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难敌劣郎君 by芜羊 >

第5部分

难敌劣郎君 by芜羊-第5部分

小说: 难敌劣郎君 by芜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自从下午两人那次交谈后任帆就变得沉默,他虽没再说些令自己难堪的话,但他却反而觉得更难过。 

* * * 

次日任帆与云珀仍然继续赶路,终于在入夜之前抵达湘阴县,湘阴县在洞庭湖盆地上,土地富饶,人口也较多,即使是傍晚,市集上仍十分热闹。 



这两日来,两人对话并不多,只因互相都有些莫名所以的尴尬,且又各自怀有心结,所以必要时,他们的交谈都是带着淡淡客气,与初相识时的针锋相对迥然不同。 



马车进入市集自然慢下来,任帆找了间看来还不错的客栈投宿。 

正当他扶云珀站稳之际,一道愉悦的女声叫住了任帆。 

任帆惊讶地看着眼前成熟美艳的女子。“于夫人。” 

“任公子,你这阵子都没上我那儿去,该不会是有了新欢吧?” 

“不,在下确实是太忙,才想等这阵子忙完就去拜访夫人呢!”依他多年风流经验的累积,敷衍女人的话自然而然地便脱口而出。 



“这位是你的朋友吗?”于夫人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云珀。 

“他叫云珀。”任帆见到云珀目光中似乎隐含一丝轻蔑及不悦,依他对他的了解,他大概又不高兴了。 

“云公子长得可真俊啊!” 

于夫人不愧是他所认识的那些风流寡妇中的佼佼者,既大胆又开放,勾引想要的男人绝不手软,看她一脸见猎心喜的样子,任帆不禁有些头痛,真不该让她见到云珀的。 



“择日不如撞日,任公子既然来到湘阴,总该到我那儿坐坐,住客栈就太见外了。” 

“于夫人,我还是下次再到府上拜访吧!”任帆还是拒绝了于夫人的邀请。 

“任公子,咱们俩也好久没有聚聚了,你真忍心拒绝我吗?” 

“去住吧!”云珀冷冷地开口。 

于夫人不禁眉开眼笑地道:“就是嘛!连云公子都答应了。” 

任帆无奈的回答:“那便打扰了。”他又重新扶云珀坐上马车。 

于夫人疑惑道:“云公子怎么了吗?” 

任帆稍稍解释了下云珀的状况。 

前往于府的途中,任帆这才问起云珀为什么要答应于夫人的邀请。 

“那不是很好吗?” 

云珀只冷冷地说了这一句就不再言语,任凭任帆如何问就是不再多说。 

“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任帆也火了。 

跟随于夫人回到于府,于夫人立刻吩咐人备制酒菜宴请他俩,任帆心想云珀都没吃东西也不行,所以便没再拒绝她的好意。 



04 

席间,于夫人不住地对两人劝酒,任帆以云珀伤重不宜饮酒为由替他挡掉,但自己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云珀没能喝的酒都进了他的肚子。说来好笑,任帆虽然风流不羁,他却天生不善饮酒,这几乎可以说是他人生中的惟一缺陷。以往对酒都是浅尝即止,今日却自暴自弃地猛喝,想起云珀那“搞怪”的态度,任帆怒瞪了他一眼,妈的!那什么死样子嘛! 



云珀知道他在瞪他,他故意不予理会,专心吃着自己碗中的饭食。 

于夫人媚眼如丝凝睇着任帆,性感红唇轻浅一笑,美艳的脸孔及柔软的娇躯轻轻靠了过去。“任公子的酒量似乎依然没有进步啊!” 



任帆略微迷蒙的双眼拉回到于夫人身上,他知道她现在正在挑逗自己。 

老实说,这个女人真的很性感,与她上过几次床,知道她很懂得享受床笫之乐,她是一个很好的床伴,以往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性趣”,但今天他却没有任何感觉。他暗暗瞄了眼云珀,不由得心乱如麻,他发现他还是比较在意云珀,真要命! 



“你不觉得我这个小缺点很有人性吗?”任帆眨眼嘻嘻一笑,为了重振雄风,任帆勉强自己回应于夫人。 

“是很可爱,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你的魅力。”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不断地调笑,仿佛不记得云珀也坐在一旁,随着任帆酒越喝越多,言词、动作也越见大胆,于夫人甚至还主动坐上任帆大腿。 



一顿饭下来,云珀从头到尾几乎不曾说过话,除了用膳之外,就只是冷冷地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冷冷的眸光中闪烁着不可解的光芒,看着在自己眼前上演的调情画面,他深深不以为然。 



这两人真当他不存在吗?这于夫人也太放浪形骸了吧,如果不是刚才听她自我介绍她是孀居的寡妇,他还真要以为他错进了哪家妓院呢! 



