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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乱云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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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佟歪嘴一笑:“赫连公子,你这算是求情了。” 
赫连春水也一笑:“算是吧。” 
蔡佟接过珠子一端量,放入怀中,冷笑道:“看在赫连公子面子上,只要你给本钦差认个错,这棍子就不打了。” 
顾惜朝僵着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赫连春水绕到他身后直掐他大腿。 
顾惜朝强压了怒火,低声道:“多有得罪。” 
蔡佟怒哼一声:“我不喜欢仰着头和人说话,你的膝盖被霜打了,不会下跪吗!” 
顾惜朝一愣,狠抿着嘴唇,攥紧了拳头,却屈不下膝。 
赫连春水一脚狠踹在他膝弯上,顾惜朝吃痛,膝弯一软,跪在地上。 
“多有得罪。” 
蔡佟狠狠一甩袖,“回营!” 
93 
“这珠子可是我赫连家的家传宝贝,价值连城,我还真不舍得就这么给了不相干的人。” 赫连春水叹口气,悠悠地报怨道。 
顾惜朝冷哼一声,赌气道:“你既舍不得,我去挨了这顿棍子,给你拿回来。” 
赫连春水一撇嘴:“顾惜朝,你怎么还是这不知死活的脾气。你可知道这蔡佟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 
“你站好了,说出来别吓着你。” 
顾惜朝冷哼一声,斜眼瞅他。 
小妖白他一眼:“你这不上道的,他可是当今皇上的大舅子,蔡贵妃的亲哥哥。” 
顾惜朝轻嗤一声:“还不是依靠裙带的弄臣,难道还有什么真本事不成。” 
赫连春水高抬了下巴道:“对了,他就是依靠裙带的弄臣。他妹子把皇上迷得七荤八素的,他便在朝庭中呼风唤雨了。这人出了名的贪财、小器、颐指气使、睚疵必报。没什么本事,但却通着天,有着数不清的势力。你得罪了他,以后有罪受了。” 
“无耻小人!”顾惜朝狠狠一甩袖。 
“不错他就是无耻小人,你拿他没办法也是枉然。他无论权势都压着你一头,又有尚方宝剑、免死金牌,杀不得、打不得,连句狠话也说不得,你想和他横,还差得远了。今天你没挨这顿打,他以后非找上来不可,你自己小心了。对了,你可别想杀他,蔡妃一吹风,谁都活不成。” 
赫连春水嗔怪道。 
顾惜朝嗤笑一声道:“好笑,堂堂惊艳一枪赫连春水竟对个朝庭权贵怕成这样。” 
被他数落,小妖有些急,争辨道:“不是怕,是没有必要强出头。这种人,朝庭里多的是,苍蝇一样拍不完。我赫连家世代为官,若是象你一样不识时务,战功再大只怕也早诛了九族了。哎?我说顾惜朝,亏你还一心想做官,连这点气都受不得,怎么混官场?” 
被他顶得没话说,顾惜朝无奈,吐口气道:“我以后小心就是了。我方才气得急了,才根他顶撞。他是钦差,有皇帝撑腰,我算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忍了。” 
“这就对了。人在矮檐下,不对,是人在官场上,该低头就得低头。再说他是钦差,不会在这呆很久,忍几天就过去了。不过说实话,我也看不惯他,你那句‘克扣粮响的贪官’到是大快人心。” 
顾惜朝苦笑一声道:“他带的军粮筛得出一半沙子,不是贪官是什么。皇上拨的二个月的粮食最多只能顶一个月,而一个月后正是破阵的关键时候,到那时叫将士们吃什么!” 
