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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美人谋2-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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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王幽幽道:“如果本王恨极一个人,反而不会杀他,看他生不如死才解气。本王认为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而且施摄魂术的那个人与公主一家很有可能仇恨不浅。国破家亡,沦为奴隶,妻离子散,这样的磨难对于锦衣玉食的公主,才华横溢的驸马来说都是很难想象和承受的痛苦。”
  “或许遗忘昔日的尊贵身份,可以少几分痛苦。”李系舟充满同情,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建议,除了发发感慨,便只能就事论事道,“找到驸马的下落或许是解决困惑的关键。对了殿下,飞雪公主的那位驸马有什么特征,是怎样的人呢?飞雪公主忘了自己的身份还能记住与驸马的夫妻之情,念念不忘寻找自己的丈夫,驸马想必是极出色的人物吧?”
  英王道:“据说飞雪公主的驸马姜梓轩,人生得玉树临风,是翩翩美男子,精通音律,医术无双。飞雪对姜梓轩一见钟情,却因为自己相貌普通又没有特别的才华,即使贵为公主,仍然不敢主动追求。但是姜梓轩为皇后治病时,早已注意到温婉善良的飞雪公主,日久生情。两人终于在皇后的撮合下成就良缘。姜梓轩那样出色的男子飞雪公主对其念念不忘是理所当然呢。”
  一听说姜梓轩是才色俱佳的美男子,李系舟禁不住想入非非,花痴病发作,下定决心,就冲这一点也要早日把驸马找到。李系舟甚至邪恶地幻想,期待驸马也是中了摄魂术,自认为是卑贱的奴隶,不敢反抗任人摆布,他李系舟便可以趁机对这位帅哥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英王和林潇都注意到李溪的表情变换复杂,忽悲忽喜,他们不敢妄加揣测高人的想法,总之是可以肯定一点,李溪对驸马很感兴趣。
  “本王会立刻派国内的探子重点调查一下姜梓轩的事情。”英王认真道,“可是本王在越国的密探并不多,如今大部分紧盯越国首脑动静,剩下的几乎都在注意昭国人的明哨暗桩,分不开人手再去寻找姜梓轩的下落。”
  李系舟理解英王的难处,毕竟就目前情况而言,为飞雪公主寻找失散的驸马这件事情还不是当务之急,甚至可以说太无关紧要。看来想早日见到姜梓轩是无望了,李系舟不免有些沮丧道:“李溪明白。”
  李系舟并不知道自己沮丧的时候,嘴角和眼神只是细微的变化,却使得绝美的容颜透出三分若隐若现的感伤,让有心者看了会猛然心揪。
  英王忍着那一时刺痛,心中忐忑:李溪他明明不高兴,却什么也不说,他以为他一个人承受烦恼忧愁,别的人就会开心么?
  太阳西沉的时候,英王他们终于等来了越国人的消息。乐府总管郑三德郑公公下帖邀请夏国李溪大人去乐府品评新曲。
  英王在越国的密探早已将越国朝中几个重要人物的情况呈报上来,其中对于乐府总管郑三德郑公公的评价是皇帝宠臣并且深得公主信任。这么看来郑公公下帖必是为皇帝或者公主办事,其目的也就昭然若揭了。
  英王道:“李溪,既然郑公公只邀请你一人,你就去乐府走一趟。本王由林潇陪同立刻就准备进宫面见越国皇帝。”
  李系舟没有别的选择,他本来想拉林潇一起去,没想到英王抢先一步,他哪里敢和老板争美人,只能灰溜溜离开东馆,去了乐府。
  李系舟进了乐府的大门,对于鸟语花香亭台水榭都没空欣赏,心里只是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应付,低着头也不看路,走到一处转角,一不小心与对面的人撞了个结结实实。
  李系舟到底还是练了两天轻功的人,及时稳住身形没有摔倒,本来就要脱口而出的不文明用语在他抬眼的瞬间全都咽会肚中。那个撞他的人,或者说是被他撞到一旁的居然是一个少见的美男子。
  李系舟看那美男子身材挺拔,足有一米八以上,骨架匀称,胖瘦适中,皮肤白皙,鼻梁很高,薄唇大眼,五官组合恰到好处,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比同类型的英王更多出一种成熟的魅力。尤其那人忧郁中带着莫名悲伤的眼神,更是轻易就拨动了李系舟的心弦。
  李系舟仰着头目不转睛盯着那位美男子花痴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第032章 应酬

  上

  被李系舟撞到的那位美男子听到问话,却惶恐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回答:“阿楠不是故意的,请大人原谅。”
  “阿楠?”李系舟心中一惊,再仔细打量跪倒在眼前的这位帅哥,刚才光注意他相貌了,现在才看清楚他的穿着。
  阿楠穿的是一身最平常的粗布衣,剪裁粗糙,边角都已经破损,比起乐府内看门带路的那些仆人远远不如。
  李系舟试探地问道:“你叫阿楠?你原本是下斐国人对么?”
