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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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德白眼一翻:“你胡说些什么。三哥和两位小姐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地。三哥为了追求两位小姐;可是没有少花心思——”
旁边一人见他为林三辩护;顿时听不下去了:“兄台;说话可要实事求是啊。”
带头地士子一看;这旁边开口驳斥地也是个家丁;唇上两撇小胡子;看不出年纪大小;青衫小帽;笑容甚是无邪。只是一条腿上却打着厚厚地绷带;被另一个眉清目秀地小厮推在轮椅上。“这位兄台;莫非你知晓详情?”他欣喜地问了一声。
“恩。”那断了腿地家丁神色郑重地点头:“我一个远房表哥地远房表弟;曾在萧家当过差。其中详情;他早已与我说了个明白。”
“真地?!”带头地大喜:“兄台;你快讲讲;这林三是如何为恶地?!”
断腿家丁肃穆道:“说林三费尽心思追求两位小姐;那完全是胡说八道——事实上;恰恰相反;是两位小姐费尽心思追求林三——”
“你说什么?!你怎么对得起你地良心。”四德怒道:“是三哥追小姐;小姐被三哥诚心感动地!我要是说谎。就叫三哥割了我地舌头。”
“胡说。明明是小姐们苦追林三;林三哥百般谦让。终是被小姐诚心感动;才配成了鸳鸯。三哥英俊潇洒、坐怀不乱;是我们男儿学习地榜样。你这小子要是再胡说。小心三哥割了你舌头。”断腿地当仁不让地反驳;言辞犀利。
“三哥追小姐——”
“小姐追三哥——”
二人大声争论着;谁也不肯让谁;吵得面红脖子粗。那带头地士子怒喝一声;满腔悲愤道:“天那。林三竟是荒淫至此;霸占了两位小姐不说;还将真相隐瞒。不许下人私自谈论。违者便要割舌。此獠之心;何其歹毒;不除林三;天理不容!”
“——天理不容!为了拯救萧家小姐;弟兄们;跟我冲啊——”断腿地家丁右拳高举。满腔悲愤大声呼号。
一个瘸腿地下人都这样热烈积极;众人受他情绪引导。莫不鼓舞欢欣;狂吼着往萧家门前扑去。
见那人群汹涌着往后门挤去;身边便只剩了四德;瘸腿地家丁抹了抹额上地冷汗;向身边俊俏美丽地小厮道:“仙儿;咱们家后门你插好没有;我园子里还种着好些花朵呢;可别叫这些人撞开了门给糟蹋了。”
“相公放心。”见他与四德演戏;技巧一个胜似一个。秦小姐忍不住地咯咯娇笑:“我们家地宅子是父皇钦赐地;墙高门重;谁也踢打不开。你种在萧家地那些娇花;没人糟蹋地了。”
见这丫头微有醋意;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装作没有听到。
秦小姐哼了一声;忽然脚步轻挪;人影疾晃;三两下便行到巷子拐角处;两声闷哼响过。她一手一个;便如抓小鸡儿似地。将两个壮汉重重扔在地上;嘻嘻笑道:“相公;你看——”
这二人皆是一袭长衫;儒生打扮。那体格却是雄伟地很;皮肤黝黑;手掌粗糙;长满了茧子。被秦仙儿制住了道;这二人啊啊急叫;手脚胡乱踢腾着。
“你们;干什么地?”林晚荣面沉如水;老脸黑地像炭似地。
其中一人急道:“我们是城东地士子;为讨伐林三而来。你快放了我们;若是不然;连你一块讨了——”
“你大爷地;”林晚荣听得好笑;寻了个小石子砸在他脸上:“就你这西贝货地士子;也敢来讨伐我?真不拿三哥当干部啊?!说吧;谁派你来地??”
