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2 李朝艳情记 by:rebma-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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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儿却开始用又圆又滑的屁股往那一柱擎天的巨大男根上蹭了。
“乌、乌郎,等一下……”那大人还没做个准备,怎能被乌郎抢了先机,便生生按下乌郎的腰在自己那话儿上,汗涔涔地道:“乌郎……你这样弄下去,怕是我不多时就要射了……”
“不……大人……您让奴家动动……让奴家动动……奴家受不了了……”乌郎此时此刻早没了礼义廉耻,一心想要放纵,便去箍了那人的脖子,仿佛个淫娃荡妇般,泣不成声地道:“大人……奴家……奴家想要您……”
那大人哪里知道男人间交媾的道理,见了乌郎如此淫荡的样子,想是玩过再多女人也悟不出个所以然,以为乌郎只是情急之中随便讲讲,便用力搂了乌郎的腰,着力向上顶了一下,学男女间的样子稍缓自己的狂情。这一顶不要紧,乌郎那里已是受不了了,小小尖叫了一声,细细的肛门也来回里外收缩着,屁股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让那大人也是一愣。
“大人……求您了……救救乌郎吧……求您了……求您了……插进来吧……”乌郎哭得两个肩膀不停的抖,可下半身却还是死攀住那大人不放。这话一出却是把那大人彻底弄了个糊涂,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乌郎你说什么?什么插……你、你是个男人啊!怎么能……”接着又转念一想,看乌郎这样子以前是有过男人,说不定真是知道这男男相交的奥妙,便立刻转了态度:“怎么?乌郎……你想让我插你……?你想让我插你哪儿啊……”
乌郎心里多少知道自己这样是因为那药丸的缘故,可现在已是欲火焚身,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他明知道一会儿这火过了之后,自己怕是羞也要羞死的,可当下却还是踌躇着用手拉了那大人的手向自己肛门处摸,嘴唇颤着道:“不、不脏的……大人……求您可怜可怜奴家……”说完便断了魂一样地哭了起来。
那大人本来因为乌郎的举动心里又是惊讶又是厌恶的,可听了这话却又如何也发作不起来了,想这小小的一个人儿不知道是被谁用什么法子给骗了去,还呆呆的以为是自己的毛病。看他这撕破了脸面委屈地伏在自己身上的样子,那大人登时一股温柔无处发泄:“乌郎,别怕,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我这就……这就帮你……”想是这大人平时什么下流话没说过,可到了乌郎这便是恁也说不出了,只剩了一腔的疼爱。
“大人……您别嫌奴家……奴家不是有心的……真的……您别向别人说……别……”乌郎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后来还是被那大人用嘴给生生堵上的。
说这大人转念一想竟有这招可以和乌郎行鱼水之欢,下面不禁又硬了几分,忙不迭地按乌郎说的那样用手开拓了,迫不及待地把那顶大个东西往乌郎的屁眼里送。乌郎吃了药,身子正是火动,下面被这东西一堵,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便大张了双腿在那里哼哼哈哈,屁股也扭得放浪无形。
“乌郎……你……好紧……要夹死我了……”那大人第一次玩男人屁股,想也没想到是这样滋味,只是觉得头上像是开了个洞一样的爽利,便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捅开了乌郎的肛门。
乌郎呀地一声叫了出来,下面竟也射了,直把那人看傻了眼:“乌郎……怎么你舒服成这样……我都还没动呢……”说罢便大力晃起了腰杆。
这两人你一捅我一迎的,足足弄了有大半个晚上,再加上那药劲儿,便是怎么也停不了了。楼下的姑娘们都是诧异,怎么这两个男的竟弄了这么长时间?有些好奇心重的便偷偷上了楼去瞧,还没到门口就听里面淫声浪语的,不是那乌郎又是什么人!便大惊了去看,也瞧不真切,只见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在那不大的地方耸来耸去,当下便红了脸,回手招姐妹们来看。
乌郎和那大人都是弄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的舒服,哪知道那门外站了几个谗嘴的姑娘,特别是那大人,自从进了乌郎的肛门便发了狠的顶他,满嘴都是调情的话:“乌郎……你动动腰,我好用力顶你……你这小东西真是夹死我了……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那屋外的几个何曾见过这大人如此动情,都伸长了脖子观瞧,可只是见那粗粗的东西动来动去,也不见其归处,急得心痒难耐,下面也流出了水来,只得夹了裤裆忍着,心想明日非要好好问问这乌郎才行。
