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入狼窝 by 姹紫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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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没再与女人上过床,男人倒是有一次,只是被人上,我虽然厌恶沈顾的暴力,但那次我也得到了满足,沈顾显然是□的个中好手,我在他的手中、口中释放出来,感觉比在女人体内释放的感觉更舒服、更加淋漓尽致……再后来我到美国读书,就更没有什么性生活了,我对那些外国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看见她们颜色浓淡不一但却一样浓密的汗毛我就有些倒胃口。
至于□,不是没有,但也很少,我就像是欧洲中世纪的修道士,过着禁欲的和尚生活。因此生活中没有女人我也无所谓,只不过平时没个人说话、又一个人住在屋子里,有时候一整天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就没有其他声音,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上帝遗弃的孤儿。
如果往后的生活就是这样度过,人生也真的没什么意思。
我翻了个身,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人也一下子惊醒,原来是之前看着书睡着了,我捡起掉在地上的书,一抬头便看见我爸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发愣。
这时天已蒙蒙亮,在晨光中我能看见他脸上惊异的表情,“你、你是什么人?”
估计是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吧,我长得那么像我死去的妈妈。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用手理了理头发,对我爸笑了笑,尽量友善道:“我姓徐,你叫我小徐吧,我昨晚见你醉倒在街头,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只好把你背回来,你不要介意才好。”
我爸愣愣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道:“谢谢你。你认识一个叫秦絮的人吗?”
我摇摇头,一脸坦诚道:“不认识。怎么了?”
我爸脸上有些失望又有些释然,他喃喃道:“没什么。我先告辞了,谢谢你。”
说完他转身走到大门前,将门打开,然后又转身对我道:“你借我穿的这身衣服我洗干净后再还给你吧,我叫许平,谢谢你带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尼罗大人的《紫金堂》真好看,可惜V了,看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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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嫣有个毛病,就是爱开坑,而且喜新厌旧,很多坑没挖多深就不想挖了,所以只好变废为宝,将已有的废坑改头换脸挖一挖,《骗人狼窝》原来就是废坑,现在内容全改了,以至于有点文不对题。
不过呢,老挖一个坑有些闷,《贱门》那边又想放放——之前写了三十万字的《细雨》写得我有些倒胃口,于是今天小嫣又把旧坑改了,变成全新改版的《暗黑骑士团》!
高兴之余来这儿宣传一下,呵呵!
意想不到的事情
第二天傍晚,我爸真的把衣服给我送过来了。
“进去坐坐吧?”我问道。
“好。”我爸也不客气,真的跟我走进客厅坐了下来。
我暗暗有些高兴,正愁没办法接近他、开导他,没想到会通过这种方式与他重新有了交集。
“你先坐坐,我去泡茶。”我转身进入厨房,烧水,拿出家里放着的茉莉花茶,打算给我爸泡上一壶。我爸这人就爱喝这一口,就算是西湖龙井、碧螺春、陈年普洱这些高级茶他都不爱喝,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买茶只买茉莉花茶,尽管我不爱喝,但也会在家放一罐,今天终于派上用场。
“对了,”我问在客厅里端坐的爸爸,道,“你晚上吃饭了没有?”
