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春来 by 不为什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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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别白费劲了审你也过不去。小男生赶快说“我来吧,我帮你合”
“谢谢,你真好”无数媚眼抛向这个天真的孩子,这孩子立刻内伤了,脸红脖子粗的。
我笑笑,走出剪辑室,还听那傻小子说你叫什么呀?
男人啊,男人啊,真没办法。看我多有骨气。想到这我又郁闷了,所幸办公室到了。
“主任,什么事?”
“小陈啊,你现在也算是业务骨干了,这次有个大活,我们和一个制作公司合拍的一个片子。就差后期了。要的急,那边一个制作没白天没黑夜的顶不住了,借我们个人,想来想去,就你去了,比你小的,都是新手,比你大的,拖家带口的,一个多月没白天没黑夜的谁也不合适。”
我想我就不是人了,大龄青年你也不能这么用啊,越这么用我越找不到我的幸福啊,何况我的幸福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我都够痛苦了你怎么这么折磨我你还是人吗?
我的脑子转了1000多圈,但我的嘴里就两个字“好的”
老头乐了,终于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了,语气更加温柔“那好,明天就去吧,今天就下班吧,回家收拾下洗梳用品和换洗衣物,要在那住1个多月呢,”
“啊???”
“为了保证随叫随到,人家给你安排宿舍了,去吧”
去死吧,我心里想,脑子里问候了这个干瘪老头他们家所有的亲戚一遍。然后干脆的说“哦!”
“知道就你工作态度最认真”老头很满意。其实他很了解我,我这样沉默寡言的人不会说出什么理由来拒绝他的。
第二天去了那家公司我才知道我的人生多有价值。从上到下看我笑咪咪的我感觉我想一头待宰的羔羊。
刚把包放在一个双人间的床上连厕所都没上。就被直接拽去了后期制作室。一看,非线和我们用的型号一样,得,也不用熟悉了,直接来吧。替下了一个骨瘦如柴,眼袋比眼睛大两倍的哥们。他虚弱的走到门口,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句“我48个小时没合眼了”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还真以为集中营幸存的呢。
一看,嗬,风光片,不错。风光片比其他的片子好作点,起码不用硬往声音上对画面。做了一会才知道,为什么速度慢就是旁边的摄像和编导意见不统一。两头犟驴,一个说往东一个硬往西。我这个怒啊,敢怒不敢言。
第二天天黑,噩梦结束了。那个集中营的哥们昏睡百年被人叫醒来接我的班。
我这个困啊,30多个小时,脑子都不转了,那集的编导和摄像也出来了,下集不是他们的,他们张了张嘴连话都没说出来,用眼神表达了一下愤怒的心情,得做完意见还是不统一。
不理他们,直接摸到双人房,405,对,推门就进。什么都不想,脱了衣服就往床上躺。还没脱到裤子呢。一个小女生推门进来了。
“老师。”
“啊”我光着上身匆忙抓起被子遮了一下,象个要被非礼的小娘们。
“噗哧,”小孩没憋住。“老师你的晚饭,他们叫我送这来的。
“哦“我放下被子起身。自己都在笑自己,有什么啊光个膀子,谁没见过啊,走过去接了盒饭。
“谢谢啊“
小女孩没动。
“还有事吗?”
“哦,没了,那什么,老师,你这身腱子肉够牛的啊,专门练的吧?”说完人影立刻消失。
啊?靠,半天我缺氧的脑子才反应过来,我被个小女孩给语言非礼了。气绝中。
睡着了,噩梦不段。老梦见色眯眯的眼神盯着我看,看的我都毛了。朦胧中听见有人开门进来,“咦”了一下,接着是细细簌簌的声音,后来没动静了,估计人走了。我翻个身,眼都不带睁的。
结果,靠,噩梦还能继续做吗?又梦见自己光着上身走在什么地方,后来是做在什么地方,一双色色的眼睛老在我周围晃晃的。
后来的梦是我色咪咪的盯着一个薄薄的嘴唇,微微笑着,向上弯着,不对啊,嘴角应该带一丝血迹这才刺激呢。谁的嘴唇呢?
徐清!
(四)谁能够将电台情歌关掉
它将你我心事唱得太敏感
当两颗心放在感情天秤上
想了太多又做的太少
你和我仰望星空
走到了爱情的边疆
有种不确定预感
莫文蔚《电台情歌》
徐清!
我立刻清醒,明白这不是梦。
也许是我突然张大的双眼吓着了他,他连连退后几步。“你小子醒了,以为你长眠于此了呢。”
“你怎么在这?”
