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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烽火情-第9部分

小说: 烽火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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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西门独傲的额头立刻青筋暴露直冒汗,可见牵动的痛有多强烈。 



但他还是想吻他以宣泄满心狂喜——他竟然在他身边陪他! 



再度弯身,还是痛!健硕的上半身停在途中,伤口痛得让他冷汗直流。 



他开始有点后悔伤及肩骨,如果能换个部位让他方便吻他就好了。西门独傲懊悔地想着。 



细微的闷哼声惊醒并未深眠的夏侯焰,抬起头,若眸还带点惺松睡意,“西门独……” 



“说好了叫我鸿翼。” 



用干涩的喉咙说话的声音当真难听。 



醒了!绿眸迸出欣喜神色,纤长的手指顺着西门独傲的拉扯,探向他略微憔悴的脸。“你、你醒了?” 



“醒了。”西门独傲抓过他的手吮吻暂时解馋。“你一直在这里陪我?” 



“我在等你醒来。”喜色难掩,夏侯焰急切地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让我差人请大夫为你看看。” 



“没事的,不用担心。” 



“你受这么重的伤怎会没事?”夏侯焰闷闷的声音从西门独傲的肩头冒出。“你骗我说没事,结果却是重伤,今后你再说没事,要我怎么信你?” 



“你在为我担心?” 



在他肩上点头,夏侯焰早告诉自己,若他醒来,定不再逃避闪躲。“你不该拼命救我,不值得的。” 



“值不值得出我判定。”薄唇贴上夏侯焰额角轻喃:“我说值得。” 



“为什么救我?”他想知道,如果是和他担心他是同样的原因,那他将毫无保留地透露这份情意;若不是,他会掩藏这份情愫,免得到最后自作多情,使惹笑舌。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准伤你。”西门独傲霸道地宣示。 



“只有你可以伤我吗?因为我是你的……东西?” 



“你是我的人。”西门独傲更正。“我从未将你视为东西,你是我西门独傲的人;再者,你还是认定我将你留在身边是为了伤你?”在为他破了这么多例,甚至枉顾自己的性命让他之后,他还认为他会伤他? 





夏侯焰在他肩上摇头,首次在他面前露出炫人的粲笑,看傻了西门独傲。 



“不,我相信你不会伤我。” 



“你是故意让我高兴才这么说?” 



“我何必取悦你?” 



他不答反问,相信聪明如他自会明白个中涵义。 



西门独傲明白归明白,但仍很难相信。“为什么?” 



“我娘说的。”无法将心里的情意侃侃道出,那将一切推给往生的亡灵又可何妨。“她老人家说我该相信可以信任的人。” 



已经往生的人能说什么?西门独傲挑眉,压根儿不信。“你在诳我。” 



“你不也骗我。” 



说不出什么意境绵绵的情话,光想象就够让夏侯焰觉得困窘,偏偏,西门独傲的质疑又急坏了他。 



怎么办?他根本不信。挖空心思暗忖,一道灵光乍过,但是…… 



他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想是想出了法子,但周全的思虑也同时想了后果会是如何。 



久久不见他说话,西门独傲哼笑,“若无意,别让我以为你已转念,徒惹我不快。”要不是有伤在身,他绝对会恶虎扑羊,将怒气狠狠宣泄在他身上,谁要他说些浑话恼他! 



现在,他只能将脸上的手甩开。 



唉!想也知道他又动怒。夏侯焰终于问道:“大唐没有人材了吗?你这强盗也当得了镇远将军。” 



说话的同时,被甩开的手重新爬回西门独傲脸上,手指游移,像在我什么似的最后停在牠的双唇上。 



“你……” 



粉嫩的唇贴上西门独傲的,轻如棉絮却有重如千斤巨石的震撼。 



夏侯焰退离身子,绿眸难掩羞窘地半合。“我真的很高兴你清醒了。” 



费了好大力气才回神,西门独傲咧嘴而笑。 



不是一头热,而是两情相悦啊! 



拉他回靠肩头,火气早已不知飞到哪个天外天了。“你可知我等了多久?” 



夏侯焰摇头,当真不知情。 



“从初次相遇开始至今。”西门独傲叹息道:“算算你欠了我多少。” 



“怎能这样算!”他抗议。“你、你做什么!”感觉一股温热探入他的衣襟,夏侯焰吓得差点没跳开。 



就知道这法子会引出这般后果,他真不应该一时冲动。 



“算帐。”西门独傲说:“算算我受的气,你要一笔一笔的还我,我要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 



“你的伤还没好!”夏侯焰依然拒绝,但原因不同。“大夫交代不能乱动,否则伤口会裂开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近似告白的话就像把火,被撩烧的欲望哪能轻易说平息就平息。 



