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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沙漠情狼-第11部分

小说: 沙漠情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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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稍等一下,夏小姐。”其中一人操着浓厚英国腔口音的英文对她说。

  她摇着头,“抱歉,我没有时间。不管你们找我有什事?”

  “我们是碧奇先生的随从,他吩咐我们在门口等候你。请你到车上去等他。”那两人摆出恭敬有理的态度,话里却有着不容许拒绝的意味。

  “我和你们的主人有什么话好说了,请让开。”

  夏瑛想不到碧奇会出这一招,或许他料到自己见到他之后,会溜走吧?

  “我们的任务是请夏小姐到车上去等候。”随从之一以手指向停在一旁的黑色加长型的宾士轿车。

  “我说过我没有时间,也不想等着见他。”夏瑛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们。

  可是不管她左转右绕,那两人就是不死心地将她团团围住。

  “夏瑛?发生什么事了?”骑着摩托车的高仕杰恰巧要赶来上第三堂课,一进校门就看到好友被两名不认识的家伙困住。

  “仕杰。太好了,我要回去,能不能麻烦你载我到车站去。”她快步地跑向他。

  “车站?可是我才刚……”

  高仕杰突然噤口,看着夏瑛那少见的紧张表情,毅然地点个头,“我知道了,上来吧!我送你……你要到哪里我都送你去。你放心,有我在投有人敢动你半根寒毛的。”

  他最后那句话是故意说给那两根电线杆听的,高仕杰虽然不知道夏瑛和这两个家伙有什么过节,可是保护女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夏瑛明显地松了口气,她点点头,正要坐上他的后座时……有个人捉住了她的手腕。

  “喂!你老兄在做什么!”高仕杰火冒三丈地回头看向后面不知哪儿冒出来的“青仔丛”。“咦……你……你不是那个……”

  “好久不见了,夏瑛。你不跟我说声‘嗨’就要离开,未免太无情了吧?”碧奇唇角微笑,眼中却满是令人害怕的寒意。

  “碧……奇……”夏瑛低语着,那箝制自己手腕的长指用力,执意要将她再次拉入她不愿深入的复杂情潮。

  “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但你不但不高兴反而还很不想再次见到我。我有这么可怕吗?夏瑛。”

  直觉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夏瑛逃到高仕杰的身边。

  “夏瑛!”碧奇不悦地扬起眉,声量也放大了些。

  “嘿,不许你对我的朋友大呼小叫。”高仕杰见场面不对。马上就护着夏瑛。

  “慢着。”夏瑛晓得自己犯下了大错,挑高仕杰这个脾火爆的人当保护者只会招惹更多麻烦。她自己够多的麻烦,不能再将高仕杰卷如这场风波当中,“我……我跟你上车就是了。”

  “你在说什么蠢话呀?像这种家伙只要给他两拳就……,”高仕杰怪叫道,并顺手卷起衣袖。

  碧奇满意地轻哼了一声,一把擒住夏瑛的手腕就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夏瑛只好掉头无声的向高仕杰说了声抱歉,就被塞人那辆车里了。

  “进来吧!”

  夏瑛被带进他下榻的一间知名商务旅馆,这间以格调与亲切待客作风闻名的中型商务旅馆,对于喜欢隐私性与舒适一流服务的商界政要而言,是不二的选择。碧奇租下其中的一层作为自己与随从们在台湾的临时住所。

  碧奇打开起居室的门,让夏瑛进入。

  她迅速地逃向一张沙发椅旁,就算是与他保持一丁点的距离也好。

  “想喝点什么吗?”他走向小冰箱,无视于她剑拔弩张的备战态势。

  “你快把想说的话说完,我要回去。”她不松懈的说。

  “冷静一点。”他喝着可乐,看着坐到沙发上的她说。

  夏瑛瞅着地毯看,“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放过我?”

  “我说过了,你是真神赠送给我的礼物,我不会这么简单地让你从我手中溜走。”他说着不知第几遍的台词。

  夏瑛倏地抬起眸子,激动地说:“我又不是东西,哪有送人的道理。我已经说过几千遍了,我很感激你救了我的命,但是我并不打算把自己当成谢礼。”

  “我没有办法在都玛生活,你应该去找一个身份地位和你相当的女人,我没有办法在你们那种豪门华第里过勾心斗角的争宠日子,我也不能接受你们国家的习俗,一个男人可以拥有好几个老婆的日子,我更不能……更不能……”

  夏瑛真正想说的是她不能忍受当碧奇抱着她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一个死去的梦想,一个他真心所爱的女人,而自己不过是恰巧和他的初恋情人有着一张相似的脸孔而已。

  “更不能什么?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他温柔地问道。

  她扭开了头,心头缠绕不去的抑郁之情近似于一种嫉妒。但是她不爱碧奇啊!干嘛又为了他的初恋而难过伤心呢?她不能承认,因为承认自己在嫉妒就是背叛自己的自尊,背叛她到现在坚持下来的决心,而她早已下定决心,不再和碧奇产生任何关联。

  “你还在记恨我打了你一巴掌的事吗?”

