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我的mr.right-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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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完整,也很像六点档肥皂剧里才会有的剧情。”他淡淡一笑。
“同感。”我端起桌上已冷的咖啡喝了一口,“如果它是事实,我们的人生未免太富于戏剧性。”
“因为我们在不对的时候,如果是更早一些,或许我们的人生就会平凡而幸福。”
我放下咖啡杯,看着他刻意反问道,“那我们是否应该再在一起?”
“这一次我们相遇的时间虽然仍然不算早,但绝对不晚。”
他的笑,即使淡得几近虚无,却仍有着温暖我心底的力量。
“如果这一次仍不能在一起,那我们第二次的重头开始也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口中咖啡的涩味渐渐淡去,只留几缕回味。
“说的没错。”
他向我伸出手——
“走吧,去攻克那即将消失的难关。然后,我们可以试着唤回属于我们的那一段曾经。”
我淡淡地笑了,然后用手覆住他的掌心——
“这是半个灵魂之间的约定。”
回到Fountain…House,并不意外地发现几乎所有人或愁眉苦脸,或烦躁不耐地坐在入口处,而在这其中没有唐逸云和小枫的身影,当然,也不会有凝羽和宋胤伦的。
“呵,你小子总算回来了!”
发现我们出现在玄关,大家都一涌而上。
“咦,你太太呢?还有胤伦那小子哪里去了?”
众人的眼光有点狐疑。
“他们之间有些话要说清楚。”我的托辞亦真亦假——善意谎言的最高境界。
“——哦,看来胤伦还没对你太太死心啊。”
众人以为明白了真相。
“害我们乱担心了一把,以为你们为了唐助理打算到野外去决斗。”
放松了心情,大家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我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你们按照预定行程去游玩吧。”我的微笑是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的平静。
“没关系么?”
何副理瞅了瞅我,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半信半疑的神色。
“完全没有。”
我的表演无懈可击。
“哦,那好吧。等到凝羽和胤伦后记得和我们汇合。”
她给了我们依然带着淡淡怀疑的一眼,然后招呼一干众人集合朝着门外走去。
“清场完毕。”
我轻嘘一口,然后落座在前一分钟还人满为患的沙发上,沐风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现在我们要等的就是宋胤伦的电话。”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银灰色手机,屏幕上没有显示任何来电或者讯息。
“可否麻烦您给我们两杯清茶?”
沐风向刚巧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民宿主人提出请求,并得到了亲切的回应。
浅绿色的清茶在白色的瓷杯中轻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我的视线不觉凝结于此,许久。
“在担心她么?”
抬起头,却发现沐风眼神的焦点,是我。
“说完全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在事实没有被我回忆起之前,她这五年的付出对我仍是有着无法磨灭的意义。”
“我该羡慕她么?”
“不该。”我看着他眼中的胸有成竹,“因为我没有爱过她。”
“那么,我就该被人羡慕。”
他浅浅地,扬起唇角。
“同我。”挑起眉,我别有用意。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我们都是幸运儿。”他凝视着我的灵魂深处,“因为在记忆角落里残留着的碎片让我们一直等着属于彼此的Mr。Right。”
“碎片虽细小而残缺,但却是不能爱上别人的强力魔咒。”我接着他的比喻,半是调笑。
“没错。”
他的视线掠过我额前的黑发,停留在我的唇上,留下意想中的一吻。
“希望这一次,我们都不会等得太久。”
只可惜,这个电话让我们等了很久。直到下午近三点的时刻,我的手机屏幕上才显示出有简讯传入的信号——
‘SAPPORO,JINWANGSQUAREHOTEL,6A。’
“他们在札幌大通公园附近的京王广场饭店。”我简短地将讯息的内容告诉沐风。
“叫计程车过去比较快。”他站起身。
搭车前往札幌的途中我们几乎没有交谈,但偶尔相汇的眼神却足以安抚我下意识的烦躁和不安。
下了计程车走进大饭店后,我们直接进入电梯,按下‘6’的楼层。
