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欺负我还小(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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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死过一次了,还怕当同性恋吗?这不是我的作风!娘,对不起了,看来我注定也要让你伤心了!
穿戴好衣物,拉着小小的手沿着原路返回,回到屋里时幸好秦向晚已经睡了,否则我这一身狼狈还真有些尴尬。
一旦确定自己的心意,我的心情变得格外好,小小也是一样,再也没有寒着个脸气呼呼的。
有人曾说欲望就像大麻,沾过以后便会沉溺其中,尤其我身边有个蓝颜祸水,每次贴着我睡觉时悄悄骚扰我还不够,还三天两头的把我往外拐引诱我,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有点刺激,每次他得逞后都会笑得跟偷腥的猫一样!嗯,事实上他是在偷腥!
这屋里唯一心情不算好的就是秦向晚了,自从他醒来以后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格外的沉静,和以前的桀骜不驯判若两人,而且人也比刚入谷的时候又瘦了许多,苍白的脸上总是不见血色,削瘦的脸庞将眼睛衬得格外的大,掩藏在其中的是淡淡的忧郁。
锋利的小刀在他的腕上划过,他却仿佛不知疼痛似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他还昏睡着一样没有感觉。
闻望天颇为赞赏的道:“男子汉就应该这样,你还真勇敢,吭都不吭一声,上次我替某个没用的家伙拔颗牙都吼得跟狼嚎一样,哦,对了,他好像还是小中的师傅,小小的伯父吧。”
“不是好像,就是!”哎,夫子啊,你丢脸也就罢了,害我也跟着脸上无光!
事不关己,秦向晚还是看着窗外,良久才淡淡道:“那一定是有人宠着他吧。”
我对着小小笑了,宠着夫子的不是他爹是谁呢?
顺着手腕淌下来的鲜红色的血液已看不见黑色的毒药残留,这比我们预想得要好得多了,闻望天抚须轻轻点了点头:“这将军之毒看来失传多年以后,再次被人配炼出来毒性也没有那么强了,放完这一次就不需要放了,不过还需再服几帖药养血补神。”
这是秦向晚醒后第一次眼里放出神采,他扬了扬嘴角:“谢谢前辈。”
闻望天转向我,向我伸了只手出来:“最后一次诊治了,该收诊金了。”
我傻了眼:“诊金?”
闻望天不客气的冷哼一声:“我救人医病当然要诊金了,对了,差点忘了,肖冷杀让我把他拔牙的钱也算在你账上。”
臭夫子!!真是会让我收拾烂摊子,他消费,我买单!真是有夫子风范!
从行李里掏出一叠银票数了数:“诊金多少?”
“看在我徒弟的份上,少收你点,一万两!”
什么?一万两?正大光明的抢劫啊?不过算了,秦向晚一条命也值一万两了,回去我找他爹报销五万两!我大方的将银票全给了他,看着闻望天舔舔手指数银票的样子真想扁他:“放心,不会少你一分的!”
闻望天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真不愧是成家的人,做事真像是你爹,想当年他把南风送这儿来学医的时候,我开了一千万两的学金,他二话不说便让人送了过来。”
晕!人家卖儿子还赚到钱呢,爹送儿子给人家还倒贴钱,光是南南爹就花了一千万两,那东南西北四个人加起来恐怕不少于三千万两,难怪这些什么大侠、高人的只管练武不问世事的,收个徒弟就能让他们挥霍一生了。
唉,爹原来也是个笨蛋!
24
没想到一直躺着静养的人竟然趁着我和小小去湖边赏风景的时候给我跑了,平时躺那儿安静得像滩湖水,现在溜走的时候竟然像兔子,我狠狠的撕碎桌上他留给我的纸条,再洒落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
“秦向晚,你有种,给我跑路,我这样拿什么交差啊!秦伯父见不到活人,我这一万两白花了啊!”
迅速的收拾好行礼,我拉着小小直奔向我们的近邻——只隔十几米远的闻望天处,一脚踹开那已经有些年代的木门便问道:“前辈,秦向晚是不是来问过路?”
闻望天正背对着我们细细的磨着药材,他慢吞吞的回道:“是啊。”
“那他往哪里走了?”
“我只是告诉他沿着路一直向西走就能出谷,至于出了谷之后他想往哪儿走便不关我的事了。”
“谢了!”我放开脚力,旋风似的拉着小小沿路追了出去。
耳边鼓着呼呼的风声,眼前的景物飞快的闪过,只是飞奔了一刻钟的时间,我的手心竟慢慢的渗出冷汗来。
淡淡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小小漠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躺了一个多月,骨头都快软了,应该走不了多远的,你不用担心!”
没听出他话里的嫉意,我愤愤的道:“谁担心那只破碗了?我只是答应过他爹要把他送回去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我连根汗毛都交不出去!那我的信誉何在啊?”
