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弄臣-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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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谢宏干咳两声,筹算随便找个借口先敷衍过去算了”“马兄,就让那人留下来好了,归正研究院也没人,就当是千金买马骨了,等回头让三公公赶一篇稿子出来,对外宣传宣传,制造点广告效应。”
“嗯,也好。”马昂点颔首,“其实那个唐寅长得还是蛮帅的,并且谈吐也很不错,应该算是有些见识的,并且……”
长得帅有毛用,哥又不是招募演员,有二弟一个抢戏的已经够麻烦了,还要再多一个不成?不过……
唐寅?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熟诶,我擦,会画秘戏图画的,原来是他!谢宏jī动了。
“那个唐寅可是还有个名字叫唐伯虎?”谢宏猛然站起身,一把抓住了马昂,急切的询问道。
,“哦”话痨的老毛病正爆发间,一下被谢宏打断,有些mō不到头脑,愣了一下神,这才回答道:,“好像那个李冰河是这么称号他的,伯虎兄……”
,“太好了,快,快请他不,应该我亲自去见他才对。”谢宏大喜,拽着马昂便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念叨着。
哥的王霸之气终于再次侧漏了,开个学校居然把这位矢才子给召唤出来了,这学校开的真是太成功了!
唐伯虎可是后世人耳熟能详的人物,别看谢宏现在赚钱的能力很强,可那是因为在明朝:若是在后世,一百个谢宏也比不上一个唐伯虎,他画的不是秘戏图画,压根就是支票哇!
只不过后世的唐伯虎更多的是被戏剧化了,尽管谢宏知道这个人,也知道对方是个放dàng不羁,对礼教很不屑的人物,可他生平到底如何,谢宏却是不知道的,甚至谢宏都不知道对方也是正德朝的人物,否则他早就想体例探问了。
要知道,这位可不但会画秘戏图画,而是名符其实的大才子,至少对谢宏现在的这个团队来,对方的学识只有曾鉴这个首席顾问可堪对比了,绝对的重量级人物,三公公神马的在真正的才子面前,那就是浮云呐。
谢宏心里jī动,脚下也快,马昂一时都跟不上他的脚步,踉踉跄跄的被扯在了后面。话痨心里也在纳闷:很久没看见谢兄弟这么jī动了,可对方只是个画秘戏图的,难道这里面也有玄虚?谢兄弟一向出人意表,没准儿还真有什么道也未可知。
不过,该心的还是得心,我得悄悄告诉妹一声,别让谢兄弟跟人学坏了。男人么,喜欢秘戏图画没啥,可要是学着画可就欠好了,谢兄弟手那么巧,万一有了这种乱七八糟的嗜好,妹她们岂不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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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谢宏礼士,伯虎归心
第288章谢宏礼士,伯虎归心
“唐兄,刚刚……有些唐突了吧。'文字版更新最快到'”李冰河忧心忡忡的提醒着同伴。
这位唐大才子早有放dàng不羁之名,尤其是那场大挫折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了,对此,李冰河也早有耳闻。他也不是不克不及理解,绝了仕途,名声尽毁,那样的事搁在任何一个士人身上,恐怕都是难以承受之痛。
不过,唐伯虎刚刚的举动他就不睬解了,唯一的机会和靠山摆在眼前,怎么能用那种工具当名帖呢?万一要是jī怒了那位谢大人……
那位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物,连兵部主事都是打就打,对当朝尚书也是骂就骂,这样的煞神惹来做什么?须知,惹了谢大人的后果可比获咎大学士严重多了。
“安心,安心,李贤弟,不须多虑,那位谢大人又岂是寻常人?这点气量都没有,还能做什么大事?”唐伯虎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唐兄,真是……唉!”李冰河待要再劝,可冷眼瞥见唐伯虎眼中似有忧色,他略一思量,也猜到了些打量,于是也不再多,而是用一声长叹,结束了两人这番对话。
唐伯虎语气轻松,实则内心沉重。所谓试气量之,多半都是戏文里面的桥段罢了,他只是性子不羁,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无谓的做些过剩的事情jī怒谢宏,隔离自己唯一的希望。
不过,报名的时候,他要去研究院,报名点的人因而追问他的功名,这件事让他大为不爽。谢宏的本意不过是略作筛选,功名高的就重点考察,没功名的就粗略一些,究竟结果报名的人太多,总有有个标准,也好让工作有个重点。
