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爱时必说爱bg-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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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这儿,心下终於有些个明白了——
原来今天的这场闹剧,起因於男学生单恋未果,便以死威胁陆无双接受他。
情书?提到情书两字,陆无双终於想起来她为什么会觉得这男学生有些眼熟了。
这男学生在上学期,每天风雨无阻、准时在正午出现於教授休息室,就只为了将他对她的爱慕之意呈献给她——当初,她只觉得这学生真怪,她又不是每天有课,为什么天天到休息室去等她。
现在,她终於知道自己会对一个没教过的学生眼熟——毕竟她也看了他有一个学期之久……不过,时至今日,她还是不知道这个在上学期天天送情书到她面前的男学生到底叫什么名字。
男学生的问题让她许久未犯的偏头痛在这个时候复发。
陆无双绝对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当然也不会是什麽仁德爱物的大善人,充其量,她只是个懒人——一个懒到拒绝动气、勾心斗角的人。但是,这回,她真的生气了!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这话,她说得清晰、有力。「如果你不马上过来,就当我没说过、你也没听过。」
她的「告白」,让男学生的心志动摇了;此刻,她拒收情书、曾经对他不理不睬的事全然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爱他;而他,当然也爱她。
而她直截了当的「威胁」,让男学生急忙自墙上跃了下来,赶到她身边。
「陆老师,我来了——不许收回爱我的话,永远都不许!」
如果是在平常时候或心情还不错时,她也许会露齿而笑,赞美一下他这「人间四月天」的调调。
不过,现在不是平常时候,她的心情也压根儿算不上好,所以她当然笑不出来。她回头对终於松了口气的主任、教官、老师们说:
「现在赶快抓好他,免得他又要跳下去。」
众人闻言,一拥而上,在男学生根本还来不及想她为何会出此言时,左右两边已将他给架了起来。
陆无双看了眼被人给架起来的男学生後,脸色阴晴不定、不发一语的转过身,朝来时路前进。
见到这情形,男学生根本无法接受才刚说爱他的女人,居然在指使所有人制住他後,又绝情的弃他而去。他发狂似的挣扎——
「陆老师,你说过你爱我的!为什麽又要离开我!」
听到这话的陆无双,止住了前进的脚步,转过身来,定定的看著地,说了句话——
「你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别的不多,就骗子最多?」
原本只想说这么一句话,但是,这男学生将她假期即将开始的好心情全搞砸了,因此她再加上一句:
「你以为你会那麽幸运的遇到个诚实的人吗?」
事实证明,没有。
语毕,她毫不理会男学生会有的反应,掉头离去。
这时,夏天随著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缓缓的进入了另一个高潮……
第一章
气派而雄伟的建筑物向来是人们注目的焦点所在,那玻璃帷幕在大太阳底下,看来更是格外的灿烂、耀眼。
陆无双穿著教课时的制服——上班族专用的标准套装在下午三点左右进了这楝大楼;那金碧辉煌、气派非凡的装演,压根儿没让她多看上几眼,一进大厅,直直走向妆点门面、有著美美接待小姐的接待处,写了访客登记簿後,没二话便走进了电梯,按了最高层楼,直达她的目的地。
出了电梯,只见百来坪大的空间仅隔成两个空间——一个是占了百分之八十用地、同时在门上以烫金字体写著「董事长办公室」的牌子外,另一个相较於董事长办公室便要寒酸上许多、但字却是多了不少的「董事长秘书办公室」
想当然尔,她陆无双只是个某大学的菜鸟讲师,当然不会有什么重要到需要和某大集团董事长晤谈的事;也就是说,她的目的地当然是董事长秘书办公室。
「念芝,我来了。」轻敲了门扉,不待里头的人召唤,她便自动自发的开了门走进去。
崔念芝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才一抬头,便看到她那挽著个发髻、穿著裤装的大学学姐走了进来。
「学姐,我看到喽!」她露出个揶揄的笑容,那笑里似乎隐藏著只有她知道的秘密。
「看到?」陆无双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你看到什么?」这地方对她来说简直就像自家的厨房般熟悉,一进到办公室,她便自动自发的落了座。
「我看到今天的午间新闻了。」崔念芝仍然兜著圈子,不打算给她一个痛快。「想不到学姐你的魅力,就连年轻弟弟也抵挡不住呢!」
陆无双皱了皱眉头,不记得自己哪时让某个不知名的年轻弟弟昏头转向来著。
「你想说什麽就直说吧,外头的太阳晒得我头有些最,你就别再和我打哑谜了。」
崔念芝轻轻地叹了口气:
「真不好玩,我还以为你会紧张得不得了呢。」她耸了耸肩。
「我有什麽好紧张的?我的课已经全部上完了,而且前两天教授才通知我,博士学位是十拿九稳,根本没什麽要紧张的嘛。」
她的确有件该紧张的事——她的婚事;不过她不是紧张自己嫁不出去,而是怕自个儿家里的父母逼著她结婚。
「好吧,我就明说吧。你今天上了午间新闻了。」
「我?上新闻?」奇怪喽,她又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啥政圈要人,更不是什么文坛人士……她上午间新闻?
