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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爱情酒馆-第10部分

小说: 爱情酒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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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风扬,你若真爱我,就不会让我不自由。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无法忍受你去接受现实的通婚,然后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要我当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靳风扬你了解吗?任何人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所有人的感受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只有你!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才会这么在乎这种感觉,所以我才会这么伤心地离去。因为我爱你,而你却没有像我爱你那样的爱着我……
  **
  好象作了一场梦,梦醒来什么都空了。
  当尹骞一个人缓缓走下山的时候,天是亮了,阳光却还是不来。原来是天阴了,快下雨了,就像他此时悲伤的心情、绝望的眼泪,就快要崩溃了……
  摇摇晃晃、意识飘忽,尹骞第一次觉得自己病得很严重,因为爱上一个不懂爱的人,像得了一种不能医治的绝症,一爱上,就病入膏肓!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的路,眼前所看见的都是陌生的景色,仿佛没有尽头的空旷马路,没有终点的遥远山头,他果真又迷了路……
  为什么方向感会这么差?为什么老是会迷路?在这孤单至极的一刻,他终于想清楚了。
  因为他对自己人生的方向从来没明确过!因为他虽然是一只会飞的鸟,却从来没有自己的巢!因为从他放弃了对爱情的盼望之后,他就跟着放弃了对未来的冀盼!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有方向、根本不需要有规划,他就是一直走、茫然地走、盲目地走,直到找到一处安息的地方,可以安心地睡个够。
  他曾以为那个地方就是靳风扬的怀抱,然而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他对爱情太天真的妄想。
  他走了,靳风扬不但没有追出来,连一声再见都没说。明明知道他会迷路,就这么狠心地真让他一个人离开。
  尹骞想哭,又想笑;想为自己荒芜贫瘠的爱情哭泣,想笑自己明明知道那是个陷阱,还傻傻地跳进去。
  没有爱情了……早就知道他的生命里不会有爱情的,所以觉醒吧,最可怜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那个永远不懂爱的人,靳风扬!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让他拦到下山的便车,他回到了车水马龙的都市丛林,像是抽离了现实好长一段时间,感觉好不真实,然而时间明明才过不到一个礼拜……
  他回到了爱情酒馆,那个真正属于他、却又根本不属于他的领地。
  清晨时刻,他伫立在店门紧闭的酒馆前,觉得熟悉又陌生、挣扎又抗拒,心情百感交集!他明明恨透这里,却发现自己只有这里可以落脚。
  他像一片没有根的飘零落叶,随风飘的结果,只有让自己迷失在茫茫人海。
  尹骞呆站在店门口,感觉眼眶好热、身子好冷、头好晕,这里的一切他好象完全都不认得,他多么渴望,就像每一次在他茫然无依之际,就能够听见靳风扬的呼唤在他耳边响起。
  然而当他尝到渗入唇角的咸涩泪水时,才猛然惊觉靳风扬的身影早已经化成泡影,抓不到、触不着,灰飞烟灭!
  在大门忽地开启的刹那,尹骞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地往后倒下。
  「尹骞!」爱情酒馆的老板惊声一喊,蓦地冲向前去,及时环住他虚软的身子。

  第八章

  尹骞自从跟着那名神秘的男人一走了之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在爱情酒馆内了。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在某一天的清晨回来过,没有人知道爱情酒馆的老板在那天将他带到医院,之后就双双失去踪影。
  爱情酒馆的生意明显的大不如前,尹骞是所有人爱情幻想的凭借,他不出现,爱情酒馆就变得没有意义,这个冬天,似乎也变得特别冷。
  强烈的大陆冷气团持续地对这海岛发威,尹骞整个人缩在厚厚的被窝里动也不想动,明明南部的天气该是温暖而舒爽的,怎么这波寒流居然威力这么强大,害他连流浪都脱离不了台北的寒气。
  他跟着爱情酒馆的老板伟哥下南部已经快两个礼拜了,前一个星期他几乎都在昏睡中度过,医生建议他好好养好身子,免得加重感冒的病情,不过他却在扎了一针之后就吵着要伟哥带他离开。
  离开是为了逃避,他不想再待在那个有靳风扬味道的地方,原以为这样就不会再那么痛苦,但是他错了,就算到南部休养,他依然呼吸着和靳风扬一样的空气,所以每一次的呼吸,他还是可以感受到靳风扬的气息,每一次的吐纳,他都贪婪得像是在向靳风扬索求渴望的吻……
  尹骞窝在棉被里生自己的闷气,他气这样窝囊的自己!
