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歌嘹亮的青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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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哥几个说说看,伍阎王明天会怎么招待我们呢?”许东风一边躺在床上做着仰卧起坐一边开口说道。
“五十八,五十九……你小子别偷懒,这个动作不到位不算得啊。”负责帮他记数的张文毅说。
“我看伍阎王的招也差不多要用光了吧,见天的变着花样来玩我们,他能有多少招数啊?”宋洋蹲在床边继续跟自己的被子较着劲。全班到现在内务最差的就算是他了,几乎每天都要因为被子叠不好被伍阎王反复的折腾。
“反正他除了能开窗户把你的被子扔下楼去,也找不出对付你内务问题的办法了。”郦佳湘在边上插着嘴,“顺便问一下,宋洋你的被子怎么老是叠不好呢?”
“他姥姥的,按伍阎王的要求叠成豆腐块?被子里面可是棉花啊!让我把这个泡泡囔囔的东西叠成豆腐块,我觉得就象让我把一块海绵压成一张纸那么难……”宋洋不服气的嘟囔着,继续埋头折腾自己的被子去。
“要不你就按孟老三的主意来吧,洒些水在被子上,老三可说了,洒了水就好叠了。”睡在宋洋上铺的龚力把脑袋探出来对宋洋说。
“老三尽出馊主意,被子上洒了水哥哥我晚上盖什么啊?难道钻你床上去?你小子内务也不比我好到那里去,怎么不见你往被子上洒水呢?”宋洋立刻飞起一脚踹在上铺的床板上。
龚力飞快的缩回了脑袋,还不忘损了宋洋一句:“那还不是因为有哥哥你帮顶着么,咱好赖也是个倒数第二,哈哈。”
这时候,张德可做完了他每天的必修课——两百个俯卧撑站了起来:“我猜啊,老伍估计要搞拉练了。”
“拉练怕什么?不就是五公里越野么,小KISS了。”李骥表示怀疑,“伍阎王不会搞这样的小儿科来对付我们吧?”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的我忍不住调笑了他一句:“小李子,哥哥我怎么记得那次跑五公里时有个人活活给跑吐了?”
“对啊,最后被警通连的兵拖死狗一样给拖上了大解放的那是谁啊?”一提起这事,王军就兴奋起来:“哥几个还别说,真的想死狗一样啊,哪个谁的舌头都吐的老长的,笑死我了!”
“别揭短啊,你瞧你们都忒不厚道了,那不是第一次么,我现在可不怕拉练了。”李骥很是不服气。
“张老大说的拉练不是那么简单的,老大,你是不是说夜间紧急集合拉练?”孟老三到底比我们这些菜鸟有经验。
“恩,我估计是的,下午看到老伍在仓库领了好几个强光手电出来。”张德可悄悄的跟我们说。
“不至于吧?训练了一整天,大家伙已经够累的了,伍阎王不会这样灭绝人性吧?”一向不太说话的诸葛小明很是怀疑张老大的猜测。
“谁知道呢,或许吧……”张德可也不太确定自己的猜测:“都睡吧,累了一天了,明天还得训练呢。”
我结结实实的趴在床上,顺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管他怎么招呼我们呢,这会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睡觉喽,今天晚上睡觉看谁能梦到咱刑队长啊。”
“没错,跟伍阎王比起来咱刑队长就是一仙女,怎么看怎么顺眼啊。”全班人立刻来了精神。
“就是就是,都闷在学院里快两个月了,唯一的乐趣就是看到咱刑队长了。”许东风感慨着说。
“哎,我堕落了,现在连看到母猪都觉得无比顺眼。”孔虞枫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我靠,你小子不是睡着了么?一提到女人怎么就冒出来了。”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都睡吧,刑队长又不能让咱脱离苦海,睡觉睡觉,都赶紧的!”
……………………
夜,很安静,我没完没了的做着梦。梦里我正在拼命的边添着嘴唇边咽着吐沫。额,千万别误会,我梦到的可不是我的仙女刑队长。梦里出现在我面前的那是一个油亮亮、香喷喷的炸鸡腿!我敢保证,那绝对是一个新鲜出炉的炸鸡腿,热腾腾的发出诱人香味。
我忍不住伸出手来准备抓起炸鸡腿美美的尝个鲜,嘴里还顺便诅咒着该死的学员队食堂,这些日子可把爷爷我给寡着了。丫挺的虽然饭是管饱,可是菜却实在不够我们这帮被大运动量训练折腾的无时无刻不觉得饥肠辘轳的毛头小伙子吃的。恩,尤其是肉实在不够分的,我还不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就在我的手即将要触摸到鸡腿,甚至已经感觉到炸鸡腿的热量的时候,一阵极尽惨烈凄厉之能事,如魔音贯脑般让人顿觉撕心裂肺的哨音非常突兀的划破了无尽的黑夜,我即将到手的炸鸡腿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的头脑中顿时一片混乱,然而紧随哨音而来的一声熟悉到极点的大吼瞬间将我拉回了残酷的现实:“紧急集合!”