他转过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有时我真想杀了你!”
“呃……”他认真的表情让我额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我小心翼翼的赔着笑:“为什么?”
“我说过我不喜欢看见你对别人好!你这么关心那个秦向晚,你不知道我会嫉妒吗?”一丝冷芒在他眼里闪过,他忽然轻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只是出于道义才关心他,如果真的像我所说,当你的目光长时间停留在他身上的时候,我一定会杀了他!”
虽然他笑了,可我心底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重的杀气!小小一点也不好惹呢……
果然不出所料,在即将到谷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轻功用得有些迟缓的秦向晚,那瘦削的身体在风中竟像有些摇摇欲坠,我刚想开口却被冷冽的目光吓到,看着一脸威胁的小小,我嚅嚅道:“还是你来喊吧……”
小小满意的扬了扬嘴角,大声喝道:“秦向晚!”
秦向晚轻轻一震,停了下来,他淡淡道:“我的身体已经好了,我要回去了!”
小小冷哼一声:“既然是回去那又何必偷偷摸摸的?”
“我有留字条……”
他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胸口还在微微小喘,刚放了没几天的血就这么乱来,我不由怒道:“你爱怎么样是你的事,可是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所以你这条命是我的!怎么支配你的身体是我的事,由不得你胡来!”
似乎没料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愣愣的看着我,良久才淡然一笑:“我明白了。”
小小瞪了他一眼:“明白就好,现在怎么办?”后面一句是对我说的。
我看了看天色还很早:“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跟大嫂说一声,我们来时的马车大哥应该驾到谷里了,我去要回来!小小,你跟着秦向晚,别到处跑啊!”
我匆匆返回谷中…… 回想着大哥驾车的那架势,我不甚熟练的驾着马车,小小陪我一起坐着,车厢里就只有秦向晚一个人,为了防止他再在我眼皮下溜走,我每隔几分钟都要故意找个话叫一下他,一会儿问他饿不饿,一会儿问他累不累,虽然小小知道我在干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送了我几个白眼以示警告。
为了安全起见,马车走得不快,再加上走了些冤枉路,我们在路上慢慢晃了八天才回到了杭州城,在城门外接受进城检查的时候,城墙上贴的通辑令差点让我从马车上掉下来。
城墙上的通辑令看上去已经贴了有些日子,原本黄|色的纸已发了白,四个角也残缺了不少,但上面的人像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我急急拍着车厢:“秦向晚,你快出来看看。”
帘子被掀了起来,秦向晚从里面探出了头,那双平静的眼睛看到通辑令时竟一下变得阴冷起来:“肯定是那个贱人干的!”
通辑令上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他,更不是小小,而是大哥正在寻找的西西和北北,通辑的理由竟是强Jian良家妇女数十人,这绝对不可能!
安全通过城门后,我便急急驾车往家里奔去,这布告上墙已不知道是何时的事了,爹和娘应该早就知道了,不知道家里情况如何。
离家还有五十米,王伯老远的见了我便鬼吼起来了:“小少爷回来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练过佛门狮子吼,这一喊之下,还不到一分钟,娘便在丫鬟的簇拥下出来了,我暗暗的将她打量了一番,却见她不仅气色红润,连走路的步伐都像是轻盈许多,整个人像是年轻了许多一样。
急急勒住马,我一跃而下:“娘,我回来了,你没事吧?”
娘笑道:“娘能有什么事呢?倒是你那两个哥哥犯了点事,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我看来啊,是好事!”
啥?我傻了眼,这怎么跟我想得不一样?在我想像中娘应该是受到刺激躺在床上,然后病恹恹的看着我开始哭诉西西和北北怎么怎么了,这绝不是我咒她啊,在我想像中她的确应该是这种反应才对!
一声轻咳,我回头望着有些不高兴的小小,这才想起差点把他给忘了,我笑道:“娘,他是小小,你还记得他吗?”
娘有些惊讶的看着站在我后面的小小,不可置信的道:“这是小小?怎么越长越俊啊?我家小中怎么这么多年就没长漂亮过?”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娘,我就长这样了,你也别指望我长成美男子了。”娘还只是看的小小的人皮面具,如果真看到小小那真容貌,岂不是要把长得不争气的我给掐死?
小小笑容可掬的道:“伯母你好!我又来打扰了。”
娘开心的道:“好好好,你住多久都没有关系。”目光再转向从马车上刚下来的人,颇为惊讶:“咦,这不是向晚吗?”
“伯母。”
秦向晚一出来便引人不少行人的目光,就算他大病初愈,但那俊颜还是惹得行人多看几眼,我急忙道:“我们快进去吧,在外面不方便!”万一风声传到丁安安那女人的耳朵里,麻烦又会找上门来了。
关上大门,我扶着娘边走边谈:“娘,城墙上贴的通辑令怎么回事?”
