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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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起来,衣服都懒得整理了:“大嫂,行,还能给我留点时间春宵啊。”
“诶,今儿这金元宝可得记在你账上。”
大嫂就是聪明,花我的钱,她落人情。
我也不傻:“嘿嘿,没问题,反正都是大哥挣得钱,记谁的帐还不都一样。”
其实我知道,前一阵齐家日子艰难,如今银库丰盈了,大嫂有意给兄弟们些零花。
我朝着门口喊:“大哥,再不把你老婆弄走,我可插门了?”
大哥进来揽住大嫂的肩:“悦悦别闹了,我们回房吧。”
好不容易消停了,我插门,宽衣解带。
江菱扭扭捏捏的说道:“今日我身子不大好,你……还是到小叶房中安歇吧。”
我皱眉,“不大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人家葵水至,不宜同房。”
好吧,我走,安慰她两句,又亲了亲,我转身去东屋。
一切虚礼全免,我进屋直接扒她的衣服,丫的,早就忍不住了。
小叶红着脸没敢阻拦,小声道:“夫君,今日我……葵水至,你去菱儿姐姐那里吧。”
“嘿,你俩还真是姐妹情深啊,连这玩意都一起来。”
“啥?”她惊疑抬头。
“骗我的吧?”
小叶果然老实:“我……怕你冷落了菱儿姐姐。”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姐姐怕我冷落了你,跟你找的借口一样。”
嘴上说着话,手上可没闲着,已然是坦诚相对了。
我看了她的身子,火山便爆发了,她看了我的身子,脸红到了脚后跟,任我扑倒在床上……
看她累极睡了,又推我下床,自然明白。
我穿好衣服,又去西屋。这穿了又脱的真麻烦,江菱安稳的躺在床上。
“你就真舍得睡?”我拍拍她的脸。
“你以为离了你还睡不着么?”她瞪我一眼,说不出的风流妩媚。
“这有些事吧,离了我还就真不行。”我扑到她身上……
几轮混战下来,才知道,再厉害的女人在床上也是娇美可爱的。
我算明白了,那时大嫂惹恼了大哥,他为啥把她抱回房去解决。
这才是真正体现男人雄风的所在啊……
正文 安稷番外
更新时间:2010…10…15 15:14:46 本章字数:8704
皇爷爷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取安邦社稷之意,我的名字就叫安稷了。
我母亲是明媒正娶的第一位太子妃秦氏,我的祖母是前皇后,所以我是不折不扣的嫡长孙。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从没有见过母亲,因为她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
于是父皇把我交给侧妃刘氏抚养,一年后,她生下弟弟安民,被封做正妃。所以,从小到大我脑海中的母亲就是养母刘氏。
父皇登基,母妃就变成了母后。我被封做凯王,安民被封做旋王,纪念大军凯旋之意。
父皇对我们兄弟几个要求都很严格,文才武略哪一点也不能差。
我从小就知道责任、责任、责任,母后总是骂我笨、笨、笨。
我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像一个仙女出现在我面前,带走了我的一切烦恼。我觉得很轻松,很畅快,她一定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
齐御风,这个名字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虽然只是短暂的一面之缘,可是我认定那个如风一般快乐的女孩也能给我带来快乐。
转眼我已长大,作为皇长子本该早早成亲的,可是母后却安排旋王在我之前成亲。她的偏心我了然,我不恨她,毕竟也是她把我养大,毕竟安民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宫中已经暗暗的在帮我选妃了,很多大臣邀我付家宴,顺便让他们的女儿出来见我。
那些女孩都是端庄高贵的,有一种清冷的疏远,哪怕她们急于想靠近我。
我不置可否,这些女人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一个跟看一堆没有区别。
唯有她,依旧占据我的心底,让我每次想起都忍不住唇角上扬。
终于,我有了去宛州的好机会,安宁姑姑三十岁生辰,因她最喜欢我,所以父皇派我带着礼物去贺寿。
我兴高采烈的出发了,手里捏着那块龙佩,我把那块凤佩送给了她,不知她可还珍藏。
午后暖暖的,我歪在马车上昏昏欲睡。
有慌乱的脚步声靠近,从重量判断应该是女子或孩子,我眯起眼,有人钻进了车里。
赶车的侍卫扬刀出鞘,我示意他不必管。
此人定不是刺客,要刺杀我的人不可能差到这份上。
那是一名女子,敏捷的躲过侍卫抓她的手,钻进车里。还好我提前交代过,不然只怕她就没命了。
她嘴里叼着一串花,手脚并用的爬进来。白皙的皮肤因跑动而现出粉红色,颊边还挂着几滴晶亮的汗珠。双眸雪亮,眼角眉梢带着笑意。
她拿下花,展颜一笑,那笑容比五月里的阳光还要明媚,晃花了我的眼:“帮帮忙,就说没见过我。”
她掀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俯卧在车厢边缘。
“站住,可见到一个穿粉衣的女子。”外面响起叫嚷声。
我沉声道:“何人喧哗?”
