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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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了那道走廊,就是后院了,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一个冷颤,在京师初春的夜晚还是寒彻刺骨,我连忙加快了步伐,向自己的卧室行去。
内宅就在后花园的左边,紧挨着我和郝、梁二人议事的书房,进到了房中,顿时感到了房中如春的温暖,屋子中间是一个烧的正旺的火盆,木炭在里面通红通红的。
进到了内室我才发现屋中,还有一个人正在屋子里面忙碌着。
是荆凤鸾,对她的身影我并不陌生,也许是在屋里并不像外面那么冷的原因,现在的她身上的衣物并不像平时那么多,一件米黄色的外袍将她娇美的身躯包在了其中,头发随意的用一根红色的丝线扎了起来,随着主人的的活动来回晃动着。
荆凤鸾是在为我铺床,看着她的背影我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酒醉后销魂的一夜,禁不住上前了几步,可就是这几步,荆凤鸾却已经知道了我进来了。
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以前做杀手时培养出的警觉,她正在整理着床铺的手停下了,可是她却没有回头,紧接着又将床上的被子铺好。
“相公,你回来了。”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可就是这么的一句简单的话语却让我在这寒风肆虐的晚上感到了温暖。
上前几步,我将荆凤鸾抱在了怀中,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顿时僵硬了,低头用自己的脸庞摩挲着她的头发,即使隔着厚厚的冬装,我还是能够感受到胸前的凹凸有致,美妙难宣的快感。
“凤鸾,今天晚上留下吧。”我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可是却听不见她的回答。
将她扳过来一看,我却又禁不住笑了起来,此时的她脸上就像是秋天成熟的苹果一样的红,也像是酒醉后的模样,脸上害羞的模样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她的妩媚,要不是自己被她用剑指着,还亲眼目睹了她那高深莫测的武功,我也难以相信自己眼前的人就是那个江湖上让人文明丧胆的荆无名。
“你还笑。”荆凤鸾双手轻捶着我的胸膛,一副娇羞的样子。
灯下看美人,自有一番滋味,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和娇羞,我心中的欲火高涨。双手在她的背上摸索着,渐渐的荆凤鸾的呼吸急促起来,而我则已经将手伸进了她的衣下,感受着她嫩滑的皮肤。
忽然间,屋中的蜡烛熄灭了,这使我顿时一惊,可是美人当前那还顾得了那么多,将荆凤鸾拦腰抱起,上前两步将他放在了床上。
我伸手将她的衣物脱去,随着一件件衣物的脱去,金凤鸾的呼吸更加的紧促。终于,她完全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伸手仔细的感觉着她坚挺的双峰,纤瘦的蛮腰,还有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也许是长期练武的原因,她的身上没有多少的脂肪,摸上去给人一种有力的感觉,可是却有不是那种肌肉满身。
手终于到了她那神秘的下身,轻轻摸索着那凌乱的毛发,食指轻轻的在她那鼓起上按下,却不想竟然陷到了一道缝隙中,隐约间里面还传出了一阵吸力,食指在其中缓缓的转动,金凤鸾却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也许是害羞压抑着自己的原因,她的声音就像是从喉咙的深处发出的一样,随着食指的转动,她的腰也在向上顶着,迎合着我。
听着她那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声,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就要爆炸似的,迅速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向着她扑了过去……
当我真正的进入她的时候,她终于在叶忍受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哀鸣,其中有着久旱逢甘霖的舒畅感觉,还有着那种初为人妇的痛苦,就是这么的一声让我满腔的欲火彻底的爆发,暴风雨一样的袭击,只为了追求一时间的快感。
阵阵快感就像是潮水一样,从我和她的结合处一波波的传来,开始时金凤鸾还不习惯我的雄伟,再加上这时她的第二次,迷道初开那能禁受住这疯狂般的进入,口中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也幸亏她又着多年的功夫在身,否则恐怕就要昏倒在这床上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她慢慢习惯。口中的呻吟声更多的变成了快乐,双手在我的背后漫无目的的摸索着,还不时的挺腰迎合着我。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我也到达了快乐的顶峰,当我将生命的种子撒在她体内的时候,她紧紧的抱着我,再次和我一起到达了高潮。
我和她抱在了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平静。
这时候才想起了刚刚蜡烛自己熄灭的事情,可是我再三思索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
看着我好久不说话,荆凤鸾问道:“相公,你在想什么呢?”
