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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明朝第一弄臣-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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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瑾对政事更熟悉,又想起一件事,道:“万岁爷,李东阳的那个弟子王新亮正在居庸关,那人也是个死脑筋的,恐怕不一定肯开关放咱们过去吧?”
    见正德正在兴头上,刘瑾也不指望能把人给劝回去了,干脆说点麻烦事儿,想打消正德去宣府的念头。
    “那个监察御史啊……”正德挠挠后脑勺,也有点苦恼,不过他为了去宣府都忍了两个月了,哪里会因为这点小困难就退缩。他想了想,然后一拍手,笑道:“不要紧,车到山前必有路,朕会有办法的。”
    您的办法?几个跟班对视一眼,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别又是什么不靠谱的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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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正德闯关
    “王大人,您还是去休息一下吧?的马贼,怎么可能敢来居庸关猖獗?这里交给弟兄们就行,不要劳烦大人了,您看,都在城头上站了一天了。”
    居庸关守将于无极于参将现在很头疼,要这些文官成事不足败露有余呢?这个王御史真是麻烦到家了,昨天夜里接了一封飞鸽传书,然后就突然对自己什么有可靠情报,有一股马贼从京城标的目的流窜而来,想要从关口遁走,要自己务必加强防卫,将马贼盖住。
    这不是笑话么?大明开国百余年,就历来没听过这样的事情,马贼夺关?先不他们夺不夺得下,就算成功了,然后他们是去宣府镇还是据关而守?宣府镇的可都是终年跟鞑子作战的边军,马贼去宣府是去送死吗?至于据关而守……呵呵,那可能吗?
    所以于参将讨厌文官呢,芝麻大点事儿,还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他原本敷衍了几句,就想应付过去,谁知这位王御史竟然上了城墙,并且已经连续呆了一天一夜了
    于参将也有点迷糊,难不成真有马贼,可是要攻下居庸关,那得是多大规模的马贼?这样的马贼怎么可能从京城标的目的过来呢?京城的三大营都是吃干饭的吗,还是真的只是这位王御史拿着鸡毛当令箭,想立功想疯了。
    “本官受了朝廷俸禄,自然要为朝廷分忧解难,现在国难当头,江山社稷在风雨飘摇之中,正是我辈不吝热血,以身当之的时候,本官怎能退缩?于将军,没必要再劝,只放置军士严守关门即是。”王御史肃容答道。
    疯了,真的疯了,于参将摇摇头,这个王大人真的是书坏了脑子,这太平盛世间居然什么风雨飘摇……就算真的风雨飘摇了,们这些书生又能派上什么用场?又不是鞑子来了,最多也不过是一撮马匪罢了,至于么。
    “那……大人心忧国事,本将实在敬佩,就不在此打搅大人了,告辞。”虽然不以为然,对方地位究竟结果较高,于参将也不想失了礼数。
    “于将军自去,有本官在此,居庸关万无一失。”王御史危坐城头,目视远方,大有昔时于少保临危稳定,指挥若定的风范。
    “……告辞,告辞。”于参将往南面看了一眼,又叹了口气,即是没在,这居庸关也是万无一失。自己在城头慢慢发疯吧,这大冷天的在城头上吹风,纯属没病找病,再吹两天,就知道厉害了,哼,老子可不伺候了。
    于参将瞥见王御史似乎点了颔首,不过还是正襟危坐的模样,他也不在理会,径自去了。
    这位王御史就是大学士李东阳的那位门生了。王新亮王御史今年刚到而立之年,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之时,他为人刚直,在京城便素以敢言著称。
    新皇即位不久,他就曾经上过奏折,弹劾宗室的诸多犯警之举,赢得了极大的赞誉和美名。也同样是因为这奏折,他也获咎了宗室,不克不及不在恩师的放置下出京暂避风头。
    这段时间王御史心中也极为愤懑,今上宠任宦官,yin乱宫闱,又不安居宫廷,更是不遵礼仪,正是自己这样的敢言之士效力之时,却不想就因为自己直言上书,居然被赶出了京城,这叫心忧国事的王御史情何以堪?
    身处江湖之远而不忘天下之忧,王御史日日期盼能有为国效力、大展宏图的机会。
    也许是自己的执著感动了古之圣贤,上苍真的赐下了机会想到这里,王新亮不由精神大振,心中的热情如烈焰般高涨,连冬夜里刺骨的寒风都不克不及丝毫让其摆荡。
    皇上从京城偷跑了老师从京城中送来了信,并且叮咛自己一定要设法将陛下挡在关外,万万不克不及让陛下前往边关险要之地。王御史接到信之后,先是惊讶,继而兴奋,最后狂喜,这是多好的机会,青史留名就在眼前
    在京城中弹劾宗室或者劝谏皇上,那些都是事了,我王新亮今天是要将至尊的皇上拒之关外古往今来,曾经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无不是青史留名的忠臣良将,汉之周亚夫,唐之李靖……今天就是我王新亮了
    王御史心怀澎湃,只盼着正德早日呈现在城下,向往着自己义正言辞将皇帝劝服,使其回返京师……这是力挽狂澜,拯救江山社稷之功。再,陛下可是在三位大学士眼皮底下偷跑的,若是被自己成功劝服,那自己不就……
    固然了,我王新亮是念旧的人,对老师我还是要敬重的,不过,刘大学士已经老了,应该没几年就要致仕了吧……
    王御史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那个姓于的粗坯走了也好,省的在这里问东问西的,还让自己破例了违心之言。可是皇上偷跑这件事又不克不及宣扬,不马贼又能如何?难道要告诫居庸关的守军连锦衣卫都要拦住吗?