“这个可以等他走了再想办法。铁定是吃了好处的,这种事常有,这就叫官场,早就见怪不怪了。” 
“也只好如此。”听他一顿说教,顾惜朝叹口气,心中一阵失望。 

94 
本以为三天五天的蔡佟便要回京了,谁知道他在营中一住半个月还没有走的意思,整日指手划脚,俨然一副主帅神气。 
顾惜朝和赫连春水都是一肚子的火,怕戚少商在前方不安心也没和他说,两人都自行忍耐了。 
好在这半个月内战绩颇佳,戚少商的先头部队节节进逼,已将辽军逼退到三十里外,戚少商扎营虎头岭,只等机会聚歼辽军残余部队。 
这一日,正在城头观战,忽听中军密报说蔡佟派了使臣去辽营议和,顾惜朝再难忍耐,一怒之下直冲钦差大帐。 
进了大帐,顾惜朝强压怒火:“钦差大人!听说你要议和?” 
蔡佟懒洋洋地一抬眼:“不错!有什么不妥吗,顾将军?” 
“大人!破敌在即你竟然要议合?” 
“议和是皇上的主意,朝庭一贯是主和不主战的,我派使臣议和又有何不可?” 
“皇上的主意?你可有圣旨!” 
“皇上当面嘱咐,何须圣旨!” 
顾惜朝冷哼一声:“没有圣旨?我看是你钦差大人的主意吧!” 
蔡佟一翻白眼:“是我的主意又如何?我身为钦差大臣,代天巡狩,尚方宝剑在此,如君亲临,难道拿不得个是战是和的主意!” 
“破阵在即,眼见敌军就要溃败,到手的胜算去换个议和,你是何居心!” 
“顾惜朝!休得放肆!你说破阵在即,辽军就要溃败,可在我看来却是毫无进展。戚少商原地扎营七日未进,如今还高挂免战牌,岂不是已落下风!” 
顾惜朝强压怒火:“这只是紧要关头两军对峙,戚少商已经连冲了大半个月,如今必须停下来歇歇人马,以备再战。谁都看得出敌军只是在做困兽之斗而已,不出半个月一字乾坤阵必破。” 
蔡佟冷哼一声:“即便破阵我方也必有伤亡损失,议和之举,顺应天意民心!” 
“现在议和,半途而废,功亏一溃,那将士们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大好河山又要拱手让与他人,何来顺应天意民心!议和~绝对不行!” 
“顾惜朝!你说你半个月能破敌阵,若不破阵又该如何?” 
“若不破阵自有我担待,要杀要剐随你!” 
“你可敢立军令状!” 
“有何不敢!” 
“好!顾惜朝,你既立下军令状,我便给你半个月的期限。半个月内若不破阵,斩、立、决!” 
95 
这一日,朝庭信使带来正式委任状,顾惜朝接掌帅印,接替赫连大将军破辽主帅之职。顾惜朝接了委任状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自从那日立下了军令状,蔡佟便处处刁难,干预指挥,七八日战况毫无进展。 
这几日时机成熟,本应挥军前进,却又遇上大风沙,若强行出兵,必遭溃败,眼见期限将到,蔡佟冷眼观望,顾惜朝一筹莫展。 
这夜风势有些住,顾惜朝登上城楼一观,只见趁风沙大作之机遮掩辽营阵形已大有变动,心中一惊,打马出关夜探敌营。 
三更时分,风沙又起,对面竟看不清来人,顾惜朝画了敌军新布的阵形图回来,到了关口却叫不开城门。 
城楼上的守将换了蔡佟的人,全不听他说话,只说隔了风沙看不清来人,恐他是辽人奸细,再叫得急了便一阵羽箭射下来。 
无奈,顾惜朝只得退去。 
折腾了大半夜,人困马乏,风沙又大,伸手不见五指,战马在城关被箭伤了,惊跑得没了方向,也不知身在何处。 
顾惜朝叹口气,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漫无目地的向前,心中一线希望,最好能走到戚少商的外营去。 
