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第7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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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部直三郎绝对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莽夫,看看他在北平时笼络汉jian们的手段,就知道这家伙是个智谋型人物。只是八路军连战连捷,日军将领们吃败仗吃的已经是急恼急恼了。加上他冒着风雪从徐州赶来,把一腔怨气全部泄到了藤井洋治身上,这才酿成了这起上不得台面的流血事件。这要是让记者们知道了,岗部直三郎亲亲苦苦树立起来的形象就全完了
岗部直三郎顾不得自己满身的尘土了,也顾不上再骂藤井洋治了,那一刀已经把他惊醒了。他赶紧跑到藤井洋治身边,俯身看了一下伤口,伸出手指在藤井洋治的鼻端试了试,抬起头就喊:“还有救,快快的,叫军医抢救”
安井藤治、今村均、小松原道太郎三个人和岗部直三郎一样,本来都是一腔怨恨,想在藤井洋治身上出出怨气,没想到藤井洋治竟然来这一手,那一刀把他们吓傻了。直到岗部直三郎喊快叫军医,三个人才惊醒过来,跑到门口大声吆喝卫兵叫军医。
也是藤井洋治老鬼子命不该绝,那一刀捅进了腹部而不是心脏,以日军的医疗水平,自然是能够救活他的。
等军医们把藤井洋治抬走后,岗部直三郎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两眼直,喃喃自语:“都是刘一民惹的祸都是刘一民惹的祸”
安井藤治、今村均、小松原道太郎都被藤井洋治那一刀弄得垂头丧气,一个个泥塑一样。这一听岗部直三郎找出了问题的根本原因,几乎异口同声地大喊:“都是刘一民惹的祸都是刘一民惹的祸”
喊完了,四个老鬼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是一片黯淡。后来,岗部直三郎喊卫兵给他换了身军服,用碘酒把脸上的肿块擦了擦,这才开始领着几个人一起研究下一步作战计划。
泰西战役时候,岗部直三郎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全歼刘一民主力一部,哪怕是一个警备旅都行。当时,要不是八路军航空队冒险出击,重创第一师团、第二师团,很可能鲁西警备旅和新六旅真的会被日军包饺子。这一次,岗部直三郎觉得还有机会,他的想法是让近卫师团和装甲旅团配合,两线夹击,彻底扫dang鲁西南和泰西地区,把这两个地区的八路军彻底消灭。
岗部直三郎这个计划是符合大本营和华北方面军司令部的作战计划的,一提出来,就得到了安井藤治、今村均、小松原道太郎的支持。这几个老鬼子,在藤井洋治愤而自裁后,竟然起了同仇敌忾的心思,恨不得现在就抓住刘一民和他的部队,来一个决战。
岗部直三郎把自己的设想报告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后,得到的恢复让他大吃一惊,杉杉元司令官在电报上说的清楚,宿县丢失,暂时没有时间去扫dang鲁西南和泰西,必须把宿县夺回来,要求岗部直三郎立即制定夺回宿县的计划,指挥关东军三个师团配合十二军和华中方面军蚌埠部队夺回宿县,打通津浦路。
岗部直三郎哀叹一声:“刘一民大大的狡猾,声东击西的干活,皇军精锐师团被他玩弄的成了救火队。这仗要是再这样打下去,大日本陆军会被刘一民牵着鼻子走的,主动进攻就会变成被动挨打,那是非常可怕的。”
这话说到了几个日军师团长的心坎上。第五师团长今村均中将马上就建议多路进攻,合围宿县,彻底消灭攻占宿县的八路军。
今村均虽然和八路军教导师正面交手机会不多,但他了解第五师团的光荣战史,知道第五师团主力就是玉碎在刘一民手里,板垣征四郎中将也是因为惨败而被勒令剖腹谢罪的。现在他当了第五师团师团长,一心想找八路军报仇,替他的前任找回场子。
第二十三师团师团长小松原道太郎在德石路上吃过八路军的大亏,对八路军集中炮火突击心有余悸,马上提醒今村均,万万不可分兵,刘一民部火力强大,第八师团、第十师团都是孤军冒进被八路军吃掉的。第十四师团也是因为和第三十五师团、独立hún成第十三旅团兵分两路而被各个击破的。谁知道刘一民主力到底隐蔽在什么地方?说不定宿县就是刘一民挖的另一个陷阱,分兵就可能给刘一民提供机会。
别看小鬼子几个师团抱成一团时气势汹汹的,实际上他们心里已经彻底怕了八路军了,谁都怕分兵。