可唐伯虎固然不知叩谢宏的本意,这样的举动落在他的眼中,只觉得谢宏也是个墨守陈规之辈。何况他功名早被革除,这样的举动又是戳到了他的痛处,让他狂dàng的性子又爆发了起来,于是,比及马昂来索画的时候,他才有了那样的举动。
别看唐伯虎来的潇洒,可实际上他下决心赴京之前,也是着实迟疑了一番的,心里的斗争不比李冰河差几多。
那时他身在老家苏州,妻子弃他而去,也只能靠卖些字画谋生,可谓落拓之极。他在那场挫折之后,情绪原本就已经相当降低了,再加上一连串的冲击之后,更是心如死灰。
他原本正筹算在城郊结庐,就此沉浸于花鸟之中,回避世事,可就在此时,谢宏在京城闹出来的消息却是传到了苏州,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有运河和四通八达的官道,江南之地和京城之间的信息传递称得上便捷,不过流言这种工具一向是越传越离谱,可信度也是越来越低的。
虽然南直隶一带纷繁传言谢宏的名字,可实际上,除他依仗圣眷和朝臣匹敌,还有因为他神乎其技的手艺而来的珍宝斋之外,其他有关于他的事迹都是离谱的很,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扯淡的。
在这样的情形下,尽管唐伯虎起了意,也用心收集相关的情报,可他终究不过是个在野的闲人,连生活都难以维持,想从官面上获得详尽的实情又谈何容易。
不过,才子究竟结果是才子,认真起来的唐伯虎才干却是不输于人的,尽管情报有限,他还是很快的意识到了这是个什么样的契机。
既然谢宏是跟阁臣们坚持的,那也就意味着他很可能不会卖李东阳的帐;而有了皇上做靠山,谢宏也拥有跟外朝匹敌的实力;外朝既然对他仇视,那么士人想来同气连枝,想必京城士人也是同仇敌忾的,那么他手下肯定缺少人才!
对他人来只是谈资,可对唐伯虎来,谢宏就是重重黑黑暗,突然透出的一丝曙光,虽然缘由不尽相同,可两人却同是为士林所不耻,为朝堂所不容之人,因此,他便有了赴京投效的念头。
究竟结果是关乎他一生前途,这个决心本也没那么容易下,可唐伯虎四处刺探消息的时候,却无意间获得了另一个消息,那就是徐经已经去京城了。
徐经,就是那场让唐伯虎铭记一生的会试泄题案中的难友,跟受挫之后,用颓废不羁和世间匹敌的唐伯虎不合,徐经却是一直没有抛却,去年正德即位后,他就开始准备,不过却直到正德元年才得以解缆赴京,为的固然是给自己平反了。
徐经也不是不知道机会渺茫,皇帝虽然换了,可李东阳尚在,并且权势也更盛往昔,不过,人在绝境之中,哪怕有一根稻草,也是要抓着不放的,没了希望的人要怎么活下去呢?
虽然是绝境,可徐经却是比较传统的士人,对谢宏没有半点好感。可唐伯虎却是会错了意,以为这个难友也和自己有了一样的念头,并且还先自己一步,已经付诸行动了,有了楷模在,决心也就容易下了,跟风么,谁不会呀。
于是,时隔六年,唐伯虎再次来到了京城,来到了这个曾经让他梦断的伤心之地。
到了京城,谢宏的消息就容易探问很多了,就算不成以探问,各种传言也都像是长了同党一般往耳朵里钻呢。
更何况还有候德坊这个官方讲话站。从这里获得的相关消息,全都是最及时,最详细的,至于是不是最真实,那就要看听众是谁了,不合的人总是有不合的立场和倾向的。
因而,在唐伯虎刻意的刺探之下,在他脑海中谢宏的形象也逐渐鲜明起来。有道是无巧不成书,他赶到京城的时候,恰好就赶上了那场廷辩。
赋性加上前事,唐伯虎原本就对高高在上的士大夫没好感,听到翰林院惨败的消息,他也是大为振奋,尤其是谢宏在廷辩中表示出来的杂学百家的气魄,更是让他心折,他原本就是好举一反三的人。
另外,从那个一比零的比分之中,也能看得出谢宏那里人才的匮乏,唐伯虎那颗原本已经冷却了的心,又是火热了起来。
在这样的心境下,当候德坊开始宣扬要办学的消息之后,唐伯虎会全程关注也就层见迭出了,和懵懵懂懂,只是因为兴趣才犹豫着来报名的李冰河不合,他却是敏锐的意识到了机会的正式来临,并且全神贯注的想要掌控机会。
因此,他对整个过程的了解水平,也远在普通人之上,甚至连谢宏收拢人才的目的,他都觑到了几分。
可他就是没想到,报名的时候,对方竟然提出了功名方面的要求,这让他情何以堪?只觉自己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一头热了。于是,唐伯虎也是狂生气爆发,搞了一副秘戏图作为名帖,照搬了戏文中的试气量的桥段。
固然,狂归狂,谢宏瘟神的名头太响,唐伯虎也没法无视,他心中也是很忐忑的,光是挨顿揍倒没什么,可错过了这次机会,自己也只能回乡蹉跎终老了,想要翻身正名是想也不要想的了。
因此,当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时,唐伯虎也无法连结自在了,他很是不安的站起了身,甚至有闭上眼睛的感动。听声音就知道,外面的人来的这么急,显然是怒极,以那位瘟神的心狠手辣,没准儿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呀!
