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立志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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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算是又弄明白了一个问题,看样子自己这个家主在这里的权威性可比后世的工作单位领导牛多了,让陈?很是欣喜了一番,续而问道:“对了,管家在忙些什么?”
“老管家在老主人灵堂那边,再过两日,就是老主人的百日祭辰了,要多准备一些事物祭祀。”家丁答得飞快。陈?很满意他的表现:“既是老管家吩咐的,那也怪你不得,不过,你要是在外边候着也成,但最好离我远点,我可是最恨别人在我跟前鬼鬼崇崇的,既是家中之人,只要不犯错事,我是不会轻易责备于人的,明白吗?”
这位家丁听到了陈?如此吩咐,脑袋点的飞快,连连称是。看到这个么壮实汉子在自己这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跟前陪着笑脸,陈?不由得颇有些自得,怪不得那些科主任院领导最喜欢的就是颐气指使别人为他们写材料干活计,原来这种当领导教训人的感觉确实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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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家丁在这,问一些不好直接向孟管家打听的事儿,自己也能多了解一些事情,陈?清了清嗓子,驻目于陈忠的脸上:“说说,你哪年进的陈府?别害怕,我就是闲着没事,想考考你的记性罢了。”
“小的从祖父那一辈就进的陈府,小的父亲也一直在府里边,就算是小的入府那日到现在,怕是也得有十来年了。”这位家丁扳了扳手指头算道。
陈?听到了这话,大是放心,三代都是陈府的下人,还得了自己的偏宜父亲赐名为“忠”,看来这位家丁对于陈府的忠诚度自然绝对不会低于九十五,说不定都是满了一百之后还有隐藏数据的那种。
很是满意地看着这位小伙子,嗯,不错,彪悍壮实,那模样长的也顺眼,至少带着出去溜?也放心。“对了,那孟管家是何时进的陈府呢?”陈?悠悠地道。他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位孟管家的身份,毕竟到了一个新环境,周边的一切都需要做出一个大致的了解,以便于自己以后的行动。
在陈?的旁敲侧击之下,陈祗总算是弄明白了老管家的来历,这位老管家姓孟名柯,没有字。是他的父亲年少游历至益州南方之时,遇上的一位由于部落内部斗争而失败逃亡的少数民族蛮子,据说是父亲见到孟管家的时候,当时浑身血淋淋,已是奄奄一息,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碰巧,自家的父亲略通医术,人品暴发之下,硬是妙手回春地把这位快要翘辫子的兄台给救活了过来。
根据一命抵一命、一命还一命的少数民族法则,被父亲救活了的孟管家执意报恩三年,父亲争执不过,只得由他,这位出身少数民族的孟柯头脑灵活,而且武孔有力,很是有一把蛮力,三年下来,父亲与这位孟管家的友谊日渐生厚,再次邀请之下,孟管家也就半推半就地留在了陈府,甘心为自己的父亲效命。
父亲虽然多次问起孟管家他的身世,可是这位孟管家只说是家中有变,兄弟之间反目为仇,自己无奈之下只好逃出山寨,才捡得一条性命。“小的看不像!”这位家丁手指头抠着下巴的骚疙瘩,两眼眨巴个不停,一副很八卦的模样。浑然忘记了在小主人跟前答话。
“哦?为何如此说?”陈?也来了兴致?毕竟是后世来的穿越人士,第一次接触到古代人八卦的一面,这让陈?很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以前在科室里边,几个医生蹲一块在那揣摩科主任家那准备要从国外读书归来的闺女倒底长得像她那漂亮的母亲,还是像她这位体胖如牛,声如宏钟的父亲。
家丁嘿嘿一笑:“小的可是听我爹说的,绝对错不了,当时我爹可是伺候着老主人去游历的,我爹当时还记得,孟管家身上全是刀伤,血淋淋得惨人得紧,孟管家的手里边的长刀上边全是缺口……”说到了这,这位家丁的表情显得份外的诡异,陈?也是暗暗吃惊,格老子的,看样子这位孟管家怕不是一位简单的少数民族那么简单,家庭内部矛盾?家庭内部矛盾能整成这样?怕是阶级矛盾还差不多。
不过,陈?心里边也确信,自己那位能当上江阳郡太守的父亲也肯定不是傻子,能如此大胆放心地使用这么个凶悍的少数民族,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且忆起了孟管家看到自己苏醒之后的担忧,还有得知自己确实没有事之后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根本就不像是在演戏。
家丁还在那涛涛不绝地诉说着孟管家的过去,随后多年,孟柯一直是父亲最好的打手和保镖,其父曾经多次在少数民族地区作官,亦多次发生过生命危险,都是孟柯与诸位家兵奋力死战,救其父与危难之中,其对父亲的忠诚可以用苍天可鉴来形容,加上他各方面的能力突出,也就成为了父亲最为信任的心腹,步上了陈府CEO的位置,很是位高权重。
陈祗恢复了一脸的轻松笑道:“这些蛮人姓孟的倒也挺多见的,不足为怪。好了,没事了,陈忠你下去罢,有事就出声提醒我,可莫要在鬼鬼崇崇的。”至少陈祗就知道三国里边有个孟获还有个孟忧,或许这位老管家孟柯跟他们是一个山寨的也说不定。
少数民族,少数民族还是很不错的,至少陈祗生活的小县城里有近半都是少数民族,大多都是那种直性子,你敬我一尺,我容你一丈,不过一旦惹毛了人,抽板砖、提杀猪刀照样打个头破血流。越是小地方的人,那种勾心斗角的事儿就越少,反倒是在大城市和大单位里边,似乎勾心斗角才是他们每天最重要的工作,成天就拿软刀子捅来捅去,没劲!