我靠!是伍阎王的声音!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头脑中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紧急集合!居然真的被张德可说中了,该死的伍阎王居然真的用上了这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到极点的招数来折腾我们!
整个宿舍顿时,哦,应该说整个学员队宿舍楼的每个宿舍顿时一片兵荒马乱。所有人都条件反射般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从其他宿舍还不时传来那些从上铺迷迷糊糊跳下来摔倒的兄弟们恶毒的诅咒。
我顺手从床头扯出迷彩服的裤子,两脚往裤管里面一蹬,整个人原地蹦了起来,落地时已经把裤子穿好。回过头一把抓起上衣往身上一披,立刻抓过袜子来三下五除二的穿了起来。从床肚里拉出解放鞋朝脚上随便一套,连鞋后跟都来不及拉上就拎着帽子朝外面跑。一边跑一边连蹦带跳的把两只鞋子给穿好,把帽子往头上一扔,就撒开脚丫往楼下冲。依稀听到身后的宿舍里传来陈伟焦急的大喊:“我帽子那里去了?”
冲到楼前的训练场时我终于腾出手来把迷彩服的拉练给拉好,惊魂未定的看了看周围的情况。集合场地前灯火通明,队长、教导员、伍阎王和刑仙女悠哉悠哉的站在场边谈笑着。讨厌的伍阎王不时转过头来看看我们这些赶鸭子般衣冠不整的从楼里冲出来的学员,脸上带着一副奸计得逞后得意的狞笑。我靠,笑的真欠揍!我立刻对他的笑脸下了一个总结。
终于所有的学员都集合完毕了,队长施施然的走到队列前,脸上也不见了平时的笑容,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这一次的集合居然用了整整七分钟!七分钟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要是在战场上,七分钟足够你们这一百多号人死上几次了!”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一声不吭,大气都不敢出。队长还是不解气,怒气冲冲的指着我们大声的训斥着:“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样子,衣冠不整的,还象个军人么?还侦察系呢,你们能侦察个屁!”队长发完脾气后对着伍阎王挥了一下手,说道:“开始吧。”然后和教导员、刑仙女一起回到楼里面去了。
等队长他们都走了之后,伍阎王很神气的站在我们面前,边踱着步子边说:“今天晚上呢,天气很不错。你们都瞧瞧,这星星多漂亮啊!”
我背后传来许东风压低了嗓门的骂声:“我觉得把你打的两眼冒金星会更加漂亮……”我们几个都差点噗嗤一声笑起来。
“这样的良辰美景要是浪费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啊!”伍阎王顿了顿继续说着:“所以呢,我决定把大家都叫起来。好东西嘛,就要大家一起分享比较好。我们就乘着这个好机会,来个五公里越野吧,到东山上去赏赏月!”
“我靠!”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狠狠的在心里把伍阎王上下几代都问候了个遍。这丫实在不厚道,玩我们就玩吧,居然还说这么些风凉话……
全队学员咬牙切齿的嘀咕着出发了,跑到学院的南大门,只见平时从不开门的南大门大门敞开,两名卫兵持枪分列在大门两侧。他姥姥的,果然是早有预谋的,就玩我们这些学员了。
夜色很浓,四周只有夏虫的低语声,挂在天穹上的星星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们这队跌跌撞撞的学员们一路疾驰着。
很快我们就转入了山路,脚下的路不再是平坦的,崎岖的山路顿时加大了我们拉练的难度。不时的有学员踩到了小坑或者石头,队伍里不断的传来了低声的骂娘。
时间大概是凌晨三点左右,跑了不一会,被紧急集合给赶跑的睡意开始再次侵袭着我们,我的眼皮开始不由自主的往一块粘,脚下也开始打起飘来。整个队伍内安静了好多,不再听到大家的说话,有的只是粗重的喘息和急促的奔跑声。浓重的睡意让我再没有精神去问候伍阎王了,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把这该死的五公里给跑完好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
讨厌的伍阎王却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在队列边大声的吆喝着:“这点小强度的拉练算什么?以后让你们背上几十斤的装备再来跑跑,那才叫过瘾呢。”
我实在是晕晕忽忽的没心情搭理他,由他在边上上串下跳去吧。用力的甩甩头,尽量的睁大了眼睛,顶着一波接一波袭来的困倦闷着头跑步吧。