任帆的手公然地揉上了于夫人丰满的胸脯,于夫人已经开始发出陶醉的低哼,云珀的心渐渐地揪紧,他轻抚自己胸口,好闷。 



云珀静静地站起来,虽然被彻底遗忘,但他也没道理继续留下来看这场即将上演的活春宫,他努力振作自己既疲惫又隐隐作痛的身体,慢慢走出大厅。 



站在廊庑下,夜里冰寒的冷空气令他胸口突地一窒,“好冷。”他喃喃地低语。 

这个时候他会站在这种地方实在是一件荒谬的事,如果那个时候就被杀了也许也不错,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么重视自己这条命,云珀苦笑着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你是白痴吗?外面这么冷还跑出来吹风。” 

忽然听到任帆责备似的话语,云珀身子震了震,蓦地发起火来。“你管我这么多干什么?你自己不和女人好好亲热又跑出来做什么?” 



任帆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你在气什么?” 

云珀拍开他的手冷道:“没有,我哪有生气,我只是累了想睡觉而已,于夫人呢?” 

“呃……她先回房去休息了。”其实一发现云珀不见,他就酒醒了大半,哄着于夫人先回房就出来找他。“我们也回房间吧,你是病人还是早点睡比较好。”任帆说着,紧紧牵着云珀的手沿着长廊走去。 



“放开我的手,我自己会走。”掌心传来任帆手的温度,那令他产生矛盾的安心感,但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不能太倚赖他。 



任帆是放开他了,不过却反而把他抱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我可以自己走啊!” 

“照你这种龟速的走法,等走到房间天都要亮了。”任帆快速穿过数条曲曲折折的回廊到达于府客房所在的厢房,找到一间点着灯油的房间,才放下云珀开门进去。 



“你好象对于府很熟。” 

“嗯……有一阵子常来。”任帆有点尴尬,其实他并不希望被云珀知道这种事。 





“哼!”云珀冷哼一声,想也知道他来于府是干些什么勾当。 

“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很奇怪耶,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啊!”任帆挫败地抓了抓头。 

“我哪会有什么不满。” 

“那你干嘛阴阳怪气的?” 

“你不觉得你管我管得太多了吗?难道我连自己心情不好都要告诉你理由?” 

任帆深沉地看着他,叹了口气。“算了,我好象真的管太多了,这房间给你睡,我明早再来找你。”说着他转身就要出去。 



“你呢?”话一问出口,云珀就后悔了。 

任帆回过头看他,挑了挑眉。“你这是在关心我?” 

“才不是!” 

任帆邪邪一笑,“如果你是在关心我,我会很高兴。” 

“那是不可能的。”云珀嘴硬。 

“你还真没良心耶,亏我对你不错。”任帆叹笑着走了出去。 

* * * 

翌日,于夫人满面春风地送他们出府,殷殷叮咛任帆要再来,任帆也亲密地搂了搂她道再见,允诺日后会再来拜访。 

两人亲热的模样全落在云珀的眼里,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他们昨夜一定过得“很美满”,任帆抱自己上车时,他身上仍有清晰可闻的脂粉味,那令他直想作呕。 



云珀的心情比昨日更低落,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 

* * * 

九疑山,山麓回绕连结于湘南一带,九峰高耸并列,各为一溪的发源处。峰峦和沟壑险阻,山岭各异而山势皆高峻,因九峰迷离难辨,所以称为“九疑山”。山的另一侧有着一个称为“壮族”的少数民族的部落。 



前往九疑山的路上,他们又遇到一次袭击,这一次对方派来的人比前两次还多,而且个个都是一流的高手;最后虽然还是打退了敌人,但任帆为了保护云珀也相对的付出了些许代价,不过还好是些不碍事的小伤。 



入夜之前,他们终于到达九疑山山脚下的冷道县,任帆找了间客栈投宿,打算休息一晚明早再上山。 

为了确保云珀安全,他们还是住同一间房。 

任帆边脱掉上衣,边道:“你到底惹上了谁?对方看来是个可怕的敌人。” 

“我不想再连累你,明天我们就各走各的吧!”任帆终于也为了他而受伤,他觉得很难过,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难过,毕竟他是无辜的,都是被自己连累。 



任帆暴怒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我会怕被你连累吗?你根本就是在践踏我的好意,从我救了你一直到现在,你就不断地把我推开,你以为我的耐性有多少?如果你还有一丝一毫的良心,就别再说这种让人火大的话了。” 



从认识他到现在未曾见过这样的他,他脸上总带着笑容,就算不高兴也不会真的生气,云珀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睛一瞥忽然看到他手臂上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他轻轻一叹:“好,我不会再说了,你的手臂受伤了,我先帮你包扎吧。” 