抬手挥退了那位还蹲在边上等他吩咐的家丁之后,陈祗开始考虑他自己如何在这个世上走上一遭。
陈?不是没有想到成就自己的帝王霸业,想想人家汉朝的刘邦一个小小的亭长都能撒酒疯,拿起把菜刀剁了条手指头长短的蚯蚓而号称斩白蛇建国立祠,自己难道就不能提起水果刀割只让老鼠药给闹死的耗子脑袋,而号称斩生肖之首而立国?嗯,反正都是忽悠人的,谁都可以来歪歪一把。
可问题是,现在已经快到了三国鼎立的时期了,自己呢?却仅仅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子,拿啥去争霸?难道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子就能忽悠得三国的英雄豪杰们哭着喊着跑过来抱着自己的大腿高呼主公?除非三国英雄豪杰们的智商都在五十五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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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不是晴了故意拖拖拉拉,而是前边这段很多事情都有必要交待清楚,也好安排后续的事件,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很多伏笔就藏在这些里面,陈?的发展方向也会因此而出现,当然,会让大伙料想不到。嘿嘿……
第九章 手帕与厕所的渊源……
陈只虽然也在部队里边混过,也跟着部队扎过绑腿,背过背包玩野外生存训练,可那不过是国家对于军事集团居安思危的一种演练,就算是真打起仗来,上辈子的陈祗顶多也就在后方的野战医院里边救死扶伤,顺便在护士妹妹跟前吹嘘一下自己那颗赤诚的爱国之心。
即使自己愿意担负一个穿越人士的责任,为自己找出那些什么救民于水火的理由,努力为推翻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三大敌人,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然后再打倒社会主义存在的三大难题,即看病难、住房难、上学难。这三大让很多后世社会精英们都望而生畏的难题。
可问题是有用吗?这个社会阶段,信息不发达,舆论不通畅,国际交流几乎没有,就像后世贫困山区那些听起来像是笑话的实际情况:在这个混乱的时代生存,想想自己以前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出门打的,进家开冰箱,有事找警察,没事找小姐的日子是多么的惬意。而现在,贫下中农社会的六项基本原则在这个时代得到了完美的体现:照明基本靠油,交通基本靠走,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娱乐基本靠手?呸呸,好歹也是个大户之家,娱乐什么的也用不着咱自己那啥……总而言之一句话,在这种欠发达的旧社会生活,对于一位后世的精英白领份子而言,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其痛苦的折磨。
先不说各种条件的缺乏,陈只对于自己的能力理解还是相当的透彻的,按他在军队医院的资历,能在医院里边老老实实地混到挂个校级的军衔退休之后,开个专治疑难杂症的老军医诊所这怕都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至于那些穿越小说上歪歪的泡尽三国美女,拯救纯洁少女于水深火热之中,提倡恋爱自由,提高劳动人民妇女地位,让她们逃离旧社会封建主义家庭的严酷压迫?嗯,难度实在太大,最主要是年龄跨度实在大了点,更何况那些漂亮妞不是你说泡就能泡的,比如甄洛和大小乔,首先你得问问人家拥甲兵无数、手中人命无数、杀人如麻的曹丕和周瑜愿意不愿意戴顶大大的绿帽?