「没错,今天午间新闻刚播了——你任教的大学,有个物理系的男学生暗恋某陆姓女讲师未果,选择以自杀方式来引起她的注意……」崔念芝开始钜细靡遗的将中午看到的新闻内容转述出来。「学姐,我要是猜得没错,这个『陆姓』女讲师,指的应该就是你吧?」
系别吻合、年岁吻合,再加上目击同学的「证词」,她敢拿这个月的薪水打赌——新闻中的陆姓女讲师一定就是站在她面前的陆无双。
「好吧,是我。」陆无双很是无奈的承认。
「嘿嘿,学姐,我就说嘛,你的魅力真的是随著年龄呈正比例增长呢。」
崔念芝说到这儿,禁不住露出丝微笑;突然,她似乎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回到她的办公桌前,在成堆的档案夹中抽出了其中一分,而後将它递给陆无双。
「喀,学姐,这是董事长这个月的行事历。」
她口中的董事长,便是陆无双第一任以及现任男朋友,同时也是冷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执行长冷天霁。
「嗯,」陆无双仔细看了会儿他的行事层後,抬起头来对念芝说:「他下个月十八号那天全都没事的话,帮我排个时间,我爸妈那天上台北,要请他吃顿饭。」
她注意到这行事历里头,除了冷天霁每天的行程外,甚至哪天中午约哪个女明星吃饭、哪几个晚上陪哪个名门闺秀参加晚宴、哪几个日子要送哪些女人礼物,也一并写得一清二楚。
对於崔念芝这贴心的小举动,陆无双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暗觉得有趣。
看了学姐仍旧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崔念芝气不过的说:
「学姐,你看到我写的这些,难道都不生气吗?」
她刚成为冷天霁秘书的前三个月,还以为是陆无双深爱著他,所以对於外头的董短流长全然不予理会;可随著时日一久,她心想:就算一个女人再怎么爱自个儿的男人,也不可能对男友三天两头身边多出个绯闻女主角,却不为所动的。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有类似陆无双的这反应,她会情对方是以退为进,想要在冷天霁面前展现宽怀的一面;不过,就她认识陆无双这么久的时间来看,崔念芝认为,她压根儿不可能会做这种极可能得内伤的事。
就这半年的观察,她得出了个结论——
陆无双是真的不在意——不是强忍悲痛,也不是想要展现宽大为怀的本性,她是真的不在意冷天霁身边又多了几个女明星、名门闺秀。
「好歹你是他女朋友,就算没那么爱他,至少也要假装一下你很在意。」
「是吗?」陆无双之前没谈过恋爱,也懒得理会别人的恋爱该是什么样子的,也因此,她不认为自己的情形有哪里不对劲。「假装这个有什么好处吗?」
是啊,她是真的不在意冷天霁又多了哪些个红粉知己还是女性密友,她想:她还真的满喜欢他的,要不然像这麽一个朝秦暮楚、三心二意,同时根本弄不懂自己到底爱的是谁的可怜人,她早就将他给一脚踢开,放到心里的仓库生灰尘去了。
没错,在陆无双心里,冷天霁是可怜的。
想想,一个人如果连自己最爱的是谁、最喜欢的是什麽都搞不清楚,那的确很可悲。
「这个嘛……」崔念芝侧头细想。「好像也真的没什么好处。不过,学姐,要是我的男人敢这样,我就给他来个一哭二闹,非搞得他发疯不可。」最後一项上吊就免了,反正这世上根本不缺这样的一个烂男人。
「得了吧,你的阿勇哪敢啊。」陆无双想到崔念芝的男朋友,有感而发的说:「你生理不顺发发脾气,他就紧张得要命,怕你气坏身子——这家伙爱你爱到骨子里去了,怎么可能对你有二心。」她倒是挺羡慕念芝的,有这么个听话又乖、长得又帅的男朋友。「倒是你,可别再撒泼,动不动就恐吓他。」
「我哪有!」提到自个儿的男朋友,崔念芝双颊绯红,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我对他可是好得不得了,要不然你下回遇到他时,可以问他嘛!」
「是啊,就算你对他施以性虐待,他还是会觉得幸福无比的。」嗯,娇小的女王配上高大的男奴……挺有趣的画面。
「学姐!」
「说到阿勇,」陆无双见崔念芝的脸已经红得快著火了,决定带回正题:「喏,这是他这学期的成绩单——除了教授还没送成绩上去的科目,其它全都PaSS了。」
