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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错错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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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瀚江还想说什么,林净天续道:“虽然这次没有抓到他,但总算是伤他一下,也算为郡主报了些仇。我过些日子去老九呃,去万里将军那里要些兵,剿平那山寨!” 
沈瀚江一惊:“你伤了他?重么?” 
他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古怪,忙又道:“原来林太守和万里将军相熟?” 
“他是靖王的人,我不信你不知道。”林净天道,露出一个笑来,“诚王放心,只要你没有非分之想,我和万里将军雷霆将军都会保你无事。” 
沈瀚江看着他,缓缓道:“即使我再热衷权势,我也是沈姓子孙,不可能容奉天江山落于他人之手!”他苦苦一笑,“何况我从未真正热衷权势过……” 
林净天点头:“我相信。” z
似乎是爱屋及乌吧,对沈瀚江的女儿动心之后,便再也无法以从前的眼光来看这位诚王爷了。幸好靖王交给他的任务是监视拓冀,顺便查看沈瀚江有无反心。从某个角度来说,他握有诚王一家的生死大权。 
不过他不会以此要挟,那女子有傲气,万不能这般对她。 

用过膳之后,林净天去看沈错。还没进他闺房,便听到一阵压抑着的低吟声。声音蕴着极大痛楚,因此虽极力压抑,也免不了露出一丝来。 
林净天心内一惊,忙打了几下门:“郡主,林净天求见。” 
里面却是一阵慌乱,半晌方听到沈错声音响起:“请进。” 
开了门,看到房内沈错坐在椅中,月儿在旁站着。他大踏步走进去,伸手便去抓沈错左手。 
沈错一躲,却躲不开,手腕被林净天抓住,随即衣袖被撸起来。这么一动便是疼痛难忍,他“啊”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会这么大?不是已经包扎好上了伤药么?怎么还会裂开?”林净天一看之下忍不住倒抽口凉气:沈错左臂血肉模糊,伤口成狰狞状裂开着。他当即便是心疼,说话声音都有些变了:“为什么会这样子?郡主你到底是碰到了什么还是谁碰了你伤口,怎么会裂得这么厉害?” 
沈错微启着唇,尽量轻微地抽气,低低道:“我……我跌了一跤……” y
林净天心绞起来一般的痛,让月儿去准备干净白布,他拿出素有神医之名的刘希墨给他的伤药,动作极轻地抹在沈错伤口上。 
沈错只觉这样场面尴尬无比,也不再说话,垂下头想这家伙又要做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伤若不好好养着,恐怕伤疤就消不去了。”林净天低声道,“郡主,请你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再受伤了,好么?” 
沈错傻呆呆回了声好,心中却道:若不是你这家伙为难我,我怎会受伤? 

三 
林净天的伤药非常好,沈错一日换一次,没几日伤处便已好了很多。林净天怕他留疤,坚持要他上到伤痕褪去为止。沈错觉得浪费,于是阳奉阴违,偷偷把伤药藏起来反正“男女授受不亲”,也不用担心林净天发现。 
渐渐近了秋,气氛也开始紧张起来。中原武林动荡,许多小门派都莫名其妙被灭门,混乱甚至蔓延到了这边关。诚王焦头烂额之际,拓冀派来使者,指名提亲。 
拓冀的若伊叶护向诚王的女儿,其楚郡主求亲,希望奉天拓冀永为秦晋之好。b 
和拓冀王滕棣不同,身为叶护的若伊,是主战派。若是滕棣来求婚,倒可认为是真心,可若伊…… 
此事是拓冀使者直接求见诚王提出的,沈瀚江待那使者走后,马上去找林净天。林净天听他说若伊向沈错提亲那瞬间,心扔到油锅里炸一回般难受。好半天方才回过神来,略一思索便知其中关节,道:“诚王这般坦诚,想必是不会将郡主许配于若伊叶护了?” 
沈瀚江点头,叹道:“若伊叶护定然没安什么好心,而且我怀疑拓冀内部要生乱。若伊叶护向来与武王走得近,两人都是主战派。他们很可能是借此机会试探滕棣,打算谋反。” 
林净天也想到这点,此刻微皱起眉头:“诚王,若我离开云州,你瞒得住么?”g 
沈瀚江笑了:“拓冀皇城离云州不算太远,一个多月定能打个来回。只要你那些红颜知己不找上门来,我还是应付得来的。” 
林净天有些赧然,他向来风流得肆无忌惮,但眼前这人,是那女子的父亲。 
那个即使受了伤,仍然能一脸笑意的女子,那个精于琴棋书画,却喜欢用棋子摆阵图的女子。明明擅兵,却常常露出对众生的悲悯的女子。也许是见多了生死,她的眉眼之间,有这别一种阔达。 
于公于私,他都要去拓冀一趟,查明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拒绝对方提亲的话,按礼节要让女子的兄弟亲自去说明,以表诚意。”林净天道,“郡主的堂兄是靖王,我去退亲,应该不失礼。” 
“你做你的事情就好,不用替小女退亲。”沈瀚江道,“我有更适合的人选。” 
他这话说得林净天一凛,诚王妃是前任丞相之女,娘家人都在京城或乡下老家。那么更适合的人选……难道是郡主的……心上人? 
该不是的,不会是的,没有可能是。她……不该被任何人牵绊被任何人拥有,至少不该是除了他之外的人。 
他……喜欢她。 

