火高烧,除了眼前的快活,其它什么都顾不得了!光是亲嘴儿如何能够满足,便弓起了腰,强将明哥儿的头向下往胯股间按下去——
——欧阳英悍闭眼感受着明哥儿的吸吮抚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明哥儿手上感觉到王爷结实的身体一阵绷紧,随即一股热流涌进了喉咙,顿时满嘴满喉咙都是又腥又腻!
好一会儿,欧阳英悍方从明哥儿脸上翻开。那明哥儿挣扎不动,早已经不由自主的将王爷的精水尽都吞进了肚里。欧阳英悍仰躺在床上轻喘歇息了一会儿,明哥儿悄悄瞄一瞄王爷脸色,一阵又是羞臊又是甜蜜,有些慌乱也有些得意。醒了醒神,方爬起身跪在王爷腰部,往上轻轻拉起王爷裤子。欧阳英悍动了动身子让他将裤子拉好,系紧裤带。
明哥儿轻轻溜下床,穿上鞋子整整衣衫,偷眼一瞧,见王爷正瞅着他,脸上愈加发烧,忙又低垂下眼睫悄声问道:“爷是再睡一会儿还是起床来呢?”
欧阳英悍仰躺在床上,此时淫火泻尽,不免有些内愧上来,略躺了一躺,方坐起身来,明哥儿忙上前服侍他穿衣。欧阳英悍瞅着他,脸上有些没意思,问道:“你怎么爬到爷的床上来了?”明哥儿一怔,结结巴巴的道:“小的……小的想在爷……身边靠一靠,谁知……吵醒了爷!”欧阳英悍冷哼一声,又道:“那怎么又偷偷的摸起爷的×来了?”明哥儿愈发的忸怩不安,又道:“小的……小的……小的……”结结巴巴无话可说。
欧阳英悍一阵恼怒上来,骂道:“他*的!爷都快被你这小王八蛋磨疯了,你倒爬到爷的床上来勾引,连爷的×你都敢摸,竟不是爷玩你竟是你玩爷了!你这么喜欢爷的×,惹得爷心火上来,大××你个死!”
把个明哥儿只羞得满脸红涨,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找不到,想转身逃出书房又不敢逃,也只得强忍羞惭,慌慌张张替王爷着好衣衫,又跪下来给王爷套上靴子。方要站起,欧阳英悍忽然抬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站起身来,一言不发进内院去了!
明哥儿又惊又怕,又羞又惭,挣扎着刚从地上爬起,忽然环儿走进来,道:“怎么爷一醒来就进里边去了呢?跟他说话理都不理,是不是你惹爷不高兴了?”明哥儿怔怔的站着,浑没听见他说什么。佩儿也走进来,冷冷的瞅了他一眼,冷笑道:“人家是爷的心肝宝贝呢!惹爷不高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也没见怎么的,我们还敢说什么呢?”说着略收拾收拾,便拉着环儿出去了。
明哥儿木呆呆的站了良久,对他两个的说话行动恍若未闻,只觉得满嘴满喉咙甚至呼吸出气都还是王爷留在他嘴里腥腥腻腻的味道,回思方才情景,不由得一阵儿羞惭、一阵儿迷茫、一阵儿欢喜、一阵儿后怕,竟是痴了。
小吉走进来,将他上下一瞅,拉住了他胳膊,道:“明哥儿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你真的惹爷生气啦?”明哥儿回头呆呆的瞅了他一眼,忽然说道:“我不后悔!”小吉一呆,道:“你说什么?”明哥儿展颜一笑,又道:“就是明天就要死了,我也一点都不后悔!”小吉更糊涂了,道:“什么死不死悔不悔的,明哥儿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明哥儿冲着他一笑,从他身边绕过去,转到屏风后边,歪到他的小床上睡了。
忽忽过了半月,忽然下了几日的雨,天气便倏的转凉,人身上渐渐的也都加了棉衣。
一日欧阳英伟从外回来,进到内室,同其妻柳氏商议,道:“大哥看上了你屋里的丫头晴儿,你看看什么时候就让她过去吧?”柳氏一听,便道:“你大哥也太花心了些,屋里现放着一大群的姬妾侍女,倒连我们的丫头也打上主意了!”欧阳英伟笑道:“大哥并不是真花心,他其实也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只因一直还没遇到一个能让他真正动心的女人,所以才会这样,就是从前的王妃,也是先皇赐的婚,并不是他真心实意的爱慕,所以王妃死了这几年,他也不肯轻易再立正妃。比较起来,我有了你,三弟有了芙蓉,都比他幸运多了!”柳氏听说,想了一想道:“即是如此,把晴儿给他也没什么,我只是奇怪晴儿这丫头姿色也只平常而已,王爷怎么偏偏就看上了她呢?”欧阳英伟笑了一笑,道:“只怕是因为晴儿的长相同一个人有些相似处罢了!”柳氏忙问:“这话什么意思?晴儿跟谁长得相似?”欧阳英伟忙道:“没什么,我也是瞎猜疑!咱们不说这个了,你既然同意,我且回复了大哥,让他自己挑日子去,你先跟晴儿说一声,让她有个准备!”