她收下了男友的成绩单後,心里仍然对陆无双对於自个儿男友的「放纵」难以释怀。
「学姐,虽然你不在意,但我还是要说,冷天霁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压根儿没把你放在眼里。」虽然他是她的顶头上司,但陆无双可是她老交情的学姐。
「就算你现在不想离开他,好歹也要让他知道,别太过分了。」
「你真的觉得我应该伸张自己的主权?」
「没错,」依崔念芝之见,最好是将那男人给抓起来痛扁一顿,再狠狠的甩了他——不过,陆无双肯定不愿意做那种耗费体力的大动作。
「好吧。」虽然她觉得伸张主权这种事实在浪费时间,不过,没关系,她现在放暑假了,有多馀的时间做这种没什么意义、但可能会很有趣的事。「我这就去伸张我的主权。」
「现在?」崔念芝有些迟疑就在二十分钟前,冷天霁的老朋友、同时也是死对头的李子壳才刚进去而已。
「怎么,现在不方便?」
「董事长的朋友前一刻才进去而已。」
「嗯……」陆无双想了会儿,立即说道:「也好,这样我宣誓主权时,才会有个见证人。」
「真要去?」崔念芝再问一次。
「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事,玩玩他也好。」陆无双看似无邪的对她笑了笑。「当然,我不会忘了伸张我的主权这件事的。」语毕,踏著轻松的步伐离去。
看著她的窈窕背影,崔念芝单手支著下巴,喃喃自语的说:
「这下子肯定有戏可瞧喽。」
阳光穿透了玻璃帷幕及纱质的落地窗帘,映照了一室的明亮;室内米黄基调的装演,在自然光中显得柔和、纯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师的手法;而室内的家具,更是名家之作,处处充满著巧思与质感。
有个男子背对著大门,向下俯瞰底下川流不息的街景,身形高大的他,著了件合身、笔挺的白衬衫,衬衫之下隐隐可见贲张的肌肉,足见这名男子平日十分注重锻链自个儿的体魄。
除此之外,他那挺直的背脊所散发出来的一股绝对冷然的气势,让人不敢轻易亲近,只敢远远的赞叹他那迹近完美的体魄、歌颂他的气宇非凡。
「天霁,出口从你伤愈归队後,冷氏集团的成就又更上一层楼了。」李子毅自在的坐在小牛皮沙发上,替自己点了根菸,就这么大剌刺的在冷天霁的办公室里舒服的享受起吞云吐雾的乐趣。
「看来疗伤的那段时间,不但没让你忘了商界的脉动以及社会的潮流,反而让你的思路更清晰、更能准确的抓准市场的走向……这段沉潜期,对你来说,可真是帮助不小啊。」
「是吗?」站在窗前的冷天霁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在我疗伤的这段期间,你不也将伯父交给你的企业经营得有声有色?」
他回过头来,在李子毅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哪比得上你!」李子毅微笑地说著,虽然这话并不是百分之百的真实,但不可否认的,这一年多来,冷天霁在事业上的表现的确展现了过人的天分及见地。李、冷两家本是世交,而两人自是从小就被各自的家人拿来做比较,小至功课、品行,大到事业成就,无一不比。
在这种情形之下,两人虽是打小认识的朋友,但是在某种形式上,两人可谓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在各自擅长的领域上互有领先,绝不相让。
冷天霁听到李子毅那不带任何恭维意味的口吻,嘴角朝左右一扬,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要是我的资料没错的话,今年你公司的营业额比去年大幅成长了百分之十五。」
李子毅坦然一笑,丝毫不以为意的说:
「的确,我们公司的业绩确实向上攀升,不过比起你今年转投资通讯业的获利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压根儿没得比。」
「哪里,充其量只能说是我介入的时间比较早罢了。」
听起来像是种谦逊的漂亮说词,但冷天霁的表情却一如往常的冷然,彷佛提早介入某种赚钱的行业早已是稀松平常的事,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