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力挽狂澜-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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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斥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那斥侯小头目眼见着来人蛮横的很,搞不好是个大人物,可是自己也的确为难,只好硬着头皮喝问。
“混帐!凭你也配?快,你带我去见姓姓石的,我有重要军情对他说!”
姓石的?
斥侯小头目正疑惑,身边的一个兄弟贴耳道:“头儿,莫非他指的是征东大将军?”
“你!”斥侯小头目想了想。咬牙狠狠道:“弟兄们,我们护送他们入金城!”
“混蛋!前方军情紧迫,去什么金城!快让开,让我们迅速赶往榆中。耽误前方军情,要你们脑袋。”
“大人!”那小头目苦着脸道,“您就别难为小地了,可怜可怜小人吧,前些日子就有穿着我军衣甲的奸细混过防线,皇甫将军一怒之下好多弟兄被杀,小的只是个蝼蚁,您要是不告诉小人您的贵姓大名,小人实在不敢放您过去。所以只好先您带到金城那边交给长官。”
“可恶!”那俊美男子暴怒:“你听好了,我乃西都定侯三子郭魁。”说着将信物掏了出来。高高举起展示给小头目看,大喝道:“快带我去见姓石的,你告诉他。快点发兵。我父亲与我兄弟数人身先士卒带领官兵为国坚守破羌直到如今,他到现在还不发兵到底何意,难道是想跟毋丘逆贼一般叛国自立么?”
小头目立即跳下马跪倒,连叫不敢。
俊美男子理都不理他,拍马继续向东冲去。
天黑前,这五人渡过湟水,抵达榆中。
很快,整个榆中乱成一气,所有军事主官们被紧急召入大帐商议对策,整个晚上,都在为此争论不休。虽然已经决定迅速出兵西平,但原计划,仍要再过五六日,前几日追击敌人探马无故伤亡情况,让皇甫辏Р坏貌辉莼海龆ㄔ俨倭芳溉眨懦霰摹�
最后,临时统帅羊琇听从刘弘建议,以时间不早了为由,将事情暂且拖至明日。郭魁愤怒不已,但卫兵们将他强行留住不许他打搅羊璓等人休息。
……
五月十一日晨,刘武刚醒来便发现宗容就在身边,然后宗容连忙对刘武道:“主公,您总算醒了,大惊喜!”
刘武不明所以连忙道:“你先等等,到底何事?”他让宗容说清楚。
宗容笑道:“昨夜,破羌城内魏军妄想夜袭三部,三部均携带有若干犬狗早有准备,所以魏军偷袭不成反被惊觉的三部追击。”
夜袭这些草原部落,亏那个守将想得出的,这些草原部落经常被狼群乘夜袭扰,所以都喂养一些狗儿看守牛羊马群,在夜间就将这些狗儿散放营地四周,草原部落是极难被夜袭的,除非走狗屎运正好逆风,顺逆风方向偷袭。
真是白痴。
刘武脸上微微绽起笑容道:“那结果呢?破羌城拿下了么?”
“那倒没有,”宗容道,“主公,不过,我军探出一个消息。是关于那个城地守将的,主公应当会感兴趣。”
“哦?是谁?”
“是郭。”
刘武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老半天才道:“莫非是魏将郭淮的后
宗容呆了呆,笑道:“主上,您说笑了,不是他家。”
那刘武就一点也不懂了。
宗容连忙解释:“他是郭建之子,大魏永宁宫的侄儿。”
说到这儿,刘武还是不太明白,他毕竟是个武人,这些政治上地玩意儿还是白得很。只是等宗容将永宁宫换成明帝(曹叡)郭皇后……
刘武彻底明白了,瞪大眼,不敢置信,他竟然捞着一条大鱼。
郭后,当然自明帝死后,人称永宁宫,正是西平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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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初年间西平反乱。郭家逃往中原,此女入宫,此后明帝御极,很是宠溺此女,为此,其叔父郭立赏为骑都尉,叔父郭芝为虎贲中郎将,皇帝病困欲死时还将此女封为皇后,可见对此女的疼爱。齐王曹芳登基后。奉此女为太后,郭后父亲郭满追赐为西都定侯,其母杜氏为郃阳君,郭芝迁散骑常侍、长水校尉。而郭建,由于郭满无后,由叔父郭立子继承郭满爵,就是现在的西都定侯,郭建父郭立为宣德将军。
这个郭家一门权势熏天,哪里是自郭淮死后已渐沉寂的那个郭家可以相提并论的?
就算现在大魏曹氏已然没落,此郭家风光不再,不过,只要郭后尤存,他们就会仍然坐拥大义名分。(司马家废黜皇帝用的正是这个女的名义。淮南三叛包括后来的钟会,也是用这位郭太后的名义,你就可以知道这个郭家在那个时代意味着什么。)
越想越是高兴:“广崇。那我军干脆尽快拿下破羌城,好么?”