“我是在想刚才蜡烛怎么自己就灭了呢,可就是想不明白。”我回答道。
听见了我的话后,金凤鸾“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相公,你想那个干什么啊。”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了,所以才感到好奇啊。”
她的笑声更大了,看她的样子我的直觉告诉我的她知道什么怎么回事,终于在我的“逼问”下她才说了实话,原来是她在我抱她的时候害羞,所以就用指风将蜡烛弹灭了,想来也是,她那身功夫用来弄灭蜡烛倒也不是难事。
想明白了这些,正想要和荆凤鸾说话,轻轻呼唤下却毫无反应,听她缓缓有序的呼吸,这才发现她在我的怀中已经睡着了。
第四十七章 天如人愿(4)
次日,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高杆,起身后在春兰的服侍下,我洗漱完毕后,荆凤鸾还正在床上休息。来到了饭厅用早膳,谁知道就在我正吃的香的时候,富贵却来了。
“老爷。”一进饭厅富贵就唱了一个诺道。
“是富贵啊,用了早膳了吗?”我见到富贵进来,随意的问道。
“回老爷话,小人在家里用过了。”
“你今天这么早来,有什么事情啊?”我问道,要知道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我常常是到了很晚的时候才起床,开始的时候富贵不是很习惯,可是到后来,除非是有事,否则他即使还是每天早早的就到了,可是却不会去打扰我。
“老爷,昨天晚上我回去后,陈海他们在店里等我。”富贵看着我,想要从我的脸上看出我的想法。
“哦,是吗?”对富贵的话我没有什么反应,这倒不是说我对那些工匠真的不在乎,而是他们来找富贵是我意料中的事情,所以当我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倒也不是太吃惊。
“他们说还想跟着老爷你,求我在你面前说说好话……”富贵边说边看着我,这次他是更加的小心,仔细的看着我的脸色。
对富贵的话我没有一丝的反应,还是不尽不慢的吃着桌子上的早餐。
“那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收留他们呢?”,我接过春兰递上来的汗巾将嘴上的残留擦去。
“小的愚钝,不知道该怎么办。”富贵听我如此一说,连忙推托的一干二净。
“你要是愚钝的话,那你是不是在说我没有用人的眼光啊,哈哈!”看着富贵惶恐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人知道了,可是老爷,陈海他们跟着你这么长的时间了,也算是水晶坊的老人了,你看……”也许是看我今天的心情不错,富贵打着胆子提议道。
端起了桌子上的那碗莲子羹,含了一口,仔细的体会这那清香。好久我才将其咽了下去。
“富贵,你知道三国的时候,诸葛孔明为什么从始至终不重用魏延吗?后来即使是他死的时候,也还留下了对付魏延的计谋?那就是因为今天他们能够看着任背叛我,明天他还能,或者明天就是他们自己要背叛我。”我淡淡的说道。
“老爷,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就是那个郝老爷还私下去找陈海他们了呢,再说了就算是王家也干这个行当,、我们也能够借着做下去啊。为什么要把那些工匠都放走呢?”也许是不原意看到自己有着自己无数心血的水晶坊就这样结束,富贵大着胆子说道。
这使我感到了几分的惊讶,想不到一贯严格遵守这主仆关系的富贵会对我说着这样的话,可见他对我这种行为是多么的不解了。
可是在我的心中,我却有着自己的想法。在富贵转述陈海他们的话后。我就已经大致的知道,现在在京师有着无数的人,都在想着门路能在制镜上大发横财,可是对这些人我倒是没有什么,令我烦心的倒是郝标竟然在我再三嘱咐后还打定主意要趟这趟浑水,去找陈海他们,这使我对他感到一点的厌烦,可是现在既然是盟友的关系,而且我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以后要是他栽在这个上面,与我无关。
“富贵,你知道你为什么栽会在景德镇?那就是你经商太死板,你想在这个诺大的京师有着多少的人在打着那些工匠的主意,要是我们将陈海他们再重新雇佣,那我们就要出比以前多出不少的工钱,可是在这么多人拥挤而上,早晚是有人要栽在这个上面的,那些工匠吗,”我缓了一口气说道,“在京师,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是两条腿的人,那是一抓一大把。”
用完了早饭我来到了书房,想要看书,可是坐在那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看书要求的平心静气,可是看自己眼下心浮气躁的,于是我就起身离开了书房来到了花园,想要散散心。
今天一早,月娘就被藏香阁来人给叫走了,而凤鸾现在还在床上,独自一人在诺大的一个后花园,我竟然有了一丝的孤独,自己现在竟然连一个可以谈心的人也没有。
正字阿自己伤感的时候,富贵来到了花园。原来是徐爵来了,我就和富贵来到了前花厅。见到了徐爵,我才知道原来是冯保想要见我,特意让徐爵来请我。
