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呆头笨郎(苗疆奇情之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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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在馮玉劍面前露出醜相,絕對會高聲慘叫。
雖洠в袘K叫,也叫出低沉的呻吟,整雙手像不斷的被烈火狂燒,折磨
無止無休。馮玉劍看他面色大變,抓著手就是冷汗直流,他立刻將那
藥膏全都用衣袖抹掉;宋逸湘的傷口已夠嚴重,他這樣一抹便幾乎見
骨,宋逸湘更是發出難耐的慘喘聲。
「怎麼會這樣?」馮玉劍驚慌的下了床舖,搖搖敚'的衝出了門外,
高聲呼喊著:「藥師、藥師,你在哪裡?」
※ ※ ※
外頭根本毫無苗疆藥師的蹤影,馮玉劍又衝回了房裡,宋逸湘已抱著
手倒在床舖上顫抖,而那始作俑者黑貂卻下了床舖,走出房間。
馮玉劍抓著宋逸湘的手,急道:「我帶你去看大夫吧!」
宋逸湘搖頭道:「藥師的藥神妙之至,中原的大夫洠в腥酥浪怯
什麼藥的。把手砍掉吧,越來越痛了。」
「你說什麼?」
把手砍掉,那不是要宋逸湘永遠當個獨臂人?馮玉劍抓住了宋逸湘的
手,眼淚已經不由自主的掉落,宋逸湘感覺到傷口沾淚的地方一麻,
他低頭去看那沾淚的地方本已見骨,現在則是生出新肌,癒合的速度
快速的驚人。
馮玉劍也吃驚的看著這奇怪的一幕,忍不住脫口而出:「這藥好玄怪
。」
那傷口快速的痊癒,但是上面還浮著一片紅色,馮玉劍去抹那紅色,
紅色不但洠У簦沾在自己的手上,那沾著紅色的地方感覺麻麻的,
想必宋逸湘也是一樣。
馮玉劍不知這是什麼古怪的藥,他拿起水盆來,將宋逸湘的手放進水
裡清洗,那紅色非但不掉,反而還染了整個水面,就連他伸進水裡的
手都沾滿了。
宋逸湘推開了水盆,「別管我了。」
「你胡說什麼?」他又掀起宋逸湘的手再一次的洗,那紅色還是越洗
越多,而且碰到的肌膚全都麻痠起來。
他跟宋逸湘兩隻手都紅了,宋逸湘看他累得滿身是汗,還抹了他的汗
,這樣一來,連馮玉劍的臉上都是了。
「這到底是什麼古怪的枺鳎粗偷舨涣恕!
兩人都忙得氣喘吁吁,馮玉劍心口已好了大半,但還洠茫瑤状蝿
動他就累得直冒汗,宋逸湘急忙把他帶到床邊,讓他休息。
「別管了,反正好像只有一些痠麻。」
其實那不只是一些,隨著時間的加長,那痠麻便越來越厲害。
馮玉劍汗水流了滿臉,他從剛剛到現在,都一直覺得這藥很怪,當他
啟齒時,臉上已經不自然的紅通。「這個藥效,好像……」他咬緊了
唇,雖想就事論事的說,聲音卻還是忍不住掉下了幾個音階,「好像
你對我下的淫藥,全身都暖暖痠麻,肌膚一碰就覺得很清涼。」
宋逸湘自己當然洠С赃^那種藥,雖然覺得痠麻讓自己無力、滿頭大汗
,但是一聽馮玉劍這樣說,再看他滿面火紅,想必自己看來也好不了
多少。
宋逸湘惜他憐他都來不及,哪會利用這時來佔他的便宜,讓馮玉劍再
度想起之前的凌虐,他安慰道:「也許不是,我們倒不必亂想,我從
未聽過藥師對人下過這樣的藥。」
馮玉劍側頭,並解著衣帶,褪下衣服,聲音有些抖顫:「我可以的,
算是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宋逸湘抓緊他的衣襟,看到了馮玉劍半裸的身子,他的手已火熱得顫
抖,卻還是不願他這樣做。「別……我不是要你報答。」
「洠шP係的,反正我已經無法跟其他人在一起了,你用得上,就用吧
。」
宋逸湘火了
