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艳城 by 蛇的心事-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跳起来,拉开最下层的抽屉:装用具的黑包不在!我放弃的站起身,坐回床上,低头不语。
主人……出了什麽事?漆试探著问道。
没事,你先睡吧。我不知道怎麽跟他说。
告诉我吧,也许我还能想起些什麽也说不定!漆认真的看著我。
恩,事情是这样的……我把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漆,他听了也吃惊的不行:这不是明摆著栽赃嘛!这是圈套啊!
是,不过,除非威廉那边能有关键的证词证明不是我做的,我想,这事儿很难洗清……
威廉?是不是那个跟我一起的,栗色头发的男孩?漆问道。
是,苏菲很宝贝他,就算由於两家的情份,这事儿苏菲不再追究,也会直接影响到两家的关系,知道吗漆,城的合法地位,是每五年要重新审定一次的,在很多国家,也都有本国承认的奴隶交易市场,但这些市场都得不到世界交易委员会的承认,所以在世界上来讲,他们做的还是非法买卖,一旦出境交易,就会被严厉打击,所以,虽然他们在本国是合法的,但也不会发展的很大,只有象城这样,得到世界交易委员会的承认,才可以在全世界做生意,而这种地位,每五年,都要接受一次委员会的审核,审核成员一共十人,苏菲的父亲也是其中一位,所以,与苏菲家的关系,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出问题的!你,明白吗?
主人,我觉得,您是不是把这事儿看得过重了?
怎麽?
我想,虽然有您讲的那种危险性,但苏菲公主不应该会为了这样一件事,在审核时要求父亲投出反对票,索家与他们家是世交,是几代人形成的关系,苏菲对威廉再好,威廉也不过是个奴隶,她能成为下届的女王,应该有相当的气度,不会在这件事上过於纠缠,而且,苏菲之所以如此光火,应该是当时觉得丢面子,一时生气罢了!我觉得真正应该担心的,倒是後面的事,我怎麽有种感觉,这件事只是一个开头呢!
我轻叹了一声:是,大哥和索奇也是这种感觉,只是摸不到对方的底细,所以不知道防范什麽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苏菲的气儿消了再说!
是,不过主人,说起威廉,那天晚上那个带头的说起话来,跟威廉还真是像呢……
!!!
(十七)静观待变
早上七点;我拉著漆直奔大哥的住处;并且通知索奇和李青也过来。
我们到的时候;大哥已经坐在厅里等我们了;他看到李青,有些意外,我连忙解释说:李青和漆有重要的线索,需要对质一下。
当漆把声音的事情说出来後,李青微微一楞:威廉?是哪个?
就是你训练过的栗色头发的男孩,後来被苏菲买去的那个。
怎麽会是他?我竟然没有一点印象!
索奇接过话来:哦对了,李青还不知道昨晚後来发生的事情呢!说著,把事情约略跟李青说了一下。
李青一听,沈吟到:索少爷,事不宜迟,得抓紧查清才行,我看这事儿直接威胁到今年的审查啊!
索英点头:恩,我过一会儿再做一下苏菲的工作,看看今天能不能见见威廉,如果此事真的跟威廉有关,那事情就复杂了。
李青忽然像想起什麽来似的,问漆:威廉多高?
跟我差不多吧。漆说。
那就不太对了,我那晚看到的,也就是176公分左右的样子,如果到了180公分,我应该会想到威廉,因为他的声音我听过。李青陷入沈思──只是现在想来,那个声音,还真像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呢!
是的,那个人应该没有威廉高!漆也接著说,不过声音真的很像!
正说话间,一名侍卫进来了:索少爷,苏菲公主同意了与威廉的谈话,但不得超过三人,时间不得超过十分锺,而且以下这些问题不得提及──说著,将一张纸条交到索英手里──还有,索枫和漆不可以去。
好。小奇,李青,你们跟我来,小枫你俩在这儿等著。说完,起身走出门外。
一行三人见过了苏菲公主,一起来到威廉的房间。
威廉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情绪不太稳定,特别是当他看到李青时,眼神明显呆滞,苏菲警觉起来:是不是跟他有关?
没有,是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所以……威廉面色微微泛红。
沈了一下,威廉讲起当天的情况:苏菲走後,他一个人呆在房间,後来觉得很闷,便走到後院的小花园散步,当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由於想到明天就可以离开城了,心中非常高兴,所以并没有注意身边有什麽特别的动静。
在他走到一座假山附近时,有人从背後伏击了他,将一块散发著怪味的手帕按在他鼻子上,并用黑布蒙住了他的头。
也许是份量不足吧,虽然身体失去了力气,但人还是清醒的,他隐约感觉到,伏击他的人是三个,其中一个耳朵上带著枫叶形的耳钉,而且说:要快些,等宴会举行完了就晚了……
在他们带他赶往宴会现场时,有个人发现了分量不足的事情,又重新增加了分量,他便晕了过去,直到出现在洗手间……
索英沈吟一下:威廉,你以前是见过漆的,而且你们曾在一起受训,虽然没看清那些人的长相,但从声音上来讲,你觉得是漆吗?
