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 by 堕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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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他的剧烈的进出下,体内的快戚渐渐把痛感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开始时火山爆发般的怒
意也渐渐趋于麻木,只有那羞于对人启齿的感觉在体内鼓荡著,长期被压抑的欲望一发不可收
拾地汹涌而出,在心头酥痒难熬,重复又再重复了那种狂乱的举动后,汗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
随著那猛烈的动作摇动,肆乱的快感随著淫猥的交欢在体内狂,每一次抽动都发出了黏腻的声
响……
“亲亲好棒……”
“思……你……去死……啊……”
断断续续、带著呻吟说出的抱怨,听起来倒像是娇瞠的成分更多一些,集中所有火力进攻
他后庭的颜怡玉低笑著,却把他缠得更紧了。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在欲海中载沈载浮、颠沛流离
后。沈重的喘息声在屋内交叠响起。
“要……要去了……”
随著这一声宣告,两手用力扳著身下的臀部以便让他更紧地夹住自己濒临爆发的分身,把
自己整个贴到惠清背上的颜怡玉一动不动地趴著,静静地感受在他温暖的体内一波波释放的感
觉。
“啊啊啊啊……”
灼热的岩浆一滴不漏地浇灌著体内的热土,让惠清前方被紧缚的分身也戚同身受地呐喊著
寻求解放,可身后那坏心眼的人儿显然是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无法解开束缚的惠清喘
息著把充血的涨大在被单上摩擦,但这种小小的自我慰藉动作很快就被颜怡玉强行制止。
“亲亲乖乖,我会让你舒服的……但不是现在……我们来研讨一下哪种姿势会最让你感到
欢悦好不好?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别辜负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一生只有一次的好时光
呢!”
就像第一次偷吃到甜蜜糖果的坏小孩,颜怡玉如儿时一般不老实地窝在惠清怀里,爱不释
手地轻抚著眼前精瘦结实的肌肉,笑吟吟地提议道。
“你!我不……”
在激|情后理智棺回的惠清下意识地想提出反对意见,但还未来得及陈述完就已强行被人“
灭口”——那可恨的颜怡玉用自己的嘴牢牢地堵上了他的嘴巴,直至把理想完全付诸到实现后
才贼笑著放开。
“啊……思……”
“再来一次好不好?”
“去死……”
晓月西沈,桌上的红烛爆出了一串喜花后也悄然熄灭。
昏暗的室内,除了偶尔发出低喃的抱怨与惊叫声外,只剩下动人的呻吟声在空气里回响…
…
春风昨夜人宫帷,洞房花烛朝慵起。
这实在是洞房狂欢后的最好写照。
在第二天傍晚时分醒过来的惠清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颜怡玉仍在好梦酣甜的
睡颜。那个紧贴在自己身侧还睡得尚香家伙双手不老实地搂住自己脖子,一条光腿大刺刺地横
搭在自己小腹上宣告著所属领地——那个该死的家伙!看起来一副书生相,可是在做那件事时
竟然会有那么好的持久力,几乎没弄得自己死去活来后才肯善罢甘休。
放眼满目疮痍的床上处处是皱成一团的衣物与床单,但称得上奇迹的是,在这一片混乱中
,自己身上居然完好的裹著一条毛毯,尽职地抵挡住了沁凉的晚风。
回想著昨夜那种胡天胡地的行为,再看向怀冲那一切事情起因、万恶之源的颜怡玉——那
个美滋滋地享用足了他一整晚:在梦中还不住磨牙啧嘴的臭小鬼,惠清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把
手从他身下抽出来,咬牙抡起胳膊就想来个十八罗汉掌做为唤他起床的重手式,顺便也舒活一
下自己的筋骨。
孰料才一动弹,昨夜做了大量高难度动作的四肢百骸就齐声抗议劳损过度,懒洋洋地不愿
服从大脑的命令,结果高高举起的第一式“罗汉伏虎”落到他头上时简直就像是给老虎挠蚤子
用的。
在这种“温柔”的叫早方式下,揉著眼睛醒来的颜怡玉乱感动一把地再度扑到惠清身上,
没头没脑的乱亲几乎又要引发某人的星火燎原之势——怒火快要烧出眼眶外的惠清看起来很想
把他吊到横梁上去再升火烤一烤——终究还是为昨天的行为有一丁点儿感到愧疚的颜怡玉赶紧
在火山爆发前住了嘴,小心地把因药效没过、更兼做了超出身体机能外举动而劳累过度的惠清
扶起来,讨好地赔著骗死人不赔命的笑容叨叨絮絮地说道。
“还是亲亲最好,我本来想比你早起来的,不过不要紧,我带你去洗过澡后就亲自下厨煮
红蛋给你吃!我听别人说,第一次破身最要进补啦,不然以后补都补不回来了……”
“你混蛋!”