我爸摇摇头,我的晚饭是由房东做的,已经做好了,放在厨房里我正准备吃呢,可是这份量一个人吃挺多,两个人就有些不足了,于是我开门走到楼下,给了房东100元,让她到外面给我买些猪头肉加餐,再买些馒头什么的,又吩咐房东给我去买些橘子,这些全是我爸爱吃的东西。本来还想买瓶二窝头的,转念一想这段时间我爸酒还喝得少吗?于是就这样算了。
回到房间,水已经烧开,我将茉莉花茶的茶叶倒进茶壶里,再倒进开水,一壶喷香的茉莉花茶便弄好了。我拿着茶壶和杯子走到客厅,将茶倒进杯子里放在我爸面前,“来,请喝。”
我爸拿起杯子,望着杯中沉浮的茶叶一时说不出话。
我见气氛有些尴尬,便笑着道:“是不是喝不惯,我家里没什么好茶,只有这个。”
“不是,我只是想起以前,我爱人知道我爱喝这个,总会给我泡上一杯……”说完我爸神情有些黯然。
哎,我真笨,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我赶紧岔开话题:“许先生没吃饭吧?刚好我也没吃,咱们一块吃好了,我已经叫房东再买些熟食回来,你今晚可务必要赏脸在这吃个便饭。”
“好。”我爸今晚还真给我面子,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向来不喜欢占人便宜,又觉得别人请他吃饭是占别人便宜,因此一般都不会在别人家吃饭,没想到今天他会例外。
不过我也挺高兴的,便进房间张罗着把已经做好的饭菜还有碗筷什么的端出来,看着在客厅看电视的爸爸,我突然有种回到20年后的感觉。人毕竟是群体动物,我再怎么无欲无求也会感到一个人太寂寞了,如果爸爸以后能多常来坐坐,陪我吃个饭什么的就好了……
东西都摆放好,房东也斩料回来了,我把她买回来的馒头、猪头肉、可乐放在桌上,朝客厅喊道:“吃饭啦。”
我爸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过来,他看见桌面上的食物不禁一愣,站在那里不说话。
“怎么了?”我问道。
“真巧,”我爸看着我道,“这些食物全是我爱吃的。”
我一看,果然是,除了猪头肉还有菜心炒牛肉、酸辣土豆丝、西红柿鸡蛋汤,全都是我爸最爱吃的菜,这也不算巧合,我跟我爸生活了那么久,很多菜他爱吃我也爱吃,所以便吩咐房东做这些菜了,不过可能在爸爸眼中,我们只是第二次见面,一起吃饭我却全摆上他爱吃的菜情况有些诡异吧。
“是吗?那真是巧了,我也爱吃。”我只能打个哈哈,混过去,“来,试试我那位房东的手艺。”
我爸便不再说话了,不过我想自己还是比较可疑的,便在饭桌上主动跟他说我是个外地人,在这里以写稿为业,平时一个人住在这里很无聊啊,欢迎你多来坐坐,有空过来和我一起吃饭之类的话。我一个人不停的说,我爸就在那听,不置可否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吃晚饭,我一个人收拾碗筷,把房东买回来的橘子拿给他吃,然后就进去洗碗了。出来时见他心事重重的坐在那里看电视,也不见他吃橘子。我便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拿起一个橘子剥开,把丝络什么的弄好递给他吃。
我爸接过橘子突然说道:“我爱人半年前去世了。”
我手一颤,有些紧张,不知道我爸为何突然会向我这个“陌生人”提起这件事。
“她是个好女人,当初为了我不惜和未婚夫分手、甚至与家里面的人断绝关系,可是我却不能照顾她、给她幸福、还变相的害死她。”爸爸木然道。
哀莫大于心死,如果他是哭着跟我说那些话起码是因为悲伤而发泄,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担心。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悲伤这东西是不能分担的,我只有尽量去开导他。
于是我劝他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和你爱人应该有孩子吧?你不如把对妻子的爱转移到他们身上,好好把他们养大吧。”
“我们有一双儿女,是龙凤胎,大的是个闺女、叫晓情,小的是个儿子、叫晓绪,取的是我妻子名字的谐音,我真的很爱我妻子,打算跟她白头到老的,可是没想到会这样……”爸爸摇摇头,“也许是上天惩罚我抢走别人的妻子吧,女儿一生下来就有严重的心脏病,等我们发现时已经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了,医生说晓情活不到成年、可我这个做爸爸的却什么都不能为晓情做,甚至迁怒于妻子,一喝酒就打她……”
我握紧拳头,心里一阵难过,对于爸爸这个失职的父亲、失败的丈夫我能说什么呢?就算我现在打他,姐姐的病已不会好、妈妈也不会活过来,爸爸是有错,但我已经没有必要再责怪他了,因为现在最内疚、最饱受心理折磨的人不正也是爸爸他自己吗?