抱他跨坐在腰腹上,西门独傲欲吻上夏侯焰劝说的唇,“晤!”他的动作突然僵在半途。 



夏侯焰乘机躲开他的手,下床采到一段距离外的圆凳坐下。 



“你……倒很会逃。”西门独傲咬牙忍痛恼道:“过来。” 



夏侯焰摇头拒绝,甚至笑出声,彷佛在嘲笑他此刻的狼狈样。 



他看不见,却能在脑海中想象此时西门独傲懊恼的模样,想了想,不免觉得好笑。 



“你敢违抗我。” 



冷凝的声音听不出怒气,反倒流入暧昧的氛围。 



就因为听出他话中的情绪,夏侯焰才敢得寸进尺。“听大夫的话准没错,你要好好养伤。” 



西门独傲懊恼地翻翻白眼,他真后悔伤到会让他行动不便的部位。“等我伤愈你就糟了。” 



胁迫意味十足的话听进夏侯焰耳里,反而逗他发笑。 



“你愈来愈不怕我了。” 



是叹息还是欣喜?其实两者皆有。西门独傲望着笑得酡红的容颜,冰封的心渐起暖意。 



他所要的正是这样。 



不过,他也未免笑太久了。“你笑过头了。” 



“呵呵……是吗?呵……” 



西门独傲重重一叹,首次有种拿他没辙、无可奈何的感觉。 



若被下属们瞧见这一幕,恐怕他镇远将军的威名会就此扫地。他想,决定让他停止这样炫人的笑颜。 



“尽管笑,笑后别忘多休息。” 



夏侯焰不笑反停,表情疑惑。 



“该休息的人是你。” 



“不!”鱼儿上旬了。“是你该休息。” 



疑问逐渐扩大,夏侯焰着实不懂他所指为何。 



西门独傲倒也好心地说了答案,省得他困惑:“等我伤势痊愈大半,你恐怕就没有时间好好睡觉了,懂吗?” 



扳回一城了,夏侯焰突然征住的表情让西门独傲顿时心情大好。 



脸色忽白忽红的夏侯焰好一会儿没吭声,最后吶吶地道: 



“我、我去外头差人照顾你。”双手略显僵硬地伸向前探路往外走,西门独傲的答案让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多谢。”这两个字饱含笑意,西门独傲托腮看着他不自在地朝门房走去,不住地溢笑出声。 



深褐色的药汁溢出夏侯焰的口,苦涩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眉,“你再这样我就……唔,鸿翼!” 



西门独傲收回探进他嘴里的舌,移开唇无辜地道:“我只是想让你尝尝苦口的良药,是谁刚才说良药苦口的?”他提醒他。 



“药是给受伤的人喝的。”夏侯焰重新舀了一匙,执匙的手停在半空中,等西门独傲自己动手把药凑近嘴边喝掉。明明知道他看不见还强要他照顾他、喂他吃药! 



谁知道他竟然把药以口哺进他这个照顾他的人的嘴里,还……不安分! 



“我的伤势已无大碍,用不着再喝。”苦涩的药汁谁喝得下去? 



“大夫说一定要喝。” 



作梦也想不到,提起吃药,威镇八方的西门独傲竟然如坐针毡,对下人咆哮喝令滚开就算了,在他面前更像个耍赖的孩童,拼命刁难他,想尽法子不吃就是不吃,害他得用各种方法逼他喝下药汁。 





“不喝。” 



盛着药汁的碗垂放在腿上,夏侯焰叹气道:“要怎样你才愿意喝?” 



真的拿他没辙了,若回到针锋相对那时,想必他一定会二话不说地仰首饮尽,不会这么难缠。 



“用我喂你的法子喂我。”西门独傲存心刁难,开出他不可能做得出来的条件。 



“你明知我做不到。” 



喟然一叹,夏侯焰起身暗数步伐走向桌子。 



“生气了?”西门独傲问。 



他摇头,“只是担心,你一日伤势未愈,我便一日不能安心,担忧你的伤势生变。”深及肩骨的伤并非小事,可他却不懂他悬宕不下的担忧。“不喝就算了。” 



“把药给我,我喝。”西门独傲败在他忧心忡忡的愁容下,罢了,欺负他自己也不会好过。 



夏侯焰转身,愁容已让笑颜取代,再次教西门独傲看得痴了。 



若一碗药能换得如此一笑,也算值得。 



“启禀将军,府外有位离休姑娘求见。” 



“带她去厅堂等候。” 



西门独傲饮尽苦乐后起身下床。 



“你……” 



听见棉被翻动和双脚落地的声响,夏侯焰担忧地上前。 



“别担心。”搂他近身,西门独傲保证地道:“我的伤好了大半,行动无碍。” 



“我看不见,很多事必须仰赖旁人说才会知道,像那日你受重伤时,轻易的一句没事便是我仅知的事实,一直到你坠马我才知道你受伤……” 