说什么煮红蛋、破身?他可是出家人啊!在颜怡玉半搀半抱下才爬得起来的惠清咬牙切齿
——不过倒是有一大半是痛的,躺著的时候还不觉得,可才一一坐起来,臀问的钝痛立刻无比
清晰地反应上了大脑,尤其是昨天被摩擦得最厉害的那个地方,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里已经肿
得破皮、正火烧火燎般刺痛著提醒他们昨天的结合使用的是哪个部位。
“别生气嘛!好歹我们现在也做了夫妻,第一天就吵架多没意思啊!”
“谁跟你是夫妻:”
脚好痛!腰好痛!屁股好痛!
怒火“嗖”地窜起八丈高,手脚活动不灵便的惠清大吼道。
“亲亲,你不要一大早就狮吼河东嘛!邻居们会看笑话的!”
没有防备下被来个了振聋发聩,颜怡玉委屈地揉著耳朵指控道。
“你……你……,谁在河东狮吼,我这是佛门狮子吼!”
虽然因为没有内力听起来只是叫得大声了一点……
“好好好,亲亲说什么都是对的……”
吵吵闹闹中,颜怡玉早把他抱超出了门,直奔回廊后的温泉浴池而去。
“离我远点!”
酸痛的筋骨在热水浸泡下好舒服……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双过份的手像惹人讨厌的苍蝇般
不停地在身周摸摸捏捏。
一把拎起那只魔爪甩到一边去,惠清瞪著那皆牙裂嘴却还是百折不挠地跟在自己身边的颜
怡玉,心里想著,等到自己的功力恢复了,非得好好地让他全身的骨头再重新组合一“帮你按
摩一下不会那么痛。”
揉揉红了一块的手背,颜怡玉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先见之明,为防万一昨天下了三倍的药量
——不然照他的脾气,这只手恐怕不断也得肿上十天半个月的!
思,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可他这心爱宝贝的秘密就是天生火气大,就他小时候在山上的
短短半年,他因为犯瞠戒也不知道被关去面壁思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他的清修是怎么完成的
,不过听说他学武倒是很快,难怪昨天抱起来肌肉可以那么结实……唉,现在自己失去了孩童
这层天然外皮的掩护,向来吃软不吃硬的惠清看来不会像他小时候那样,对他手下留情了……
“不用你假好心!”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习惯性咬起了牙瞪大眼睛的惠清就是不想让那只手摸到自己身上——
让他想起昨天那令人羞耻的感觉。
“就算你不怕腰会痛上几天,里面的东西也得挖出来啊!不然肚子受凉就更糟了,要是你
因此怀了我的孩子……”
“颜、恰、玉!”
越说越荒唐了!挥过去的一拳没有产生预料中的效果,水花四溅中险些被呛到的惠清赶紧
想走回比较浅的岸边。
“你还是不会游泳啊?”
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实验失败,让他慌不择路掉到水中的后遗症……眼珠一转,颜怡玉一手
托在他的肋下,把他带往水池中的更深处。
“不要……”
突然觉得脚下一踏空,立刻就沈到水中的惠清大惊失色。
“思……”
在水中变得像石头一样沈重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慌乱之中,鼻子吸人了不少水,正难受
得紧时,擅于把握机会的颜怡玉不失机地堵上他的嘴——仿佛料定他对渡过来的空气是不会拒
绝的。
“咳咳咳……”
很快地,在他挣扎的力度放松后,身体被轻巧地往上一托,就浮出了水面。可是呛满温水
的鼻子难受得要死,惠清一边死命瞪著那个笑得贼贼的颜怡玉,一边却又紧紧地抱住人家脖子
不放。
“好热情的亲亲。”
努力地划动著脚踏水以维持两人在水中的平衡,颜怡玉一手就探往他的腰下轻轻掰开他的
股间,让滞留在他体内的爱液随水溢出。
“你去死!”
好想掐断眼前的脖子哦,如果不是怕被淹死的话。惠清恨恨地瞪著那双弯月般的眼睛,一
时倒没注意从水下泛起一股股夹带血丝的白色液体。
“那我们来谈正事好不好?明天我就陪你回少林去请一静大师让你还俗……皇上圣旨都下
了,大师不会不许的……”
看不到他害羞,生气的样子好像也不错……放松了手,颜怡玉眯著眼睛惬意地享受惠清难
得地主动搂抱——呃,虽然那力道和神态与要掐死一只蟑螂相仿。
“胡说!”
虽然山上的日子是很乏味,可是清清静静的也没什么不好,再说吧,他就算还俗,也不要
跟一个男人成亲啊!