  夏瑛周身泛起一阵冰冷的寒颤。脸颊虽然早就不痛了,可是她心里那时被撕裂的伤口却从来不曾愈合。“我没有。”

  “夏瑛,你毁掉那幅画只是嫉妒心作祟,因为你已爱上我了,对不对?为什么你不肯承认呢?”

  “我……我不会爱上你的……谁要爱上……像你这样的人……你只是……把我当成她而已……我才不……才不爱你。”泪水失控地滴落,夏瑛哽咽地摇着头。

  他将她揽人那厚实的胸口,以温柔的力量包围住内心崩溃的她,道歉兼安抚的吻落在她沾着泪水的颊上。

  “不要……不要……太卑鄙了,用这种方法……为什么要这样子……”她摇着头想躲开他的唇。

  但他如影随形的迫着她拒绝的唇畔,准确地捕捉到她,轻刷着那浅粉红色的薄唇。“你是逃不开我,也逃不开你自己的,夏瑛。你属于我,你无法否认这一点……从我在沙漠中救了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属于我的了。”

  “不…,”不是这样的。“她摇着头,无力地否认着。

  夏瑛开始试着推开他,在他禁制的唇下挣扎着。

  “为什么是你……我也不知道……如果有理由的话……我也想听听看。”他移开唇,怜惜的摸索着她红肿的唇瓣,像是知道自己刚刚的粗暴太过分了。

  “为什么是你……吸引住了我的目光,让我不可自拔呢?为什么我这么想要得到你?为什么我要过你一次还不够,而想要你日日夜夜都在我伸手可及的范围呢?我不知道……我也说不上来……所以我相信你是真神给我的礼物,让我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你为我而存在着,我的生命是一片沙漠,而你就是我的绿洲……夏瑛,不要拒绝我。”

  第一次,夏瑛在那黝黑的深渊里看到一丝光明,琥珀双眸里透出了一点点允许她阅读的心思……这时候,夏瑛才知道他是个寂寞的人。

  他埋首在她的颈畔,舌尖滑到她的耳后,缓慢地吸吮着,低语着:“你能狠心让一个渴水已久的旅人失去获得甘泉的机会吗?你真的那么无情吗?”

  或许碧奇是一只久处黑暗对于自己情感一无所知的野兽,但他绝对是只聪明而又无比狡猾的野兽。他知道用什么手段来夺得他想要的光明,也不计代价的要获得它,即便是用这样示弱的手腕,也毫不减损他得到的乐趣夏瑛不再抗拒的身体,软化地让他抱在怀中,就是最好的证明。

  像个婴儿似的被抱在怀中,比起疯狂的互拥,这样子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更让夏瑛难以割舍。

  他的大手柔柔的摸着她的长发,低沉的嗓音让人不禁倾听。“珍珠……一直是我心中特别的存在,我没有办法将她忘记,并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初恋……就算是现在她还活着,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她相恋,血缘是其中一部分原因,但打从一开始就非常明显,她只是因为我是她的侄子所以对我如此温柔,取代我母亲而爱着我。珍珠给我的爱是无限包容的母爱。

  这个话题不是夏瑛选的,不过她愿意听他的告白,希望能多了解他一点,也试着去了解他眼中自己到底是不是珍珠的替代品。

  她想知道珍珠是怎样的人,也想知道这个已经过世的女子是如何作到……独占碧奇的心如此之久?这算不算情敌意识呢,也许算吧!

  “我的父亲有很多的妻子,这是都玛人的传统,这种一夫多妻制当初是因为当初沙漠生存条件严苛,庞大的部需要家族的血统族,越是地位高贵的人越需要生育更多的儿女,好确保血缘不致断绝,所以允许一个男人有能力娶多少个老婆就娶多少个老婆。我母亲只是我父亲娶得几位正妻中的一位,她是我父亲在欧洲旅游时认识的,先前我就说过了她具有中国血统,侨居欧洲,出身富有,也算是位大小姐。或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吃过苦头,当她嫁给我父亲住在都玛之后,发生了严重的适应不良。”

  碧奇的话声越形遥远,目光不再放在她身上,而像是看穿了空间,注视着二十多年前的回忆。

  “我父亲说她就像是一朵硬是从温室被栽种到沙漠中的玫瑰,她需要的是充分滋润的水,但我父亲却无法充分的供给。他必须公平地对待每位妻妾,可是我母亲渴望他全部的注意力,所以他们经常为此吵架,我母亲开始生病……这情况在她怀孕后更加恶化,我母亲知道一旦她生了孩子就更不可能离开我父亲,可是她又不想留在沙漠里……

