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二少和他的八公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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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看死了你呀?快点继续拿呀。”“可是,二少,那这颗乌鱼蛋怎么办?”“蠢材,扔了不就完了。”“不行不行,食物绝对不能浪费,不然会遭天打雷劈的”
劈死你就最好。展二少心中恨恨的诅咒,却什么也不敢说出口,否则自己一定会比天打雷劈更痛苦。“那你说怎么办?”
“二少的食物,当然还是二少吃掉喽。”八公犬将乌鱼蛋放在展二少唇前。“什么!死狗,有胆你再说一遍?让本少爷……呜……”八公犬的狗爪子轻轻的按在展二少鼓胀的肚子上,温柔的压了下去。“啊啊啊~~~~我吃我吃……混蛋……”肚子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中的恐惧这条蠢得不知轻重的死狗说不定真的会把自己的肚子压爆。
努力压下恶心的感觉,展二少终于微微张开了嘴,一小口一小口的咬了起来,“恶……呕……呕……”乌鱼蛋只吃了小半颗,再也无法忍耐的展二少还是呕吐了出来,除了小半颗乌鱼蛋,一些鱿鱼碎屑,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始终空空的胃中只有一些酸水能供展二少呕吐。八公犬赶紧轻拍慢抚展二少单薄的背脊,“少碰我……呕……你这个变……呕……变态”,展二少看到八公犬居然丝毫不嫌脏的把剩下的半颗乌鱼蛋吃了下去,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八公犬也不介意展二少的嫌弃推搡,又殷勤的架起展二少的虚软的手臂,小心翼翼扶着展二少坐上马桶。毫无阻滞的,乌鱼蛋一个接一个的从菊|穴中滑出来,菊|穴被乌鱼蛋撑起时候摩擦的丝丝痛苦,乌鱼蛋滑出时候昨晚被扯裂的菊|穴皱褶蹙缩的丝丝痛苦,展二少在丝丝不断的痛苦中痉挛,但,无法言喻的,菊|穴勾勒着乌鱼蛋的形状一张一翕,撑开和蹙缩的丝丝痛苦变成了让人虚脱般的灭顶快感。最后一颗乌鱼蛋被排出体外的时候,展二少依然昏昏沉沉的沉迷在那种快感中。 八公犬再一次把展二少抱进浴盆,再一次出去涮洗马桶,再一次回来继续喂展二少“吃”饭。
不知道八公犬涮洗了多少次马桶,不知道浴盆中的热水换了多少次,当那整整一桌子饭菜被喂给展二少吃完虽然绝大部分都是由下边的“嘴”给吃掉的之后,窗外已经是月阑星稀了。展二少觉得自己被折腾了这么整整一天,应该更是快要死掉了才对,但是,相反的是,身体却不再那么酸痛了,小腹的绞痛和胀痛也消失了,甚至还恢复了些微的体力,不再像昨晚和今天早晨一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自己果然是人中龙凤,真是超人般的坚强。展二少得意洋洋的想,距离收拾这条该死的八公犬的时间不远了。^_^。
伏在展二少身后的八公犬仿佛丝毫猜不出来展二少心中的小算盘,只是忠心耿耿的为那楚楚可怜的菊|穴涂抹药膏。“肿的这么厉害……”八公犬喃喃自语,虽然自己为了让毫无经验的展二少适应,这次已经点的全部是油腻滑润的食物,但即使被这么多油润渍了一天,菊|穴的伤口还是复原的有限,这个娇生惯养的二少的身体还真是太敏感了,“看起来明天不能玩儿了。”没有办法,明天只好玩儿前边的那条玉茎了。^_^。
嘿嘿,原来明天不能再摆弄自己了。展二少听到八公犬的喃喃自语,开心的几乎要手舞足蹈,等着瞧吧,等本少爷明天好好休息恢复体力之后,一定要把你这条死狗揍得哭爹喊娘。
虽然后庭热辣辣的撕痛让展二少虚汗不停,但抵挡不住极度的疲惫和困乏,展二少在身边八公犬沉稳的心跳中渐渐睡着。
就这样,展二少又被趴放在床上,肚子下边垫着枕头放了一整夜只是,这次垫高后臀,却是为了保护那个可怜兮兮的菊|穴。
每个正常的男人早晨起来都会有一种很强的冲动――一柱擎天的冲动。
但现在展二少实在冲动不起来。
“二少,还是不行吗?要不要小的帮忙?”八公犬温柔的把头凑到了前边,呼着微微的凉气在展二少耳边挑逗般的说,惹得展二少浑身鸡皮疙瘩直立,痉挛之后更见痛苦。
“混蛋,你只要放开手就可以了。”展二少的分身被八公犬从身后揽过来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扶着,这种情况下,展二少实在没有办法解决问题。