“想说什么直说无妨。”西门独傲道。 



“有事别瞒我,否则我会恨死自己为什么是个瞎子。” 



直到此刻,西门独傲才知那日骗他之事伤他有多重。 



俯首吻着夏侯焰,在他唇边立誓: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瞒你任何事。” 



在他怀中的夏侯焰漾开满足的笑靥,让他忍不住再次俯首覆盖频频诱惑他采撷的唇。被迫禁欲多日,只能远观而不可亲近,好几次被他不经意的碰触点着欲火,偏偏肩上的伤碍事,这回,就算扯开伤口他也不顾了。 





正想开口提醒他离休在厅堂等着,却被他当作邀请,火热的舌立刻深深探入他温润的唇,强迫他响应。 



“嗯……唔……” 



“我说过以后不会让你好好睡觉。”西门独傲压他贴向自己,单手托高他以便吭吻他的颈,热辣的舌滑过喉间时,听见他的呻吟。“你要有所觉悟。” 



背后游移的手隔着衣衫停在他的臀,轻轻刺探,逼得他不住地扭动悬空的身子,“离休在……” 



“让她等。”盼了好久才得到他的心,却因为重伤而该死的无法动弹,不能亲近他、得到他的人,狂喜的心立时被泼下一桶冷水。现在的他行动无碍,还要他忍未免太没天理! 



“可是,啊……” 



裸露在外的|乳尖条地陷入温热的舔吻中,另一边被灵活的指头轻燃挑动,引发他无法抑制的颤声嘤咛。 



“你说有事别瞒你,我要你,就是现在。” 



他竟拿他先前说的话回砸他。 



怔忡失神间,西门独傲将他抱坐在桌缘,一面深吮胸前诱人的粉红,一面捺不住性子半撕半扯地迅速剥下他的衣服。 



夏侯焰既得承受他的挑逗,又得辛辛苦苦去抓回四散的理智,他觉得自己像在水中即将被救起,却又立刻被压入水中再度灭顶般,浮浮沉沉介于清醒与晕眩之间。 



西门独傲悍然地扯开他的衣衫,迅速卸下两人身上所有的累赘,如饿虎扑羊般将他压躺在桌面。 



夏侯焰的头几乎是挂在桌缘外,呼吸急促,悬空的双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身躯呈弓型地被压躺在桌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放在西门独傲肩头的手,忽然被拉上他的颈背,拉近彼此距离;西门独傲继而托住他悬空的腿朝左右拉开,移身嵌进张开的空隙。 



“啊……”毫无保留的开敞今夏侯焰倒抽一口气,气息尚未回稳,笼罩他的热源忽然消失,神智开始回笼的瞬间,下腹湿热的舔吻粉碎一切。“别……啊——” 



“别什么?”西门独傲抬头,俯身刻意贴着他的身子吭吻至耳际轻喃:“我说过要连本带利慢慢讨回来的啊。” 



激|情如潮水般冲刷他全身,夏侯焰失措的抽搐和扭动着,加深彼此间的紧密贴合,使他的亢奋更加硬挺。 



“鸿翼、鸿翼……”重复唤着他的字讳,声音微弱得简直像在恳求他停止噬人的折磨般。 



偏偏,他还想看他更沉醉的表情,不肯太早结束。 



恶意地伸指探进他紧窒的后庭,预告不久后将驱入的进袭,夏侯焰最后一丝神智离他而去,释出最终的孟浪与呻吟,半昏眩之际,欲望中心突来的紧握震回他的神智,将他重新拉回高峰。 





二度浪潮较先前更为狂放,激得夏侯焰无助尖喊,不由自主地弓挺起背脊,迎入西门独傲毫无预警的侵占,逼出压抑在他胸口的腾腾热气。 



超出限度的激越令夏侯焰险些昏厥,但西门独傲的挑逗又屡屡逼醒他生许意识,带他游走于昏眩边缘。 



炽热的燎原之火狠狠地将两人焚烧殆尽,在失去意识之前,夏侯焰隐约感觉到体内一阵飞驰奔洒之后,又立刻有另一把火炬燃起,再度焚毁他。 



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他只能让西门独傲任意占有。 



就如同他所说的:要连不带利慢慢讨回来。 



  



第九章 



离休在厅堂大啖丁忠看她等得可怜好心奉送的晚膳,在夹起一块咕唊肉送进嘴的同时,她瞥见西门独傲姗姗来迟,丝毫不觉内疚。 



“事情办得如何?” 



离休慢慢细嚼口中美味,好一会儿没吭声。 



“离休。” 



“等我用完膳。”娇笑回话,她夹起一口菜又慢慢吃给他看,刻意的动作任谁都知道——姑娘她等疯了! 



偏偏西门独傲有的是不会哈腰道歉的硬性子,“正经点。” 



“该正经的人是你。”木箸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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