又弄了半个时辰,那大人才出了精,心有不甘地从乌郎的屁股里出来,搂了他摸他屁股。乌郎倒是做得糊涂了,还以为是在那判尹府里,想也没想便道:“大人……不要了……小人不行了……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小人就没命了……”
这话说得那大人一下清醒了过来,扯了乌郎头发道:“你!好你个表子!以为你在跟哪个说话!又是哪个让你舒服成这样!你个水性扬花的贱货,在床上也搞错男人!”说了便气愤地拣了衣服披上,拉了门便想往外走,谁知门外竟站了四五个羞红了脸的姑娘,心里更是难忍,冷冷地劈门而去。
乌郎吓得愣在了那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后悔得不行,心想明日一定要向大人赔礼才是。而门外那几个姑娘也知道乌郎惹了那大人生气,心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可又不敢在这久留,怕挨那老鸨的训斥,便也都乖乖地下了楼去,留了乌郎一人处理善后。
这乌郎久未陪过人过夜,又怎么会收拾,穿着穿着衣服竟发现少了条内裙,想是刚才那大人气愤之中随手抄走了。乌郎一身疲惫,肛门瑟瑟发抖,里面还不时有粘粘的精水流出,把乌郎羞得恨不能就这样昏了算了。待一切都收拾好已是第二天早上,乌郎避着别人回到屋里,累得和衣便睡着了。
这地方今天不知是要迎什么大客,竟早早就布置了起来,天刚擦黑乌郎就和其他的姑娘们一起坐在大堂里候着。正是咸淡无聊之时,突然门外有人来报,说昨天那府院大人的公子派人给乌郎送了件东西来,乌郎本想拿回屋里偷偷去看,谁想那些姑娘们竟然说什么也不同意,大家吵嚷着便七手八脚解了东西。
不见这东西倒好,一见便是让乌郎再没脸留在这屋里了。那里面不是别的,正是乌郎昨晚丢了的那条内裙,透明的白缎子上沾了些血迹,看得旁的人个个面红耳赤,屋里的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
“怎么?乌郎你什么时候接了客了?怎么姐妹们都不知道……”这姑娘明知道前晚的事却愣装着不知:“你不是个男的吗……哪来这种东西……”说着眼角不自然地瞟了那裙子一眼。
乌郎眼睛已是红了,又听人问了这种问题,想到昨夜总总,真是什么也答不上来,只得嗫嚅着:“奴家……奴家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昨晚你和那大人的事早就人尽皆知了,叫床声那么大,不就是怕人听不着嘛!”
“就是!”其他人也答腔:“听说昨晚你在床上还叫错人了!?真是个贱货!要不是那大人见你这裙子上有几滴血,看他再理你?!”
这下乌郎是再也受不住了,哽咽着道:“不是……不是的……奴家不是有意的……奴家也不知道那血是怎么回事……”
“哪里能不知道!明明是你不晓得从哪儿找的鸡血鸭血,早寻思着要勾引人家!”月香自从那一夜便对乌郎既是嫉妒又是喜欢,可就是没法把他当作个男人来对待,就想着怎么捉弄他。
“奴家……奴家没有……”乌郎话还没说完,便听有人大声说道:“诶?可有人看到你们昨晚在那小屋里面什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我就纳闷了啊,你一个男人是怎么和那大人行那事的……乌郎你倒是说给我们听听啊!”接着便引来一阵阵笑声。
乌郎被这么一问,羞得说不出话,可又明知道自己理亏,不能抵赖,正害怕怎么回答之际,又听人嚷道:“姐妹们快来看啊!这裙子上有首诗!”这下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只见那姑娘右手轻捻起裙角,扯开了满满的褶皱,上面赫然画着一朵含苞的牡丹,旁边潦草地写了一行汉诗:赁宅得花娆,初开恐是妖。
这下屋里倒真是热闹了,你一嘴我一嘴地讨论开来:
“这大人对乌郎还真是有心啊,连这也做下了,想是要接了乌郎去享福吧……”
“什么呀!这年头留这个的多了去了,不还是照样该丢就丢该跑就跑?”
“话不是这样说的呀!起码我们这里面还没有谁收到过这东西呢……多少有些羡慕乌郎……”
“哼!这有什么可羡慕的!瞧人家那话说的:初开恐是妖!乌郎虽惹人疼爱,可毕竟是个男的,人家大人怀疑他是妖怪变的来害自己的!”
“云香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奴家觉得这诗确有一层意思是按你说的那样,可正是因为心里喜欢才担心那牡丹一样的人是妖怪,那大人……明明是被乌郎给迷住了!”
这话一出,乌郎是再也坐不住了,两手捂了脸便要夺门而逃,可刚开了门便见老鸨一脸焦急地立在外面,拉了乌郎便向楼上走,还回头对屋里嚷道:“还坐着干什么!不知道要接客啊!都给我上来!”
乌郎诧异,道:“娘……这是怎么了……”
那老鸨一脸心烦的样子:“别问了,乌郎,上面有贵客!别人不要,就是要看你脱衣服!快跟我上来……”
乌郎一听是要看自己脱衣服,登时吓得走不动了,颤着嘴唇:“不……娘……不行……奴家昨晚刚陪了人……”
“那有什么不行?你今天是非给我脱不可!”说话便把乌郎扯到了屋里。
一到了里面,乌郎便不敢再说话了,低低地俯着身,找了个角落便坐下了。说这屋子不大的地方,坐了三五个大人,中间的一个好象比较显贵,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乌郎胆子小,也不敢抬头去看,就这样半个瞎子一样地陪酒。
这时却听坐在旁边的一个大人说道:“你们这不是有个挺会脱衣服的……叫什么来着……我也忘了,今天是特地带我家大人来这里散心的,还不快叫他上来!”
