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帝李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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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小日本在强者面前那就是装孙子,等自己强大了,再狠狠的将以往的耻辱找回来,当大清的舰队在日本港口耀武扬威的时候,可是几十年后,他们却差点掏干了中国老百姓的血汗,后来更是杀得神州大地血浪翻滚,赤地千里。
人不能懦弱,但有时却得跪下。
“太子殿下不会不明白‘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诸侯不仁,不保社稷;卿大夫不仁,不保宗庙;士庶人不仁,不保四体,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的道理吧,不管你大唐今天如何风光。终究是昙花一现,堂堂国之储君,没有丝毫道德底线,这样的国家注定和有隋一朝一样,不可能长久,我要等的无非就是你大唐否极泰来地那一天!”金胜曼平缓一下混乱的心境冷冷道,虽然是藩属国的女王,但自幼接受的就是更加文明的汉文化,如果不是跟随孔颖达混了十几年,恐怕李治现在只能鼻孔朝天,瞪着眼望天花板了。
李治将手从金胜曼抹胸肚兜里抽了出来,禁不住缓缓鼓掌,很是感慨的说道:“嗯,这话有点味道,看来你四书五经的学的还可以啊,居然给本宫扯起孟子啦。”
“不过,你不会以为‘国君好仁,天下无敌焉’吧,天真!”李治手又无耻的伸了进去,面上的冷意却更盛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句话你一定没有听说过吧。为了虚无缥缈的仁义有所不为,小妹妹,这个世界上,小人得势是常有的事情,这有何错?至于骂名吗,歌颂也好,遗臭万年也罢,我无所谓,孔子诛少卯,也不见得品格多么高尚,还不是立地成圣了,胜者王败者寇,我有如椽大笔,史书又是胜利者书写的!天下人,可欺也”虽然李治自认为自己现在的笑容很灿烂,能够绝杀无数怀春少女,但金胜曼却反而更加的憎恶鄙夷。
“你是我见过最没有面皮的人,简直无药可救了。”金胜曼两只小拳头握的紧紧的,胸部更是不断起伏,让李治暗爽不已。
“五百年出一圣人,你不会想说是因为本宫,让圣人夭折了,没有拯救成天下黎民,让你今天如此吧?”李治邪笑的抓了一下温暖娇柔的高挺,金胜曼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李治稍微正经了些道:“真不知道你们新罗怎么会让一个女人当王,而且还是这么幼稚的女王,如果在我们中原,一个女人要成为至尊,那手段和牺牲可就无边了。”说到这儿,李治想起了历史上那位铁血女皇为了至尊之位,儿子、女儿杀了一大堆,整个李氏皇族,更是差点被杀了个灭族,和这比起来,这个女人能够当上王,还真就运道无边了。
“反正你以后也不可能会新罗了,本宫就教教你什么是天地至理,什么是真正的人间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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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厚黑论,让女王高潮吧
右手将前面桌上的浓茶,端了起来,舒畅的喝了一大口,放下后,李治心中微微一叹,悠悠的道:“儒家的学说是用来忽悠老百姓的,君王可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也陷进去了。好的君王要做到一点:‘脸要厚心要黑’‘
简而言之就是‘厚如城墙、黑如煤炭、厚而硬黑而亮、厚而无形黑而无色’。
如果说的再详细点吗,就是脸皮要象一张纸,然后由分而寸,由尺而丈,最后就厚如城墙了。心要作乳白状,由乳色而炭色、而青蓝色,再进而就黑如煤炭了。当然,这个境界,只能算初步,城墙虽厚,还是有攻破的可能;煤炭虽黑,但颜色讨厌,众人都不愿挨近它,所以只能算是初步的功夫。
所有就有了第二步,‘厚而硬,黑而亮’。任而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我们汉人老祖宗刘备可就是这类人,连曹操那样的不世枭雄都拿他没办法。
如退光的招牌,越是黑,买家越多,曹操就是这类人,他可是有名的黑心鬼,‘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然而中原名流,却趋之若鹜,倾心归服,真可谓‘心子漆黑,招牌透亮’啊,但是即使到第二步,固然同第一步有天渊之别,但还是露了迹象,有形有色,所以曹操的本事,我们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最后一步就厉害了。
‘厚而无形,黑而无色’。至厚至黑,天上后世,皆以为不厚不黑,这个境界,很不容易达到,也只有那些古之圣贤才可能做到,例如孔老二就是这样,从他行政的手段看,怎一个黑字了得,但就这样春秋时被各国君主所摒弃的人却混了个千古圣人的称号,古今帝王将相,任你天大的武功,在孔老二面前,也只是浮云啊。”
说到最后,李治很是感慨了一句,看来咱们的小李同学很是羡慕孔老二啊,呵呵,儒教啊
金胜曼有点瞠目结舌,瞪大的眼睛问道:“这这种学问,哪有这样精深的?”