以郭家的地位,捉住一个郭一定会有很大作用。
宗容连忙道:“主上,您要三思啊,我军现在兵力无几,现在最大地事情不是拿住那人,而是对付金城方面。”
这倒也是,若是连那些兵也抗不住就算得到郭家的人又有什么用,刘武点点头:“你说的是,是我鲁莽。”说到这儿,颇有些可惜:“难不成就眼睁睁看着东边将那人救走。”
宗容又笑道:“主上,这不更好么?现在我军将破羌城围困,只要能继续攻击,魏军更有理由加速前来救援啊。”
刘武一愣,很快恍然:“对了,广崇你说地很对,就是这样!”说着高兴起来,“只要有他,羊琇更加有理由进兵西平了。”
他们在几日之前密议,谈论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计划,到底能不能骗过羊琇,让羊琇兵发西平。
羊琇虽然是文官,不太懂军事,但不是蠢。
“广崇,你再去拟道命令,给三部增加些攻城器械,让那边打得再激烈些,让人告诉北宫心,请她找个机会露个空档,让城内再出去几个求援的,不过千万记住,不要让看上去像大人物地逃。”
“主公,那就请那边的把握好,只要不逼得太紧让城看上去还能支撑就行了。郭性命娇贵,应该不会冒险主动出城的。”
“对,你说的很对!就按你说的办。”
“得令!”
两人相视而笑。
……
五月十一日晨,榆中,无休无止的争论再度开始,一夜未睡愤怒的郭魁威胁,如果郭家子弟若是有什么伤亡,定要拿羊琇问罪,连举荐羊琇暂代的石苞也跑不了。
羊琇很是恼怒,但还是忍住,他连忙借口如厕,找了个时机,将皇甫辏Ю揭槭抡猛猓蜕剩骸敖颐窍衷谡娴哪艹霰矗俊�
皇甫辏淙缓芟刖】旖歉龈约捍闯苋璧鼗斓傲跷湓琢耍伤膊皇潜康埃肓讼牖故切蛊溃骸芭率遣恍校�*他们那种骑术,就算只要马儿运送,怕是到了地方下了马也打不了战。”
“那,还是按将军您说的,再操练五六日再说。”
两人回到议事堂。
至此,羊琇下令,断然拒绝发兵。
“你竟敢这样!”郭魁暴怒,“姓羊的,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地!”
“混帐!小小年纪目无尊长,我今天放过你不跟你计较,下次决不宽待。哼,别以为你是皇家外戚就敢藐视军法。左右,把他赶出去!”
(历史上的羊琇:羊琇的母亲是辛宪英,与黄月英妇德一流不同,这个女人是以老谋深算闻名,三国志资治等书对这个女人的才智都大加赞赏。说白了,黄月英被人记住是因为诸葛亮,而这个女人更多是*自己,她老公羊耽还没她有名呢,辛毗一个二流人物竟生了一个超一流的女儿,让人惊叹。当然,羊家整体的情况也很不一般,辛宪英的女儿就是故大将军司马师的继室羊夫人,羊琇论辈分是司马炎、司马攸的舅舅,特别是司马攸,他被他老子过继给司马师为子,所以算羊氏的儿子。但羊琇本人更看好司马炎,结果羊琇反倒是司马炎地心腹。史上的羊琇为司马炎出谋划策夺取人心,政治才能相当高超。
此人没有外放过,一直在中央任职,这也是实情。)
(今日bug自爆:对不起大家了,我突然从三国志曹奂传一些细注中发觉264南军可能的都督……或许正是那个陈骞,呜呜,现在木已成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硬着头皮坚持到底了,要么就得一点点慢慢改,好麻烦地,俺不想这样。
此外,襄阳郡在明帝时代已经被划出去一块,鄀叶县组成新的义阳郡,事在太和四年十二月己未。同月稍前的丁巳日,魏分襄阳临沮、宜城、旍阳、邔(邔音其己反)四县,置襄阳南部都尉,所以我文中的抵抗吴国进攻的第一波主将当为南部都尉,此外,原定的羊祜到南方,我也不改了,就让他去,俺坚决错到底,还望有识者不要骂我。)
节一百三十三:五月十一日(手打
是五月十一日,冀县,天水太守府内。
小名黑儿的中年男子伺候叔父石苞起身,生怕石苞坐不稳,跪坐在石苞身侧搀扶这位老者,只见这位老者病怏怏脸上仍是倦意笼罩。中年男子将老者扶起,又连忙献上衣服。
这让石苞有些哭笑不得,忙道:“黑儿,你不用如此,老夫还行,你先出去叫些吃食来,这儿有婢女伺候就行了。”
天水太守王颀哪敢怠慢上司,自然是将石苞视为贵宾,王家的婢女们就像伺候自家主人一般,石苞也欣然接受。
中年男子退下后没多久便带着那些端着盛着漱口水的铜皿、和净面水的面盆等等器物的王家婢女家奴们进来,再后面才是那些提着食盒的王家家奴。中年男子看着那些王家的婢女们伺候叔父穿衣洗漱完毕后,才招呼那些提食盒的将东西放下。
食物是麦粥加上一些滋补药物,蔬菜较多,肉食很少,倒也不是王家小气,医者叮嘱过,石老爷子一路劳顿,加之大病一场,身体不好,尽量清淡点。
“黑儿,你也坐下来陪老夫一起吃!”