娘轻叹一声:“在你和你大哥走了没几天,城官内外都贴上了通辑令,官兵还来家里搜查过,不过他们只能白劳一场。”
“娘,你受惊了。”
娘展颜笑道:“娘是高兴啊,你也知道你那两个哥哥一直让我担心,好端端的爱什么男人,现在好了,布告都上了墙说他们奸淫良家妇女,虽说他们是犯了事,可是我这心里高兴啊……看来他们两个终于开窍了。”
…_…||这是什么思路啊?她真的用脑子想了吗?先不说我家有钱让他们去青楼,就算他们没钱,凭他们的样貌,随随便便往街上一站就会有不少姑娘贴上去了,用得着去强Jian吗?
“可他们毕竟是犯了事,你不担心吗?”
娘还真不担心,笑道:“没事的,你二伯父在京里当大官的,你爹已经修书过去了,彻下通辑令是早晚的事。”
我不由奇道:“我还有伯父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听你们提过,我还一直以为爹是独生子。”
娘低吟道:“你也知道富不过三代这句话吧,从你爹的爷爷那代起就订下了家规,为了防止兄弟之间抢夺家产,他们一出生就得抓阄,抓到什么去学什么,只有抓到赌的那个人才可以留在家中继承家业,其他的兄弟在他们成家之时会得到一笔为数不少的钱,至于该怎么用就随他们自己了,但以后绝对不能再向家中要一个铜板。”
“很残酷的家规呢……”我不由的黯然,难怪大哥他们从小被送出去,连成了亲也不住在家中,只是偶尔回来看看。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话了,让客人见笑呢,来来来,小小、向晚,里面坐,伯母给你们泡新茶。”
娘去忙活了,我看着有些不安的秦向晚:“你想回去看秦伯父?”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我想回家一趟,让他安安心。”
“小小。”我努了努下巴,小小立刻会意的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和几个小瓶:“你不能就这么回去,让小小帮你换一张脸。”
“嗯。”
……
小小的动作很快,不愧是易容专家,只是这张脸……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小小对秦向晚有些敌意,但没想到他竟然将秦向晚的脸弄成这样,满脸的麻子还不够,还硬生生的多了一块暗红色的胎记在眼圈那儿。
小小得意的将“家当”收回怀中,再从行李里拿了一小面铜镜出来:“嘿嘿,好了,完成!你自己照照。”
看着铜镜里陌生又丑陋的自己,秦向晚不由苦笑:“这下怕是我爹也认不出我了。”
翘着二郎腿我对他摇了摇手,笑道:“早去早回哦!你现在可是我的哦!”
祸从口出,这句话才刚出来,小小已经在朝我阴森森的笑了,我顿时往下埋了几寸,怕怕的看着他,天,为什么我以前认为小小像小兔子一样无害?
秦向晚前脚出了门,小小的“侍候”就已来到,他顶着无害的笑容,双手却被捏得骨节咯咯作响:“中中,秦向晚是你的,那你是谁的呢?”
“小小……别……啊!!!”呜呜呜,肉肉都要快被拧下来了。
25
秦向晚果然回来了,其实就算他不回来我也不会真去抓他过来,我也只是怕他一时冲动顶着个大病初愈的身子去做傻事才找了个借口把他拴着,反正两家走得近,娘就把他安排在了西西和北北的房间,如果西西和北北知道他们的“偶像”睡在他们床上的话,肯定会高兴得发三天花痴。
娘为小小准备了客房,但他以晚上上茅房会迷路为由,正大光明的挤到了我的床上,不仅和我抢被子还和我抢裤子。
“中中,脱嘛。”未戴人皮面具的脸上闪着惑人的妖媚。
我拉着自己滑到膝下的内裤做着最后的挣扎:“嘘,你收敛点,会被人家听见的,你不知道习武之人耳朵特别好吗?”
他不在乎的笑着:“顶多我们轻一点了。”
底裤不保,我的身体终于被他剥了个精光,而他自己早已经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像滑溜的鱼一样靠了上来,丝滑的皮肤炙热勾人,这种媚态我永远抗拒不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恶作剧的在他锁骨上烙下一个玫瑰色的吻痕,故意邪笑道:“你这个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双腿将我的腰夹得更紧,似水的黑瞳里漾着春波:“来呀,谁怕谁呀?”
我拍出一个掌风将烛火熄灭,黑暗的屋子只剩下轻声的喘息…… 一夜春宵,我和小小睡到中午才起来,正好赶上吃饭,刚跨出房门便见满脸麻子的秦向晚从外院进来,看样子他是从外面刚回来,我对他笑了笑:“哟,早啊!”
他朝我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