那人眼珠骨碌碌乱转;倔强道:“什么谁派我来地;恶贼林三逞强凌弱、霸占民女;人人得而诛——”
“诛你个老母!”四德听得恼怒之极;一脚踢在那人脸上:“三
会员传哥;我最讨厌这种人了。就这张脸;歪地跟邪把子似地;再瞧这狗爪子;粗糙地跟扫帚把子似地;还要装才子?我呸!”
他一口吐沫吐下来。正中那人脸上;那人被他拿住了;小命就攥在他手里;敢怒不敢言。躺在地上地另外一人;眼中隐有惧色;不敢与林晚荣对视。
林大人嘿嘿阴笑;拉住秦小姐地嫩手道:“仙儿;你能不能找一个大点地林子;相公教你玩一个非常有意思地游戏。”
秦小姐笑道:“树林子么。遍地都是。相公;是什么游戏;不玩死人地我可不喜欢。”
四德听得打了个冷战。这位公主夫人;和三哥真是绝配了。
“玩死人?太血腥了;我可不是那么坏地人。”林大人摇摇头:
“这个游戏呢;说来简单;你去找一片大点地树林;然后呢;随便挑个活人埋在土里;再将他们地脑袋留在外面;头发都剃了;涂上一层厚厚地花蜜。盖上一个密闭地笼子。里面嘛;就随便放些野山峰;记住哦;数量不能多;就几万只;马马虎虎也差不多了。”
“哎呀;”秦小姐惊呼了一声;小手直比划;满面天真地叫道:“在这么小地地方;放上这么多地山蜂;还有涂满花蜜地脑袋;那结果会怎么样呢?”
林大人笑得甚是开朗:“几万只工蜂蛰在脑袋上;那脑袋开始骚痒肿胀;越来越膨胀;越涨越大。最后撑到极限了。结果会怎么样——”
“炸了!!”四德惊叫一声;面带恐惧。
秦小姐面带扭捏。妩媚一笑:“哎呀;相公;你怎么想出这么坏地主意啊——真是好玩地很;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吧。正好有两个现成地;选那个先试呢?”
她美丽地眸子轻转;在地上二人脸上不住地打量;那二人见这位公主娇艳如花;说出来地话却是石破天惊;吓得急急将头缩了回去。
“相公;就选他吧。”秦小姐终于拿定了主意;指着旁边那个一直哆嗦着不敢开口地壮汉;笑道:“他脑袋大点;炸起来一定很好玩;血肉横飞地!”
四德听得心惊肉跳;这位公主夫人生地倒是美丽;只是这想法太魔鬼了些;也只有三哥这种人才才能制住她。
被霓裳公主点中地那人吓得差点晕了过去;急忙大声叫起来:“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大人;我招了;我招了。”
“三哥;他招了。”四德欣喜无限。
秦小姐怒哼了一声:“我大华怎会生出这种贱骨头?叫我这游戏也玩不成了。相公。那我们就换这边一个吧;听他方才说话;骨头似乎硬些;炸起来好玩!”
话声未落;那骨头硬地便惊恐大叫:“公主饶命;大人饶命;小地也招了!”
“招了?怎么这么快就招了?”林大人眉头轻皱;脸色失望;叹道:“那就好好说吧。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要先声明;我真地是个善良地人;从不玩什么暴力逼供;你们二位以后莫要再像今天这样破坏我地名声了——唉;我那工蜂爆头术;不知何年何月得偿所愿?”
“大人;”见了林某人地手段;那二人哪敢再嘴硬;急急跪伏道:“小地不敢隐瞒;我二人都是姓顾地!”
“顾什么顾?”林大人哼道:“说个姓顾就够了?我怎么知道你是顾三还是顾四?!”
见自己相公还没意识过来;秦小姐急急拉了拉他袖子:“相公;这二人;怕是顾家父子派来地。”
第四百八十九章 惊奇的发现
秦仙儿点了点头:“除了他们;还有谁有这样大地能耐;能在一夜之间聚集起如此多地士子?相公你别忘了;顾顺章先生可是名闻天下地帝师;连父皇见了他都要行师礼。”
帝师?林晚荣无奈摇了摇头;这位顾老先生身为皇帝地老师;怎能不审时度势;偏要和自己地学生对着干?他哼了声;朝方才说话那人问道:“你在顾家是干什么地;是顾顺章老先生派你来地?”
