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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0414 欢颜 by-第4部分

小说: 0414 欢颜 by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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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仆侍为我沐浴梳头,穿上锦锻衣裳,竟还给了我一碗撒了肉松的米粥。随后引我跪在一个人的面前。 
那人伸手抬起我的脸。那是申,我记得他的气息。 
“如果有人问起,你便说你是荷。” 
只说了这句话。 
被带上马车,行了一天一夜的路。揭开帘子,嗅到清草的香气,是春天了。 
车停下来。 
有人迎到车前,意外地被他一把抱住,“荷儿啊,爹爹对不住你…。。” 老者的哭泣令我一时怆然。 
然而他揽住我的手,有些生硬的,哭声虽响,却并没有泪落下来。 
这时旁边有人道:“好了好了; 父罪子偿,也不为过! 梁子乔,我们公子没要了你的命、再平了左梁庄,算是便宜了你这无耻之徒,快把人交来罢! ” 
…。 梁子乔,我胸口轰然。这是母亲口中说出的那个名字、那个孽障 …… 
“左梁庄、梁子乔,早晚会有人千刀万剐之。”母亲的声音仍如就在耳边,每次挨打之后,母亲那痛恨的口气,我仍牢牢记得。 
那时的我一直不明白这个名字于我的意义,到今天却忽地明白。 
我在他怀里,脊背如同僵住。 
他止住哭声,便也放了手。有人过来拖我,亦没有一丝的不舍。当然,他只道我是申找来假扮荷的不相干人,并非自己的亲子。 
被推搡着按倒在地,有人用硬物挑起我的下巴,听声息似乎高高坐在马上,“梁子乔,你的宝贝儿子是盲的?” 
“回楼公子的话,犬子自小体弱多病,不久前误食下江湖郎中的药方,竟然又盲又哑了,只望公子怜悯。” 
楼公子在马上冷笑了一声,“真是可惜,端地是一个妙人儿。” 
“剥了他的衣衫给我瞧瞧。” 
身上的衣衫便被当众撕开,似乎是意在我胸前的金环,我默默忍着被拨弄的痛楚。 
“公子,这金环确是真的。” 
“好! 
梁子乔,本少爷是守信之人,一年之后你拿来黄金千两,我便也乐得完璧归赵。你可记好,一天之内不见人来,别怪楼某将这小孽种沉下欢颜湖去,哈哈。”说罢策马离去。 
我心底一片冰冷,申救下我一命,却是让我来抵上一命。一年之后,我便会成为这欢颜湖里、无名之魂。 
11。 
嘈杂过后,想是那人与申的仆侍们已随后离去。 
楼的手下将我余下的衣衫也一并剥除,极粗硬的麻绳将手脚捆紧,就那样全然裸着身体缚在马背上经过集市。 
我已预知到此番命运如何。 
想必申着人将我从蔷薇楼赎回,扮成荷送到这里,自是有一番苦衷。而这苦衷,适才已从楼和那个人的话里获知一二。 
想起我昏沉沉地躺在火炉旁边,曾做过的痴心妄想。以为凭这具身体,终于得到了申的怜悯,是多么的不自量。 
想起申那一夜的温柔,心中怅然。我误借了荷的爱,现在便替荷来偿恨,我的爱恨,俱是荷的。 这样一想便觉心血凉透。心里如针刺般的疼痛,也已木然。 
从马背上放下来,有人为我解来绳子,我以为可以让久已酸麻的两臂缓上一缓,谁知随即便被重新捆上。绳子将手臂紧紧绑在背后,又在胸前缠了数道,踩着我的背将绳子收紧,我顿感呼吸吃力起来。被拉着跪起,分开两膝,绳子从双腿间穿过,收紧,麻绳的粗糙狠狠磨过赤裸的地方,深陷进肉里。 
我知道一切只是开始,咬住唇默忍。脸却被人抬起来,“荷公子,尝尝我为你准备的揭风宴如何? ” 
嗅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逼近我的脸收低声道: “莫怨楼某无情,要怨就怨令尊吧。”说罢起身冷笑,“去,把护院的弟兄们全部喊来。” 
