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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大汉封禅-第8部分

小说: 大汉封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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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由他去了。
但是现在的刘封对以前的事情一点都记不起来,他幼年的记忆十分模糊,往往一认真思考便会头痛欲裂,这些都是舅舅告诉他的,原来在他13岁那年,得了一场重病几乎死去,当时为他诊治的医师认为他已经死了,便匆匆而去,让他们准备丧事。
刘泌悲恸不已,想不到妹妹一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偏偏就这么去了,自己百年之后如何向死去的妹妹、妹婿交待。
可世事无常,第二天,原本已经“死绝”了的寇封又悠悠转醒了过来,虽然气若游丝,但总算是有一口气了,所以刘泌便又急忙将那个医师叫了过来,那医师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初时还以为县令大人悲痛过度而产生的错觉呢,但刘泌毕竟是父母官,平时勤政爱民,声誉颇好,老医师只好勉为其难的摇着头再跑一趟,也算是尽一份心意。
一到县太爷的府上,老医师还真吓了一跳,原本生机全无的寇封此刻虽然脸色灰白,气息时有时无,但毕竟是有口气了,这种古怪的情况,以他四十年的行医经验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要不是他对自己的医术一向自信,还真以为是昨天看错了。
前后折腾了一个多月,老医师的医术倒也颇为高超,硬是将寇封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只不过冠封从浑浑恶恶中醒来,再也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大脑中蒙胧一片,根本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但在他的印象里面,以前的生活好像不是这样的,但是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记不起来,甚至连那喜极而泣的舅舅、舅妈都记不起来了。
老医师在这位少爷的身上真是长了见识了,要不是这位少爷在他的亲手治疗下一步步好起来,他倒真要怀疑自己的医术有问题了。
对于这位少爷现在的情况,医师只能仰天长叹,估计是高烧之中将脑子烧坏了,失去了记忆,至于以后能不能恢复,那就只有看造化了。
刘泌夫妇对于失而复得的外甥已经是欢喜不已,哪还顾得上有没有失去记忆,就算是忘记了过去,还可以慢慢的想办法找回来,关键是人还在就行了。
脑袋一片空白的寇封便又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刘泌又从头开始教习四书五经、古今文学。这个脑子一片空白的外甥这会儿可将刘泌这个县太爷吓到了,对于这些东西讲一遍便记得牢牢的,根本就不需要重复第二遍,而对于兵书战阵之类的不仅记得住而且能够举一反三,这让刘泌这个作舅舅的既惊又喜,真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看到外甥大病一去便变的如此出色,刘泌两口子可真是异常欣慰,也顾不得丢失记忆这一茬了。
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
曹军樊城守将曹仁令副将吕旷、吕翔攻新野,大败,两副将皆亡,曹仁震怒,亲自引二万五千大军攻新野,被刘备军师徐庶用计袭了樊城,曹军败回许昌。
樊城便为刘备所得,刘备乃汉室宗亲,当今天子皇叔,而且声誉颇好,于是刘泌出降,并宴请刘皇叔。
宴请之时,寇封随侍在侧,时封年方十五,玉面薄唇,英姿勃发,因自幼习武,全身更挟着一股威猛力感。
左将军,领豫州牧刘备,刚在新野城外大败曹军,又计取樊城,更兼新得军师单福,心内无比高兴,一向爱才如命的刘皇叔一见如此人物更是两眼冒光,眼馋不已。加上刘泌觉得自己这个外甥允文允武,一表人才,年及15,也应该是建功立业报效国家的时候了,便推荐给了面前的刘皇叔。
刘备一听大喜,年前糜夫人产下一子名禅,眼前这寇封器宇轩昂、神彩不凡,寇封,寇封,刘封,刘禅,封禅,刘备年及半百喜得子,于新野大败曹军,又想起汉室衰弱,操贼篡国,不由心中悲痛,身为刘氏子孙,当以匡扶汉室为已任,纵不能救陛下于水火,也当保全汉室江山,遥想高祖斩白蛇起义,灭乱秦而平强楚终于大汉江山,传至今日历28帝400百余年,如今兵戈不断,民不潦生,自己当扫平宇内,重振大汉天威,更想像高祖一般创天地伟业。
一想至此刘备便想收寇封为义子,此言一出,便与刘泌不谋而合,让外甥跟刘皇叔,定能闯出一片天地。寇封从此改名刘封。
全府上下张灯结彩人人高兴,但有一个人例外,那便是关羽。
关羽字云长,河东解良人,有万夫不挡之勇,更兼为人忠义,善待士卒,颇得全军爱戴。昔日与刘备、张飞二人桃园结义从此情同兄弟,舍命相随。他见大哥匆忙之间便收义子颇为不悦。
但是说出去的话又岂能收回,总不能头都磕了,又告诉人家不收了吧!