我不敢确定,因为当时非常害怕,那三个人的声音都比较生疏,但有一个人的声音非常好听,就是在旁指挥的一个人,他好象没有动手,主要是另外两个人动的手。
那个人多高?胖瘦,你看到了吗?
没有,只是听到他指挥他们的时候讲的话,特别是他说,“快些,等宴会举行完了就晚了”这话时,我印象很深。
这时的索奇和李青对望一眼,李青认同的点了点头,附在索奇耳边说:非常像,但不是。
(十八)焦虑与压抑的爆发
看到大哥他们回来;我和漆迎了上去:怎麽样?有线索吗?
没有非常重要的线索,不过关系算是缓和了一些。索英沈声道。
索少爷,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明晚的假面舞会,可能还要去安排一下。李青识趣的告退。
好,你先去吧。索英看李青离开,让人关了门,只留下我和索奇:我看这件事咱们来个内紧外松,对外表示线索已断,无法继续追究,我私下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仔细调查,公主那边我会想办法让她推迟离开的日期,好让我们有时间验证威廉的证词,漆、李青这两个人,你们仔细查一下他们的底细,一旦有不清不楚的地方,马上告诉我,事情的进展,也只限咱们三个和父亲了解,其他的人不要让他们知道。另外,明晚的假面舞会很重要,父亲亲自邀请了苏菲公主去参加,到时候你们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要出什麽乱子才好。
好的。大哥你伤怎麽样了?没事吧?从那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对大哥有种非常愧疚的心理。
没事,小枫,不必担心,爸就那脾气。
好,那我们先走了,有事喊我们吧。说完,我和索奇告辞出来:索奇,我该怎麽办?这事明明不是我做的,偏偏又说不清楚!
小枫,别急,清者自清,不过这也算个警告,城不像我们的大学,无忧无虑,在这儿,什麽居心的人都有,什麽手段的人都有,不过我想这也没什麽,城这麽些年,风风雨雨的都过来了,而且越来越大,我们只要认真的学习,谨慎的行动就行了。索奇微笑。
恩。我仍然高兴不起来,回到城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便发生了这麽些事,明明知道有人在暗中对家族不利,自己不仅帮不上忙,还拖累别人代己受过,那种心情,实在是够窝囊。
就在我沈默不语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寻声望去,只见漆和魏文(魏文的情况请参见《2004春节特别版之〈奇之情〉》)正坐在走廊里有说有笑,漆指手划脚的说著什麽,魏文侧头认真的听著,嘴角挂著温柔的笑意──看著他们,心中更像打翻了五味瓶,虽然他们的身份非常卑微,但仍然活得自由自在,可以谈笑风生,而我,却不得不在风口浪尖忍受猜疑与敌视。
喂!漆,回去了!我没好气的喊他。
他的笑容收住,手也僵在空中,扭头看到我:是,主人!向魏文挥了挥手,恋恋不舍的向我走来。
我似笑非笑的说:怎麽?交了新朋友?好开心啊,呵呵。
索奇怕我再无缘无故的发飙,连忙喊道:小文,过来见过枫少爷!
魏文赶上漆,两人并肩来到我们面前,魏文大方的冲我点了一下头:枫少爷好!
小文,你好啊!听说你功夫不错,改天咱俩较量两招!我随口道。
少爷过奖了,只是微末功夫,不值一提。
呵呵,改天约个时间玩玩,我先走了!我拉上漆,转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一路无语,我和漆回到住处,他看我脸色不好,便闷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我心中一阵烦乱:你为什麽不说话了?
我?说什麽?漆不解。
刚才跟那个小文不是有说有笑的吗?怎麽见了我就不说了?
我……不是故意的。
你们说什麽那麽高兴?