高处有绳子将我系着,令我只能那么跪着,而无法弯下腰休息片刻。两膝被拉开,绳子深深勒进后庭。以屈辱的姿势,摆在众人面前。 
有人走过来,扳起我的脸,鼻端撞进男人强烈的体息,我想别过头,却被人从后面扳开下颌,硬硬的肉器便顶开嘴唇。太过粗大令我一时无法喘息,我摆着头拼命挣扎,便被按住头,一下推送到底。肉器的顶部直撞入喉咙,我只听到自己的反呕,被压下去,复反上来。脸被紧紧按在男人腹部,直到我无力再挣扎。 
男人拔出肉器,我便一下瘫在一旁,却不容我稍息,又被扳起来继续。为了不再这么难受,我尽力咽下反呕,努力使自己配合,希望快些令他满足,以求解脱。 
然而我太天真。当我呕出口里的浊液,便又有人补上来。 
一个接着一个,毫不留情地按着我,将肉器插入口中,我如失去意识般的,任凭自己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推送。 
早已支撑不住,全凭绑在身上的绳子吊着。脸上尽是泪和浊液混着。那不是伤心的泪,一遍遍反上的胃汁,苦而辛辣,令我难以控制的迸出泪来。想必喉咙早已肿胀,每一下恶意的撞击都疼痛难忍。 
他们冷笑着看着我难过的干呕,故意扳起我的脸,让人看个清楚。我在那残忍的手掌里喘息流泪,身心俱已支离破碎。 
颈子无力抬起,被楼扳起低垂的头,“啧啧,真是可怜。” 
“荷公子,我的壮士们味道如何? 要不要再来一遍?” 
我在楼的手里发着抖,虽然看不见,仍张开眼睫仰脸对着他。他只是冷笑,将沾了污秽的手指在我脸上擦净,冷酷的语气回身吩咐道,“请荷公子沐浴,洗个干干净净。” 
12。 
木轮开始旋转,被分开四肢紧紧绑在上头,那旋转令我头朝下浸在水中。避不及呛了一口水,才明白那沐浴的含意。 
无比缓慢的转出水面,我大口呼吸着空气。因为眼睛看不见,我总不能清楚知道何时入水,慌乱中听到他们的笑声,时而遥远,时而逼近。 
整整一夜,我以为我没有办法撑过一夜。然而当清早被放下来,身体接触到地面,忽然恨自己为何还活着。 
意识到后来已不清楚,不知是什么让我捱了过来。水淋淋的俯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身体被楼拨转,令我仰面对着他,“怎么样? 这可是我请了工匠专门为荷公子打造的。” 
如果再要折磨我,也请让我稍稍缓口气吧。在心里默默乞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楼如看透了我的心思般。 
“就算不念及那千两黄金,也要等本公子玩够了再说。”靴子踩在我的手指上,那么狠狠一捻。 
我疼得弓起身子,心里深深地感受到他的仇恨。 
楼和母亲对待这仇恨的报复方式,竟然一模一样。天可怜我,我也许注定不能逃过,这样的命运。 
就那样任我躺了大半日,对于这样的恩赐,我几乎心存感激。 
入夜,才有人来。仍不肯给我一件遮体的衣裳,赤足踩在石板路上,虽已初春,夜风仍是凉的。 
走上木板台阶,迈过门槛,我被按着跪下。 
“听说荷公子不肯进食?” 楼仍是那样扳起我的脸来。 
残忍的戏谑的口气,“想必是昨日的贪吃,口里面伤得不轻吧。” 便捏开我的两颚。 
“拿蜡烛来,我要仔细瞧瞧。” 我吃疼地顺从他张开口,便觉一大滴滚烫的烛泪落入口里的伤处,我惊得一跳。便有人上来按住我,在口里撑了个什么东西。 
“啧啧,真是可怜。伤成这样,怪不得不肯吃东西。”楼将手指伸入,用指甲拨弄被男人的分身长时间磨擦而肿胀溃破的地方。 
我楼的手底下竭力的无助的挣扎,楼放开手,烛泪便不停地落在脸上、唇舌以及喉咙深处。 
手臂绑到背后,两腿张开绑在木杆上,就那样倒着吊起来。忽然间疼痛一处一处爆开,原来那木杆之上,横插了许多蜡烛,浊泪正滴在两腿之间的敏感之处。每一滴都令我惊痛而挣扎。 
然而越是挣扎,便越多烛泪滚烫着落在身上。 
楼扯着我的头发,反着扳起我的脸,问:“荷公子,这回还肯不肯喝粥?” 