柳氏答应了,下去跟晴儿一说,晴儿咬着手绢只不吭气,柳氏知道她害羞不肯说话,便将她兄嫂唤来商议——他兄嫂原都是在府里做长工的,这一回当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情,把那一对夫妻喜欢的连声应承,忙忙的去劝晴儿,晴儿心里原本属意二爷的,但见事已至此,也只得任随兄嫂主子们安排。
欧阳英伟同柳氏商量过后,便出来议事堂等欧阳英悍回话。只见欧阳英杰坐在椅子里,高翘着腿,见他进来,也不起身让座,也不打声招呼。欧阳英伟笑道:“怎么啦?脸拉得这么老长的!”欧阳英杰听他一问,便满腹的牢骚发作出来,道:“这半个多月不知怎么的,大哥的脾气暴得很,好好的今儿又把我臭骂一顿,竟不知我犯了什么灾星!”欧阳英伟笑道:“总有些原故的吧?”欧阳英杰愤愤的道:“我也是好意,见他这段时间老是闷闷的,像是有什么心事,所以才同他开了个玩笑,要逗他笑一笑,谁知他脸一板,就是一顿臭骂!”
欧阳英伟摇了摇头,道:“那不是你自己找事,明知大哥心里有心事不痛快,就该老老实实躲远些,还贫嘴贫舌开什么玩笑呢?不骂你才怪!”欧阳英杰道:“可是我们做兄弟的,难道白看着他有心事不开心也不理会?那还算什么兄弟!况且这事儿不知怎么的老太太也知道了,定是他那群闲着没事干的媳妇子们跟老太太诉了冤屈!前儿太君悄悄地问我,大哥这些日子为什么不开心,是不是有心事,我哪儿知道啊?老太太倒把我教训一顿,说我一点儿不关心大哥,又交待我好好打探明白,想法子开解开解。我真是老鼠钻风箱,两头不讨好!说不得,只好来想法子哄他开心,谁知反招得一场臭骂,我犯什么贱呢?去触这个霉头!”
欧阳英伟笑了一笑,又问:“你跟大哥开什么玩笑呢?”欧阳英杰气鼓鼓的道:“还不是他屋里那个小兔儿的话题,谁知就恼羞成怒的起来,原来大哥也是个敢作不敢当的!”欧阳英伟“哈”的一乐,笑道:“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不是自找骂挨?有什么敢当不敢当,我瞧着大哥同那孩儿倒没什么,未必如你想的那个样儿,否则也不会骂你了!”