第二师团长安井藤治说:“小松原道君的建议有道理。现在皇军一个师团对上八路军教导师主力,已经没有了优势,危险大大的。如果分兵,也应该是三个以上师团一路,而且间距不能过大,便于危机时候互相支援。”
几个师团长的心思岗部直三郎看的透透的,他自己也是那种心思。因此,他提出了一个设想,那就是迅加强蚌埠一线守军力量,集中第一师团、第二师团、第五师团、第六师团、第十六师团、近卫师团和装甲旅团,以扇形形态,拉一张大网,从北往南快推进。如果八路军坚守宿县,就在宿县消灭他们。如果八路军向南逃窜,就在蚌埠周围消灭他们。
至于第二十三师团,岗部直三郎的意见是留守陇海线,既可以与三十八师团、二十七师团、一一四师团一道,筑成牢固防线,防止鲁西南、鲁南八路军南下增援刘一民,又可以和二十七师团一道充当南下作战的预备队。
岗部直三郎这个意见一说出来,几个人都是轰然叫好,六个常设师团加上装甲旅团,那是万无一失的。而且,藤井洋治正在抢救之中,不可能履行第三十八师团师团长职责,需要一个师团长级别的将领坐镇砀山指挥,以免给八路军可乘之机。
见几个人的意见统一,岗部直三郎马上给杉杉元去电报,陈述自己的设想,并且报告藤井洋治中将在战斗中身先士卒、与八路军进行白刃战,腹部被刺刀洞穿,重伤不下火线,最后守住了防线。在援军的及时增援下,打退了突破陇海路的八路军,打通了陇海路。
这就是岗部直三郎的高明之处,他没有说自己和藤井洋治打架导致藤井洋治羞愤之下自残,而是给藤井洋治戴了一顶高高的帽子,无过有功,而且是开创了日军守军击败八路军教导师主力进攻先例的大功。岗部直三郎这样做,不知道是心里愧疚呢还是为了为笔部队那些堕落文人积累宣传素材,反正后来抢救过来的藤井洋治知道后,手里抚mo着勋章,嘴里不停地感叹岗部中将实在是一个有大将风范的将军啊
这岗部直三郎啊,看来还能高升,大将军衔是跑不掉了。
各位书友大大:昨天有任务,外出了,今天晚上才回来。对不起大家。请朋友们原谅山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谢谢大家
第六八九章 皖东北特委
第六**章皖东北特委
刘一民没有象赵勇刚说的那样,带着儿子去符离集吃烧jī。w书友整~理提~供
赵勇刚报告袭占符离集的电报到达时,刘一民正站在宿县与灵璧jiao界处的湖南陈家的临时指挥部里,拿着铅笔在墙上的地图上勾勒着。
**风进来报告特战二中队袭占符离集,消灭日军一个警备中队、伪宿县保安总队一个大队,总计击毙日伪军36o人。
听了报告,刘一民把铅笔扔到桌上,笑着说:“又一幕大戏开始了。林风,你说我们这次战役行动象不象耍猴啊?”
**风笑笑:“师长,确实是象耍猴。只是不知道xiao鬼子这只猴子乖不乖,会不会按照我们的指挥行动。”
刘一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mo出烟来点上netg在那里放着,只要锣声一响,就必然跟着锣声表演。我看啊,xiao鬼子这次非得被我们耍的团团转不可!”
**风不说话,走到地图跟前看了一会儿,转身说道:“师长,如果这次我们的作战意图能够实现,xiao鬼子的这几个jīng锐师团就会被我们牢牢地固定在铁路线、公路线上。那样子的话,日军就很难再组织起大的进攻战役了。”
刘一民淡然一笑:“我们是这样设想的,希望能够实现。但是,xiao鬼子很猖狂,他们怎么会甘心战局陷入如此被动局面呢?我看,八成他们还会继续扩军,用新编师团、独立hún成师团来担任地方守备,腾出主力师团用于攻势作战。这也好,让xiao鬼子把国力耗尽,到时候就好打了。”
两个人正在说着呢,张爱萍、江上青、杨纯进来了,他们是奉召来见刘一民的。
这几个人中,江上青是第一次见刘一民,张爱萍在西安见过刘一民,杨纯是教导师政治部的nv干部。
刘一民招呼几个人坐下,让**风去给几个人倒茶,然后就笑着说:“张爱萍同志和杨纯同志都是四川人,江上青同志是江苏人,我是河南豫西人,都是为了闹革命、打鬼子才凑到一起来的。张爱萍同志是文武双全的战将,江上青同志文质彬彬,是秀才出身的老党员。杨纯同志也是大学生,别看长的清秀,却是一个老红军了。你们几个以后就要在这皖东北共事了,我想象不出,你们会演出一幕何等壮丽的话剧呢?”
杨纯、张爱萍、江上青都知道刘一民找他们来有事,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一听说几个人要在皖东北共事,就意识到是要在皖东北建立政权了。
这杨纯原名叫万国瑞,还不到22岁,个子不高,圆脸,白白净净的。
这个年龄的nv孩要搁在后世和平年代,那正是憧憬爱情的时候。但是这个年代不行,xiao鬼子来了,所有有爱国心的年轻人都投入到了抗日救亡之中。历史上的杨纯是在1936年参加革命的,现在不是,她是在成都参加红七军团的,跟着部队一直打到了山东。
听刘一民语气轻松,杨纯就忍不住问道:“师长,是不是要在皖东北建立根据地?”