碍着大哥与刘泌的面子,关羽倒也不好说什么,只不过他对这个长相秀气的义侄是不怎么看的起的。
关羽看不起刘封,张飞确很高兴,不仅张飞高兴,赵云也开心。
赵云长相颇俊,看着一身白盔白甲,手持长枪的刘封就好像看到自己年轻的时候,朝气蓬勃,胸怀壮志。看着眼前的白袍小将,赵云不由感慨岁月不饶人一转眼自己也快40岁了,如今大汉依旧为乱贼所把持,操贼败袁绍于官渡,如今势力越发强大,虽说主公刚刚大败曹军与新野,复又夺得樊城,但是新野樊城弹丸之地,又如何对付的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
看来汉室复兴的重任只能靠他们这一代人了。
身在军中,练军习武自是日日进行,刘封生了一场大病,如今武艺全然忘光,别看他手中的那杆长枪看起来挺帅气,但是他还真不会用了,昔年能将一杆长枪舞的虎虎生威的刘封如今拿着那杆长枪心里紧张不已。
赵云也使得一杆长枪,不仅是长枪,刀剑箭戟都熟练无比,看着刘封手里拿着长枪,腰中别着佩剑,习武之人,自是好武,平常赵云多与张飞对练,两人杀的昏天暗地,不分胜负,今天张飞那斯跑去喝酒去了,他便找刘封来对练。
赵云为人谨慎,机智过人,每与人对阵皆观其弱点一击毙命,如今看着刘封那结实的身躯隐隐透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更是不敢轻敌。
哪知赵云一枪刺去刘封却抛枪拔剑而战,以短剑迎长枪还真吓了赵云一跳,不过刘封那套剑法倒也古怪,回来就那几招,根本不成一套剑法,但那简单的几招砍、劈、直、刺尽然尽皆将他的凌厉枪法挡住。
刘封越战越勇,初时还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剑势走合之间都是被长枪逼急而起,战到后来,他忽然觉得脑海中的剑法越来越清晰,好像以前十分熟练,越打越是顺手。
两人直战到晌午才停手,对视一眼,不由哈哈大笑,大呼过瘾,其实以刘封初时之力根本没法抵挡住赵云那杆长枪疾风暴雨般的攻击,但赵云心细曾听说大公子生过一场大病,丢失过记忆的事,怕是连武功也忘了,所以每到险处便及时收手,这一来就如同喂招了,不过越战到后面,越是感觉大公子的剑法诡异难测,倒也使出全力,打的尽兴。
随后的演武场上,经常看见高大威猛的张飞使着一杆奇重无比的蛇予逼着刘封狂杀乱战,赵云指点大公子一招一式。
“扑通、扑通……”的声音忽然惊醒了半睡半醒之中的刘封,睁开眼来,感受的便是樊城城墙那冰冷的感觉,黑黑的城头,守城悍卒早已惊醒,刘封放眼望去,城下无数人头攒动,巨物落水之声连绵不绝。
第五章
           第五章
曹军利用漆黑的夜色掩护抢填护城河,填壕车、轒輼被推至护城河沿,巨大的挡板竖了起来,挡板之上蒙着厚厚的生牛皮,斜斜的挡板能阻挡城头射下的箭矢,数万民夫在大军的防护之下不知疲倦的搬运着装满沙石的大麻袋丢入护城河中。利用黑夜的掩护,墙头根本看不清远处的情况,就算是利用长箭来压制,也无法有效的杀伤搬运泥包的民夫。
樊城城头,军司马刘从籍着微弱的光亮看着城外,远处人头赞动,黑夜之中数不清的曹军慢慢的吞噬着那条宽达30米的护城河,一股无形的压力让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兵感到茫然无助,守而不攻谓之死守,但是以千人来守城,连墙头都站不满,又如何组织人员进行掩护进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人员数量上巨大的差距让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可想。
随即刘从苦笑了一下,明天敌人就要攻城了,也许我明天就要战死了,想这么多又有何用,长叹一口气,刘从心里默默念道,不知道燕儿他们如何了。
刘从遥想着自己的妻儿子女,嘴角不由露出一股淡淡的笑意,自己一介莽夫,从涿郡跟随左将军起兵以来出生入死每战皆冲杀在前,是自己的袍泽兄弟用他们的身躯保下来自己的性命,看着自己的兄弟袍泽一个个的倒下,这个粗旷的大汉面对死亡似乎已经麻木,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能活到今天,没想到他现在不仅还活着,而且在有生之年还能取到一房妻室,如今女儿已经13岁了,儿子也11岁了,不知不觉中自己老了,自己的一双儿女都快长大成人了,但在这兵慌马乱的乱世之中,人命何等低贱,他们随着左将军往襄阳而去,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想到曹操当年在徐州屠城尸横遍野的惨景刘从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不敢再往下想去,站在破烂不堪的城楼上,看着那茫茫黑夜,刘从的心头顿时如被针蛰,深深了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刘从渐渐压下自己心头不安的情绪,冰冷的空气将他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之中,刘从深吸一口气,沉稳冷静的对着身旁的传令兵喝道“箭射三轮,轮换休息。”