欧阳英杰跳了起来,道:“不可能!我跟你打赌!那兔儿千娇百媚的,大哥将他日日收在屋里厮混着,不动心才怪!”欧阳英伟道:“就因为动了心,所以才烦恼!大哥从来都是敢作敢为,这一回恐怕……
只是过不了他自己那一关!”欧阳英杰一愣,瞅着他半天方道:“你打的什么哑谜?你是说……”欧阳英伟打断他话,道:“我什么都没说,你别在这儿瞎猜了!大哥这阵子不开心,奉劝你躲着些是上策。等大哥想明白了,自然有个主张,根本用不着我们在里边瞎掺合!”欧阳英杰还想再问,一瞥眼看见欧阳英悍正走进来,慌忙又闭上了嘴,欧阳英伟也看见了,忙满脸堆笑迎了上去。
欧阳英杰实在怕了他这个喜怒大为反常的大哥,见他脸上又冷冷的,忙胡乱打声招呼,一溜烟的赶紧跑了。
欧阳英杰便将晴儿之事同欧阳英悍一说,请他自捡日子,欧阳英悍自然喜欢,隔日就将晴儿收进了房里。
十
原来自那日欧阳英悍一个按捺不住,同明哥儿做下一场荒唐事情来,事后反省,难免神明内愧,一连好几天,心上大不自在。之后时常的仍会在书房里坐坐,却只唤佩儿环儿服侍,不再只留明哥儿一个人在屋里。那明哥儿心中有愧,因愧生惧,每日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生怕再有逾越,更惹得王爷不爱见他,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连笑也不敢随便笑一笑。
欧阳英悍见他这样,嘴里没说出来,心里又疼得慌,只得少进书房。可是几天不进书房,又想着他,待进书房,一个“悬崖勒马”,一个惕然自惧,相对也无言,闷坐着没意思。
这一日实在闷得发慌,好端端的发了场脾气。待进得内院,嫣红一句话说过了头儿,便又发作了一通。嫣红不敢顶撞,只是低头哭泣,哭得他心烦起来,索性离了她那儿,一个人在院子里走走转转。可巧看见上一回在院子里遇见的那一个眉目约略与明哥儿有些相似的丫头,忙着人去问,方知她是二弟屋里的人,思量再三,心上实在放不下,终于还是找个机会同欧阳英伟提了一提。
不几日接了进来,当晚就圆了房。欧阳英悍暂将对明哥儿的心思放在那丫头身上,竟对她从未对其它姬妾有过的宠爱,惹得一众姬妾嫉妒怨恨,也没谁敢说出来。一连十数日,竟没再进书房稍坐一坐。
那明哥儿自受到王爷冷落,一众幺儿小厮才夹起的“尾巴”便又高扬起来。佩儿更是万分得意,每每指桑骂槐,寻茬挑衅,明哥儿也只能忍气吞声。
独有一个小吉还对他衷心耿耿的,每听见有人背后议论明哥儿是非,便忍不住出头谩骂。这一日同柱儿又吵了起来,道:“明哥儿好不好总还有过荣耀,你这小狗养的从前可也是在爷跟前奉承的,怎么没几天就招了爷的不爱见撵出到外边来呢?如今不想想自己下场,倒还有脸笑话明哥儿,别仗着你有个厉害姑婆,又讨了佩儿一分半分的好,就兴的什么似的,日日在背后嚼不完的蛆,我告诉你听着,提防连这院子里都呆不下去,从前寿儿就是榜样!”柱儿闻言冷笑道:“我倒没忘记我的从前,更没忘记寿儿的下场,可惜荣耀已经过了,便再扮起狐媚子来,也不能招爷喜欢,更不能再将我怎么样!我就是仗着有个厉害姑婆,就是喜欢讨佩儿哥哥的好,那又怎样?佩儿哥哥行得正站得稳,不像有些人,就使尽魇魔法术,也只得一阵光辉,转眼就油尽灯灭!你当他是根粗腿子,你就抱着过吧,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爷现今连书房都不来了,为着什么呢?还不是为着不愿意见那一幅谁见了谁讨厌的狐媚样子,谁看不出来呢?若是我早撒泡尿自己淹死了,偏有人不要脸,还死赖在书房不走?”一番话气得小吉白了脸,仗着生得壮实,便想冲上去撕打。不想佩儿站了出来喝道:“吵什么吵?有本事,等爷出来在爷面前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