刘一民学着四川话说道:“你个幺妹,脑瓜子硬是要得!”
这一下,把江上青和张爱萍都逗得哈哈大笑。
杨纯脸红了一下,很快就说到:“师长取笑人!我去告诉唐大姐,让她管管你。”
说完,杨纯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嘴,xiao脸也转向了一边,不敢再看大家。
刘一民似乎不在意,转向了江上青:“上青同志,杜牧的诗里把扬州描写的很美,什么二十四桥明月夜、yù人何处教吹箫,什么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什么net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等等,你告诉我,扬州是不是真的那么美?是不是真的有烟hua三月下扬州这样美好的意境?”
江上青这年刚进入28岁,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非常儒雅。要不是穿着一身军装,那绝对是一个风度翩翩、yín诗作画的才子。事实上江上青就出身于书香之家,他的父亲就是一个jīng通诗文音美、悬壶济世的中医,他本人也是上海艺术大系毕业的。
刘一民太有名了,红军传奇英雄、抗日名将,加上红军时期特务的造谣污蔑和现在日伪军的造谣污蔑,江上青想不知道哦啊刘一民都不可能,何况刘一民还是山东局的呢?
现在见刘一民说话间脸上神采飞扬,活脱脱一个大学校园里痴mí于唐诗宋词的学子,江上青就觉得奇怪,这样一个本应是书生意气的人,怎么就成了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呢?
江上青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字斟句酌地说道:“杜牧那个时代,由于北方战1uan,经济凋敝,士量南下,加上扬州据运河要冲,有得天独厚的地利优势,是全国屈一指的商业大都会。亭台楼榭,车水马龙,自然是十分繁华了。杜牧出身官宦世家,家学渊源,豪mén公子,才华横溢,来到扬州,放松心怀,追hua逐柳,入眼net韵悠长,给扬州留下了后人传唱不已的名篇佳句。要是以普通老百姓的眼光看扬州,杜牧的看法就不同了,恐怕都是淘生活的艰辛。师长是抗日名将,想不到说起扬州就能把杜牧的诗文信手拈来,看来师长对扬州是很有好感的了。可惜,现在的扬州在日军的铁蹄下日渐凋敝,早已没有杜牧笔下的诗情画意了。”
张爱萍只比江上青大一岁。不过,他和刘一民比较熟悉,没有江上青初次见面那种拘谨。听了江上青的话,张爱萍开口就说到:“,不要咬文嚼字,师长的意思你都听不明白。那是想问你扬州是不是有教吹箫的yù人,至于什么烟hua三月、二十四桥明月夜,那都是yù人的陪衬。有了yù人,寒冬腊月下扬州也行,七月流火下扬州也可。没有yù人,明月夜也好,烟hua三月也好,都没有意思!唉,要是彭雪枫同志来了就好了,他也是能文能武,可以做师长的知音。”
这张爱萍,虽然是学生出身,但是在红军中是从xiao队长一路干上来的,是红三军团的骁将。刘一民想不到他会敢和自己开玩笑,但想了想也就释然了。自己xìng格豁达,战友们都清楚。加上红十八团原来属于三军团序列,三军团出身的干部战士见了自己自然是天生就有一种亲近感。
江上青也想不到张爱萍敢和刘一民开玩笑,有点紧张地看着二人。
刘一民笑呵呵地说:“好你个张爱萍,说什么彭雪枫是我的知音,难道我们两个都是整天琢磨yù人的人么?我看是你自己打光棍时间长了,想yù人了,就拿我来编排。我给你念打油诗,你听清楚了:xiao伙子今年二十七,衣服脏了没人洗。要想有人洗衣服,还得再过二十七。”
张爱萍一听就笑了:“师长,你搞错了,我是191o年出生,上个月刚过28岁生日,现在已经是29岁了。这打油诗送给还差不多,只不过早就结婚了,已经有了两个nv孩了。看来,师长也有犯错的时候。”
这一说,刘一民不好意思了,嘿嘿直笑。
张爱萍打蛇随棍上:“师长,犯错就得补偿,你连我是那年生人都不清楚,这岂不是太伤同志们心了?一定得补偿!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一样东西,你有,而且你也不用,放在你那里1ang费。”
刘一民一听,恍然大悟,张爱萍是想要照相机,淞沪抗战时张爱萍担任过江浙省委军委,记得他有马上摄影家的称谓,八成是在上海学了照相又没钱买照相机,来自己这里打秋风来了。
刘一民马上就喊李xiao帅把照相机拿出来。
李xiao帅把照相机拿来后,张爱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