“所以说还是非你去不可。”沈错闺房,沈瀚江皱眉对沈错道,“你也认识滕棣,我怕这亲事是针对他去的。若滕棣出问题,拓冀和奉天恐怕必有一战。爹也只能让你去打探情况,见机行事。” 
“呃……从影门传来的消息是,若我不同意结亲,就在拓冀内部散发谣言,把罪名加在滕棣身上。”沈错穿着深蓝束腰长裙,翘着二郎腿,道,“拓冀人对于婚姻之事非常看重,上次若伊叶护的亲事已被滕棣取消过,若这次处理不好,很可能成为武王和若伊谋反的缘由。” 
沈瀚江点头:“只是你没问题吧?你要避开林净天的话,只能穿过苍西沙漠和拓然草原直达拓都。虽然说这条路你走过,但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爹你就放心吧,这点小事不会有问题的。”沈错笑道,脸色忽地一变,“有人!” 
他忙起身,将衣衫展平弄好,片刻间便恢复成了优雅的小姐样子,眉头皱着:“是林净天,他来做什么?” 
开门果然是林净天,他看到沈瀚江也在房内,表情不由变得有些尴尬,本来在唇边的话也无从说起。见过礼后,林净天对着沈错道:“郡主,明日我要离开云州处理些事情,特来辞行。” 
沈错一愣,心道你向我辞行做什么,道:“太守一路平安。” 
“郡主若不觉突兀,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林净天道,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你的伤已经快好了,不要忘记上药。我可能要走一个多月,你自己多加小心。尤其是那天伤你那人,他上次被你阻过,也许会怀恨在心。诚王府的防备实在有些太疏忽了,我把墨儿留下,他会武功,可以住得近一点保护你。” 
啊?沈错傻呆呆看着他,然后忽然头疼起来。 
难道这家伙人都走了,还要书童来监视自己?太过分了吧? 
林净天见沈错半抬脸看自己,迷茫神态格外清纯,带些疑惑的眼波光流转,让他不自然地起了些遐思。随即控制住自己,咳了声,道:“墨儿跟我很多年,武功算是很不错的,由他保护你的话,我也可以放心一些。” 
放心?是监视得放心吧!沈错不悦挑眉:“我自己会武,即使那人再来,王府里也有护院。” 
“郡主……”林净天还想说什么,沈错脸一沉:“林太守是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么?” 
林净天知她不悦,便不再纠缠,只是想着吩咐墨儿多留意,道:“郡主可否叫我名字?” 
“净天。”沈错叫出来,觉得一身鸡皮疙瘩。林净天心内兴奋,也没太在意她的表情。 
又拉拉杂杂交待很多,林净天才告辞出去。沈瀚江确定他走远之后,若有所思问沈错:“小错,你不觉得林净天态度有些古怪么?” 
“假惺惺地装关心,其实是怀疑我身份吧!”沈错眼神一冷,“我会注意别让他发现的……若靖王和皇帝知道我是男子,他们不会放过爹的。” 
“也许……”沈瀚江想了想,微微苦笑,“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一直以为他会很快处死我,却容我活到现在……” 
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稍走错一点就是万丈深渊。如果只是自己也就罢了,偏偏还有妻儿。沈瀚江叹了口气,看着儿子,心道刚才感觉的,该是错觉吧。 
他可不认为女子面貌男子性格的儿子,会吸引那么一位放荡公子。 

