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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任是无情也动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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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多半不假,当下凝神静气,也认真起来。
  忽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道:“王子这是什麽意思?莫非见我三弟的猎物多,想抢夺几只回去交差吗?”随著话音,凤湛高大的身影自树後现身出来,转瞬与凤无非站在一起。虽然嘴上没说,那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你自认能打的过我们兄弟联手就放马过来吧。”
  好事屡屡坏在凤湛手中,巴摄又气又怒,却也真不敢上前,面色青了一阵,忽然冷笑道:“我这个人就是性子急,好东西难道还怕晚不成?反正过几天就是我的人了,何必计较这一时?”说完上马,狂笑著扬长而去。
  凤湛眉头一皱,轻声道:“他这话意有所指,究竟是什麽意思?你又不是女儿身,断不会有联姻这样可笑的理由。到底是什麽呢?”
  凤无非却不以为意,笑道:“看皇兄前来,知道不是我们联手的敌手,自然要灰溜溜的走了。像他那样人,怎麽会甘心呢?所以才说出这些话来给自己找台阶下。皇兄不要多想了。你是怎麽找到我这里来的?”
  凤湛却不肯相信只是这样简单的理由,每次面对凤无非的事情,他都加上许多小心,面上却不露声色,呵呵笑道:“你这小东西,一时离了眼就不行,背著我偷偷跑出来,若遇到危险怎麽办?”说到後来,想起刚才千钧一发的情景,语气不由得凝重严厉起来。
  凤无非吐吐舌头,挽著凤湛的胳膊道:“我下次不敢了,大哥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你来找我?父皇那里怎麽办呢?”
  凤湛淡淡道:“我让翔儿替我看著那边,到处找你,就差没挖地三尺了。不过你倒能干的很,只这麽会儿功夫就猎到了这许多东西,从今以後,大哥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两个人高高兴兴的往回走。浑不知一场天大的阴谋,已围绕著凤无非展开。
  ××××××××××转眼间,已到了东安国父子启程的日子,凤湛本来厌烦又要去送行之类的繁文缛节,正好凤翔过来找他说:“城西三百里的农田遭了蝗灾,不如以这个借口去视察一番,也好躲避那些虚礼。”此话正合凤湛之意,当下欣然允诺。便去凤凛那里请假,他还以为要经历一番舌战,谁知凤凛竟一口答应,还夸他体察民情,将来必定是个好皇帝。
  凤湛虽然奇怪,却没深想,东安国父子离开,他也松了一口气,那个讨厌的王子在这里一日,自己就不能放松一日,如今他总算走了,自己也可放心。本想带凤无非一起去。凤凛却说怎也要留个皇子送行,否则岂不让东安父子见怪。他转念一想,虽是小事,但也说明父皇还是把三弟放在心上,这是好事,自己不该阻拦,何况那巴摄当著他父亲和父皇的面儿,怎也不可能有那无耻举动,遂也就放心。兴冲冲的与凤翔出了城,直奔城西而去。
   
                  第十四章
  三百里的路程,本来一日便到,谁知两人的马竟忽然在路上倒毙,凤湛无奈,只好和凤翔暂住在一个小镇的客栈中,又托小二再去买两匹好马。
  眼看著天色暗了下来,凤翔一直痴痴的望著外面,忽然道:“那东安国父子,应该已走远了吧?”
  凤湛也望了望外面,点头道:“自然已经走远。他们是今早便启程的呢。闻说东安国的马匹个个精良,因此全是骑兵,想必此时距离京城少说也有二百里了。”又忽然失笑道:“翔儿,你怎的忽然关心起他们来?他们走不走远,与你我何干。”
  凤翔忙别过头,干笑一声道:“谁关心他们,我只是忽然想起那个巴摄,著实讨厌的很。”
  凤湛也忙道:“这个你倒是说对了,我看到他就忘了恨别人。好在他终於滚回去了,否则还不知会缠著无非多久,想起这些我就生气,若不是因他的王子身份,我早就揍他了。恩,无非此时大概也在宫里高兴吧。”
  凤翔面色一白,忙低下头去,强笑道:“提起来令人心烦,皇兄不要再说了。”话音刚落,小二已端上几盘精致的菜肴和一壶烫好了的上等黄酒。
  “已经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吗?”凤湛接过食盘,笑道:“虽然粗糙,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来,翔儿,我们今夜反正没有什麽事情,就喝他个痛快。”
  “皇兄有兴,敢不相从?”凤翔勉强一笑,拿起酒壶先为凤湛满了一杯,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来,大哥,我敬你。”他抬起头,却见凤湛正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
  “皇兄……?”他心中一惊,还没说完,凤湛已沈声道:“翔儿,你有什麽事情瞒著我?快说出来。”
  凤翔手一颤,杯子险险落地,他忙稳住了笑道:“皇兄说什麽话?小弟何曾敢欺瞒你?”说完垂下目光道:“不是要吃饭喝酒吗?怎的还不动筷子呢?”