“有一集是我的。我来盯后期。”
“哦,我来做后期”
“我知道。早上我来看见你睡着呢估计我们那两个哥
们挺不住找你做增援来了。呵呵,没想到不仅球场
上能合作。还能在工作上合作一把。你水平怎么样?我要求
很高啊。”
“没水平,混饭吃”
房间安静了,徐清很长时间没说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冲,难道怪他打扰了我的噩梦?切。
“几点了?饿,真饿。“
“下午了,我给你打的午饭凉了,晚饭还没,你凑合吃吧。“徐清语气冷清。
“哦“不敢再说话,专心对待晚了的午餐。
午饭没吃多一会,晚餐也开了,自助,东西不少,我这个毁啊,面无表情的楞往肚子里塞。
“再吃你就爆了。”不回头就知道是他“一会吃完和我上机了。时间不多了,我们就一晚上一白天。“
我心里痛苦的呻吟着,又来个连轴转?真操蛋。制作公司真敢这么使唤人。
不过接下来的工作反而没想的那么辛苦。这集徐清又是摄像又是编导,起码他自己能统一自己的意见。而我们的审美还真的挺一致的。他的粗剪片也剪的很完美,没什么要改的,就是在地图啊,还有一些画面上做特技做字幕做动画而已。
音乐也很配,嗯,不错,做完一看。真不错,比上次那个好不知道多少,而且带有我们两明显的风格。风格?什么风格?不知道,就是喜欢,看着象看着我们的孩子一样。我们的孩子?
腾我站起来,把正在陶醉的徐清吓一激灵。
“干什么啊你,诈尸了你?”
“没什么”我又坐下。
如果我说我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吓的你说他会信吗?会笑我吗?哈哈。
“你总是这样傻笑吗?还是没睡觉脑子坏掉了?”
“哈哈,哈哈。做完了我高兴,行不行?”
“神经病”
“不说了,赶晚饭去了。”
“你还真神经了?现在才中午不到”
“啊?这么快就弄完了?”
“和我在一起时间过的很慢吗?”
“哈哈,哈哈”
没理他,干笑着走了。听见他边收拾他的带边嘟囔的骂我。
在经过1个月的煎熬后,终于全部完成了。大片头和包装什么的已经交给大的广告公司去做了。我踏出大楼,象踏出了监狱。
匆匆回家洗梳了一番,脏衣服全扔的洗衣机里,怎么也放不进去,一看早堆满了,而且是一个月前的,天啊,我呻吟着,肯定臭了。
一天的时间就在我和脏衣服和乱房间的战斗中结束了。黄昏的时候有人敲门。
徐清穿着灯心绒的休闲西服和牛仔裤站在门外。
我穿着秋衣秋裤站在门里。因为我没衣服穿。都脏了。
“傻站着干什么啊,还给我举行个欢迎仪式?不用了。
说着走进来给我个信封。“公司给你的,随说你们单位
肯定还要给你补助,但是这个是给你私人的。别客气”。
“你傻拉?虽说钱不少,你也不至于傻成这样吧。”
说实话我真的傻了,我开门一看见他的喜悦马上被一种莫名的挫折感所淹没了。他英俊潇洒,青年才俊,见多视广,而我呢?就是一只成天在电脑前窝着的小老鼠,不是,是老老鼠。以前曾有过的优越感顿时崩塌。此时此刻,面对着明眸善睐,光彩照人的徐清,我百感交集,感慨万千。
这之后我态度冷谈,都没留他坐就把他送走了。他欲言又止,淡然离去。
(五)不知不觉进入
爱不释手的游戏
不知不觉发现
一切早安排就绪
点亮灯火站在
没有了你的领域
爱你的微笑
爱到担当不起
爱过几分倾诉多少
都没没人为它感动
感动还是忘了最好
王菲《有时爱情徒有虚名》
我爱上徐清了。其实我知道,我心里一直都知道。但我不能做,什么都不能做。为什么?因为忘不了小歌的眼睛忘不了我对他无言的伤害。我总觉的,我伤他的那道口子还一直在某个城市某个地方醒着,呻吟着。
但是刚才的那一个瞬间我解脱了。我还以为我我是学校里一呼百应的阳光少年吗?还是能轻轻掌控一个少年情感的情圣吗?早不是了,如今的我是个天天靠意淫和自蔚活着的老男人。千疮百孔啊。人何以堪啊。
我开始酗酒,每天晚上不来半斤二锅头我根本睡不着。不过我还是我的那个状态,自己在家,和自己喝。有时下午打球他们叫我我还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老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
“徐清你死呀,这个球你都接不住,你娘们儿吧你!”
“徐清你到是跑跑啊,死猪那样的站那我怎么给你传过去啊?”
“徐清你SB啊,看那有人还给老郝传?”