“许先生,”我柔声道,“我知道现在我无论说什么也不能减轻你的痛苦,但生活还要继续,你还有一双儿女要照顾不是吗?你这时候一定要振作才行。”
爸爸将头埋在手中,喃喃道:“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凭我的能力根本无法给晓情最好的照顾,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情敌将她带走。至于晓绪,我实在无法面对那张跟我妻子一模一样的脸,只能将他送到朋友家里寄养。每天我一个人回到家中,看见空空如也的家,总会想起以前我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很难过、心里好像有把刀在插,我实在是不想回去、回到那个冰冷的家……”
我搂住这个痛苦的男人,这一刻他不再是我那个木讷的父亲,而只是一个深陷痛苦而不能自拔的可怜男人,我只能通过这个办法去安慰他了:“一切都会过去的,相信我,明天会更好……”
我说着俗不可耐的说辞,看着爸爸耸动的双肩,我知道他哭了。其实留下的人也许才是最痛苦的人吧。
我就保持着搂着爸爸的姿势,看着他埋头痛哭,那是无声的啜泣,是灵魂深处痛苦的宣泄,我看着爸爸已经夹杂着白发的双鬓,心里一阵难过:爸爸今年才多大啊?爸爸才27岁,正是人生最风华正茂的年代,却陷入这人生的灰霾中看不到一丝光亮,往后的日子里也是在亲人逝世的悲哀中默默渡过,父母双亡、妻子早逝、女儿和儿子又相继离开自己,即使最后与邓阿姨相濡以沫,但身边却没有儿女相伴,这样的人生也是很悲惨的。我这个不孝的儿子能为他做什么呢?小时候不了解爸爸的痛苦,只是觉得他很可怕,对他也敬而远之,长大了出外读书、一走就是七八年,我和爸爸之间其实也是聚少离多吧?
如今我长大了、懂得爸爸的痛苦,又有这个机会陪伴他身边,我就尽我的能力让他感到快乐吧。我想,爸爸这人性格内向、沉默寡言,是没什么朋友的,唯一的一个舒宇又对他图谋不轨,我现在不如就争取做他的朋友吧!
于是我拍拍爸爸的肩膀,道:“许平,振作些,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在这世上也是只有一个人了,虽然还有亲人在,却不能相认……同是天涯沦落人,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人来路不明,就交了我这个朋友吧。没事多过来坐坐,住这也行,反正我这儿有空房,就当陪陪我也好,我一个人也怪寂寞的。”
听了我的话,过了一会儿爸爸才抬起头,眼睛果然是通红的,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今天真是失礼了,平时我都是有心事摆在心里头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我这人性格不怎么样,所以也没什么朋友,应该是你不嫌弃我这个鳏夫才对。”
我笑了笑,把手伸给他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徐小旭,徐是双人‘徐’、小是大小的‘小’,旭是‘九日’旭,职业说得好听些是作家,不好听是无业游民。”
爸爸笑了,“你跟我儿子的名字同音啊,我以后叫你小旭好了。”
“行,那我就叫你许平吧。”
就这样,我跟爸爸成为朋友,从那以后爸爸经常在下班后过来我这儿吃饭,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饭也吃得香了。他见我在看《三国演义》,便跟我聊起三国来,其实我爸这人还挺健谈的,只是有些腼腆,跟不熟的人说不上话,但一旦熟起来还挺好相处。我们有时候聊得晚了,爸爸就在客房里住下,没衣服换洗他就穿我的,反正我俩的身材几乎一模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两个月,爸爸总算渐渐开朗起来了。这段时间我曾经试探的问他要不要把儿子接回来,可每次一提他总是露出痛苦的表情,我也只能作罢。
转眼间便到了冬至,算是过小年了,爸爸照例在我那过,我让房东给我俩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买了瓶酒还包了饺子,两个人美美的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后,人也有些醉醺醺的。我这人酒量不行,喝了几杯就头晕,爸爸便自告奋勇去洗碗筷,我便歪在沙发上休息,渐渐的就进入似睡非睡的浅眠状态。
朦胧中,爸爸好像洗完碗出来,看见我睡在沙发上便推了我一把:“小旭,别在这睡,小心着凉。”
我实在懒得动,便没理他,爸爸叹了口气,将大衣披在我身上,又用手拨了拨散落在我脸上的碎发。他的手因为刚洗过碗,冰凉冰凉的,碰在我那发烫的脸上不知道有多舒服。我便下意识的发出“唔”的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捂着,可就在我想转个身美美的睡一觉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凉凉、软软的东西印在我的唇上——那是爸爸的嘴唇,他竟然在吻我!
引狼入室
我吓得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硬了,既不敢推开他、又不敢大声说“不”, 一切发生得实在太突然又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许平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
时间彷佛已经停顿,嘴唇上的吻虽然轻,却如同凌迟时在嘴唇剜上的那一刀,让人感到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一定要制止他,不能这么错下去……如果这个罪孽之吻再继续下去,估计我真的会疯掉!
想到这,我“唰”的一下睁开双眼,直视着我上方的许平——这个我现在已经羞于开口称呼他为“爸爸”的男人。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苏醒出乎许平意料之外、还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已经超出常人的理解范围,许平现在脸上震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