我含着泪在他手里点头。 
楼用指尖沾了我的泪去,“别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被放下来,接过递来的粥碗,这么烫。食羹端到嘴边,不敢放进去。 
“要不要我亲自来喂荷公子?” 楼的威胁令我惊颤,只好咬牙把热粥放入口中,明知这是故意的捉弄。别过头咽下,疼得额上也泌出冷汗。 
“转过来,我就爱看荷这模样。”楼带着冷笑的声音,拨转我的脸。未敢拂逆,我便对着他,痛苦的将一碗粥都咽下。 
楼用帕子擦去我额上的汗, 手下轻柔,语气却依然冷酷,“不感激我手下留情么? 或许我应该赏你一碗辣椒鱼骨。” 
“以令尊的罪孽,就算将你五马分尸我也不觉解恨。”那语气里的仇恨,令我脊背生寒。“只可惜了你这张俏脸,若非梁某人的孽种,本公子倒想好好地疼爱一番。” 
手掌沿着肩头滑到腰际,在臀上轻捏几把。便狠狠将我推跌在地上。 
“来人,替我细心款待荷公子。我要他好好地活到明年今日!” 
13。 
自此之后,楼常常会令人迫我进食。若身体因折磨而致伤,也必请人来为我医治。 
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更长久的折磨。 
“这个法子让我想了好久。”楼总是扳起我的脸,令我仰脸对着他。他是用这样的方式,刻意地侮辱。摩挲着我的颊,听起来似乎无关紧要的语调,“那个畜生曾毁掉这世上最美的东西。” 
“我要让他亦用美丽的东西来偿还。”他的指尖扫过我的唇,“一样是似你这般、似荷花般鲜嫩的生命…。” 
“他毁了我的,我便也要毁了他的,你说这样算不算得公平?” 
或会在折磨之后问我,“想必这样惹人怜爱的荷,平日令尊大人一定倍加宠溺吧?” 
我无言以对。 
父亲对于我,是那个人所不耻、被赶出家门的孽障。而哥哥姐姐们的父亲,从来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只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令梁家蒙羞的孽种,无论哪个父亲,都不曾给过我宠溺。若是楼知道这些,会不会感到失望。 
即使我不是荷,却仍然是粱氏之子。 
虽然从未想像及渴求过,但是当那个作为父亲的人,忽然在那种情景里出现,那种陌生感,却令我不禁哀伤。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代荷受过的人,同样是自己的亲子。 
或许就算有日知晓,也一样无动于衷吧,到底是我的出生才令罪恶曝露……。 
楼继续着他的复仇,用我的身体。 
他从不亲自碰我。他会命令他的手下,按照他的要求。而他必定是坐在椅上,慢慢饮茶,总是令我面对着他,扳起我的脸。 
虽然看不见,我仍可感到他如豹般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我的痛苦。 
他将那物什从我的唇边擦过,“来,亲它,不然等一下它会让你更难过。” 
我相信他的威胁。却只能在他充满戏弄和残忍的目光之下,伸出舌来。 
冰冷的玉棒,令我惊心的长度。我努力的想用舌头使它变得温暖湿润。但是无论如何,无论我怎样服从,仍一样要忍受他们想要让我忍受的痛苦。 
垂低头,将额靠在地板上,等待玉棒冰冷的侵入。 
但是楼不会允许我,手指如钳般的抬起我的脸。 