打多长时间我能骂多长时间。徐清再死皮不要脸也有个脾气啊。老孙他们看见也都傻了,把小王和我换了,那我天天盯着他,动不动就带球装人。
终于有一天我又把他撞地上他把球直接甩我身上然后一言不发上来就给我一拳,我虽然防住了球没防住他来那么快,一拳下去,鼻血长流。
这个痛快啊,好久没这么痛快了。我也一句话不说上去踢他一脚,一下就把他踢爬下了。本来他把我打流血了楞了一下,但是这脚他带着痛苦和狰狞怒视我一眼,嗷一嗓子就朝我扑了上来。
忘了我们在被老孙他们拉开之前打了多长时间,打的我后来手都哆嗦了,看人是重影。他也好不道哪去,最后是被老郝架回去的。
“你这是干什么呀”老孙说。
“都是玩,至于吗?”
至于至于至于,我心里不停狂喊。不能让他爱上我,就让他恨我吧。恨吧,恨,有时比爱深刻。
从此球场上再看不见我,徐清也消失了。社区大的很,我连他们家具体几楼都不知道。说来好笑,我没他的手机。
转眼快过年了,我提早请假回到父母家里。真是幸福啊,天天好吃好喝什么活不用干。父母永远是儿子的避风港。就是我不怎么说话,比以前还闷葫芦。偶尔说句话,还是咬牙切齿怨恨社会的,连我妈都问我好几遍“孩子,你现在怎么这么偏激啊。”
就是酒不能喝那么多了,酒瘾上来什么烦心事都想起来了。我就吃完饭自己偷偷去酒吧喝,和他们说去见朋友了。
一个假期下来这个城市的酒吧我快泡完了。
明天就要回去上班。
最后一天我在酒吧喝的很晚。一个清秀的男孩子走过来。“先生,请我喝杯酒吧。“
“这么晚你不用回家吗?“男孩喝着酒和我搭讪。我知道他是所谓的那种MONEY BOY。我真的有那种冲动想放纵一下,明天不还好好的是那个人吗?
最后还是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后面的男孩也没追来。慢慢长夜他还能得到一个向我这样温暖的怀抱吗?
第二章(完)
第三章
(一)从梦里伊甸来到我枕边
要是留着你真实地纠缠
怕没权利以后留恋
情愫与相思如最爱的书
未了那一章没翻开的勇气
故事何样美终极是分离
不敢好奇沾污结尾
彭羚《欢乐今宵》
梦里我又看到他们了,那两个我爱过的男孩。但仅仅是个梦,还是个春梦。因为,春天来了。
我还是那个我,没死,也没继续堕落。酒还是在喝,自己在家喝,安全。其他乏善可新。日子还那么过。
春天来的时候篮球场又热闹起来。除了那些半大小子叫我给他们打凉水之外,没人招呼我。老孙那张嘴让在全球场混的人都知道我的球品是多么恶劣。都不是恶劣,是可怕。大家都是来打篮球的,不想打人和被打。所以我很寂寞。黄金三人组又开始发光发热。我有时躲在窗帘后面痴痴的看上一会。想想去年的春天,阳光里的少年,和我拍掌,对我说:你真棒。
但我不敢长时间看,一楼离球场太近了,被人发现的几率太大了。
徐清再没在球场出现过。
至少我没看见。
一天深夜,我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就起来坐着抽闷眼。外面开始洗礼哗啦的下起雨来。今年春天的第一场雨啊。我拉开窗帘。路灯安静的矗立在角落里,在细细的雨丝中撒下一片黄晕。
突然一个狂奔的人闯进我的视线。是个男人,穿着半长的风衣,在柔风细雨中,居然跑的衣诀纷飞,状若疯狂。我看傻了。说时迟那时快,以他的奔跑速度,马上就要跑过我的窗前。在他跑过我窗口的一刹那。我的心跳停止了。
徐清~~~~~~~~~~
嘴唇紧咬,表情木然的徐清,装若疯狂的从我窗口跑过,我迟疑片刻,穿着内裤就开门跑出去了。
但是门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以他的速度,该跑回家了。 在这个斜风细雨的美好的夜里,连我这个被世界抛弃的人都在静静的待着,他,俊朗的电视工作者,为什么疯跑?
操!
我忍住了也出去跑一圈的冲动。拉开被子躺下了。
过了几天。办公室里的小李坐贼一样拉我出去。“陈老师,有个外活你干不?片子不长,就5分钟,给包装一下就可以,干完就结钱,1000。我接了可是周末要陪我女朋友,的妈去看她姥姥。这事实在推不了,你就当帮帮我吧。“
给钱谁不要啊,反正周日我没事,呆着也是呆着。星期六跟主任要上制作的钥匙,说明天还有点活加班。其实这事谁不知道谁啊,主任那么精明的老头子才懒的管呢。
“注意点,别把机器弄坏了“
其实就是说别让外面的人操作,自己动手。
“知道了。”
星期日8点我准时在门口接找我干活的人进去。结果是:徐清。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