摇摇头,李治一副高手寂寞“本宫也学了十几年儒家的经义,这儒家的中庸,本宫算是看出来了,最高的境界就是‘无声无臭’啊;学佛的人,不是讲‘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吗,才算正果;这帝王心术本就是千古不传之秘,当然要做到‘无形无色’,才算止境。一书一世界,一人一乾坤!咱汉族几千年的文明那是博大精深啊。”
说到最后,李治很是得意的瞅了瞅金胜曼,一副我很看不起你的意思。
“歪理邪论”金胜曼煮熟的鸭子--嘴硬,
看着金胜曼这副样子,李治收敛了笑容,冷哼道:“你刚才不是引用孟子的话说本宫不仁,无德吗,本宫就说说这所谓的孔孟。知道为什么孔子、孟子在世的时候并没有做到很大的官吗?”不待金胜曼反驳,李治顺着就说了下去。
“你以为他们真的不愿意做官啊,那些隐居什么的,都是因为故国灭亡或者政治上不得意才不得不如此的,有时甚至以隐居为手段,例如‘山中宰相’南朝梁时陶弘景,隐居茅山,屡聘不出,梁武帝闻之名,才常向他请教国家大事,还有那诸葛孔明更是以此吸引刘备这样志在天下的人;
那孔子周游列国时,都不受诸侯待见,他那是求官无门,最后才不得不一心一意办教育。
我想最根本的原因是孔孟那套温良恭俭让、礼仪廉耻孝的理论只会让那些诸侯失去宝座,因为在争夺王位的时候,可不会有人讲究‘温良恭俭让、礼仪廉耻孝’,如果本宫讲了,说不得现在抱着你的就是我的大哥或者四哥了。”
“那你们汉人为什么还如此推崇孔孟之道?”金胜曼皱着眉,不解。
“为什么?看来你还真的很令我失望,说了这么久,居然还会问我这个问题。
因为所有帝王都害怕,害怕当官的也和他们自己一样厚黑,怕老百姓也和他们一样厚黑,那样江山是坐不久的,所以从汉时汉武帝要宣传孔孟之道,当然,那时汉武帝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名正言顺的击破匈奴,实则仍然是‘外儒内法’,但不免存了让所有人都变成君子。这样才不会有人想当皇帝,才不会有人威胁他们的统治。
帝王学即厚黑学,脸厚心黑而已。这两样说起来简单,要想做的得心应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任何礼仪廉耻甚至亲情、爱卿、友情在权位面前统统都要让路。
别说是不相干的外人,历史上杀父灭亲夺取皇位的事情也不少。所以,咱汉人的老祖宗都提倡德乃立身之本,然而到了他自己那里,就变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了。五胡乱华后,为什么朝代更替如此频繁,那是因为人心乱了,人心一乱,天下人自然生非份之想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李治口也干了,又端起了茶杯。
听了李治这番诛心之论,固然心中大震,但表面上金胜曼却是眯起了眼,冷冷的嗤笑道:“就比如你的父皇,发动玄武门兵变,杀死太子,可谓是不忠;
杀死自己的弟弟,可谓不仁;杀死兄弟的家人子女,可谓不义;逼父亲退位,可谓不孝。
当然这是孔孟之道的说法,要换成你所谓厚黑帝王心术的说法,杀死太子,叫敢想敢干;
杀死弟弟,叫先下手为强;杀兄弟的家人,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逼父亲退位,叫能者居之。连你们中原王朝公认的比较开明的皇帝都是如此,其他的就更好不到那里去了。”
“啪!”