  阿楠听到这里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头低垂,卑微道:“大人说的没错,阿楠是从下斐国来的奴隶。”
  李系舟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眼前这人一定就是飞雪公主的驸马姜梓轩了,怎么好像他也中了摄魂术,忘记了原本的身份?
  此时又来了一位侍从打扮的人,估计是郑总管等候多时仍未见李系舟到,怕是走错路派人出来寻找。这位侍从衣饰华美,显然身份不低,他见夏国尊贵的使者正和府内一个奴隶纠缠不清,赶紧快走两步看个究竟。
  那位侍从对身着五品官服的李系舟笑脸相迎道:“这位可是夏国李大人,小人代替郑总管迎接来迟,还望见谅。”说完这句他又回过头冷冷对阿楠呼喝道,“你这个下贱的奴隶,刚从禁闭室里出来还不长教训,又惹是非,冲撞李大人你不要命了?”
  阿楠不敢多言,他似乎知道争辩毫无意义,只是任命的等待惩罚。
  李系舟怎忍心看到大帅哥受到无端责难?就算只为了当初对小雪母子的承诺,也必须想个办法把阿楠弄出乐府,不过这件事情似乎不简单。他一时想不出什么高明的办法,只能对那位侍从微微一笑道:“不妨事,没想到越国人杰地灵,乐府内一个奴隶都长得如此俊朗。”
  那位侍从久在高层领导人身边服侍,也是见过不少市面的,听了李系舟说话的言辞语气,总感觉夹杂着那么一丝暧昧的意思,不免怀疑这位俊美尤胜女子的李大人多半是好男色的,八成是看了这个奴隶,故意撞上趁机占便宜。这么一想这个奴隶倒是可怜,姑且放过他。于是这位侍从不再理会阿楠,嘘寒问暖假客道着将李系舟引向花厅。
  李系舟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离开帅哥,打起精神去了花厅。他乐观地幻想,或许与郑大人聊得起劲,能找个借口把阿楠带走。
  郑三德这次正是奉了越国皇帝的口谕,特意给夏国使者漏答案的。他等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却迟迟不见夏国人有任何动静,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终于沉不住气找了个借口将那位精通音律才华满腹的李大人请了过来。
  那一日接风宴,歌舞表演都是乐府的人操办,三德作为总管更是亲自到场主持安排。李大人的精彩言论,三德记忆犹新,他其实很紧张,不知道该如何将答案成功告之,而且按照越国皇帝的意思还要用这答案敲一笔竹杠才算完成任务。他心想,李溪那么聪慧精明的人恐怕很难应付,多半讨不到好处。所以在气势上三德先是输了三分,等他见到李系舟的时候,满面笑容却仍然掩饰不住内心的惶恐。
  李系舟此时满脑子挥之不去都是阿楠的影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倒是符合苦思答案不得解的状态。
  三德善于察颜观色,心道看样子夏国人还没有想出答案,也真沉得住气。三德虽然是太监出身,但是颇受皇帝宠信,出任乐府总管,官位相当于当朝二品大员,他现在却对只有五品的李侍读很客气。
  “李大人,咱家一直主持乐府的工作,知道大人精于音律,所以冒昧相邀,想请教一二。”
  若真谈音律,乐器都分不清楚的李系舟哪里有词?他当然要扬长避短,假作谦虚道:“下官在音律方面只略知皮毛,与郑大人相比还差得很远,实在不敢当请教二字。不如大人给下官讲讲课,下官一定受益匪浅。”
  三德一听李溪果然精明,想必已经猜到被请过来不是要谈论音乐,于是他沉声道:“李大人客气了,咱家一生庸碌,在音律曲艺上恐怕也没什么建树,不过常沉迷一些稀奇的事物,多少有些心得。”
  李系舟再迟钝也知道这位郑大人估计是要找借口泄露那道难题的答案了,于是笑道:“正巧,今日早朝,贵国皇帝陛下出了难题考验我们两国使者的智慧,郑大人难道也有兴趣聊聊?”
  三德顺着话茬道:“李大人英明,正说到咱家心坎上。其实公主出的那道难题之前已经困扰咱家多日,不过咱家穷尽心思又经高人指点终于也有了些眉目。不知道李大人可愿意听咱家说说?”
  李系舟心想若是答应,恐怕接下来就这位郑大人就要开始敲竹杠了,与其那时候扯皮讨价还价,还不如一开始就断了他这个念头。所以李系舟不紧不慢地说道:“下官对那道难题也有自己的看法,可否容下官先说说看。”不待郑三德回话,李系舟就一鼓作气把正确答案讲了一遍。
  话音一落,三德已经是目瞪口呆,没想到李大人说的与公主给出的正确答案分毫不差,这怎能不让人吃惊?