  凤湛声音转冷道:“翔儿,你骗不过我,你向来是坦荡君子,从没有这样目光闪烁的时候。现在回想,你今天似乎也格外沈默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是你亲哥哥,你有什麽事情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快告诉我究竟是什麽事情,连你这样的人都忧虑满怀。
  凤翔在心中苦笑一声,暗道:的确,我什麽都瞒不过你,但无非他什麽都能瞒得过你。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他在这里默不作声,凤湛已开始思索起来,忽然一惊道:“说,东安国父子把无非怎麽样了?你知道的是不是?是不是”他一急之下,越过桌子抓起凤翔的手臂,大吼道:“快说,无非他现在怎麽样了?”
  凤翔咬牙苦忍,才不致痛叫出声,只是沈默以对。这里凤湛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募然定格在那次围猎途中巴摄阴狠的眼神及冰冷的语气,他记得他当时是很自信的说:“我这个人就是性子急,好东西难道还怕晚不成?反正过几天就是我的人了。何必计较这一时?”如今想来,这话果然不是一时义愤之语。思及这里不由得心急如焚,立刻奔出小店,就要回宫查看是怎麽一回事。
  忽听凤翔沈重的语气在背後响起:“皇兄,已经晚了,无非此时已随东安的队伍远在二百里之外,离我们这里就足足有四百里。父皇本想让我拖住你。我到底还是沈不住气。不过即使你现在知道,想来也无妨了,因为……你是不可能再追上他们的。”
  凤湛一听到那句“父皇本想让我拖住你”,只觉手脚都冰冷了。慢慢回转身,他颤著声音问道:“你……你说什麽?是……父皇亲手将无非送给了那帮混蛋?你说……是……”他再也问不下去,只呆呆的看著凤翔。
  “是的。”凤翔坚定的看著他:“这一切父皇全部知情。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知道你对无非的感情,怕你坏了大事……”
  “告诉我原因理由!”凤湛在一瞬间红了眼睛,咬牙切齿的吼道:“为什麽父皇竟然会让无非去别国当一个下贱的男妃,我们凤琉并不比东安国弱不是吗?”
  凤翔来到他身边,摇头道:“不是男妃,而是人质。你说的对,我们凤琉和东安国的国力不相上下,就因为如此,当东安国主提出为了不在将来互相侵犯导致两败俱伤,而互相送上对方的皇子做人质时,父皇才一口应允。虽然身为无非的二哥说出这种话来有些残酷,但对於百姓们的安宁来说,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话未说完,便被凤湛打断。
   
                  第十五章
  “去他妈的什麽不互相侵犯两败俱伤。这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如果百姓们的安宁要靠这种软弱的手段来保护的话,那凤琉离亡国还会有多远?我不会接受,我绝不会接受这种虚伪残酷到了极点的事情。”凤湛吼完,转身就走。
  “那你要怎麽样?你要去追无非回来吗?你能追的回吗?就算你追回来,你要怎麽面对父皇?”凤翔白了脸色,仍是力求镇定的说出劝诫的话。
  凤湛身形一顿,又转过身来,双目是从未有过的澄静,他望著凤翔,一字一字道:“我一定会追回来的。至於父皇,应该是他想想该怎麽面对我。”顿了顿又道:“翔儿,我知道你比我冷静聪明,但是这并不代表就可以泯灭掉所有的感情,你……自己想想吧。”
  凤翔僵在了那里,眼睁睁看著凤湛消失在夜色里,他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阻止。
  “东安的队伍现在会到哪里?他们应该是走往徐州去的那条路,问题是他们的骑兵向来迅捷无比,没有马匹的我能不能追的上,不过他们在夜里应该会休息,我只要昼夜不停,一定可以追到的。但无非会被怎麽样?他那麽单纯,又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他能保护的了自己吗?可恶,都怪我,早知道巴摄说出那样的话不会是无的放矢,却还没有提高警惕,以致让无非遭到这样大的灾难羞辱,我……我真是没用。”黑夜中的官道上,一道矫健的人影风驰电掣般的向前急行。即便是用尽了全力,凤湛仍无法挥去脑海中的种种担忧与自责。
  “人都说踏雪寻梅是风雅已极,依愚兄看来,这骑马赏月才是真正的极致啊,尤其是这样的良驹。”前面募然传来的属於酸秀才特有的声音引起了凤湛的注意,趁著月色,可以看到两个骑在马上的男子和一大堆家丁,想必是两个爱咬文嚼字的秀才凑到一处,出来玩乐的。他心中大喜,人虽不怎麽样,那两匹马却的确是上乘的良驹。凤湛心中暗道:“天助我也。”一边大吼一声,将其中一人拎下马,随手抛出自己腰中戴著的价值连城的玉佩。