“老实说,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看了一眼电梯金属墙上反射出的自己的影子。
“时间是久了点。”他看向我,话中的意思亦是我所担心的事情。
“如果宋胤伦够理智,他不该选在这个时候。”
每一层楼的数字一个接一个地亮起,熄灭;下一秒,‘6’的按钮乍然显现。
门开了,我们走出电梯。
确定了房间的号码后我按下门铃,十秒后,宋胤伦的身影出现在门的夹缝中,他脸上的表情是一时难以读懂的复杂。
没有说话,他只是拉开门,让我们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凌乱的床边悄无声息地坐着只着宽大男式衬衫的凝羽,她的神情一如雕像般凝滞。
我们都在等着彼此开口,但很久都没有谁开口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忽然,一颗晶莹的泪划破一室无声的昏暗,借着仅有的一线光闪耀着坠落,而后更多的晶莹随之纷纷陨落。
沐风伸出手为我挡住心急如焚的宋胤伦,我走近凝语的身边,轻轻地将她的头埋进怀里——我知道,她不想让我看见她的泪。
温热的液体很快打湿了我的衬衫,在它们渐渐变冷的同时也带走我胸前肌肤的温度。
“……我每一天都会祈祷……祈祷你永远都能这样地在我身边,永远不要再回想起那段曾经……我是那么用力那么用心地祈祷,可是没有人,没有人能听得到……最后,你却还是回到他的身边……”
含泪的呐喊和控诉中,每一个字都是刻在她心底最深的痛——
“……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看不到我的心?……为什么只有他?在你身边最久的人是我,是我……”
“我看得见你的心,看得见它为我付出的所有。”
静静地,我看着空气中飞舞着的泪的精灵。
“只是,我的心太狭小,小到只能装进一个人的给予,再多,就只能像已经盛满水的碗那样不断地溢出来,没有任何再被容纳的可能。”
“……我比他先认识你,也先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你能容纳的是他而不是我……”
“因为……我不是你的Mr。Right,所以你的给予我放不进心里,也无法收藏。”
泪水,依然在无言中弥漫,很久很久——
“……裔,你会幸福么?……”
“也许会,也许不会,因为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
“……可是如果你不幸福,这又与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分别?……”
凝羽静静地抬起脸。
“说的对。”我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为了不让你觉得愤慨,我会努力让自己幸福。”
“这是约定吗?”
她定定地看着我。
“是的。”
“那么,请你一定要遵守。”
她伸出纤细的小指。
“我会尽力。”
最后一次,我的小指与她的相绕。
我们注定无法幸福的结局,亦在彼此指间松开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回来后的一个星期,每一天都如同身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火力线上;在最后一天质问和谴责交织而成的狂风骤雨过后,我带着‘五彩分呈’的脸庞和简单的随身物品占据了沐风的‘巢’。
我熟门熟路地摸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上贴身的棉质T恤和牛仔裤后刚打算走进厨房倒杯水,却发现‘巢’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卧室里。
“暂时让客人们在一边独自凉快?”
赤着脚走近他身边,坐在床沿自得地从背后瞻仰他完美的九头身线条。
顺利找到了家庭医药箱的沐风转过身,“亲眼目睹一棵五彩圣诞树走进店里的视觉震撼力确实非比寻常。”
“也是难得的经验。”我补充。
“闭上眼睛。”
我依言行事,双氧水和药膏的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
“痛么?”他在为伤口消毒的同时问道。
“没什么感觉。”我用视觉以外的四觉细胞感受他的每一个动作,“初来乍到的那一瞬间比较有感觉。”
消毒完毕,他开始上药,“是联合国的成就么?”
“基本是国内战争——我爸的一顿皮肉大刑我除了承受外别无他法,不过祁稔那小子的一顿乱扁我还以颜色了。”我据实报告战况。
“唐凝羽的父亲没有加入么?”
虽是调侃,但他眼里的不忍却依然清晰地无法忽视。
“因为在医院抢救,所以由我爸代劳。”我以淡淡的口吻带过这个话题。
他丢弃棉棒的动作宣告了治疗过程的结束。刚打算研究一下白色的家庭医药箱里还有什么,却不料唇上忽然吃痛,不轻不重的一次啃咬。
“现在有没有痛感?”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
“如果我回答还好,你是不是会继续咬到我痛为止?”