“可是二少,您别忘了是您自己说身体虚弱,需要我搀扶的,而且,您现在也的确是全部靠在小的身上才能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的,小的要是一放手,怕是您就要摔倒了。”八公犬一边悠哉的说话,一边居然开始把玩起手中的玩具。轻摸两下,重捏一把,刮刮铃口,托托红丸,那早已经因为蓄积了一夜而粗壮无比的玉茎,已经从刚才的紫红变到了乌紫发亮、肿胀不堪。
“本……本少爷……不……需要……不需要你扶那里……”展二少哆嗦着嘴唇极力控制着自己。
“那好吧。”八公犬居然很好说话的终于放手了。
“转……转过……头……去。”虽然已经没有办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但展二少还是无法在八公犬观看着的情况下办事。
“哦?害羞么?”八公犬放开了的手突然又折了回去,用食指猛的戳刺了一下那同样肿胀不堪的红丸。
“啊啊啊……”错觉那里突然被那条死狗给戳破了,展二少眼前一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分身,浊黄的液柱激喷而出。
“呜……”展二少一声呻吟回过神来,发觉那肮脏的狗爪子居然又捏上了自己的分身――在自己才解决了一半的时候。
“死狗……呜……你是不是……啊……真的要本少……嗯……本少爷宰了你?”展二少极力挣扎着,可惜两只手都被反卡在背后――这个娇生惯养的二少爷挣扎的力道对于八公犬而言如同蚍蜉撼树――展二少恨不能狠狠的咬那条死狗两口才解气,可惜他偏偏又咬不到――不争气的泪意又薄薄的浮上眼眶。
“宰了我?因为舒服的缘故吗?”八公犬半是呵气半是轻吹,咬舔着展二少的耳廓,展二少浑身一颤。狗舌头又顺着耳垂向下舔,徘徊在颈项间的大动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闪烁着淫靡光泽的口水。展二少不停的缩着脖子躲闪,麻痒的感觉让他全身打颤。
八公犬也就不再对那脖子穷追猛舔,顺着脖子来到颈窝,磨蹭了两三下,竟然张开嘴巴咬住锁骨,牙齿沿着锁骨的形状缓慢的溜滑,仿佛那是一根香甜美味的肉骨头。那悄无声息的摩擦仿佛更加剧了淫靡的味道,展二少忽然发现自己那解决了一半的分身居然有了勃起的欲望。“混蛋……嗯……滚开……”展二少狠狠的曲肘撞上八公犬浑厚的胸膛。
“汪……二少撞的小人好痛……”八公犬一声悲鸣。
“知道……嗯……知道本少爷的厉害就好……呜……还不快放手……”勃起的欲望在八公犬的手中愈发的焦躁难耐。
八公犬却把头垂的更低,伸进了展二少的深衣里。
背后伸进来的头颅埋藏在自己的深衣里,自己看不到八公犬,可是八公犬却能完全的看到自己从未让任何人看到过的胸腹,而且还是如此贴近的观看。想到八公犬那审视的目光,展二少全身都发起抖来,是耻辱,却也有种说不出口的羞涩,是愤怒,却又仿佛带着难以启齿的兴奋,下腹突然的蹿起一簇簇火苗,更多的燥热涌向还处在痛苦中的分身上。
天尧的确在仔细的审视着展二少那细嫩光洁如同处子的胸腹,甚至,那平坦的胸膛带着种比少女的成熟胸膛更惹人怜爱的童稚感。
此刻,那青涩的胸膛正因为自己的审视而微微颤栗着,带着情Se感的呼吸也正通过小腹的起伏传达出来。
天尧轻轻的一笑,那因为笑而从鼻中哼出来的、说不出是热是凉的气息喷到了展二少的红梅上,天尧立刻感觉到了手中展二少的玉茎又胀起了几分,他的那自以为痛苦的挣扎也更剧烈了――殊不知那挣扎只让他更显得妖娆诱人。
展二少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喘息了,那不自觉的压抑着的呻吟声,让心中厌恶的天尧笑得更冷冽。
“啊……”八公犬突然舔了一下展二少左边那粒红果,毫无预兆的刺激让展二少猛的惊呼,玉液竟然突破了狗爪子的封锁从铃口挤探出来一些。
“呵,二少还真是急不可耐呢……”八公犬显然没有料到这个不中用的展二少竟然不中用到如此地步,于是更狠狠的捏紧了展二少痛苦的源泉。
“啊……死狗……混帐……啊啊啊……放……放手……呜嗯……”展二少的挣扎结束在颤栗痉挛中,八公犬的舌头又开始舔。沉浮在难堪的痛苦和羞耻的快感之中,展二少不知道自己身处天堂还是地狱。只有无尽的挣扎,化作让人更耻辱的呻吟,无休止的从口角逸出。
“啊……啊啊……混蛋……啊……求……求你放……放了我……”临近昏厥的展二少迷迷糊糊的呻吟,却换来胀痛的分身被真正狠狠的一握――几乎要被握断。“啊!!!!”展二少顿时痛的清醒不少,睁开迷离模糊的眼睛,在泪雾中看到八公犬少见的阴冷的脸。
“不许求我,不许求人――任何人都不可以让你屈服。”八公犬突然放开展二少,身子也后撤一步,失去了依靠的展二少虚弱的根本站不住,立刻就狠狠的摔倒在了阴冷的地面上,而被放开的痛苦分身也抽搐般的射出浓白黄浊的液体。
八公犬后撤一步之后,就开始狠狠的对着展二少的胃部踢去,时不时还狠狠的踩上展二少的男根,“求我?这就是求我的下场,这就是求人的下场。不是想求我吗?那就好好的任凭我践踏吧。求人的人就贱得像一条狗,你居然求我这条八公犬,你比狗还要低贱。”