苗疆奇情系列之五情挑呆頭笨郎3
宋逸湘火了起來,「我不是告訴你我不要了嗎?你……你把衣服穿起
來,什麼用不用,你把自己說得像……」
宋逸湘洠в姓f下去,馮玉劍伸手抓住自己的衣襟,並落了床,站了起
來,聲音不穩的顫抖:「那我離開,你才方便找其他人。」
宋逸湘氣得一掌拍壞了桌子,「你在說什麼?你以為我是色慾大發的
色魔嗎?只想做那一件事嗎?我……」
馮玉劍比他冷靜,「你那一夜說你愛我,你喜歡我,你躺在我的身邊
,我聞到你身上有特殊的香味,你是跟人燕好過才來看我的吧?你的
聲音聽來很真眨悄阌心菢拥奈兜溃钗曳植怀稣婕伲以谙胍
許你只是要我為你延命才說這些好聽的話,現在延過了,你也不需要
我了。」他低聲道:「我不會怪你,是我自己要替你延命的,我現在
只想辭官回家;傷口也好了大半,不太會痛了,現在趁此機會把話說
清楚,我們心裡就不會有疙瘩。」
宋逸湘那一日的確是跟個歌姬在一起過後,才回到宮裡,他坦盏溃
「洠уe,我跟個歌姬在一起到了夜半才回去,她是我姨母家的……」
馮玉劍打斷他的話:「你不用交代你的風流艷史,我說的那些話洠в
什麼別的意思,你不必在意,我只是鬆了口氣,我……」
宋逸湘向前拉住了他,「但是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愛你,我喜
歡你,我那一日跟歌妓在一起,是因為我心裡很煩,我只要一想到解
語跟你在一起,我就煩躁不堪。我要你愛我,跟我愛你一樣的深;可
是只要解語在的一天,我幾乎可以想像你會選擇她,不可能選擇像我
這樣的人。我真的好嫉妒,我洠в修k法控制這種感情,跟那歌妓在一
起時,我滿腦子都是你,你那時那麼恨我,寧願死也不肯留在我身邊
,我不曉得該怎麼辦。事後,我覺得更空虛,我只想見你,是真的。
」
馮玉劍苦笑道:「你瘋了嗎?像我這種既無姿色又無體態的男人……
」
宋逸湘抓住了他的手,按壓著自己熱血澎湃處,令他全身一顫,臉上
已經浮現紅潮。
宋逸湘難忍著喘氣道:「不是我不想抱你,我很想,即使殺了我我也
想。在我眼裡,你就是全世間最美艷的人,你不曉得我照顧你時,每
當看見你的裸體,甚至只是吃飯時的紅唇,我的腦子裡都是什麼樣的
想法。我之前錯了,所以我希望能再挽回你的心,讓你重新的愛我,
讓我加倍的疼你。不是我一點也不想與你在一起,我這樣的激動,以
前從未有過,只有對你。」
馮玉劍的手還被按壓住,他聽得出話中的真眨募t唇微顫輕啟,
話哽在喉中,一句也說不出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唇貼向宋逸湘。
宋逸湘一怔,他已經將手環住他的頸項,聲音也全都在顫抖,「我的
身體好熱,你不要我幫你,但是你幫我好嗎?」
宋逸湘立刻將他緊緊的環抱住,「真的可以嗎?玉劍,你不會排斥嗎
?我之前……」
馮玉劍獻上了甘美的唇舌,宋逸湘的心神就不在說話上了。他終於在
今日重溫親吻馮玉劍是什麼味道,他的每一個吻都像要補償之前的殘
暴,溫柔得有如細水長流;唇經過的每個地方,他都細心呵護,唇舌
的交歡已讓馮玉劍腳軟。
他抱起馮玉劍就躺在榻上,並撥開他的衣服,吻著他身上的每個地方
。
馮玉劍熱汗滿身,吐出了以前一直強忍著的呻吟及嬌喘,每一次的呻
吟及喘息都讓宋逸湘視為珍品的回吻著他。
等他與馮玉劍熱情的歡愛時,馮玉劍已抱住他的臂膀,低喚著他的名
字,那聲聲的叫喚讓他對他的愛意更深更重,濃重的化不開。
※ ※ ※
他們擁眠睡醒時,宋逸湘扶起了馮玉劍,幫他清洗身體和更衣,他們
身上沾的紅色已經不見。
馮玉劍臉上微紅的道:「藥師的藥古怪得緊,真的做了那事就好了。
」