一直到四点多,我们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了学员队。夏夜虽然没有白天那么热,可是这一家伙跑了五公里,所有的人还是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伍阎王照例来了一段讲评,内容没有什么新意,还是那些我们依然不合格不象个爷们之类的话。不过在讲评最后他突然说了一句:“大家记得去洗一下,不要直接上床睡觉,不然会睡的很难受而且对身体不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大家忍不住面面相觑,我心里没由来的一暖:伍阎王虽然一直在训练上对我们很刻薄,可他其实还是很关心我们的……不是么?当我们都洗完上床之后,他还会轻手轻脚的把所有的宿舍转个遍才去睡觉。我们平时训练时不管谁受了伤,也还是他一边调侃着我们没有用之类的话一边温柔的给伤员上药包扎……
“伍阎王其实也没那么坏的。”我临睡前这么想着。
第五章 枪
军训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全队学员在这过去的两个月时间里都产生了如脱胎换骨般的变化,用伍阎王的话来说就是看起来象个兵了。
是啊,我们看起来已经象个兵了。每个人都被太阳晒的黝黑,而且无一例外的都变瘦了,在此要强调一下,这种瘦和一般意义上的瘦是不一样的,准确的说应该叫精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赘肉,一举一动都显得倍精神。包括太君(哦,忘了介绍一下,王军刚入学时因其又矮又胖的好身材而被全班公认的称呼其为太君)的肚子上都能看的出腹肌了。现在我们各班睡上铺的兄弟们都流行一种很别致的上床方式。就是背对床铺,手向上伸反握住上铺的栏杆,然后靠手臂和腰腹力量倒挂引体向上的上床。孟老三总结说这是一种最爷们的上床方式。
但是心好嘴臭的伍阎王继续不遗余力的打击我们,说我们也还仅仅停留在看起来象个兵的程度上罢了。对于这一点,向来喜欢跟伍阎王顶嘴的我们很出奇的一致表达了对他观点的认可。不是么?一个战士一个士兵的灵魂是什么?答案很简单,那就是他的武器。穿上军装已经两个多月的我们虽然已经在队列方面得到了一贯苛刻的伍阎王的认可,虽然我们全队在四百米障碍项目上取得的平均一分三十七秒的成绩曾经让伍阎王惊讶的合不拢嘴,可是我们还从来没有接触过军人的灵魂,我们还没摸过枪。这样看来,我们确确实实的还只是看起来象个兵罢了。
随着军训的一步步深入进行,一项又一项的训练科目被我们逐一的征服,关于枪这一个话题不可避免的被我们越来越多的提及到。
这天晚上睡觉前的卧谈会上我们再次提到了枪的话题。
照例是一贯活跃的陈伟先开了头:“这都已经训练了两个多月了,哥几个你们说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开始摸枪啊?”
“我觉的应该是快了吧,前两天还看到队长带着教导员和伍阎王去枪库来着。”龚力立刻开始爆料了。
“老张,算算咱们有多久没摸枪了?”孟老三马上很臭屁的开始显摆了。
“大约有快三个月了吧,太久不摸枪都有些手生了。”张德可很老实的回答着。
“你们呢?以前摸过枪没有?”孟老三继续臭屁。
“我靠!”孔虞枫一使眼色,我们一帮兄弟立刻冲了上去,把措不及防的孟老三按在床上好一通蹂躏。田姑娘(田小荣同志因为有些娘娘腔,走路扭屁股啊还有说话会伸出兰花指什么的而被我们称为田姑娘)则在一旁跳来跳去的喊着加油,还不忘伸出他极其经典的兰花指戳着孟老三的脑袋大骂:“讨厌,瞧你那死样!”
田姑娘的威力实在是巨大且杀伤范围不分敌我的。众人立刻在哄笑声中丢下衣衫凌乱一脸痛苦的孟老三手脚麻利的跳回了自己的铺上。
“楼下枪库里都是八一杠,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用上配发驻港部队的那种95式啊。哥几个都该看过驻港部队进香港的电视吧,瞧瞧人家都用的95,无托结构,那叫个帅啊!”张德可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胡闹够了,突然叹着气说了一句。
“拉倒吧,咱班除了你和老三,剩下的连八一杠都还没碰过呢,95?做梦吧!”我打了个哈欠总结着。
“不想了,反正就这几天的事了,睡觉吧。”许东风也应了一句:“搞不好明天起来一睁眼,就看到枪放在床头呢!”
第二天早晨,我们继续在伍阎王催命般吹响的凄厉哨音中起床了,不过很遗憾的是许东风同志并没有在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他梦寐以求的八一杠放在他的床头。不过在下楼早集合的时候我们看到笑面虎队长和好好先生教导员又钻进了枪库,这让我们再次坚定了我们即将摸枪的判断。
今天的训练科目依然是无聊的四百米障碍,我个人的四百米障碍成绩是一分三十秒,属于可以让伍阎王点头表示赞许的那种尖子,而我们班里四百米障碍最差的就是太君了。我正在给太君演示如何能快速过高墙,这家伙其他障碍都没什么问题,就是遇到高墙立刻趴窝了,每次冲到高墙边都是四肢齐上,大屁股扭来扭去的死活就是爬不上去。
“太君,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学会利用脚在高墙上蹬踏时产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