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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火花BY刁馋-第2部分

小说: 火花BY刁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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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寻欢把王晓安那句“这个炮兵团很大,条件应该不错”的话耿耿于怀,一时不能接受残忍的现实,于是就狠掐他脖子,“妈的还好呢,猪圈都痹烩儿强!” 

        刘昭见王晓安可怜,就帮着他扯开李寻欢的手,“你本事,那你就住猪圈去。” 

        李寻欢顿露窘相,嘴一撇,闷哼一声,“这里可是军队,信奉绝对服从,我可没那殊荣,只怕我想住猪圈别人儿教官还不答应呢!” 

        军训没两天,就把这些人给折腾得不行。早晨6点钟就响军号了,然后叠被,教官会来检查,没叠好没叠方正的,不管车库外的地儿脏不脏就给扔出去。狮王的就被扔过好几回了,虽然他极度不满,但基于教官的淫威于是狮吼功英雄无用武之地,不过丢了几次后他也就慢慢习惯麻木了。刘昭和雷帅被安排在一起,训练时一起,床铺也在一起。出于一般人都具备的好心与热心,刘昭常趁雷帅在外刷牙洗脸的时候帮他整理地铺,让他的被子幸免于难。雷帅当然是发现了,但也不捅破那层纸,心中甚是感激,两人的矛盾早已冰释,在冥冥之中徐徐加温。 


        更折磨人的是吃饭前还得唱歌,哪个排的唱得最好,声音最响亮的就先吃,其他的只好干瞪眼,咽口水。吃饭纯粹就是抢,几个盛菜盛饭的盆子放在一起,没有桌子,一个列的就那么围成一圈蹲着吃,就跟喂猪一样。那饭菜的味道早已置之度外,饿啊! 


        训练就更甭提了,要人命。上午三四个小时都是枯燥的队列练习,稍息立正左转右转正步跑步匍匐前进脱帽戴帽…教官挨个检查,做不到位的就拉边儿去慢慢练,直到练好为止。其中有叫苦叫累长吁短叹者还要被教官踢。 


        下午2点一起床就被拉去在大太阳下站一个小时的军姿,不准动,动作必须要标准,如发现有乱动者或是松懈者再加半个小时。有时候教官兴致一来就会让他们练蹲姿,蹲姿比军姿更加痛苦,更加难受。学生们暗地里叫苦不已。 


        这天晚上,大家因为极度疲困而早早睡熟了,可雷帅却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处在矛盾与挣扎中。望望车库外,现在世界漆黑一片,只有月亮孤独地挂在高空发着清冷的光,而厕所愿在这400米外… 


        少有只身走过夜路的他一想起要处身黑暗之中就感到一阵恶寒,纵使他是唯物主义者,但有些东西也是说不准的,万一要是碰见了…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可,可是现在…只觉得膀胱越来越涨了,叫嚣着要解放,它就如一道滚滚洪流要破堤而出一样。他几次握紧了拳,下了决心,但刚一欲起身就被那车库外的黑暗给吓退了。 


        他雷帅从来没这么窝囊过! 

        正在着急和害怕中的雷帅突然被人从后拍了一下肩膀,吓了一跳,差点尿出来,连忙憋住。 

        他侧过脸正想破口大骂,猛然想起大家还在睡觉就那么硬生生地咽回肚里去。 

        “大半夜你翻来覆去的干吗呢?”刘昭有些不耐烦地小声说,在自己的枕边摸索了一阵把眼镜戴上。 

        “管呢你!”雷帅臭着脸低吼,“又没碍你个啥。”两个人隔得再怎么说也有半米远,他翻来翻去的影响不到个什么。 

        刘昭哼了一声爬起来,穿起鞋看来是要往外走。他们一般不脱衣服睡觉以防队里搞紧急集合。 

        “哪儿去?”语气中透着一丝兴奋一丝希望。 

        刘昭转过脸笑,“管呢你!”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妈的!这小子就最会挑时候给老子点火。但迫于无奈,人有三急,他一骨碌爬起来向刘昭追去。碍于面子,他一路只是紧紧跟着他,没上前和他搭话,而刘昭也只当没他这人地往前走。400米的距离对于雷帅来说就如同万里长征,每动一步都觉得步履维艰,膀胱里一漾一漾的像是随时会涨破,甭提那难受劲儿了! 


        好舒畅——!终于解放了,拨开乌云见青天,世界顿时一片光明,雷帅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叹息。 

        刘昭在旁讪笑,“我还以为你真能憋呢!” 

        雷帅黑了一张脸,竖起浓眉,“别那么久你试试!” 

        刘昭收拾好拉上裤链,走到洗手池前洗手,“谁像你啊,我才不会憋,想来就来,因为我不——怕——黑!” 