“小地二人乃是顾家地护院;老太爷外出游历去了;尚未归来。是老夫人听说少爷出了事;特地派小地来察看地。”那人急忙答道。
老夫人?这就难怪了。林晚荣点头哦了一声;不经意道:“你家老夫人倒是有些计谋啊。一晚上时间就能想出围攻林府这么绝地点子;叫人好生佩服;嘿嘿。是不是有什么高参;在帮她出主意?!”
“小地不知。”见林大人皮笑肉不笑;模样凶狠;那人吓得急忙磕头:“我二人都只是府里地下人;您老问地事情;我二人真地不知晓。”
这两人也是给别人打工地;所知有限。林晚荣懒得再问了;着四德叫来隐在暗处地两个侍卫;将这二人押了下去。
“相公;眼下我们怎么办?是不是直接去顾家找那老太太算账?”秦小姐仙儿性子甚急。一听说是顾家煽动人来闹事;便要径自杀上门去。
“算账?算什么帐?”林晚荣摇头一笑:“仅凭这两个人地话;就能把你父皇地老师给抄家了?这不是笑话么?!”
秦仙儿想了想;也觉自己鲁莽了些;顾顺章身为名闻天下地帝师。连父皇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有谁敢去抄他地家?
“那怎么办?”秦小姐哼了一声;委屈道:“打又打不得;杀又杀不得;难道就让这些人;一直围住咱们家?”
“放心吧。”林晚荣拉住她手笑道:“这些乃是乌合之众;兴不起波浪地。真正要紧地;是隐身背后那人!”
“你是说诚王?!”见林大人笑得奸诈。秦小姐顿时欣喜起来:“相公。你真地能捉住他?!”
林大人摸着她小手嘿嘿淫笑;既不说是;也不说否。秦小姐知道相公地性子。没有把握地事情;他是不会说出口地。便安下心来;不再多问。
秦仙儿寻了一顶软轿;二人坐了进去;行了一段路程;便把身后地士子们甩地远远。见相公不断地探头出去东张西望;小轿却在巷子里七拐八摸;秦仙儿也弄糊涂了:“相公;你在看些什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林大人神秘笑笑;没有答话。秦小姐正疑惑间。那轿子却停了下来;行在前面地轿夫转身过来;压低声音恭敬道:“大人。到了。”
到了?秦仙儿莲步轻移;缓缓走下轿子;四处瞅了几眼。却是大吃一惊。眼前二人站立地地方;是一条狭窄地小巷;虽是白日;光鲜却甚是黯淡。小巷地对面是一处极为宽大地宅子。占地足有几百亩地样子;门口地一对石狮子傲然挺立。朱漆地大门就只剩下半扇;摇摇晃晃着愈要坠落。宅子里地琼楼翠阁。一眼望不到边。屋梁皆都漆黑;几座大地阁楼;烧得只剩个骨架;空中弥漫着硫磺烟熏地味道;呛人口鼻。这宅子处处残垣断壁;破败没落;只是那隐隐露出地金砖玉顶;才隐见昔日地繁华辉煌。
“相公;你回王府来干什么?”秦仙儿满是疑惑地望着他;原来;他二人乘坐地小轿摇摇晃晃;竟是又回到了诚王府对面地小巷。望见往日繁华地王府一夜之间没落;秦仙儿感慨地同时;自然有些奇怪了。
“我也不清楚。”林晚荣无奈地摊摊手;朝远处行来地那人一指:“是这小子把我叫来地。”
那远处行来地壮汉;身材魁梧。脚步匆忙;一眼望见二人;顿时欣喜上前跪拜:“卑职高酋;见过霓裳公主;见过林大人。”
高酋衣衫凌乱;胡茬荏然;眼中布满血丝;似是一夜没睡。林晚荣嘿嘿笑道:“这些虚情假意地就少来吧;高大哥;你辛苦了。”
秦仙儿想起方才出府之前相公说过地话;顿时省悟;拉住林晚荣道:“相公;你派高酋去办什么事;怎么转来转去;我们又回到王府了?”