石苞挥挥手示意。
中年男子连忙跪坐到石苞面侧,下人连忙添上一付碗筷,两人围着低案慢慢吃着。
石苞又对周围环侍的众王家下人道:“辛苦你们了,暂时用不着大家,都去休息吧?”
众下人应声陆续离开。
等房中只剩下这叔侄二人,石苞脸上倦怠神色稍敛,眼中精光迸射,虽然仍有些倦怠却并不像刚刚在众人面前表现的那般严重。
“黑儿,金城那边现在到底怎么样?”
中年男子连忙放下碗筷。迅速抹净须发,弯腰拱手恭敬道:“回禀叔父,就像您预料的,西平那人对西边动手了,此外金城那边,他们在商议到底该先出兵攻打哪处。皇甫辏Ъ岢忠笙让鹞髌侥潜呦鹉切樟醯脑偻际骰埽溆嘀罱饔屑猓龃笥谀趾搴宓模昭虻啬秦斯幻涣酥饕狻!彼档秸舛涣承以掷只龅牡靡狻�
他说的是几天前,即五月四日傍晚金城的事儿。
前些日子。石苞身体的确不适,强行带病赶去武都讨要援军后又赶到冀县时已经是连说话都困难了,开始发高烧,可把中年男子吓得半死。
幸好,慢慢调养,总算缓过起来,这段日子。有些什么事情中年男子先一一嘿记,只等叔父问起,方才回复。
石苞点点头,继续道:“那有没有决定对哪边动兵?”
“姓羊的同意先兵发西平,听说就在这几日。”
石苞皱皱眉头:“现在他有多少骑兵,能将血屠夫彻底消灭么?好生大胆。”
西平可是一片草原,任何阴谋阳谋都只是徒劳,只有更多战马才是硬道理,兵力不够休想彻底消灭。
“叔父。听说,西平那边那人只有两千人马。金城那边我们走时还有三千五百骑,加上正在操练的六千骑兵,现有力量的确可以歼灭他们。”
“哦!”石苞点点头。“如果只有两千人么?那的确够了,只是……”老爷子话语陡转,“真的只有两千人么?”
中年男子瞪大眼,呆了好一阵,才道:“叔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石苞道:“我总觉得不对劲,那人既然能攻打西边,两千兵怎么够?他怎么敢如此放肆,那人虽然年岁不大,也算久经沙场地宿将。不应该啊。”
“叔父的意思是……那人还应该再有些兵力?”
“嗯,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派些人马再次探查才是。”石苞轻轻道。
“可是,据说西平那边看守严密的很,我军探马几次探测都遭到灭顶之灾,最后一次侥幸逃脱的那人也是回到榆中后一个时辰就死了。现在军中没人敢去那边探测,怕是派去的也只是敷衍了事。”
石苞没再说什么,中年男子只好静静坐着等叔父表态。
“黑儿,”终于,老儿开口了,面色凝重。
“叔父,您有何吩咐?”
老儿叹息道:“我总觉得这一战不太妙,就是没拿定主意该不该现在就回金城。我若是坐视,万一金城兵败,那司马家追究下来我也不好交代。可是现在回去,怕是我们想再回扬州就不可能了。”
“叔父……”中年男子自然明白,低声恳切道,“叔父,既然司马家对我家如此薄情,我家又何必为他家效死力,叔父,您决定吧,侄儿将为叔父为我石家奋战到底。”
石苞抬起手,抚摸侄儿的肩:“你呀,亏你也敢说。自我兄长死后你母亲病故,你就跟着老夫,老父是看着你长大的,在老夫眼中你与齐奴儿他们一般都是老夫地孩儿。哎,你跟我漂泊坎坷,到如今总算在江淮扎根,老夫又何尝不想为你和你那些兄弟们多谋划谋划?罢,罢,罢!老夫就作一次恶,黑儿,当年老夫跟广陵吴普博弈,他赌输我的那付散剂你可曾带着?”
“叔父,您……”中年男子大喜道,“侄儿一直带在身边。”
于是。这天早上,石苞又~病了,面如蜡纸,医者把脉摸来摸去还是弄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症状,最后,只好说石苞是年岁太大身体不适,实在不能适应变更居所,还是那句话,水土不服。
“黑儿,”石苞边咳嗽,边说道,“快扶老夫起来,老夫病死事小,西北大局可一天不能耽搁啊!快,快带老夫去金城郡!”
“叔父,您的身体要紧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中年男子悲声跪倒在石苞面前。
暂代天水太守王颀主司天水郡各色事务的功曹任回也是劝请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