忽地一排绊索扬起,跨下战马一声悲嘶,跌落陷坑。顾惜朝暗叫一声不好,没走到戚少商的外营,却进了辽军外营了。顾惜朝忙飞身而起,却找不着一块落脚之地,只见地上有光亮闪动,想是布了尖刀阵,无奈只得扑向绰绰的一柱黑影,还好,是颗大树。顾惜朝抱了树枝,呆在树上不敢下来,直到风沙住了,有些月光出来,才看准了营外一块空地飘落下来。 
脚刚着地,却听铮地一声响,顾惜朝只觉右腿一阵剧痛,小腿已被一个钢制的夹子牢牢咬住。 
该死,本来已经出了辽军外营的机关阵了,却踏上了猎人捕兽的夹子,顾惜朝暗叫倒霉,伸手去扳。那夹子精钢所制,老虎豹子被夹到也挣不脱,顾惜朝只撬出一条缝隙便再扳不动了,一撒手,夹子上的倒齿又重新嵌入伤口,只痛得一身冷汗。再挨一阵,血流得多了,脑中一片眩晕,又挣了几下,右腿因为血脉不通已不能动弹,顾惜朝苦笑一声,不再挣扎,听天由命。 
一个多时辰后风沙渐停了,顾惜朝昏昏沉沉中觉得什么光亮刺眼,一睁眼却看见几张熟悉却极不想见到的脸——星宿四杰。 
黄辰伸了灯笼直照上他的脸,刺得他张不开眼,抬手挡在额前。 
黄辰嘿嘿一笑:“本以是捉了鸡鸣狗盗,却不想是萧大王想得头痛的顾惜朝。” 
星宿四杰相视一笑:“大功一件!带他去见萧大王!” 

96 
星宿四杰用剑撬开夹子,拖出顾惜朝,正要往囚车里装,忽地一袭黑影当头掠下,一瞬间拍出四掌。 
那黑衣人掌法刚劲凛列,星宿四杰又毫无防备,被那人逼得狼狈而退。 
“走!”那黑衣蒙面人一声轻呼,携了顾惜朝的手臂,向宋营方向飞奔而去。 
星宿四杰也展开轻功追赶,可那人轻功甚好,拖了个顾惜朝仍旧奔跑如飞,一会儿便把星宿四杰远远甩开。 
正飞奔间,那蒙面人的蒙脸黑布被顾惜朝一把扯下,露出一张英气勃勃的面孔,英俊,威武,又有些孩子气。 
顾惜朝有些欢喜地轻哼一声道:“我就知道是你!” 
“可不是我吗?”戚少商歪头看他,一双大眼睛关切又有些调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顾惜朝皱眉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只是我见辽营阵形有变,过来察探,正巧碰上了,好险,若被萧宗佑捉了去,麻烦大了。” 
顾惜朝白他一眼:“大不了随了他,又有什么麻烦。” 
“还是这副脾气,一点没变。”戚少商笑着叹口气,“伤得要不要紧?” 
“小腿被夹子夹到,破了点皮肉,没事。”顾惜朝轻描淡写地道。 
“我看看。”戚少商有些不信地掀开他的袍子,“伤口好深,还说没事。我帮你包扎一下。” 
“别婆婆***了,得快点,这里还是辽军地界,一会辽人追来了。”顾惜朝拖了腿,向前便走,忽觉头脑中一阵眩晕,竟站立不住,跌在地上。 
戚少商叹口气,四下一望,背起他便走。 
“看来你不止伤了小腿那么简单,怎么样,有没有好些。”戚少商边走边问。 
“不知怎么了,头好晕,身子麻,动不了。” 
“先回营再说。”戚少商加了力,向虎头岭方向飞奔而去。 
伏在戚少商背上,顾惜朝意识渐渐模糊,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看见宋军营帐。 
“顾惜朝,你撑住了,就要到了。”戚少商擦把额头细汗,回头看看那人,也不知是昏是醒,心中大急。 
到了宋营,顾惜朝高烧不退,戚少商搬出冰块,毛巾,几个来回降不下来,倒折腾得顾惜朝浑身发抖,牙关直打颤。检查了他身上,除了小腿外伤再无其它伤痕,也不象是中了毒。这临时的行营里又没有大夫,戚少商大伤脑筋,出了大帐对着土墙暗暗着急,唉声叹气。 
“戚大侠,顾相公有病,让我试试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戚少商猛一转头:“小玉?你、你怎么来了。” 
小玉笑笑道:“不光是我,戚大侠,你看还有谁来了?” 