“你们可见到一个穿粉衣的女子?”一个清朗的声音想起。
透过车帘,我递给侍卫一个眼色。
他便问道:“可是一个拿着一串花的女孩子。”
外面那人语气中似有欣喜:“正是,兄台可看见。”
侍卫抬手一指:“往那边去了。”
“多谢,罗青你速找人去查明那姑娘底细,其他人随我去追。”
脚步声远了,她从被子底下钻出来,拍打着自己的前胸:“我的娘诶,累死我了。”
看她憋红的脸色,我忍不住笑了:“你可是偷了人家东西?”
她吃惊的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我摇头:“你满脸都写着做贼心虚。”
她笑着朝我点点头:“你真厉害,我偷了他家的花。”
我不解:“一枝花值得去偷?”
她看我是外乡人,凑到我身边,双目炯炯的说道:“你不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花,这是落霞庄的镇庄之宝——七色花。你看这一枝花共开七朵,七个颜色,据说三十年才开一回呢。此花又叫许愿花,听说能让人心想事成,把花瓣吃了还能治百病。”
我心中暗笑,若真是这样灵验,倒不如送给姑母,姑母与姑父成亲十几年,膝下无所出,姑母劝姑父纳妾,他疼爱妻子一直不肯,姑母为此既感动又愧疚。
“我的马在前面,谢谢你救我,告辞。”
她打了个唿哨,一匹雪白的马跑了过来。
她骑到马上,回头望我:“大男人坐马车,真是的。”
我被气乐,这次出门坐马车不过是为了少露面,不过我的战马是拴在马车后面的。别看我年纪不大,已经缴过匪,平过乱了。
我跳下车,骑上马:“小丫头,我们来比赛如何?”
她对我满脸的不信任:“好啊,我才不信你能赢呢,我这可是宝马。不如打赌吧,到宛州城门,谁赢了,就命令对方做一件事,输了的只能服从。”
“好。”我爽快的答应,雪玉虽是宝马,怎比得过我的赤兔呢?
她把花叼到嘴上,双手拽紧了缰绳,回头朝我一努嘴,人就冲了出去。
我愣怔在飒爽英姿的红妆之下,回过神来时她已冲出去很远了。
打马紧追,一路狂奔,很快便到了宛州成外,城门近在咫尺,我俩并驾齐驱。
突然,一个刚刚学会跑的小孩子朝她的马头冲了过去。她迅速勒紧缰绳,调转马头偏向一侧停下。此时我已到城门,她拿下嘴里的花,气哼哼的说道:“不算,要不是那小孩子我一定赢你。”
我回头笑笑:“好,明日我们在比一场。”
她点点头:“我要回家了,后会有期。”
我竟舍不得让她走,就说道:“我是外乡人,今天既帮了你的忙,总该请我吃顿饭吧。”
她偏着头想了想:“好吧。”
我随她来到一座酒楼,大大的牌子:齐家酒楼。
“大小姐,您来了。”小二显然认识她。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莫非她就是……
“小二,你去告诉我爹娘,今天我请一个朋友吃饭,就不回家吃晚饭了。”她回身对我说道:“请吧,二楼雅间请你吃最好的。”
二楼坐定,先喝了杯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齐御风,你呢?”
虽是已经想到,但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是止不住狂热的心跳。
“我叫安稷,你以前……哦,不,我是说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稷哥哥。”
“安稷?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她犹疑了一下,不过一甩头就过去了。
吃过饭,大家便更熟了。
“风儿,宛州我没来过,不如你带我逛逛吧。”
“可是,天都黑了,我该回家了。”
我故作委屈状:“我还没住处呢,银两都在马车上,此刻天黑找人也难,不如你先让我到你家留宿一晚,明日在找寻我的家丁。”
她果然是个没心机的,考虑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沿河走过去,她欢快的给我介绍四处的亭台景致。高挂的红灯笼映着她娇美的脸色,灵动的身子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我从没有像今日这般开心过,激动时牵起了她的手一起奔跑,她亦高兴的追随着我的脚步。
一块大牌匾悬在眼前:忠义良民。
那是父皇的手笔,我知道这是当初表彰齐家功绩的。
风儿悄悄甩开我的手,羞红了脸。我看着她微微一笑,她转过头去不肯看我。
“大小姐,你回来了。”一个貌似管家的人迎来。
她轻轻应了:“嗯,这是我的朋友,没有住处,今晚要留宿的。”转头看向我:“你随我去见爹爹吧。”
“好。”我有些紧张,手心里竟攥出了汗,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娘,风儿回来了。”她扑进到一位夫人身上。
我抬眼看去,她没怎么变,我虽记不清容貌,但大概还是那感觉。
“呦,风儿这次出门没白去啊,带了个女婿回来。”她眼尖,看见了我。
“娘啊……”风儿撒娇的跺着脚。
我赶忙上前见礼,说明缘由。
她派人给我安排住处,我恋恋不舍的跟风儿道别。
她的声音传来:“行,娘看这小伙子不错。呵呵!”