苍西沙漠在奉天和拓冀国境线偏西,是入拓冀最快捷的路,但也是最危险的。入沙漠之前自然要做好完全准备,净天是初次走沙漠,找了边境住民买了只骆驼,方才进去。 
没时间浪费在路上,有捷径还绕什么道,快些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也好回去到那人身边。她真是倔强,连他的好意都不肯接受。 
叹气,赶路。据说这沙漠最多四日即可穿过,都走了两天却还看不到拓然草原的影,净天不由有些烦躁。抬头望天,毒日头挂在当中,天上白茫茫一片,亮得晃眼。空气中都是燥热的风,夹着细纱吹来,打在皮肤上着实难受。 
白天热得能伤人,夜间却冷得难熬,幸好净天内力强,也不畏寒。只是这么整日放眼尽是黄沙,真真要将人无聊死一般。 
到了下午,太阳却不是那么毒辣了,静止的空气动起来,有风轻轻掠过。净天觉得舒服,下了骆驼,牵着它快走了些。他本是一路向北,却不知为何,骆驼总是偏头向东。 
“给我回来!”净天用力拽回骆驼,一双眉竖了起来,心道怎么这畜牲这般不听话。若不是在这沙漠之中必须倚仗这坐骑,他真想一掌轰过去。 
骆驼忽地向东狂奔,净天拉住它,正要开口喝骂,耳中却听到呼啸声。 
是风声。回头看去,茫茫黄|色滚来,竟然遮住天。净天几曾见过这样景象,当即呆住了。 
满天狂沙,卷起黄|色的云,风凌厉得像是刀子般割在身上,侵蚀着每一寸肌肤。净天运内力定住身形,另只手拉着骆驼,四下寻找着可以躲避的地方。 
看到不远处有座沙丘,净天一喜,拉骆驼奔了过去。沙丘不高,不过背风坡也足够他躲风了。但骆驼死活不肯向背风处走,净天运起内力,硬是牵着骆驼到了沙丘后面。 
“危险!”风声之中传来人声,净天一奇,转头望去。却见满天沙尘中,一名皂衫男子冲过来,衣衫被风吹得飘起,衣襟拍打,发出啪达声响。 
男子走进,一把抓住净天,劈头就是一顿骂:“沙暴时你竟然还敢躲在沙丘背风坡,也不怕被活埋?快躲开!” 
离得近了,净天看到男子面容,半脸胡子一条伤疤,不是江错又是哪个?他冷冷一哼,定住不动。 
江错自然便是沈错心下一急,拼命去拉净天。净天一反手,重重一掌打去。沈错根本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损耗内力,根本没加防备。幸好风沙之力削去了部分内力,沈错内力又自然生出护体,虽被净天一掌打上心口,总算不是十成十的力道。 
饶是如此,沈错也被他这一掌打得不轻,当即心口一阵憋闷,舌根发甜,一口血吐了出来,染在黄沙上。 
他本不是什么好性情之人,当即便想转身走开,让这家伙被沙埋了才好。但是马上想到爹,万一这家伙死了,靖王不会放过爹吧? 
风沙刮得紧,沈错走过沙漠,知道再不快些就来不及了。于是一咬牙,把涌上喉间的血咽下去,身体虽然在抖着站都站不稳,却运起内力,飞身上了骆驼。 
净天为了打他而松开扼住骆驼的手,沈错正好趁机让骆驼向东去。净天稍一疏神,骆驼已快速随着沈错跑了。净天一个旋身,顶着风沙追上去。 
刚追出两步,身后巨大力道装向他,净天反应已是很快,但还是未快过那冲力,生生被抛上半空。幸得他轻功甚好,虽然风极强,也能在沙暴之中稳住身形,一个鹞子翻身,落在骆驼背上,紧紧抱住驼背上的人。 
沈错本已难受至极,被他强力一撞更是痛苦,胸口火烧一般又要吐血,被他强行止住。察觉净天想把他甩下驼背,他哑着嗓子道:“如果你想死,就把我扔下去” 
净天冷笑一下,正想动手,眼光无意识向后看了眼,顿时怔住。 
适才他停留的沙丘已经被暴风扫平,厚厚的沙埋住沙丘背风处。 
若他还停留在那里,现在已经被埋在沙下了。 
净天后背一阵发凉,便也不动手。知道面对沙漠,眼前这男子远远比自己有用。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在满天风沙中问道:“我暂不杀你,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扶我下来,沙暴之中,骆驼根本负不动人。”沈错勉强言道,“躲到骆驼旁边,它会知道怎么躲避流沙……我们走到我骆驼那里,东边要安全些……” 
净天扶沈错下骆驼,沈错只觉眼前一黑,几乎昏倒。 

苍西沙漠不算太大,沙暴刮了一晚,第二日早上就重新放了晴。太阳直射下来,又是烤焦人的炎热,空气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昨日下午开始的沙暴根本不曾存在过一般。 
只有骤变的地形能说出之前发生过什么,沙暴削平旧的沙丘,又起了无数新沙丘。重新又是有高有低,起伏不平。 
一处稍高小丘微微动了动,抖落细碎黄沙。动弹越来越大,终于沙子散开,两只骆驼站了起来,抖抖身上沙,如瀑般落下。 
金色的沙子漏到骆驼身下,一席毡子紧紧裹住两个人,乍见光亮,眼都是闭得更紧。随即其中一人睁开眼,另一人长长睫毛抖动两下,将细沙抖落,却不睁眼。 
那人相貌其实颇为骇人,一条伤疤翻出些肉色,半脸胡须上染了不知多少血,黏在一起,极是难看。他双目紧闭,呼吸甚至都是微弱,一双眉蹙在一起,似是极痛。 
“江错!你给我起来!”净天见他这般样子,不耐烦地皱眉。若不是在这沙漠里他着实有些失措,此刻该就出手把这人打死为郡主报仇算了。 
这一夜风卷沙着实难熬,他一直在想那名巧笑嫣然的女子,想着就算是死了,也要见她最后一眼。 
因此不能死呢。净天想着,站起身来打打身上沙子,踢了沈错一脚:“我知道你醒了,装什么死?” 
沈错睁开眼,笑道:“有人自己被沙暴刮傻了,想让我带他出去,我自然要……咳咳!”他看净天只觉极不顺眼,想说几句话讽刺他一下。然而喉咙干得像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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