“大当家的!”穆鸠平从后面跳出来一拍他的肩膀。 
“老八,你也来了。你们怎么……” 
小玉打断他道:“戚大侠,我们从毁诺城来的,去了白水关,可是那里的守将不让我们进,我们打听到戚大侠在虎头岭扎营,就赶过来了。戚大侠,我这次来带了大辽二十名能人异士来,他们每个人都精通土木工程和挖掘坑道之术,我带了来跟你们一起打萧宗佑。” 
“是啊,大当家的,我也把连云寨的义军也带来了,帮你们打辽贼。哦不,呸呸呸,我说错了,是打萧贼,瞧我这张臭嘴!” 
“嗯。”戚少商点点头。 
小玉接着道:“我们刚一来便听说顾相公病了,这临时的行营中没有大夫,就让我试试吧,我跟晚睛姐姐学过医,也是个大夫。” 
戚少商心下大尉:“好,小玉,多谢你了。” 
“我也去帮忙。”穆鸠平一旁应声道。 
戚少商吓了一跳,忙道:“呃,老八,顾惜朝现在是抗辽主帅,身系万千百姓,国家命脉,你不可念着旧怨乱来,若是伤了他,我可不饶你。” 
穆鸠平一咧嘴:“放心吧,大当家的,我虽然念书不多,可也不是不明事理,我不会现在跟他计较的,这叫做大丈夫恩怨分明。对了大当家的,我最近一直在念书,明理多了,还想考个状元呢。顾惜朝害了我连云寨兄弟的那笔帐,哼!等打完仗,老子再和他算!” 
戚少商白他一眼:“这样最好,到时候你找他单挑我不管。”随即转过头对小玉道:“小玉,你这就进去看看他吧。” 
97 
小玉看了顾惜朝的伤口,插入银针一试,银针没有变黑,又凑到针尖上一闻,点了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戚少商急道。 
小玉叹口气道:“戚大侠,顾相公是中了过量的迷|药了。” 
“迷|药?”戚少商奇道。 
“对呀,是迷|药。他的腿被猎人捕兽的夹子夹到了,一般猎人都会在夹子上涂上些迷|药,药量下到能把老虎豹子迷倒,拿到人身上,份量自然是大了些,不及时医治,会死的。” 
“可有救?” 戚少商忙问。 
“有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小玉有些为难道:“只是……戚大侠,都是我不好,我,我学艺不精,这针灸的功夫搁下没用,生疏了,怕、怕扎错了。” 
“扎错了怕什么,扎不死不就行了。”穆鸠平一旁叫道。 
戚少商白他一眼,又问小玉:“当真能救?” 
“能救,只要出了汗,体温降下来就行了。若是有个高明的大夫就好了。”小玉叹口气道。 
戚少商看看顾惜朝叹口气道:“小玉,这里没有高明的大夫,只能将就着用你了。你,你放手扎吧。” 
“可是,戚大侠,我学医以来只给我相公医过一次病,再就没动过这些医病的家什。” 
“无妨,你放手试试好了。”顾惜朝鼓励地点点头。 
“戚大侠,那、那我就扎了。” 
小玉一针下去,顾惜朝啊地一声痛得直叫。 
戚少商大是揪心,顾惜朝向来要强,一般的痛楚他是不会叫的,忙捉住他的手紧紧握了。 
“对不起,顾相公,我、我扎错了。”小玉手直抖,颤声道。 
“没事,我只是有些紧张,其实没、没那么疼。”顾惜朝咬了牙忙道。 
小玉安下心,又下一针,这次银针更是歪掉,鲜血直冒,也不知小玉错扎了哪里,顾惜朝只觉得浑身剧痛奇痒,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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