        被一语道破糗事雷帅恼羞成怒,猛冲过来掐他脖子,“小样儿的,谁怕黑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刘昭岂是任人宰割的角儿,用肘向后一抵,虽没使多大力雷帅还是有些吃痛地撒了手。 


        刘昭趁空儿一溜烟跑了,雷帅在后大骂着猛追,最后被追上,两人又开始玩笑似的打成一片,就像两只打闹的小兽。可是真要论实力,高大的雷帅显然是占上风,不久刘昭就被摁倒在地。雷帅跨坐在他身上,紧紧将他的双手压在两侧。刘昭睁大眼没动了,躺在地上怔怔地看着他,他清楚地听见他心脏强烈跳动的声音。 


        时间在此刻静止。 

        雷帅本想骂句小样儿的敢跟本大爷较劲儿也因刘昭那表情一时愣住。 

        这姿势,好像有点奇怪… 

        惊觉这点的雷帅嫌恶地从他身上爬起,拍拍身上,刘昭也愣愣地站起。 

        “什么表情嘛你,活像我要强Jian你似的,告诉你,大爷我不好那口!” 

        刘昭也在雷帅的抱怨声中清醒,不知怎的,听他那么说,心里有点涩,有点苦,有点慌。 

        他苦笑了一下,“别恶了你,老子还没堕落到想和男人搞。” 

        雷帅嗔目,“你他妈说什么?” 

        “得得得,咱不提这话,没意思。”雷帅的厉害他也尝到了,而且两人僵局才刚刚冰释,不想再回到原点,所以刘昭赶快息事宁人,“雷帅你看我又救了你手机,又陪你摸黑上厕所的,你是不是该挑个良辰吉曰请请兄弟我?” 


        雷帅嗤鼻,“谁跟你兄弟了?那点小事都跟我算账还他妈兄弟呢!” 

        “啧啧,跟你开个玩笑瞧你那抠门劲儿!我虽穷也不至于吃不上饭,你那顿爷还不稀罕。”说完刘昭便吹着口哨大步离去。雷帅看了看四周,哆嗦了一下赶紧跟上。。 


        “是啊是啊,要让雷帅请客比等蜀道还难!” 

        一声音从两人背后突地冒了出来,心立即杂乱无章地蹦起来,只觉得一股冷飕飕的寒气直戳脊梁骨。两人的背同时僵了僵,然后转头。 

        “妈的!你要死啊!走路没声音的,吓死人了!”雷帅指着狮王鼻子大骂。 

        狮王捂着肚子狂笑,雷帅踹了他一脚,“臭小子再笑老子整死你!” 

        狮王强忍住笑拉过刘昭在旁煽风点火,“小昭我告诉你,想要雷帅请客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狮王和雷帅从小玩到大,当了十几年的兄弟,感情很好,所以他很了解雷帅的脾性,本来他还想多揭点他老底的,却被雷帅一句“我他妈这次就要请了怎么着”给惊得目若呆鸡。 


        片刻之后狮王兴奋大叫,“妈呀!明儿世界将会出现第十一大奇迹,雷少,快说,时间地点,兄弟我一定准时到,一秒不差!” 

        雷帅冷笑一声,把他推一边儿去,“我请你吃拳头你愿不愿意?还时间地点呢,少做梦了,没你份儿!”顺手把刘昭的肩一搂,“老子要请的是他,你兴奋个什么劲儿?你要来凑张嘴也可以,自个儿掏钱。” 


        刘昭再次陷入怔愣之中。 

        狮王一声河东狮吼,高喊不公平,怎么会有人抠成这样儿! 

        三人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的终于引来教官。 

        教官把他们狠斥了一顿,第二天还被罚跑十圈,平均每圈300米左右。3000米对于他们来说算是个大数字,跑下来连怎么呼吸都快忘记了。其他三位室友只有为他们摇头叹息的份儿。 


        军训一天天的过去,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习惯了也就是那样儿了。 

        第一次洗澡,全军营上下的“阿富汗难民们”欢呼雀跃,几乎要掀了屋顶,如同在沙漠中找到一片绿洲,在戈壁滩上找到一条小溪。但一听规矩大家都傻了眼,只能洗20分钟,而且一次200来号人就挤那么一破公共澡堂里,喷头都不够用,还有啥洗头?但生活所迫,也只好认命。 


        公共澡堂中热气腾腾的就像蒸包子,大家都赤条条的坦诚相对,互相攀比,比身材,比长短,喧嚷一片。 

        雷帅瞄了一眼刘昭的,面带微微的震惊,难得说了句还算好听的话,“身材不错嘛,还有那话儿…也不赖。”刘昭表面上看起挺瘦的,其实内在还蛮结实。 

        刘昭白眼,下流混蛋的骂了两下又随口补了一句,“你的也很棒。”然后又侧过脸搓身上去了。雷帅倒是一脸奇怪地看着他,他现在没戴眼镜,加上澡堂中热气腾腾的应该看不清才对,他可是近视800度!那么他就是乱说的,乱说也能说句好话证明他对他的态度放软了。所以此时他对他的看法又有了进一步的改观。 


        刘昭这人很哥们儿。 

        刘昭洗完了将毛巾往肩上一搭,向更衣室走去。一块不知是谁的香皂滑到前方,刘昭没注意也看不见,就要那么一脚踩上去。 

        手臂突然被人向后大力一拉,刘昭连退两步差点没站稳,关节被拽得生疼,他愠怒地转过头,对上的却是雷帅有些模糊的面孔,“没长眼啊你,那里有块香皂你也往上踩,当心摔成脑震荡啊!” 