“把解药给我,我要回山上去。”
当然,在那之前不会忘了好好揍他一顿。
“我好伤心……”
随著这句夸张的话语,颜怡玉毫不犹豫地咕嘟往下一沈,不过倒没有忘记痞笑著堵上惠清
的口鼻。
“咳……”
仓促中险些又被呛到的惠清狼狈地再从水中浮出来后,脸色骇得惨白,可意识到颜怡玉想
以此做威胁后,天性就不吃硬的脾气却让他怒火更炽了。
“好……好可怕……看起来要玉碎瓦也不全了……”
看著那本来不生气还比较像得道高侩,一生气就化身为黑面罗刹的脸,颜怡玉暗自反省了
自己的失策后,赶紧改变战略,在他还没有正式发作前换上一张哀凄的脸,柔柔的、腻腻的紧
贴在他的身侧,把那个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五行属火而尤其怕水的惠清扶上了浴池中央的温玉台
后,一边极其讨好地帮他按揉著僵硬的腰部,一边附在他的耳旁用低嘎而微带磁力的声音沈痛
地说道。
“清,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在水下的手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数滴英雄泪就这样颤颤微微地滴人了水中,荡开一
个各小小的涟漪——“你要知道,我爷爷已经算是不世出的当代名医了……可是,他唯一的孙
子——我,却患上了一种连他也束手无策的病。据我的爷爷查遍了所有的药书古籍,终于查出
了我的病是因为在胎中带了一股热毒,并随著年岁的增长渐渐攻心。我爷爷对照古书上的症状
,诊断我可能要熬不过二十岁的生日了……”
唉,诅咒自己青春大好的生非他的本愿,可是看著那个半信半疑、把咬紧的牙关稍微松懈
一点下来的惠清后,鳄鱼眼泪投奔池水的频率大大增加了。
“他说我这病最好是尽快找个人来冲喜,娶妻后在合媾时可以把热毒慢慢泻出,至不济,
也能为颜家留个后什么的……可是,我实在不忍心去害一个清白的姑娘……如果她嫁过门来还
不到两年,我就死了,你说这怎么对得起人家!可万一爷爷的方子灵的话呢,我就还有一线生
机,所以就想到了你……亲亲一向对我最好,冲喜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不然,将来就算我死
了,也可以无牵无挂的,不用担心有一对孤儿寡母生存在这世上无人照顾,会是多么的可怜…
…”
“……”
“再说了,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不会眼睁睁看著我送命也见死不救吧……”
几乎要哭得池水暴涨,把两只眼睛揉得又红又肿的颜怡玉拼命地乾嚎著,以壮大声势。
“别吵了!”
虽然觉得他的话可信程度很有待商榷,可他狼一般的嚎声哭得人心烦!被人运用了最强有
力的泪眼攻势,惠清头大地看著他滴落在自己手背的眼泪,灼热得让人心痛!再看向那鼻头红
红,小嘴扁扁的脸,恍惚间又觉得时光倒流了十年,眼前这人还晕那个娇娇弱弱、但就算跌跌
撞撞也老是固执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撒娇的孩子……虽说生性顽劣,但他的本质倒是不坏的。
本来觉得他有八成是在骗人,可是心下却总担心那两成的万一要是真的呢?那自己岂不是害了
一条人命?佛曰:救人工叩,胜造七级浮屠……
“呜……”
识相地给已经心软了的惠清一个考虑的空间,颜怡玉听话地收小声音,一如儿时一般偎向
惠清的怀里抽抽噎噎——其实他也喊得嗓子生痛就是了……
思来想去,人命关天的事还是暂且宁可信其有,不过得先行查证一下……想到这里,惠清
拽出赠在自己怀里挨挨擦擦的颜怡玉,对他说道。
“我去找你爷爷问清楚这件事再做决定,”想来神医颜生云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自是不会帮著护短骗人,“在那之前,我先回少林跟师傅说清楚……”
“你真的愿意考虑还俗了?”
欣喜得忘了伪装哀婉,看到惠清射来利箭般的目光后不由得瑟缩了下。
“没错!因为出家人不能杀生……如果你敢骗我,我就可以不用顾忌这个身份了!”
十指关节“瞬巴瞬巴”地响著,还是疑心占了大半上风的惠清也不理那个发著抖躲入水中
的颜怡玉,从玉石台背后的甬道艰难地上了岸,自行走回房里,开始打点回少林去的行装。
数天后。
嵩山。
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暖洋洋地拂照著大地。
清风徐来,空气里流动著深山特有的清新芬芳。
曲折的山道上,颜怡玉苦著脸一步一挨地跟在惠清身后,不时地要求停下来休息。
虽然羞人的伤处尚未完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