更别说那位三国第一美女貂蝉,现在别说人影儿,连消息都没有,上哪找去,再说陈只虽然心理上绝对成熟,但是自己的实际年龄去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儿,身体生理发育都尚未健全,第二性征的发育都还刚刚开始,就想去人家三十来岁的熟妇跟前谈情说爱,怕是陈寿这家伙怎么的也得在自己的传记上来上一笔:年少而色淫,非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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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这,陈只不由得一哆嗦,虽然身为后世之人,脸皮也够厚颜无耻,捞了单位里的手术剪子回家修修脚指甲,过马路也敢不等绿灯闪现就一趟子蹭过去,嘴上的功夫也能忽悠得鸟儿跳下枝丫自投罗网,可也没那胆子在史书上留下那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人唾骂千古。
思虑了良久,陈祗也没把自个的未来给想出一条道道,倒是越发的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难过了起来,陈祢暗叫一声不好,提着裤头就窜出了门去。
蹲在汉代的厕所,陈祗很是啧啧称奇不已,嗯,很得意,虽然陈祗下过部队,也干过脏活计,可是当医生的,难免都有些洁癖,可陈祗蹲在这汉代的厕所里边,却实在是找不出一丝缺憾,至少,陈祗这里比起部队里边的集体公厕在味道和装饰上要好上千百倍。
便池右侧立一木质扶手,上边不仅仅抹上了漆,还描上了画鸟鱼虫,镶嵌入了边上的石墙之中,而自己脚下,坐便池上有两块靴状画像石,因为太着急,两个脚板已然踩踏其上,不过边上还是能看得出有一些古朴的阴线几何文图案,可是比小学读书的时候的两块板砖要艺术化得多。可惜,没过多久,陈祗的烦恼开始出现了……
候在外边的家丁没多久就听到了自家公子的召唤声,赶紧上前几步,就在厕所的门外恭声应是。
“我说,这怎么没有厕纸?”陈祗的声是透过那扇只档了半截的薄木门传了出来。
“厕纸?什么东西,小的实在不知。”候在外边的家丁陈忠很是诚惶诚恐地答道。确实没听说过有什么叫着厕纸的,要是知道,公子的吩咐他岂敢不遵?
陈祗差点就给气乐了,没厕纸?你也总不能让我拿衣服来开屁股吧?可又不好意思拔高声音闹得满府皆知,只得有些扭捏地道:“就是那种用来擦屁股的东西。”
“哦,公子您稍等,小的就给您拿过来,上次洗了还晾在那边呢。”陈忠答道,心里边很是得意,自己的记忆力还算不错,能记得清楚公子所用之物在何处。
听到了家丁陈忠的回答,蹲在厕所里边运气下泄的陈祗两眼发直,直接石化当场……
陈祗脑海里边顿时出现一个场面,一个小屁孩子拿一张纸开了屁股之后,把那张沾染了某些事物的纸张在那清水轻轻地涮了下之后,又视若珍宝地把拿摊开来晾干,等下次再重复这一过程……
就在陈祗恶寒打冷战的功夫,厕门上方,一只手伸了进来,手中,拿着的并非是陈祗想象中一张皱巴巴泛着异样黄光的纸张,而是一张一尺见方的布片。这张布片随风荡漾,差点就飘到了陈祗的鼻尖子上。“公子,您接着啊。”家丁陈忠那讨好的声音钻入了陈祗的耳中。
吓得陈祗赶紧后缩:“给老子拿开!”一声顿喝,吓得那只拿着布片的手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块布片却因此而无力地飘落在了陈祗的跟前。说不上原来是什么颜色,浆洗得灰白的麻布片,就那么摊在眼前。“鹅滴神,这难道玩的是丢手绢找朋友游戏?!”陈祢扶着坑边的扶手,顺嘴就来上了一句经典惊叹之语。
或许,历史上手帕的由来就是由这东西演化而成的……
一刻钟之后,陈祗总算是支楞起了身子,活动了下发麻的双腿,心里边可真不是滋味,没有想到,现在虽然是汉末,可纸张在这个时代,仍旧贵得离谱,别说拿来擦屁股,就算是写写画画,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手头有多少钱帛来支撑这种奢侈行为。
还好,陈府好歹是大户之家,陈祗的父亲书房里边也摆着一些,要不然,等这陈忠跑去街上去买纸回来再开屁股,说不得陈祗两腿都会因为血脉不畅而引起肛门静脉曲张等一系列的久蹲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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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收藏和推荐,这是每一位作者都最为看重的东西,晴了为了这些,也只能每天在这厚颜呐喊,嗯,收藏和推荐,咱都需要,最好一个都别少。
第十章 职业习惯
边上的陈忠瞅着陈祗捏在手中扯得皱巴巴的那半张宣纸,哭丧着脸的那副心疼样儿,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陈祗那不仅败家,而且败坏斯文的行为。“要是让老主人和管家知道小的拿纸这么糟蹋,还不让老管家给打折了腿才怪。”陈忠嘴里边嘀咕的让边上的陈?听得一清二楚,但他可管不了这么多,至少自己的小屁股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哭丧个啥,不就是一张破纸吗?难道你们买纸的时候还是按张数买的不成?”陈?很不在意地把手里边另外半张纸给拢入了袖中,嗯,本就不该打无准备的仗,袖中有了纸,擦擦鼻涕,开开屁股都不需要再受方才那样的惊吓了。
岂料家丁的回答实在出乎陈?的意料。“那当然了,这纸价都快赶上布价了,这样一张蔡候纸,拿小的一天口粮都换不来,府里边除了有几册帛书,还有数册老主人在世之时抄录的蔡侯纸抄本之外,其他的可都还用的是竹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