  “李大人说的办法真是高明啊!”三德赞叹道,“咱家佩服佩服。”
  李系舟谦虚道:“下官原本就是个做生意的市井小民,对于称量货物多少有些心得。不知道郑大人以为这方法是否可行?”
  “当然可行,咱家也是苦思多日才有此心得。”三德话锋一转问道,“既然李大人已经知道解题方法,为何不与英王殿下一同进宫,将答案禀告圣上?”
  李系舟道:“不瞒郑大人,下官到乐府来之前,英王殿下已经进宫。”
  三德暗自懊恼,原来夏国人早已经想出答案,十有八九是为了试探他们越国的态度才拖到现在,看来人家的智慧手段都高明的很。他有些沮丧道:“夏国贤才辈出,区区一道题自然难不倒。还望李大人以后能多多指点咱家。”
  李系舟听这意思对方竹杠敲不成,要送客了,他怎能就这样离开,阿楠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呢。于是他虚与委蛇地客气两句又赶紧问道:“郑大人,恕下官冒昧,请问乐府是否有个奴隶叫阿楠?”
  三德乍听这一问,心中惊疑不定。他不得不怀疑,难道说夏国人已经知道了阿楠的真实身份,或者根本就牵扯其中?他没有自信说什么谎言能骗过李大人,于是老实回答道:“似乎是有个奴隶叫阿楠。李大人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人?”
  刚才迎接李系舟的那位侍从不失时机地解释道:“禀告总管大人,李大人来花厅的路上遇到了阿楠,似乎是阿楠冲撞了李大人。”
  三德半信半疑道:“果有此事?这个阿楠前一阵子犯了错关了几天禁闭,这才刚放出来,怎么又惹事?”
  李系舟道:“是下官走路不小心撞到他,不是阿楠的错。其实下官见他生得俊朗颇为喜欢,他既然是奴隶身份,不知道是否可以转让,下官想留他在身边做仆从。”
  凭这三言两语,三德怎会轻易相信?而且是夏国李侍读开口,其中必有文章,更别说此人对公主的重要性。所以三德面有难色煞有介事道:“李大人开口,只是要个奴隶,咱家怎会舍不得?可是这奴隶与公主殿下有过节,公主殿下不开口咱家做不了主。”
  李系舟暗暗寻思,莫非越国公主也看上了阿楠?这位姜梓轩倒是个十足的驸马命,之前以平民身份娶了飞雪公主不说,现在沦为奴隶还是逃不过越国公主的魔掌。这件事情确实有点棘手了,怎么才能从越国公主手里把阿楠解救出来呢?

  下

  李系舟算计着如何从越国公主手里要人的时候,越国公主也正惦记着夏国这位才华出众的李大人。
  英王殿觐见越国皇帝,说出了正确的答案,皇帝喜笑颜开当即承诺明日早朝就正式宣布与夏国联姻的决定。英王满意地离开,公主吴瑕却心事重重从皇帝身后的屏风中走出。
  越国皇帝道:“瑕儿,怎么你不开心么?英王已经说出正确答案,接来顺理成章,就该操办婚事了。”
  公主吴瑕叹了口气问道:“父皇,刚才英王含混其辞并没有说是如何知道答案的。”
  越国皇帝笑道:“这还用说,定然是从三德那里知道的。”
  “可是父皇,据儿臣所知,三德也是刚刚才派人去东馆英王那里。前后并不差多少时间。”
  越国皇帝皱眉道:“瑕儿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不过或许三德写了密信交给英王,告知答案。”
  “儿臣听英王刚才说话的语气兴奋得意居多,丝毫没有不安,倘若是从三德那里知道的答案,恐怕不会如此表现。”公主吴瑕忧虑道,“儿臣猜测是夏国人自己想出了答案,父皇让三德凭答案换些好处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公主吴瑕说完这话,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三德急匆匆入宫觐见。
  三德带来的消息果然印证了公主吴瑕的想法。
  等三德告退,越国皇帝有些懊恼道:“原来夏国人棋高一招。瑕儿出的这道难题这世上能有几个人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想出正确的答案,真是匪夷所思啊。”
  “父皇,按三德所说,这答案正是李溪想出来的。英王知道答案后并没有立刻进宫,反而沉住气等着试探咱们越国的态度,这种手段恐怕也是李溪教他的。”
  越国皇帝感叹道:“看李溪年纪不过十五岁,怎么会有如此智慧和手段?更别说他那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父皇,儿臣曾经听说几百年前夏国出了一位奇人任狂生,此人文治武功当世无双,他的传人也都是允文允武的奇才,可惜他们大多数隐逸修行很少过问世事。夏国有传言,倘若任狂生的传人出世,天下格局必有大动。莫非这位李侍读就是任狂生的传人?”
  关于这个传闻,越国皇帝怎会不知?他的看法与公主不谋而合。越国皇帝认真道:“瑕儿,你说李溪此人能否为朕所用?有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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