我心里甜甜的,晚上都激动的没睡好。
次日一早起来,我被邀和他们一家吃饭。
“云庭你看,咱们女婿来了。”虽是离得还远,但我运足了内力也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娘啊,你在这样说人家就不吃饭了。”
风儿的父亲很高大,我虽不比他矮,站在他面前却隐隐不安。
我安分的给长辈见礼,他紧盯着我的脸,半晌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爹呀,女儿走了。”风儿羞了,撅着嘴离开。
我心中窃喜,忙告辞追了出去。
“风儿,我请你吃饭如何?”
“你不是没有银子么,还是我请你吧。”我俩走在街上。
“这点银子还是有的,走吧。”我拉她进了一个小店。
吃完饭,我邀她去赛马。
她摇摇头:“我今日有重要的事,要去给婶婶祝寿,不能乱跑的。”
“没关系,我们只在城外跑一圈,很快就回来。”
赛马的结果自然是我赢了,于是她要答应我一件事。
“风儿,让我请你吃一辈子饭,好么?”
她吃惊大笑:“还有这等好事,哈哈,我当然愿意啊。”
我认真的捏住她的手心:“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的,这是一辈子的承诺。”
小女孩就是好骗,她还在开心的笑着:“稷哥哥,你别后悔就行了,我很能吃的。”
我看着她笑:“我不会后悔的,放心吧,我养的起你的。”
我们并肩来到驸马府,她把玩着手里那串花,果然是送给姑母呢。
“看你还往哪跑。”一个怒气冲冲的少年带着一群拿刀拿枪的闯了过来。
风儿吓的躲到我身后,我听出是昨天追她的人。
“何事?”我冷了脸。
“没你的事,闪开。”他伸手来抓风儿。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一手拉着风儿,单臂与他交手。
转眼间已经围满了人。
“住手。”姑父大步出来。
“稷儿?”姑母惊喜异常。
“姑姑。”我转过头,却不曾放开拉住风儿的手。
“稷儿,真的是你?”
“是,父皇让我来给姑母祝寿。”
姑母拉住我,喜极而泣:“稷儿,好几年没见,又长高了,这是你第一次来宛州呢……”
几个见过些世面的官员倒身便拜:“臣等参见凯王殿下,千千岁。”
风儿似乎被吓着了,悄悄的缩手。我用力握着,不肯让她挣脱。
姑姑扫了一眼,没说什么。
我命他们起来,便看到风儿的家人来了。
她挣脱了我的手,偎到她母亲身边。
他爹爹满脸严肃:“我初见你时,便觉得像他,你果然是皇子。”我的容貌酷似父皇,也难怪他能认出我。
我侧目看风儿的娘亲,她脸上也不再有那温暖的笑,戒备而疏远的看着我。
在心里默默的叹口气,最怕的还是来了。
“风儿,我只问你,昨天进我落霞庄只为盗花?”那面目俊秀的少年仍旧气呼呼的。
齐云庭转身看风儿手里那支七色花:“风儿,这是你偷来的?”
风儿吓得缩到母亲身后,小声道:“你找的还真快,我这花是要送给婶婶做生辰礼物的。”
七色花的用途宛州人都知道,齐云庭对少年道:“你可是落霞庄的少主罗致?风儿犯了错,折了你家的镇宅至宝,明日我定当绑了她前去请罪,该陪多少金银只等贵庄发话。今日我等为公主贺寿,不宜在此吵闹。”
罗致绷着脸:“我不要金银,也不要你绑她,只问她一句话,风儿你回答我,昨日说的话可是骗我的,到底做不做数。”他很激动,眼圈都红了。
“风儿,你这死丫头到底跟人家说什么了?”
见娘发话了,风儿才吞吞吐吐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
原来,风儿着了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