乌郎一听身上便激灵了一下,寒气从脚下直冲头顶,身子抖得酒壶都拿不稳,缩着个身子向角落里躲。那老鸨倒是精明,上去便拉了乌郎到屋子中央,向着诸位大人道:“就是这个孩子,顶有滋味的,府院大人的公子也特别喜欢他……”说着便偷偷掐乌郎的手道:“还不快给各位大人请安!瞧你这什么样子!”
乌郎被吓得已是嗓子都抖了,半天才行了个礼,可还是半句话没说。乌郎本以为大人们会生气,谁知一旁的几位大人却道:“看这孩子的样子真是可人疼啊,鸨妈你别吓到他了,再这样我们可不饶你!”
那老鸨赶紧陪笑道:“当然,当然,大人,这孩子就是这样,还没经人事呢,害羞。”说着下流地笑笑。
乌郎知道她满嘴谎话,心里害怕,却也不敢出声,正这时却听那坐在中央久未言语的大人道:“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不是说这孩子是个男的吗……快让他脱了吧,我倒要看看有什么精彩……”
乌郎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倒也想不起来,却听那老鸨道:“是、是,大人说的是,您是不知道这孩子脱衣服的滋味啊,多少京里的大人都专好这口儿……”忙回了身对乌郎道:“你倒是快脱呀,别扫了大人们的兴!”
乌郎踌躇,红着一张脸对老鸨说:“……娘……不、不行……奴家不能……”
这话一出,不只老鸨,连周围的大人姑娘们也是一惊:“为什么不行!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大人肯看你脱衣服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推脱,是不要命了你!”
见这架势,老鸨连忙上前来劝:“大人、大人息怒!”正愁不知如何办才好的时候,那中间的大人却道:“不脱便罢了,我也不是非要看个男的脱衣服不可。这孩子的声音很好……让我想起一位故人……不如让他过来给我倒酒吧……”
老鸨一听这话,想是这大人没有生气,脸上赶忙堆笑道:“多谢大人体谅!要是客人们都像您这样宽容大量就好了……不过这规矩不能坏,酒是一定要陪的,衣服也非脱不可,怎么能让大人们一味顺着他的性子来!”
乌郎一听这话,已是掉下了几滴泪,哭着抓了老鸨的袖子道:“……娘……奴家求您了……别让奴家脱衣服……奴家昨晚陪了客人……身上、身上看不得……”
这话一出,立时惊了四座,旁边的几位的大人都咽着口水道:“怎么?还有这事?这男人也是能陪客的……?”又看了看乌郎那怯懦小巧的身子,脑子里全是他光着身子服侍人的样子,扯开嗓门道:“既然这样,便更是要脱的!”
乌郎着实怕这些大人,可还是抖着声音求道:“大人……奴家求您了……别让奴家脱衣服……奴家身上脏的狠,别看了污了大人的眼……”
无奈那些大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心就是要看乌郎脱光,个个红着眼睛紧盯着乌郎小小的身子,变着法的催他。乌郎最后无奈只得解了衣结,抖着肩膀敞开衣领,可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却一直也没敢抬过一下。这一脱屋里登时炸了锅一样,只见那乌郎小小的身子上纵横交错着不知多少青紫吻痕,倒是昨晚一晚都没歇过才能弄出这么些东西来。乌郎羞愧,身子从上红到下,更是引得这腰身媚态乍现,那几位大人怕是有多少定心养性的法子也不够用了,都一股吃人的眼光盯着乌郎。
乌郎经这一段,已是满脸泪花,使了个大力才脱下上衣,委屈地坐在屋子中央。这时一旁的大人都急色地叫了乌郎来陪,可乌郎就是怕得不知道动作,直把那老鸨急得额上冒出了一层汗,对着乌郎的胸口便是一掐,可把那些大人们心疼个够戗。
乌郎吃痛,刚想赔礼,却听那老鸨道:“乌郎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以为跟那府院大人的公子睡了一晚就可以不听我管了!还不快给我去倒酒!”
乌郎还没来得及动作,便听那坐在中央的大人突然一改方才的悠闲自得,紧着声音对老鸨道:“什么!你说他叫什么?!”期间还打破了一个杯子。
那老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倒被那大人吓了一跳:“奴家说了什么?!大人、大人恕罪!……啊,这、这孩子叫乌郎……大人您……?”
那大人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光着身子瑟瑟发抖的乌郎道:“乌郎……你是乌郎……?”
乌郎惊讶,便偷偷抬了头去瞧,谁知眼睛竟被定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