    哼,一群粗鄙不堪的武夫罢了,没有学过圣人的微言大义,他们怎么可能有那种胆量?王御史在心里鄙夷了一番,再次收敛心神,眺望着京城的标的目的。
    尽管在冬夜里什么都看不见,并且寒风也愈加冷了,就算是厚厚的寒衣,也一样难以招架。可王御史心中有热切的期盼,一片火热,口中喃喃念诵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其实就算是白日,他也未必看得见工具,因为居庸关戍守的标的目的就是北方,南面则全不在意,若是仇敌呈现在南面,居庸关自己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居庸关南面连树林都没砍失落,完全不像北面那样空旷,可以一望无余。
    此时,王新亮最为期盼的人,正躲在这片树林里,虽然树林里的树都是光秃秃的,可如果人不多的话,倒也不虞城上的人看见。
    “万岁爷,城头上坐着的那个就是监察御史王新亮了,之前弹劾过范阳王的就是他,那脾气真是又臭又硬的,跟他老师李东阳完全不一样。”城头点着火把,城下的人却是看得清楚,刘瑾指着王新亮给正德介绍。
    “嗯,嗯……”正德颔首。
    “万岁爷,他摆出这副架势,那一定是不会让咱们过关的了,您也知道那些御史的脾气,不让您过关,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是不会抛却的。”刘瑾详细的论述道。
    “嗯,嗯……”正德继续颔首。
    “万岁爷,这条路看来是欠亨了,否则咱们绕路或者在京城附近玩玩就回去吧?”黑夜里,刘瑾也看不清楚正德的脸色,听他似乎认可了自己的法,便劝诱道。
    “嗯……”正德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刘瑾以为正德同意了,心中大喜,道:“那万岁爷,咱们是走紫荆关还是去八达岭转转?”
    “谁要绕路了?”正德终于话了,“朕要赶在元宵节之前赶到宣府,绕路哪里来得及?咱们就走居庸关。”
    “可是,万岁爷,有那个王新亮在……”刘瑾急了。
    “有他在就不会让咱们过,是不是?”正德反问。
    刘瑾连忙颔首。
    “这好办,咱们等他不在了再过去不就结了?”正德晒然一笑。
    “?”刘瑾的下巴差点失落了,人家在城里,咱们在城外,这要怎么个等法?
    “钱宁,刺探回来的消息是怎么的?给老刘讲讲。”正德很满意,大军未动,情报先来,这是兵法。
    “那位王御史已经在城头坐了一天了,这大冬季的,估计他也挺不了多久。”钱宁踏前一步,躬身禀报。
    “懂了吧?咱们就在这里跟他耗着,朕就不信,耗不过他。”
    “那咱们自己不宿营吗?”刘瑾打了个颤抖,这林子里真冷。
    “这倒也是……”正德拍拍额头,灵机一动,道:“老刘,眼神好,晚上就在这里盯着,比及白日,再换大用他们。这个主意不错吧?钱宁,走吧,咱们宿营去,得离关口远点,省得被发现了,这里有老刘盯着,没关系的。”
    “万岁爷……”刘瑾懵了,这大冬季的在外面盯一夜……这不是要人老命么?
    “好了,好了,等会儿朕让钱宁给送衣服过来,老刘,要埋伏好了,不要被发现了。”正德头也不回,只是又低声叮咛了一句。
    刘瑾欲哭无泪,却是一点体例都没有。这次出来的太仓促,正德只提前告诉了钱宁,跟出来那些锦衣卫都是钱宁的心腹,一个刘瑾的手下都没有,他就算想找个垫背的都找不到。
    刘瑾只好自己找了个背风的处所蹲下,心中自然是大骂谢宏,不是这个子在宣府搞事,万岁爷会急着忙着的往那个鬼处所去吗?又不是啥好处所,谢宏这子就是个祸害。
    “万岁爷,让老刘一个人盯着是不是……”刘瑾不利,谷大用自然是偷笑的,不过万岁爷的心思得弄明白了,以万岁爷一向的亲厚,应该不会这么狠才对,这次是什么情况?老刘不利是他活该,可自己也得知道,免的下次撞枪口上。
    “这是罚他”朱厚照同学气哼哼的,“上次就是他跑去太后那里报信,否则朕早就到宣府了,结果斗乐、交锋的热闹都没看上,哼,不给这家伙点厉害,他还真以为朕好骗呢。”
    谷大用脖子一凉,后怕不已,好在上次有钱老弟提醒,否则咱家也跑去太后那里报信,今天蹲在林子外的恐怕也有咱一个了。万岁爷年纪虽,可却伶俐着呢,骗不得。
    一夜无话。
    第二天,居庸关城头和城下都有人在打喷嚏,不是被念叨的,纯粹是冻的。
    城下不消,固然是刘瑾了,他在宫中日久,一直跟着朱厚照,哪里受过这等苦楚,一夜里不知咒骂了谢宏和王新亮几多遍。开始还是骂谢宏多些,比及了后来,就全是骂王新亮了,这个死穷酸,居然又撑了一夜,要是早点睡觉去,也省了爷遭罪不是?