我看着他黑色眼瞳中的自己,下唇有点红。
“不服气的话就反击。”
他微微地在唇边展开一个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弧度。
“那我就不客气了。”
言行一致,心存伺机‘报复’的我在下一秒欺上那笑意昂然的唇,顺便把那个看来令人不爽的胜利者姿态拆吃入腹,不留半点残渣。
“平手。”
换气的短暂,我看向他的目光变为俯视。
……唇齿相依着个古老的成语此时正由我们来进行充分的演绎,只不过离我们唇最近的齿都不属于我们自己,而属于对方……即使是一样不可转换地点的舌将,亦有相当的一部分成功侵入对方的‘领地’,轮流攻陷‘防御要害’……
基本上,我与柳下惠这个象征着禁欲的人名无半点干系,也没有模仿的打算——显然我的‘对手’也是如此,所以由长时间的深吻而引发起欲望的我们很坦然地面对对方兴味的眼神。
“似乎稍微快了点。”
他下了评语,针对的对象是两个。
“禁欲太久?”
“那是发问者的自身状况,对我来说,顺其自然即可。”
“包括失忆之前么?”
他眼里的笑,有一丝暧昧和情Se的味道。
“这是亲身实践后才能得到答案的问题。”我应答如流。
‘高明的默许。’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这样的戏谑。
‘彼此彼此。’
再一次地,我们在对方温柔的沼泽中沦陷,而且不可自拔。
……气息,逐渐趋以紊乱,在与生俱来的生命密码的驱使下,我们的行为渐渐脱离了理智的控制,开始凭借本能的操纵……
……也许亦是记忆碎片残留的意象使然,对于面前这具应该是陌生的躯体,我却有着理所当然的熟悉感——他肩膀的宽度,上半身的肌理,背部的线条,以及向下延伸的带着弧度的曲线,和长得不可思议的腿……我甚至不需要视觉和触觉的辅助,头脑中便自然而然的呈现出他身体最真实的情况,唯一的陌生,只是他左膝以下那个比他体温稍低的部位……
“觉得不舒服?”
或许是从我眼中微小的情绪波动察觉到了我无意识的思维所触及到的想法,他暂缓了点燃我躯体深处那一簇火的动作。
“不是。”
几乎是完全出于直觉地,我瞄准他肩胛与锁骨的凹陷处轻啮下去,力道的捏拿不至于咬痛他,却也能留下暧昧的殷色痕迹。
——也一如我直觉中的印象,他的身体忽然僵了一下,然下一刻随之而来的,便是更激烈的肢体行为……
“……看来潜意识中记得的,远不只我一个人。”
他的嘴角出现了一抹微带邪气的笑意,下一秒,我反射性地收回游走在他腰部线条上的手,但,仍是晚了,他的手已经异常准确地占领了我腿部内侧——最靠近热情之源的那一处肌理……
……呼吸的频率骤然加速,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游弋的指腹下我的心脏跳动的节奏……深呼吸,我尽可能稍稍平息汹涌而来的欲火,将手的置放地由床单之上转移到他的腰际,且比前一次更靠近他的胸口……
得意中带着些微的快感,我心情颇佳地目睹他身躯那一瞬间的震动——虽然我知道,在这之后铺天盖地而来的惊涛骇浪会是怎样的汹涌……
……我们的体位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换,我凝视着他的角度由俯视变为仰视,在他的眼中有着兴味和欲念并存的我,相信我的眼中,亦有着同样的他……
……算不上是非常猛烈的冲击蓦地进入我的体内,在喉中溢出一声闷哼的同时,我的指腹也深陷入他背部的肌理……
“……很痛么?”
……从他的呼吸频率来看,他的状况并不比我好多少……
“现在的情形……就等同于想把一块闲置了很久……开始硬化的橡皮塑造成形……”
之所以会学习初学说话的幼稚园小朋友把完整的一句分成三段描述,完全是因为我在努力调整呼吸,并尽可能减轻身体的僵硬度。
“……自然体温软化……你觉得如何?”
他笑了,典型的苦中作乐。
“……应该……值得一试……”
言语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再加之身体渐渐开始适应有外力存在的感觉,于是激痛慢慢散去,淡淡的酥麻感悄悄地取而代之……
……更深入的贴合因为有了初次的教训而变得循序渐进,痛感,依然存在,但快感亦无可否认……在一个深吻落入我唇齿间的同时,有规律的冲击再次侵袭了我全身每一个细胞的记忆……
“……!”
……十指,下意识地紧扣住那片潮湿的温暖,仿佛只有如此才不致被汹涌而来的海浪冲刷得无影无踪……
……越来越快的身体节奏让我原本就不甚清晰的神智开始失去它原本该有的作用,脑中的只字片语也为一片空白所取代……
……耳边隐约传来仿佛被刻意压抑着的低语和呻吟……然而却分不清……究竟是我,还是他的……
……在我体内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