        刘昭啼笑皆非,这蛮横又粗鲁的家伙是在骂人还是在紧张人? 

        不知这家伙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兴致一来,他凑上前去想看个仔细。 

        浓直张狂的剑眉,深邃幽黑又蹦着火花的眼眸,挺直神气的鼻梁,不薄不厚的菱唇,打湿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在额前,有种说不出的狂野。他头一次觉得雷帅长得还不是一般的英俊。心里又是怦然一跳。 


        被人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没人会觉得自在,但雷帅是个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人物。他得意一笑,把脸凑得更近,“怎么样啊兔崽子,是不是觉得本少爷长得很帅?心里犯嫉妒是不?” 


        刘昭正想冷他一眼,突然雷帅身后的人不知怎的一个趔趄不小心伸手推了雷帅一把,然后两人就… 

        他们惊恐地睁大了眼,额对额,鼻贴鼻,还…嘴对嘴?! 

        一秒钟之后两人立即脸色大变地大叫着各自大退三步,拼命抹嘴巴。 

        他们都在心中暗自痛哭流涕,我的初吻啊!我的初吻居然给了一个男人! 

        刚才那一幕被澡堂中的人尽收眼底,澡堂中顿时一片哗然,有些人还吹起了口哨,两人恨不得挖地三尺。几个室友也闻声赶了过来,在旁煽风点火,落井下石,“你们俩发展还挺快的嘛,前段时间还在闹别扭今儿都亲起嘴来了!哈哈哈!” 


        狮王也在旁捂着肚子猛笑,“堂堂一个雷家大少爷啊,可怜18年青春连个女朋友都没舍得交一个,初吻就…”狮王被狠踹一脚断了话茬。 

        结果那天就因为澡堂里的那场风波,大部分人都迟了1分钟出去,所以集体被罚站军姿半个小时。 

        从那天开始,雷帅和刘昭两人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气氛绝对诡异,第一次接吻就吻男人的恶劣记忆如毒蛇般在脑中萦绕不去。不过两三天后,这事儿也就随着高强度的训练而渐渐淡了下去,埋在记忆深处。 


        如果天不下雨的话,大家伙儿都不知道这屋顶是漏的。 

        这天夜里,天下起倾盆大雨,但由于白天训练太辛苦,一时半会儿也没人醒来。 

        雷帅半夜被冷醒,发现自己身上已湿了一大片,那漏水的地方不偏不倚就正对着自己。 

        “妈的!老子怎么会这么衰?”雷帅小声咒骂了一句,脱掉湿衣服往旁边挪挪,把薄被展开。本是按搭身上的但发现薄被也被淋湿乐,这让人怎么睡啊!明儿还有训练呢! 


        他心里暴跳如雷。 

        “雷帅,怎么了?”刘昭被稀里哗啦的雨声吵醒,一睁眼就看见雷帅半裸着身子砸被子。 

        “我这儿漏雨,真他妈倒霉!” 

        “过来,我俩睡一起。”刘昭给他挪了个位置出来。 

        雷帅嫌恶地哼了一声。 

        “你简直就是他*的混蛋!你爱睡就睡,不睡拉倒。”刘昭不痛快地骂了句,当了乞丐嫌饭馊,他翻过身去不再理他。 

        迫于无奈雷帅只好跑到刘昭铺上揭开他的被子睡了进去。这被窝里温暖干爽,超乎想象的舒适。想起刚才他本是一片好意自己却嫌这嫌那,心生愧疚,于是拍拍他,“喂,你生气了?”雷帅小声说。 


        背对着他的人没反应。 

        “喂!”雷帅奈着性子又轻推了他一把。 

        “又怎么了你?”刘昭有些不耐地说。 

        “我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无不无聊你?快睡,你以为别人儿都跟你似的?” 

        “你…!”算了算了,自己不占理,本想骂两句考虑了一下又硬生生地咽回去。 

        经过这晚这么一折腾,雷帅第二天醒来便感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的,以至于在训练时当场昏倒。刘昭站在他旁边,那照顾病人的责任便落在了他身上。由于只能去一人,所以刘昭只好一个背着这有150多斤的人辛辛苦苦地在大太阳下走了几百米,将他送到军医处。病因不言自明,淋了雨受了寒而导致发烧。 


        刘昭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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