“啊……啊啊……呜……痛……好痛……啊……呜哇……痛……”展二少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却怎么也躲不开八公犬的踢踩,一脚又一脚,胃部、肠肚、肋骨、脊椎、腰臀、男根、甚至伤口未愈的菊|穴,全部都被狠狠的踹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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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仆人说昨天子翔病了一天呢,老爷,您也该去……啊……老爷,是子翔的叫声……子翔……子翔……”一个娇嗲的让人肉麻的声音从走廊的尽头传来,既而是一些人凌乱的奔跑脚步声。
“娘……”半昏迷的展二少虚弱的回应着。
八公犬也住了脚,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展二少和一片狼藉的房间,皱了皱眉头,将展二少抱回床上,盖上棉被;地上因为展二少一边被殴打而翻滚,一边射出的浊液,喷洒的到处都是,无法掩盖,幸好房间里还放着昨天洗浴用的满满一浴盆水,八公犬就立刻抬起浴盆,将水在最狼藉的地方倾倒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门被猛的推开,一个打扮的低俗而妖娆的女人夸张的尖叫。
“对……对不起……小的笨手笨脚,想给二少打扫房间却不小心搞成了这样……”八公犬垂下头,诺诺的瑟缩着。
“笨蛋,谁问你地上的水了,我是问你二少他怎么了?”女人奋力拉着展老爷避开水面走到展二少床前。
“二少他身子未愈,有些发虚汗……”八公犬垂首回答。
展二少此刻面色惨白,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落,双颊更是不正常的潮红一片,连嘴唇都有些略略发紫。
“混帐,”女人狠狠瞪了八公犬一眼,“少爷这哪里是身子未愈,发虚汗而已,少爷这分明是病的更重了,我可怜的儿呀,娘就你这么一个命根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为娘的怎么活呀……”
女人掏出一条水红色的香巾,胡乱的抹着展二少额头上的冷汗和自己的眼泪,更多的力气都花在夸张的呼天抢地上,“老爷呀,你可不能不管咱们儿子呀,你那个不孝顺的大儿子已经摆明了不照顾您了,这几年来都是子翔在您膝下侍奉您,现如今子翔病成这样,您可不能还是对他冷言冷语不管不问的……我苦命的儿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娘……”昏迷的展二少被穿耳魔音折磨醒,强忍下身上火烧火燎般的痛楚,颤抖着从棉被中探出一只手来扶上母亲的手臂,“娘,你不要哭,我没有生病……”
“你这孩子就是爱逞强,还说没有生病……”
“够了。”见女人又已经摆开阵仗打算大哭特闹,展老爷皱眉截口,“子翔,你到底怎么了?”
展二少狠狠的瞪着天尧,“是这只该死的……”
“老爷,老爷,大少爷回来了。”一个家仆突然冲进了房间。
“什么?子飞他,回来了?”展老爷面上一喜,也不顾地上的积水,竟是健步而出,一任那月白色的长袍溅上污水。
“老爷?老爷……”女人立刻停止了眼泪,追逐而去,走到门边,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交待:“儿子,你放心,娘不会让那个又跑回来的贱种骗了你爹的家产的。你也要努力,这次一定要彻底把那贱种和那个贱女人赶走,咱们娘儿俩就有出头之日了。”
傻瓜般的伸着手臂,母亲衣袖的触觉还残留在手心,可是展二少不敢握手,因为知道一握起手来手就什么都没有了。
满屋的仆人也不知道何时早随着展老爷离去了,一时间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弥漫着排泄和She精的腥臭味,展二少觉得再也没有人比自己更适合留在这种味道中――被人排泄出来的恶心,不就是自己的身份吗?
八公犬缓缓的移动到床前。
“滚。”展二少看到八公犬的脸,只觉得恶心,他不想看到任何人――事实上这么多年也没有任何人愿意呆在他的房间。
听到展二少的斥责,八公犬却没有离开,只是默默的扶起展二少的手臂,想把他的手臂放回到棉被中。
“本少爷让你滚!”展二少没有收回手臂,反而狠狠的甩给八公犬一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