略为收拾一下仪容,我就出门坐上了轿子,去往了冯保在西井儿胡同的私宅。说起来我现在的新居和冯保的私宅并没有相隔太远,中间就是我在棋盘街的店面。
从家里出来以后向西出了胡同口,就是灯市口大街,再沿着灯市口大街向北走,就到了棋盘街。
棋盘街又叫千步廊,颇有一点现在步行街的意味,棋盘街向西就是皇权的象征——紫禁宫。就在灯市口大街和棋盘街的交界处,就是我水晶坊的店面所在。这里三面开阔,人流量大,再加上这棋盘街本来就是个繁华之地,要知道天下士农王贾,无论是来京述职交差,还是经商谋事,都得到这棋盘街落个脚儿,溜个圈儿。因此,这条街四周列斯、百货云集,每天驰马传牒,肩摩毂击,每日都是一片锦绣丰隆之象,所以历来就是以各商家必争之地。
而从棋盘街向东,就是富贵街了,之所以说是富贵街,那是因为在这里住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家,还有就是宗人府、礼部、吏部、户部等重要的政府部门,都在这条街上。
除了这些官家的门面宅子外,就是天下的商人,为了进京旅居方便,有一个安顿旅客的房间而建立的会所,在棋盘街和富贵街上就有着不下几十所的会所。
到了富贵街再向东走,不远处就是后井儿胡同。到了冯保的家中,过了装扮得朱梁画栋的大门,就是花木扶疏的庭院,现在在春风的吹拂下,庭院的花木早就复苏了,团团的绿色给这庭院添上了无限的生机。
来到了前花厅,我看见了一个白面无须的老者,身体微胖,徐爵看见他,上前轻轻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看徐爵尊敬的神色,我就可以猜知眼前的老者就是宫中的新贵冯保。
也许是多年的修身养性的结果,也或者是养尊处优的原因,虽然他和张居正的年纪相差无多,可是和头发斑白,面容枯皱的张居正相比,冯保却显得年青不少,白净的脸上连一丝皱纹也很少见到。
进到了花厅的时候,冯保正在拿着一只花瓶欣赏,徐爵和他说话后,才将手中的花瓶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花瓶放在了面前的架子上。
他先是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冯保开口问道:“你就是仇铭心?总是听月娘说起你,没有想到真的是仪表堂堂,还有我听徐爵说这几次为我出主意解了我燃眉之急的人就是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冯保那尖细的声音让人听了以后,全身有一种莫名的不适感。
可是我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
“公公你老人家客气了,能为你办事是铭心的福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那还敢居功啊!”我讨好似的说道,连我自己这个时候也难以相信这些话是从我的嘴中说出的,可是上天给我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我却要好好的把握。
“听说你和月娘走得挺近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子事啊?”冯保似是毫不经意的问道。
我在心中说道,终于说道正题了,在我面前的是东厂的掌印太监,我没有期望自己的举动能瞒过他的眼睛,所以最好的对策莫过于老老实实的。
“是的,我和月娘是真心相爱的,本来是想要找公公您老人家提亲的,却赶上了你老人家有一点的小麻烦,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将我的愚见告诉了徐掌家的,没有想到您老人家真是福星高照,化险为夷了。”一边说我一边看着冯保的脸色,看着他脸上那绽开的微笑我就知道自己这马屁还真是拍对了。
“没有想到你这个小猴子还是蛮会说话的,你和月娘的事情,我答应了,可是还要等一段日子,她才能嫁过去。”冯保思索了一下说道。
虽然他没有说是为什么要我等一段时期,可是月娘却早已经将一切都告诉我了,恐怕冯保是要在月娘将手中的眼线网都交清了才让她脱身,心下对冯保有了一丝的怨恨。可是我却把敢再脸上表露一丝,还要感恩戴德的说道,
“谢谢公公您老人家成全。”
“嗯……”冯保有一点不快的哼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做错了,于是只好求助的望向了徐爵,也许是接到了我求助的信号,徐爵上前说道,
“你现在还称公公?”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原来是为我对他的称呼上出了一丝的差错,所以冯保才有了一点的不快,可是在我看来这却是他想要笼络我的一种手段,对这种笼络我是求之不得呢,于是也就打蛇随棒上顺着说道:“都是小侄疏忽了,还望伯父你老人家见谅。”
听到了我的话,冯保的脸上笑容,顿时就像是春风吹拂下的花朵一样绽开了,
“徐爵,你看,我说这小猴子会说话吧,看他的最多甜啊。好了,以后你就是我冯保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