    城头王新亮也欠好受,之前的一天一夜凭的是一腔热忱,以及对正德到来的热切期盼。可是等了两天都不见人,他也有些怀疑,别是陛下去了另外处所,廉价了他人吧?究竟结果老师的信里也是不敢咬定陛下来居庸关的。
    从京城到居庸关又没有多远,怎么可能两天都没到呢?陛下一向神出鬼没,天马行空,也许去了别处也未可知。这心一凉,王御史感觉身体也跟着凉了,到了下三更更是鼻涕眼泪的都下来了,外病内忧,这是真的撑不住了。
    “王大人,您还是去歇歇吧?这里有本将盯着就是,包管连只苍蝇都不放过去。”归正冬季也没有苍蝇,于参将便随口许诺。马匪又不是鞑子,这大冬季的,就算是鞑子都是饿红了眼才出来觅食,马匪来夺居庸关,傻子才信呢。
    “那就有劳于将军了……”王御史不是疯子,也知道自己要是再撑,没准儿就要死在城头了。青史留名很重要,不过要是没见到皇上就死在城头,那谁会记得自己。
    “送王大人回府。”于参将挥挥手,几个军士把王御史抬下去了。
    “陛下,王新亮那厮被抬下去了。”城下盯梢的已经换成了钱宁,刘瑾如果再继续,恐怕就要殉职了。
    “好”闻病则喜,正德很是不厚道的嘿嘿直笑,然后突然奋起精神,一马当先的冲出树林:“传令下去,跟着朕,直取居庸关,冲”
    “遵命”钱宁没提防他就这么冲出去了,一把没拉住,只好急忙招呼一声,然后纵马跟上,除两个照顾刘瑾的,其余的锦衣卫一股脑的跟着冲出,一时间烟尘大起,吓了居庸关的守军一跳。
    “还真的有马匪?居然还是埋伏在林子里的,这是哪条道上的……”于参将也吓了一跳,不过也就是吓一跳罢了。他是老行伍了,看看烟尘也知道来的不过百余人罢了,居庸关守军足有数千,别是守城,就算是野战也不成能输。
    却是这马匪挺奇怪的,为啥在林子里猫了一夜,然后大清早的突然跳出来了?难不成真是怕了王御史,两边都不太正常,看着气势汹汹的样子,还真筹算夺关呢。
    城门可是关着的,这帮人连长兵器都没带,难道想用腰刀把城门砍开不成?要还真是,这些马匪穿的衣服还挺不错的,跟锦衣卫的飞鱼服差不多,腰间的刀也挺像绣春刀……
    “不要放箭,让他们近前来。”于参将摸着胡子嘿嘿直乐,哈哈,好久没见到这么奇葩的马匪了,不单会打埋伏,居然还扮成了锦衣卫。本将先看看他们要玩什么花样好了。
    “某乃锦衣卫同知钱宁,有要事去宣府公干,城上军士还不速速打开城门?”钱宁好容易抢在了正德前面,生怕城头守将发疯放箭,要是皇上因此受伤,那可就糟糕了。他不敢皇帝在此,只是把自己的腰牌拿在手里,向城中表白身份。
    “钱同知?”离得近了,看得清楚,于参将也不笑了。下面这帮人虽然风尘仆仆,衣服有些脏,可飞鱼服他还是认得出来的,这也太像了,或者就是。并且那腰牌似乎也是真的,这是什么个情况?
    “钱大人,近来边关频传警讯,京中也有严令,禁止收支,这……”虽然城下是真的锦衣卫同知,可于参将还是有点游移,那王御史可是出示了有三位大学士签押的信件。
    “朕要出关,快开城门。”正德已经赶上来了,不等钱宁答话,纵马而前,高声叫道。
    陛下于参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新皇即位他也曾经去京城朝拜,远远的见过正德一眼。并且不是皇上,谁敢在一群锦衣卫面前自称朕?不要命了吗。
    可皇上怎么会呈现在这里?难道本将不知不觉酿成了京城的城门官?然后睡了一觉就到了京城?于参将揉揉眼睛,又掐掐脸,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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