任帆深深地看着他,自怀中取出伤药放在桌上。 

云珀在清洗用的面盆里把手巾拧湿,才走到任帆身侧替他擦拭伤口的血迹,接下来又替他上药、包扎,在这之间任帆的视线几乎都没有离开过他,云珀觉得越来越不自在,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令他无法平静,心绪也跟着纷扰不安。 



好半晌,云珀才鼓起勇气开口:“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生气是你的专长,你忘了吗?”嘴里虽然说着逗弄的话,但他紧盯着云珀的目光却丝毫不曾放松。 

“可恶!”被他看到受不了,云珀低咒了声,薄怒道:“你这样看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你又生气了。”任帆走到左边的床上一躺,闭着眼睛又说:“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吸引我。” 

* * * 

次日,任帆抱着云珀弃车徒步上山,云珀难掩心里的不自在与尴尬,整个身躯完全僵在他怀中不敢妄动。 

任帆昨夜说的话令他困扰了一整夜,他搞不懂他说的那句话是何意思,害他几乎没睡,而这始作俑者却睡得又香又甜,而现在也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难道他又在开什么恶劣的玩笑? 



上到半山腰,任帆平静的要求:“现在开始山路难走,你要扶着我走。” 

云珀略一迟疑,双手便环上任帆的颈脖。 

任帆扬一扬眉,低头看着云珀,有些诧异云珀的合作,他竟出乎自己意料之外没抗拒此刻两人这种看似亲密的姿态。 

云珀尴尬地脸一红,羞怒道:“看什么看,是你自己要我扶的。”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脸红了,任帆有趣的想着,心情顿时轻松起来,脸上表情跟着也放松,笑意重回他漂亮的脸上,他吹一声口哨,腾身纵跃上山。 



看他一眼,云珀对他的好心情感到不解,他真是莫名其妙,他这样子和这两天有些郁闷的样子不同,瞧他甚至愉快的吹着口哨。 



任帆抱着云珀渐行渐高,待来到半山时,天候骤寒,铅云低压,北风渐紧,接着天空竟飘下一片片的雪花,落在两人的身上,无力御寒的云珀忍不住冷得发抖。 



任帆暂时放下他,云珀疑惑的眸子不解地望着他,眼看着他脱下外袍,只剩一身劲装,又将他的袍子盖在自己身上,才又重新抱他起来,这时他才明白任帆的用意,原来他知道自己会冷。 



“我不要这样。”被任帆体贴的照顾着,云珀觉得十分尴尬,他发现自己心中竟有些喜悦,他宁可他再说一些无聊的话激得自己只能生气而无暇胡思乱想。 



“你就这么嫌弃我?即使冷也不愿披上我的衣服?”任帆脸色一沉。 

“不……”被他误会,云珀感到难堪,也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化解此刻的尴尬。可恶!云珀索性不再说话。 

任帆也不再开口,继续脚下的动作,他一开始行走,云珀便自动的环住他。 

让任帆抱着,又披着他的衣服,衣服上传来阵阵任帆穿过的温暖与他那舒爽的男性体味,这味道在他怀中多日他早已熟悉,也似乎习惯了。想到此,云珀一阵心惊,这种事情岂能习惯……他愣住了。 



任帆不知道自己怀中的云珀那千回百转的思绪,带着他往徒岩峭壁处行走,行到天色向晚,雪下得益大,道路难以辨认,若是踏空,两人势必掉落万仞深谷中跌得粉身碎骨,如此险状,任帆却浑然不在乎,仍是昂然直上,看他如此笃定,云珀却也不怕。 



又走一阵,忽闻身后极轻的声,似有什么野兽在雪地中行走,任帆立即迅速左移数丈才转身,只见后面一个人影晃动,不一会儿已来到他们身前。 



少年在任帆面前站定,同时喊着:“帆哥!” 

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呼喊,任帆放松戒备,看清来人,不禁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鬼!几年不见,你也长高、长大了。”任帆疼爱地摸了摸眼前几乎快跟自己一样高的少年的头。 



“还敢说,谁教你都不来看我。”那少年外表虽像个大人,但仍不脱稚气地撒娇着,清俊帅气的脸庞洋溢着惊喜重逢的兴奋。 



“帆哥忙啊!而且你们这山上又远又不好爬。” 

“才不呢!师父老说你借口最多,不可信。咦……你抱着谁啊?他好美啊!是女的吗?” 

云珀无言地看着他们热络的寒暄,直到那少年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听到他赞自己美,又怀疑自己性别,心中虽然不悦,并不太在乎,心里只想着这少年是谁?而且他还亲密地叫任帆“帆哥”,他有点……在意。 



听那少年如此说,任帆怕云珀生气,忙道:“阿扬!不可胡说。他是我的朋友叫作云珀,他中了毒,我带他来找你师父求医的。”随即又向云珀解释:“这小子就爱胡说,他是我朋友的徒儿叫齐凯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