李治手中的茶杯被生生的捏碎了,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低着头,也不看金胜曼,就连时刻不停作祟的手也停下了,眼中凶光闪烁,金胜曼心中一惊,他动杀机了。
猛地抽出手,将金胜曼远远的推开,跌坐在地上,李治缓缓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面上得意,眼神却颇慌张的金胜曼,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你说的不错,孔孟之道也就是说说而已,真正掌握权力的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我父皇如此,本宫也是如此。
那些孔孟之道,不听也罢。哼,这个世界是凶险的,就算你不想去算计别人,也得防止别人算计你。
正如那奕棋之道,讲究大智若愚,要示弱而不是处处争强,人若出名死得早,让别人小看你永远对你自己有利。成者王侯败者寇,只要取得胜利,是不用讲究什么手段的。
当然一切都做得神鬼不知,才是真的高手。
这方面,我父皇做得不好,成为他一生的污点,但本宫不会,本宫玩人,死都不会让他知道怎么死的。你刚才的话,本宫就当没有听过,是第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否则本宫会让你付出你不敢想象的代价的,听到没有?”李治暴戾的盯着金胜曼怒喝,一直以来李治都是满面春风的,但此时发怒起来,那气势铺天盖地,有几分传说中王霸之气的样子,吓得金胜曼下意识的连连点头。
“如果本宫的父皇没有玄武门之变的话,恐怕我现在早尸骨无存了,哼。”
恢复了往常从容的气度,重新坐了下来。
“知道本宫今天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吗?”李治冷声道。
似乎感觉到刚才自己在李治面前示弱了,实在丢脸,也不敢看李治的脸,金胜曼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还不是因为从此我会远离故国,再不成威胁,然后你的那些妃子一样,不得不依赖你,再给你生个儿子,好掌握我的祖国,是吧?”
李治耸了耸肩:“看来你还有点脑子,不至于太笨!”
“可我不喜欢嫁给一个土匪,一个想要抢走我的祖国的强盗”金胜曼有点疯狂了。
“哼!”李治冷哼一声。“又幼稚了不是,女王就了不起了。你就能与你喜欢地人双宿双栖了?哼。幼稚!
没错,大唐现在想要控制新罗,所以本宫将来才要娶你!然而,就算现在新罗依旧独立自主。你就能随心所欲了?你能成为女王,想必也是新罗地各个势力相互妥协地结果吧!
否则,就你这脑子,你是个女人,女人成为国王,才符合大多数人利益地!
你要挑选王夫。要考虑各方面地反应。哪里容得了你自己做主!只不过。现在控制你地不是那些王公大臣。而是变成了我大唐宗主国。你地心理就不平衡了?
若不是念在你只是一介女流,长的像极了金喜善,再加上日后我对你还有点用,我会花这些心思跟你说这么多?笑话。
“因为我是女人,容易控制!”金胜曼咬紧了下唇,低低的狠声道。
“总算又聪明起来了,否则本宫就要考虑你知不值得用了!”李治挑了挑眉毛,皮笑肉不笑的,很灿烂。
“还有,你从一见面开始就叫我金喜善,那个金喜善是你的情人吗?可是我不是金喜善,希望你不要再这么叫我。”强忍着痛扁李治的冲动,耐下性子,金胜曼平静的和李治商量道。
“放心,那个金喜善可不是我的恋人,只不过你和她长的一模一样而已,不如这样吧,以后本宫,就叫你金喜善,算是你到大唐的新名字,小名也行,换了个新环境,总要有新气象嘛。”颇为戏谑的重新上前将金胜曼给抱了起来,不理她的挣扎,又恢复到原来的姿势,手又插了进去。
金胜曼气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他把自己当什么啦,下贱的侍女吗?
“你刚才说要用我,什么意思?”金胜曼强迫自己转移话题,要不然真的就要冲上去打了起来,外面还有四万新罗士兵的战俘呢,随时就会被这个魔鬼一样的“屠夫”杀光了,看来李治在高句丽屠城的事,金胜曼是知道了。
“这你就不要问了,你只要记得,你今后的一切都是本宫给的,本宫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的,千万不要动心,否则新罗还有你的家族会很惨很惨很惨的。”李治嬉笑的说道,但话语中的冷意却让金胜曼心中一片冰寒。
“还抖一下,是不是本宫摸你摸得很舒服啊,果然,女人的身体远远比女人的嘴巴老实,喜善啊,就让我们荡漾起来吧。”说完李治低头狠狠的印在金胜曼(金喜善)的唇上,吸允着,舌头一直像突入阵地,但奈何敌人很顽强。
手中一紧,金胜曼感觉胸部痛了一下,仿佛针扎,嘴自然而然的张开了,李治的大长舌进去搅风搅雨。
在金胜曼屈辱的目光中,扒开衣领,看着雪白硕大的丰满,心中一叹“D罩”的鸽。乳啊,虽然没有媚娘的大,但钟形又坚挺,乳行很好啊,果然不愧是女王,极品啊,不知道前世那位真正的金喜善怎么样的味道了。
心中兴奋的一笑,低头含住了红色的小葡萄,低低的闷哼声从金胜曼鼻腔间响起,眼泪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温柔的吻去那些泪水,对于女人来说,哪怕她是个棒子,李治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无关于种族,这是作为一个未来大唐皇帝应有的风度。
自然的将衣服扒到腰间,望着那如美玉般圆润的肌肤,悄悄浮起一层粉色的桃红,这样完美的肌肤自己只在武媚娘和萧淑然身上见过,这个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