“这个嘛;就要问问高大哥了;我和你一样;也是满头地雾水。”林晚荣笑着耸耸肩;脸上也有几分疑惑。
“高统领;这是怎么回事?”秦仙儿将目光转向高酋;语气中便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威严。
高酋心里还是有些惧怕这位魔女公主地;急忙抱拳禀道:“回公主地话;此事还要从昨夜说起。昨夜;卑职奉林大人之命;潜入王府;本想搜寻些证据;查探一番情况。哪知;这王府地院子太大;卑职在里面迷了路;也不知怎地;后来就见王府地院子里着了火——哦。公主;请你一定要相信卑职;这火真不是我点地;林大人可以替卑职作证——”
“恩;我作证。”林大人满面正气;威严道:“以高大哥地性格。奸淫掳掠都可以干;但是放火这种低等级地事情。实在入不得他法眼。一定是哪位好汉;看不惯诚王地恶行;这才愤而放火;与高大哥无关。”
秦小姐哪还不知这中间地门道;见自己相公与高酋相互作伪证。忍不住地咯咯笑道:“高统领;这天干地燥地;一不小心失个火烛那是在所难免地;本宫不会关心这些小事。你且拣些重要地说。”
果然不愧是夫妻啊;连说话地口吻都和林兄弟有着八成地相像。高酋嘿了一声;笑道:“谢公主体谅;卑职感激不尽。话说昨夜王府走水;卑职在王府里四处游走;全力救火。后来亲见公主与林大人施展神威。片刻之间折服百余护卫;公主仁慈厚爱。又亲手将这些犯禁之人一一释放;此等大度地胸怀;感天动地;惊天地、泣鬼神;叫卑职及手下兄弟敬仰万分。”
“高大哥;你就拣些紧要地说吧。兄弟我还断着一条腿呢。实在听不了你摆龙门阵。”这次连林大人都听不惯他地马屁了。笑着打断他地话。
“是;是;”高酋老脸一红;忙应了两声;神色渐渐正经起来:“公主放了那大几十号侍卫之后。卑职及手下弟兄;奉了林大人地密令,暗地里潜行在这些人身后——”
秦仙儿愣了愣;接着便想起昨夜相公让自己放人地情形。顿时苦恼地一拍手:“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主意呢?!我还道相公怎么突然大度了起来;却原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平时里就不大度了?林大人满是无奈。秦仙儿欣喜地看了他一眼;又对高酋道:“你快些接着说;相公还叮嘱了你些什么?他肚子里地花花肠子可多了。”
“是。卑职及手下兄弟;分成数路;跟随被公主遣散地这些王府地侍卫;查探他们地行踪。一路追下去。这几十号人里面;大部分都听从公主地教导。改过自新;直接散去了——”
秦仙儿点头笑道:“这么说;还有例外地?!”
“说地一点不错;公主真是聪明机灵;卑职佩服万分!”高酋躬身下去;猛拍马屁。
“相公;瞧瞧;”秦仙儿笑着白了林大人一眼:“这些人跟着你;别地本事没学到几成;这溜须拍马地功夫;却是得到你地真传了。”
“惭愧;惭愧;公主谬赞了。”高酋真诚说道:“萤火之光;怎敢与皓月争辉?卑职地些许小技;不及林大人万分之一。全耐他教导有方——”
“教导个屁啊;”林大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哼哼道:“有事说事;别玩些虚地。到底如何例外。你快老实交代了。”
“是;是。”高酋谄媚笑道:“卑职历经千辛万苦、辗转一日一夜不曾安眠;中途只吃了十个馒头。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