也没说什麽,只是说了说过去的事情,我们俩都喜欢打篮球……漆看著我的脸色,战战兢兢的解释。
是了,你一直不肯忘了过去的事,只有过去的事情能让你快乐对不对?你一直讨厌城,讨厌索家是不是?我都听你讲过!你记不记得,我给你这个名字的时候,告诉你过什麽?──不知为什麽,心中的压抑转化成了怒气,我失控的高声说著──我想,那样的我,一定像个恶魔吧?因为我看到漆惊惧的表情──
你很怕我,是不是?我走到漆身边,将他按在沙发上。
主人……不是这样的,我没说过那些话。漆忙著辩解。
没说过?你什麽时候学会的撒谎?我亲耳听到的,你说你没说过?──愤怒、酸楚、憎恨、厌恶在我的心中滋长著,我一直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这一点,小P曾深深的体验过,现在的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险。
我真的没说过,主人,你相信我!漆仍然不肯承认。
是吗?要不要我放一下那天你和李青在508房间里的录像?那天,你都说了些什麽,你没印象了吗?我冷笑。──一直以来,漆对我是个什麽样的存在,我从来没有正经思考过,只是心中隐隐觉察,那处於爱与疼惜之间的感情。我是如此渴望了解这个我不知道的男孩,迷恋他的纯粹与美丽,在意他的温暖与变幻,里面有他本身的原因,也有对小P的愧疚,只是在我听到他与李青说的那句话时,心中真的在意了,我相信那是他对我真实的情感,他把我和城和奴隶交易和一切改变他生活的罪恶等同了,就算他顺从,屈服,对我微笑,那也是比小P更深的掩盖了什麽,他们的心与痛是一样的,所以他可以在阳光的走廊里与魏文开心的说笑,而面对我的刹那,他的心会重新冷漠,即使我在这场迷案中被冤枉,被猜忌甚至失去生命,对他来讲,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心好痛。
你,为什麽会知道?为什麽会有录像!漆不相信的看著我。
漆,肯承认了吗?你是一直这样恨著我的是吗?如果真的有人害城,害索家,害我,你也是很高兴的是吗?我狠狠的盯著他:那,都是你希望看到的是吗?
我现在,还可以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吗?如果我回答“是”,你是不是觉得更可以相信?漆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十九)漆,你真的恨我吗?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把漆打得伏在了沙发上,我扑上去,单膝压住他的腰,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漆的背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是什麽!我现在就教给你,什麽是城的规矩!
我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後捆好,把他的身子翻过来,俯身对著他的眼睛:漆,明天晚上有个假面舞会,每个主人都可以带著自己的奴隶去参加,只要主人愿意,都可以把自己的奴隶交到现场主持的性奴调教师手里进行现场调教,很荣幸的告诉你,这次的主持是你的启蒙老师,李青李老板哦!如果我亲自把你教给他,你觉得他会怎麽教导你?恩?
漆的眸子开始收缩,腾起隐隐的水雾,张了张嘴,什麽都没说。
你,想说什麽?求饶吗?说出来,我会考虑哦!我贴在他的耳边,用牙轻咬著为他新订作的耳钉:漆,你对付李青的那个录像,我可反复学习了好多遍,以前的我,可是一点都不懂这些的哦,现在,你的手段,我可学了个十足十!怎样?期待吗?我们今夜搞个特训吧,让你重新回忆起奴隶的记忆,省得你明晚在舞会上丢我的脸!说著,手下一用力,漆的衬衣被撕了下来,无力的挂在被捆得紧紧的手腕上。
光滑的皮肤暴露在我眼前,发著炫目的光,我轻咬著他的脖子:,我的耐性是不是很好?这麽美的身体,我竟然一周都没有碰!是不是很可惜?恩?
漆仍然不答话,仰躺在沙发上,紧闭著眼睛。
漆,这麽讨厌我吗?不过没关系,我也并不在意你怎麽看我,只要侍候得我高兴,就可以了!──李青教导出来的奴隶,岂非都很擅长讨好主人?我一边在漆的耳边低语,一边将手向下方探去,在我动手解他的腰带时,他猛然抬腿向我踢来,我单手接住他踢过来的腿,顺势将他从沙发上拖下来,重新压住他:很好,这麽生猛,我喜欢,有种过一会儿可不要哭!我将他的腰带抽出来,捆住他的双脚,从桌上拿出一把裁纸刀,在他脸边比划了一下,再缓缓滑到下身,将裤子一点点割开。
经过这一番缠斗,我也累得气喘吁吁,我看漆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自己也靠在沙发上喘气。
我点上一根烟,将漆翻过来,让他赤身露体的仰面躺在地板上:是不是这样子,更有利於你进入角色?
漆没有说话,目光出神的凝视著天花板,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的样子。
我翘起二郎腿,用皮鞋踢了踢他软缩的分身:喂,看什麽呢?
没什麽。他还是没有收回目光。
我有一瞬的尴尬,一个绝对的主人被当成局外人给冷落的尴尬。
我轻弹烟灰,闪著红光的粉末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地板上的人抽搐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哼。你,在看什麽?我又问。
漆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看你。
我一楞,将他身上已冷却的烟灰拂走,留下轻微的红痕:我,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