对于这种屈辱的姿势,我已然感到麻木。顺从的翘起臀,玉棒的顶端触到后庭,那冰冷仍是令我一颤。 
楼似乎十分满意我的反应。 
玉棒旋转着慢慢探进来,我本已做好了它会猛然插入的准备。然而这样的慢慢折磨,反而让我连呼吸也失措。意识不得不集中在,被撑开的敏感之地,玉的冰冷磨擦着内壁,缓慢地探入。这么深,感觉已经穿透了我。 
顶到最深处,仿佛触到了心口,却突然抽离。 
我便一下子跌在楼的掌心里。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折磨你。”楼在耳边说道。 
转而便如暴风骤雨般的,我几乎跪不稳。两手被缚在一起,十指紧紧扣着地板。脸被扳至最高,楼的手摁在颈上,呼吸亦觉吃力。意识已如飘飞出去,身体却似捱着雨打的残荷。 
楼刻意地拖长时间,“你这副表情真是惹人迷恋呵。”楼喃喃着,似调笑,将杯中残酒一下倾在我面上。 
求放过我,哪怕只是片刻。 
连执刑人也换过几次,楼仍未能尽兴。 
他捏开我的嘴,将酒强灌入口,看着我的脸由苍白转成绯红。 
“究竟什么药这么厉害,连哭也哭不出了,真是可怜。”语气里,却无半点怜悯。我再也撑不下去。 
不知昏了多久,醒来,听到楼的声音就在耳朵,不由得瑟缩。 楼却见状大笑,“即然荷公子这么怕我… ” 
浑身酸痛得起不了身,楼拍拍我的脸,“那么,我要让你日日夜夜都陪着我,如何?” 
拎起我来,大踏几步拖到楼梯之上,便放手任由我跌倒,“荷以后就睡在这里,想必会很舒服吧。”将我手上的绳索也栓在扶栏上。 
绳索太短,令我无法躺下来。而且,我也不知要如何躺在楼梯上。后庭时而刺痛,我不敢直直坐着,只好勉强侧身倚着扶栏,头靠在膝上。 
这一天,无比漫长。 
14 
渐渐地我已习惯了睡在楼梯上。虽然最初的时候难以入睡,而次日成身都痛。 
夜里总会有那么两三次,楼的手下经过楼梯,故意将烛泪淋在我身上,亦或随意地踢踩我。 便会从梦里惊醒,将身子缩起来,待四周没了动静才敢再躺下。 
有时楼也会夜半来弄醒我,只要他心血来潮。让我跪到他床边去,端着烛台,一直跪到天亮。 
楼遣走了侍女,逼迫我学着服侍他。 
整套的茶道,茶不可多一叶,水不可不够滚。十指倒被烫伤九个。楼将我烫伤的手合在掌里,口里直说可怜,却仍然叫人拿藤条来。背上满是藤条留下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夜里只能俯在楼梯上,不敢仰卧。 
身上不知挨了多少藤条,总也学会了服侍楼更衣洗漱,斟酒装烟,摸索着整理床铺,不能留下一道褶痕。 
跪低身为楼着袜穿靴,忽然抚上我的背,似在自语:“这般聪颖,只可惜盲了。” 
这一刻的清风细雨,下一刻或许便是最暴烈的折磨。我早已习惯了楼的喜怒无常。 
夜里,忽然醒觉,发觉整个身子竟然给人揽在怀抱里。楼坐在楼梯中央,从后面揽住我,将我抱起来放在膝上。我不敢动,又疑是梦境。那锦锻的阔袖围住我,柔软且冰凉。 
楼的额贴过来,贴上我的面颊。低低的一声叹息在耳边擦过。 
夜又回复了原本的沉寂。我的心才开始猛跳起来,若是梦,却明明连双手的绳索也已不见。 
心底隐隐知道,明日必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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