  “她就像是慢性自杀的患者,拒绝吃药也不肯看医生,甚至生孩子的欲望都没有,她放弃自我生存的意志,最后在生下我的时候,因为血崩而死。母亲连一次都没有抱过我,我从来不知道被母亲拥抱的感觉。”

  夏瑛听到他这么说,不禁抬起头看着他……或许他没有掉下任何眼泪,表情也一如往常的平淡,就像他在说故事一样……可是夏瑛知道,那是因为他已经习惯在面对这个话题时将自己封闭的关系。

  想也不想地,她用自己的双手环抱住他,希望能给予他力量,让他自冰冷的回忆里获得一点温暖。

  “小时候不懂事,看到其他兄弟姊妹都有母亲守候,为什么只有我跟着父亲住,父亲常常不在家,总是由一些仆人在照料我,等到再长大一点才知道我是不被母亲所爱的孩子,她宁可失去生命也不想留在这世上,我只是她不得不生下来的‘东西’而已。”碧奇冷冷地一笑。“死神比我更能吸引我母亲。”

  “她太笨了。”夏瑛抚摸着他的脸颊,“能有你这样的儿子,说什么也要活着看到你成长的过程。随便就失去活下去的意志力,她太笨了。”

  碧奇哈哈一笑。“你还是头一次这么跟我说的人。多数的人会认为是我害死了我的母亲,我是个不孝子。”

  “一个没有生存意志的女人,没有资格作母亲。”夏瑛说完后才发觉自己说得太过火了些。“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批评你的母亲。”

  “没关系,虽然我身上流着她的血,但是她对我而言就像是陌生人。”他耸个肩把话题接续下去。

  “没有母亲的孩子被其他兄弟姊妹们欺负也是很自然的事,可是我很快就学会反击,有段时间家族的人都把我当成小疯狗一样,因为我见人就咬,谁的话也不听,就算是我父亲都无法管我。最后我父亲终于发觉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变成一个野人,成为芮斯纳杜奇家的耻辱,所以他请我那住在台湾的阿姨——也就是我母亲的亲妹妹珍珠来都玛照顾我。”

  “那是你多大的事?”夏瑛想知道珍珠从何时进入他的生命。

  “七岁吧!”他一笑,“那时候我野得不像样,满口都是骂人的脏话,常常好几天不洗澡,天天都在马房里睡觉,到沙漠去打滚。我还记得和珍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紧闭的嘴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然后她突然怒吼说她从没见过这么脏的孩子,接着就不顾我又踢又叫的反抗,硬是捉我到浴室去刷掉我身上那层污垢,她边帮我洗澡还边掉眼泪,哭得一发不可收拾。说她应该早一点到都玛来,如果她早一点到都玛,就不会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是她的错……”

  听来珍珠是相当真情真性的女子。怪不得碧奇会这么喜欢她。不安刺痛着夏瑛的心。她真能和这么美好的人相提并论,甚至超越她在碧奇心目中的地位吗?她敌得过吗?

  ‘珍珠就像是我的朋友、老师与母亲一样。她陪我玩、陪我说话,陪我度过那些不安定的青少年时期,要是没有她……我到现在恐怕都还是个吓人的疯狗。谁也不许靠近我,谁的话我也不听,什么道理都不讲,只是一个没有常识与界限的野人吧!

  “是她给了我所有温柔的部分,让我知道什么叫做毫不需要回报的给予。我爱她……超过对我的家族以及这世上所有的一切,第一次觉得她背叛我,也是她嫁给她的情人,离开我去度蜜月,又死在意外中的时候。那时候我心中燃满对她的愤怒,连她的葬礼都不愿意去参加,因为她跟我母亲一样,到了一个我再也无法接触到她的地方去了。”他沉默下来。

  夏瑛猜想也许他正沉浸在所有有关珍珠的回忆中,那也是她不能参与与插嘴的事。那里是他的圣域……只有他能进入。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上天听到我的呼唤,将珍珠还给我了。”他再度开口,这一次他的双眸终于注视着她。“那时我就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让你离开我……我无法阻止真神将珍珠从我身边带走,可是同样的事我绝不允许它再度发生。

  “所以……就算要用尽各种手段我也要将你占为已有,我以为自己有这样的权利……直到你割破了珍珠的画像,我才知道自己错了,我做的事与使用的手段都是错误的,珍珠早就不在了,你更不是她,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的自私产物,我强将珍珠的影像灌在你身上,对你是不公平的。这也是我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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