战鼓蓦然从城头响起,没有一点征兆,一片零星的箭雨便从城头飘下,一头扎向曹军阵中,久经战阵的士兵听到了箭雨破空的呼啸声,齐刷刷的举起了手中的盾牌,前锋军统率步兵校尉华勇大喝道“举盾”,“刷”的一声,一面面盾牌顿时立在士卒身前,而一旁搬运沙石的民夫们则恐惧的躲向盾牌后面,“叮叮当当”的声音杂乱无章,间或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十几个民夫由于缺乏有力的保护被锋利的箭矢射伤,痛苦的呻吟声凄惨悲伤。
这阵箭雨给黑夜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城下数万曹军不得不紧张的关注着城头,以防敌人的突袭。无尽的黑夜,带给人们的则是迷茫及无助。让他们疲惫的身躯更多了一份精神上的恐惧,远处的城头不知道何时会射出致命的箭矢,那种无声的压抑给了所有人极大的恐惧。
天明,原本宽阔的护城河被填平,不仅北门,东门与西门都被填平数里之宽,南门由于背靠襄江,无法展开兵力,曹军只留一部人马守住路口防止敌人逃走,主战场则放在其他的三面城墙。
不需要鼓舞,所有士卒都知道此次是有死无生,逃也是死,战也是死,与其作逃兵窝囊而死,还不如死战,拖的越久,自己的亲人就越安全一些,虽然他们都清楚此次曹军尽遣精兵南下,恐怕他们再也没地方逃了,但是逃的一时是一时吧。
曹军前部统军大将曹仁驻马山坡观战,曹仁一脸国字脸,虎背熊腰,胡须如同一片钢针一般长在下额,坚挺有力,曹仁虎目微闭,豪气干云,在他的身后,一面黑色的大纛直耸入云,黑色的旗面上那个巨大的汉字低头俯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伴随着一阵劲风吹过,大纛张牙舞爪起来,仿佛在催促着战士们前进。
鼓声如同来自地狱的死亡呼唤,随着令旗的挥动蓦然间从四周响起,沉沉的鼓声节奏鲜明,伴随着这阵“咚咚咚咚……”的声音,曹军的抛石车开始怒吼,每台抛石车旁边都有几十名民夫扯动绳索,一块块巨大的石头砸向远处的城楼。石雨漫天。
战阵,密密麻麻的战阵,黑盔黑甲,长枪硬戟,全副武装的步卒踏着鼓点迈出沉稳的步伐,一架架云梯,一台台冲车在悍卒的推动下冲向樊城。在漫天鼓声的指挥下,曹军已经开始攻城。
刘封紧了紧手中的手枪,他可不是1年前那个丢枪拔剑迎战赵云的刘封了,这一年来,天份极高的刘封已习得赵云真传,更加上三叔张飞的蛇予绝技这让个年仅16岁的大公子威猛无比。但是这种几万大军作战的场面实在太过庞大,看着城下漫山遍野的敌人,看着阵中一杆杆巨型长予、明亮大刀,刘封全身都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可以想象,当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长枪刺向你的时候,就算是你的武艺再高也没有用,你根本没法躲避,除了被扎成刺猬,他想不到任何的办法。
刘封感觉自己的嘴里一阵发苦。茫茫然泛起一阵无力感。
远处的抛石车停止了怒吼,已方士兵已经突击到城下,再投的话就要误伤到自己人了。
前军副将韩浩亲自督攻北门,韩浩骑在高大的战马之上,看着城头大纛仿佛看到了几个月前的新野,新野的那把火虽然早已灭了,但在韩浩的心头,更有一把猛烈燃烧的怒火不仅未灭,而且越烧越旺,那强烈的愤怒火焰让韩浩全身迸发出一股惨烈的杀气。
“杀”韩浩放声怒吼。
“杀”军司马刘从同时吼道。
趁着石雨停下的刹那,刘从果断下令还击,这个时候,已经毫无必要节省箭矢,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能够活多久,面对几十倍于自己的大军,他们根本不做任何的侥幸想法。死,当然是死,只不过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
“杀”守城将士自知必死,顿时将一股怒气凝聚于箭矢之上,箭雨迎面扑下。刘封也不例外。
“盾,举盾!”韩浩大声喝道。同时身旁的亲卫士兵早已挡在韩浩的身前,一面面盾牌将韩浩前面挡的密不透风。
“滚开,一群废物,隔这么远,还怕我被射死不成!”
亲卫士兵没有吭声,他们依旧紧紧守卫在韩浩身前,作为亲卫,如果主将死了,那他们也快死了。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主将的安危。
一支支利箭扎进盾牌,几个防护不严密的士卒遭到了无情的打击,利箭毫不留情的扎进他们的身体,一头扎进肉里,冰冷的箭头无情的摧残着人类脆弱的生命。
“长弓营准备”
“放!”
校尉华勇指挥着长弓营士兵还击。
这是一批硬弓,是从冀州缴获的强弓,这种强弓射程要比普通弓箭远的多,此刻3000名强弓手一线排开利用射程较远的优势死死的压住墙头的守军。
刘封刚从汝墙的箭孔探出来,就感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人类身体的本能让他毫无理由就往斜刺里一缩,一根贯满劲道的长箭贴着他的脸颊擦过,一溜血水划下,刘封感觉脸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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