  将近两个礼拜,伟哥陪他的时间少得可以用五根手指头数出来,他早就知道来南部会很无聊,但是他又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去。
  他的处境,伟哥也很清楚,就像爱情酒馆里的所有人一样,他们爱尹骞,但不会有人全心地对他付出。因为他们都清楚尹骞不会让人抓住,所以不会有人傻得赔上自己的心。
  尹骞多么悲哀的发现到,原来最多人爱的自己,却是最孤独的个体。
  「骞骞……」
  终于听见声音了,但尹骞依然倦怠的窝在床上不想动,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好象已经结霜了。
  感觉到一阵浓郁的酒气朝自己袭来,尹骞微微一拧眉,随即床身跟着一沉,接着灼烫的气息也跟着贴上尹骞的背脊。
  「别碰我。」尹骞厌厌地启口。
  「你从来没拒绝过我……」伟哥显然喝得过量了,一双手毫不安分地探下温暖的被窝里游移,企图挑起这副美丽躯体的热情。
  「我很冷,而且我不喜欢醉鬼。」尹骞傲如往常,反过身去趴在床上,瞪着窗外窸窣的雨夜,心里直埋怨着──他不是该喝到天亮吗?干么提早回来!
  「骞,今晚又冷又下雨,我知道你怕冷,所以回来抱你……」浓浊的酒味流窜在他颈边,尹骞丝毫不觉得感动,只觉得憎恶。
  「伟哥,你喝醉了。」他推开伟哥埋在自己颈间的头。
  「骞……」伟哥抬起头来,醉意蒙蒙的眼睛直视着那双冰冽的眼,语气怨怪地说:「骞,你明明不想跟着我,却还来招惹我,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实在很残忍?」
  尹骞蹙起了眉,沉下脸来望着他。
  「你引诱我……不,你引诱每个人,但是你从来不对自己的感情负责。应该说,你根本没有感情,你出现在爱情酒馆这么多年来,我从没看过你对谁有感情!我以为你会喜欢我,结果你只是在利用我而已,对不对?尹骞,我说得对不对?」
  「你醉了。」尹骞根本不想听他的醉言醉语。
  「哈!我醉了?你几时见我醉过?骞,这两个礼拜,你完全不让我碰你,上个礼拜你生病我可以体谅,但这礼拜你明明好了,却还是像个患了重病的人一样。骞骞,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我只知道你不像以前那样子了。」
  「我以前的样子?」尹骞冷冷地一笑。「我不过是想好好休息,你却满脑子只想要我的身体,我不知道是你残忍还是我残忍?」
  「尹骞!」伟哥醺然的眼中燃起怒火,他压向前倏地扣住尹骞纤细的下巴,狠狠地瞪视着那双仍旧冷然无惧的灿眸──尹骞的眼神,总是澄净得让人心醉,又无情得让人心碎!
  「我可不是专吃男人的同性恋!但因为是你,是你,我只想要你!这么多年来我为你付出的可不只是让你不愁吃穿而已,就算你不爱我,至少你对我也要心存感恩!」
  「我从来就没忘记你对我有多好。」尽管下颚的骨头就像快被捏碎了,尹骞依然一脸倔傲,毫无畏惧地盯着上方那张扭曲的怒容。「何况,你也不能否认爱情酒馆因为有我帮你多赚了不少财富,我拿我该得的,你也享用了我的身体不是吗?」
  「你!」伟哥怒睁着通红的双眼,差一点就要将拳头挥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尹骞其实很无助、很仿徨。激怒了伟哥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尤其是在自己最狼狈的这个时候,但是他无法克制自己,他太清楚伟哥提早回来的企图,而他居然再也不想让靳风扬以外的人碰自己。
  「对不起。」尹骞终究选择卑微地让步。他好想哭,他何苦为靳风扬苦苦守着?靳风扬若真的爱他,根本不会让他这么痛苦地思念着。「对不起……伟哥……」他无法失去这依靠,伟哥是他唯一的浮木。
  靳风扬不爱我……所以我留着这副空壳根本没有意义!因为靳风扬不爱我……
  尹骞心碎地告诉自己,动手褪下彼此的衣裤,竭力地忍着眼泪,想象是靳风扬的手正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懦弱?还是他过去的骄傲都是假像?自从他爱上靳风扬之后,才清楚地看见自己是这么的渺小!他从来没爱过人,原来一旦爱上了,他居然是这样的死心眼……
  伟哥的手明明那么炽热,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吋肌肤都像要燃起了火苗,但是为何他依旧冷到想发抖?而闻到伟哥身上浓重的酒味就忍不住反胃作呕。
  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很清楚只要自己稍微放下身段撒撒娇,一切都可以化险为夷、不被苛责。反正每个人想要他的理由都一样,不过就是想要他的身体而已!
  他的身体,从来就没有自主权;他的身体,别人视为上帝最美丽的雕塑,他却认为是撒旦最丑陋的诅咒;这具身体,其实他厌恶至极!
  于是思绪开始飘离,茫茫然飘回那日和靳风扬一夜情过后的那个夜晚,他好象也是这样孤独地回到爱情酒馆,在包厢里让伟哥这样的宣泄欲望,而他也是这样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想着──
  靳风扬,为什么不吻我?