  那被拎下来的秀才还没明白过来怎麽一回事,忽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贸然打扰,唐突之极,玉佩乃上古之物,谨算买资,抱歉抱歉。”越到後来,声音愈发缥缈,显是人已去远。这里秀才仔细看了看玉佩,只见色泽莹润,不比寻常之玉,不由大喜道:“宝物啊宝物,这个买卖上算之极。”
  ××××××××××××××××很早以前,凤无非就知道父皇凤凛不喜欢自己,甚至可以称得上讨厌。当他知道原因後,他更能发觉到那讨厌背後藏著的一丝恐惧与戒心。所以他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真的可以以一个皇子的身份和他相处。只是,他却从未料到,凤凛对自己的戒备与恐惧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让他不惜背上冷酷无情的骂名也要把自己送到别国自生自灭。不对,他根本就是希望自己能够被东安父子杀死的吧。他无力的想。
  巴摄此时就坐在他的对面,一双阴狠的眸子正得意的注视著对面的俘虏:“怎麽样?有什麽感想?老实说,我也没想到你的父皇竟连这样荒唐的理由都会答应呢。看来你的确是不受宠爱之极啊。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多费手脚,美人儿,我早就说过,我是一定会得到你的。现在你相信了吧。”
  凤无非恨恨的看著他,自己太放松了,可是这不能怪他,谁能想到凤凛竟然甘冒大不讳的和东安国主定下互换人质的约定,而且还在他的饭食中放了迷|药,随後又让凤翔支开凤湛,让昏迷的自己被东安国父子带走。
  “我昏了多长时间?”他沈声问,却见巴摄狂妄的笑了起来:“多长时间?怎麽?还想等你那英明威武的皇兄来救你吗?别做梦了。我们东安国的骑兵可是以讯如闪电闻名的呢。如今已快天黑,只怕他还在往那个闹蝗灾的村子的路上。哈哈哈,三皇子,你就认命了吧。这药力足够维持五天的。我可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你那无奈挣扎,辗转呻吟的娇豔模样了呢。”他话音刚落,一个侍卫的声音已在车外响起:“启禀王爷,行宫已经到了,皇上吩咐在这里住一夜。”
  凤无非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惊恐之色,却转瞬即逝,巴摄懒懒的应了一声:“知道了。”说完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勾起凤无非白皙的下巴道:“三皇子,属於我们的精彩夜晚,终於要开始了呢。”
   
                  第十六章
  “巴摄是个会享受的人。”凤无非躺在那张豪华柔软的床上,奇怪自己怎麽还会有心思想这些东西。可是惊恐有用吗?还是说他应该期待有人能英雄救美,凤湛远在几百里之外,还以为自己此时一定在重云宫里睡得正香呢。凤翔就更不必指望,若能趁这机会除掉自己,他高兴都来不及。至於那个他叫了十六年父皇的人,他冷冷的笑了,小看了他的狠毒是自己的疏忽,如果有命回去,他一定会牢牢记住这次教训的。
  “美人儿,在想什麽?”重重锦纱被一双大手撩开,巴摄带著丑陋欲望的脸募然出现在面前,只听他低哑的声音,便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情欲。凤无非轻蔑的看了一下他赤裸的下体,果然,那里早已是丑态毕露。
  他的目光正对著巴摄的眼,轻声的道:“巴摄,你知道吗?我很怕死,死了,一切都会失去,所以我最怕的一件事情就是死亡。但是……”他忽然坚定的一字一字道:“若让我在你手里受辱,我宁愿去死。”话说完,他忽然长身而起,一头向床边的华丽柱子上撞去。
  巴摄早在他说最後一句话的时候便有警觉,此时见他撞柱,虽然惊异,却已有备,忙扯起床边凳子上一方锦垫插入柱子与凤无非的脑袋之间,化解了这危险已极的一招。他犹不放心,忙点了对方十三处大|穴,然後才吩咐人拿软筋散过来。
  凤无非愤恨不已的瞪著他,他却笑道:“你既有这力气,何不来杀我?或许还有一丝机会。好在我有防备,给你套上牙套,否则若是咬舌的话,定救不回来了,我倒没想到你竟如此厉害,看来日後要更加小心一些才是。”说完目光转冷,一把扯下凤无非身上锦衣,露出一段如葱白般的颈项,冷笑道:“如此一个美人儿,就这样香消玉陨,岂不可惜?你恨我羞辱你,我就天天晚上在床上羞辱你。我虽没别的本事,这床底之间的手段嘛,倒也了解不少,凤无非呀凤无非,不让你都见识到我怎麽舍得让你死呢?”
  凤无非只气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稍顷有个丫头端上掺了软筋散的茶水过来,巴摄便毫不怜惜的捏著他的嘴巴全部灌了进去。那一下撞柱本就是他的垂死挣扎,如今哪还禁的下这麽重的迷|药,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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