李冰河心里也很忐忑,他对谢宏的了解更少,甚至都在担忧谢宏会不会迁怒于他,然后造就一场两尸两命的惨案了,究竟结果对方是瘟神!想到这里,他身子开始颤栗,额上冷汗也是涔涔而下,只一转眼的功夫,后背的衣衫就湿了一大片。
“嘭!”推门声象是重锤一般敲在了两人的心上,李冰河立即就是浑身一震,唐伯虎自在很多,却是若无其事,可脸上却是更白了几分。
“这位就是伯虎兄吧?对伯虎兄弟可是景仰很久了,伯虎兄要来,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也好让弟早做准备,好好迎接一番,怠慢了,实在怠慢了,还请伯虎兄多多见谅。”
出乎唐伯虎意料的,他面对的不是想象中的狂风暴雨,而是一番热情洋溢的欢迎之词,如同见到了久别故友一般,实在让他mō不到头脑。
并且,看那位候德坊的马掌柜恭敬随shì在后的模样,目前这个春风满面的少年想必就是谢宏了。可眼见对方一袭青衫,气质高雅,大有翩翩佳公子的姿态,跟传说风闻中的那个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的瘟神似乎相差甚远!
唐伯虎心中疑惑,一时却是忘记应对了。
“敢问,您是谢大人?”
无知者无畏,刚才还状若筛糠的李冰河却是自在了起来,他终究对谢宏关注的少,心底的恐惧不过是今天结识了唐伯虎,然后通过对方的描述加深了印象之后才有的,实际上其实不是太过严重。
让他不克不及置信的是,能学通百家,掌握了格物学那么深奥的学问之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年方弱冠的少年。往日里听有人生而知之,李冰河是不信的,可今日一见谢宏,他却不克不及不信了,不是生而知之,怎么可能有那么广博的学问?
了不起,天生圣贤呐!
“这位就是李兄了吧?幸会,幸会,弟谢宏,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入手两个难得的人才,谢宏固然心情大好,听李冰河开口询问,他又是满面春风的一拱手,话语间极是客气。
“不敢,不敢。”李冰河连连辞谢,大有受宠若惊之感。
一年来,他受尽了冷眼和讥嘲,那曾想到居然在这里受到了这等礼遇,对方可是圣驾前第一红人!除权势,对方也是学贯古今,斗败翰林院,让自己景仰不已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居然这么没有架子,这么随和的看待自己,李冰河心底涌起了一股热流,眼眶都有些泛红了,大有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什么儒家经典,什么圣贤之言,在这个瞬间,全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谢大人,人,人……”他想两句什么,却猛的哽咽住了。
“李兄,这是……”实际上,别看谢宏权势滔天,可自从他穿越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正经八百的笼络人才,完全就没有相关的经验,因此,对李冰河的jī动,他有些不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不心礼贤下士了。
其实也难怪,除笼络江彬的时候,谢宏算是费了点手脚,其他如同曾家和董家,都是属于自己送上门的,包含三公公那种身残志不残的也是一样,都是谢宏没花半点力气就入手了,这个时代正统的人才究竟是什么样,他却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的。
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只要是自己人,谢宏平时就是这么一个态度,完全就谈不上做作,十分的自然。被人亲切看待算不得什么,可对方若是考虑到他的身份,就会对这种亲和倍感jī动了。
李冰河虽然兴趣比较超前,可那么多年的儒家经史不是白的,对周公吐辅天下归心这样的典故是耳熟能详的,也对上位者礼贤下士,下士誓死报效这样的流程很以为然,因此,他自是感jī涕零,一时间也是jī动得不出话来。
“谢大人,认识我?”唐伯虎却没李冰河那么容易摆荡,他名声虽响,不过那都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失事之后,哪还有什么人记得他这个大才子?何况,眼前这位谢大人虽然有些气度,可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六年前他才多大,怎么可能知道自己?
“固然了,伯虎兄的大名弟可是久仰了,伯虎兄能来,弟实有如虎添翼之感,须知……”李冰河未来的成绩到底如何,对谢宏来还是个未知数,可他已经很高兴了,而唐伯虎的才调他却是知之甚详,至少江南四大才子的名头是不会错的。
至于唐伯虎的才调到底能不能帮得上忙,谢宏心里还是很笃定的,固然能!
一个人到底能做到什么样的事,在很大的水平上,不是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