  现在他想问的是──
  靳风扬,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不追我?为什么不爱我?
  猛然一阵撕裂的剧痛倏地扯回他的神智,蓦然将他拉回残酷的现实。
  「不要!」他尖叫出声,下意识地推开伟哥。
  「骞?」伟哥的眼神不只错愕,更是扫兴到极点。
  不行!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他这样作践自己,只是让自己更讨厌自己!尹骞倏地跳下床,冲出房间。
  「尹骞!」伟哥大吼了声,却唤不回尹骞的脚步。
  尹骞跌跌撞撞地冲出那个淫秽的房间,跑到楼下另一个房间翻出自己简单的行李,匆忙又慌张地随意套上衣裤就往外冲。
  他就这么投入寒雨冰冻的陌生街道里,脚步凌乱,盲目地直往前奔。他不知道自己该逃到什么地方,激怒了伟哥,等于失去他唯一的避风港──爱情酒馆。
  现在他真正成了无处可去的孤儿,没有方向、没有温暖、没有爱情,彻底的孤绝!完全的飘零!昏眩的迷失!绝望的冰冷!
  **
  一场刻意安排的晚宴正在五星级饭店宴客厅内举行,参与的人士皆是政商名流。靳风扬一点应酬的心情与吃饭的胃口也没有,连最基本的寒暄招呼他都懒得应付。他一个人端着酒杯躲得远远,在最角落的小窗边,独自望着迷蒙凄冷的夜色抽烟。
  商场的鸿门宴他已经见识太多,却从不曾像此时这样让他感到极度的厌烦。
  「靳先生?」一名秀慧柔美的女子走向他,不用猜也知道,她就是陈董座的孙女陈妤,在这场虚华的晚宴中,和他同样被迫应付长辈殷切期待的另一个女主角。
  「不必拘束。」靳风扬淡声回道,眼神却没有移到她身上。
  陈妤是个美丽的女子,但他必须对她致上歉意,因为他实在无暇欣赏她的出众气质,女人丝毫无法引起他的任何兴趣。
  「也不必客套?」陈妤轻笑了声,语气和他一样淡漠。
  靳风扬终于把目光稍稍转向她,因而看见她的眼中居然有着与他相同的轻蔑味道。
  「这场晚宴的目的我们都很清楚,但是我们都一样不喜欢。」陈妤轻轻靠在窗台上,鬈翘的长眼睫刷着浓密的黑色睫毛膏。
  靳风扬似乎看见外表端庄谦柔的她,似乎有副不甚相同的内在灵魂。
  「既然如此,你何必参与?」靳风扬一贯的冷漠。这算是他们第一次的对谈,彼此都感受到对方明显的排斥。
  「不得不来,你不也是?」陈妤指着前方续道:「你看看,你父亲、我外公,两个人频频交头接耳,不时将眼光移向我们。你说,我怎能不假装?」
  假装?靳风扬开始觉得她有趣了!
  「听起来,你抗拒这安排?」
  「谁都不会喜欢自己的婚姻是由他人为你决定的。」陈妤反过身背对了那些关爱的眼神,漠然地将眼光投向窗外凄寒的雨夜。
  「我们其实很幸福,一出生就不愁吃穿,但是我们都很可怜,因为我们的幸福都是建筑在没有自由的利益交换里。」陈妤的眼神变得十分哀怨,语气也沉重得像屋外阴暗的寒夜。
  「你不想结婚?」靳风扬对她开始改观了,有一种找到战友的感觉。
  「不,我想。」陈妤笑得又美又凄凉,其实她会过来跟他说话,摆明就是要跟他谈清楚的。「但不是跟你。」
  「说说他是谁?」这个答案够直接,靳风扬欣赏。所以他给了她一个向来吝于展现的浅笑,表示他接受了她这个新朋友。
  陈妤惨淡一笑。「他是我在英国交往了四年的男友,但他是个穷画家,我一回到台湾,就表示我们之间已经结束。」
  「所以你就认命的放弃了他,回到台湾接受这桩联姻?」靳风扬沉声问道。
  陈妤苦笑。「我能有别的选择吗?外公资助我到英国念书,我父亲的家业一直无法替外公赚取更多利润,眼见父亲的权位在家族就快不保,我当然只能妥协。」
  靳风扬沉默了,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这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方式,不在于这时代是否进步发达到什么程度。权力斗争、豪门恩怨、利益吞噬,从古至今,不曾改变。
  陈妤为了家业接受了这样的安排,那他呢?他为了私欲默许这荒谬的变相相亲。他们都很清楚在这所谓的上流社会,这样的例子绝对不是唯一,两个根本不熟识的人、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能够撑到多久?
  「你真傻,居然就这样放弃了自己的幸福。」靳风扬控制不了自己的口,说出连自己都感到意外的话。从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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