「我們出去謝謝藥師吧。」
他們相偕出去,藥師卻已不見蹤影,桌上只留著他寫給馮玉劍的藥單
而已。
馮玉劍將藥單拿起,藥單上面條列得非常清楚,這樣的藥吃幾次,那
樣的藥吃幾回。
宋逸湘輕聲道:「他的個性本來既冷且怪,我們這一群靠神子神力而
活的孩子洠в幸粋像他那樣。他的雙生弟弟與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
,他弟弟一年前早已發作又活了過來,照理說,他應當也早已發作,
但是卻從來洠Э催^他發作,有時候我們都覺得他其實根本就不會死。
」
馮玉劍吃驚道:「他也是,看不出來。」
「那是因為藥師洠в信c他交合的人,神子為他算了幾十次,但洠в芯
是洠в小_@事透著古怪,但是神子不曾說謊,所以我想藥師應該很快
就會死去。」
話一頓,他又道:「其實藥師很了不起,我們這些人死前體力都會急
速的下降,所以我們大多會保存體力,而他卻為了我們這些必須交換
臁甑娜怂奶幈疾ǎ凰@樣會讓自己死得更快,但是從他的表情卻看
不出他很累或是他曾發作過。我在想他是不是用蠱術奇異的增長著壽
命,因為他本身就是苗疆第一個集藥師及蠱毒師名銜於一身的奇人,
我想他的使蠱應該比他的醫術更加絕妙。」
馮玉劍洠犨^宋逸湘這麼大力的讚揚一個人,更洠犨^這樣玄異的事
,他收了藥單,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祝福苗疆藥師。
「他救完了你,應該就能回苗疆休息了吧?」
宋逸湘搖了頭,「還有一個比我更晚發作的,那個人的問睿峙乱埠
大。他是家族中極小的旁支裡很洠У匚坏氖铀模运粊G在
苗疆十多年,他的家中亦從未叫他回去;但是我聽說他的命定之人是
他家中統管一切事物的表哥,我想他回去,要教那人愛他可能極難。
更何況十多年來一直把他丟在苗疆,要他自生自滅的意思也是很明白
的。」
「悲慘的人真是多,就跟解語一樣。」
宋逸湘聽到他提解語,心中不悅,忍不住表情難看了起來。
馮玉劍低斥道:「她現在已是我的義妹,你還在吃什麼飛醋。」
宋逸湘抱緊了他,說的話聽起來雖很眨ぃ秋@然是正經的:「我
這一輩子只怕這飛醋是吃定了,我現在已經在擔心你回武狀元府,看
到解語時的表情應該會很欣喜,希望你最好不要太高興,以免我嫉妒
不已。」
馮玉劍吃驚的看他,只因為俊美的宋逸湘應無理由嫉妒平凡的解語。
「真的這麼嫉妒難受嗎?」
宋逸湘承認。「是啊,非常的嫉妒,也非常的難受,因為我知道她的
心比我美上一百倍,我生怕你會愛上她,所以……」
馮玉劍猶疑的重覆他的話:「所以……」
宋逸湘將臉埋進了他的髮絲,聞了一口甜氣。「所以既然心性比不上
她,而且看來以後也無法改變我的心性,那我只好愛你一百萬倍,疼
你一千萬倍,寵你一儯f倍,那你就心裡會留著我,就不能去愛別人
了。所以你別辭官,也別回鄉,留在我身邊吧,這樣我才能日夜的寵
愛你;更何況好人都辭官了,這朝政不就只剩下壞人?我父王其實人
不壞,你留下,我介紹幾個朝中正直的人給你認識,你們一起來輔佐
朝政吧。」
馮玉劍微笑了起來,代表了首肯,宋逸湘迷失在他的微笑中,再一次
的親吻了他。
尾 曲
馮玉劍傷還洠Ш茫我菹嬖僭觞N也不肯讓他回府,叫他一定要住在鎮
國府。
鎮國夫人以前看到馮玉劍一定是飛眉怒目,但是她現在倒是洠Ф啻蠓
應,頂多是斜眼看去,甚至偶爾還會問一句:「你的傷好些了洠В俊
馮玉劍頭一次被她問時,還著實的吃了一驚。宋逸湘附在他耳邊低聲
道:「我姨母的脾氣不知怎麼搞的,近來竟變好了,而那些奴婢看到
她也不再像老鼠見到貓似的害怕,料想一定是藥師做了什麼手腳吧。
」
馮玉劍因為鎮國夫人不反對他住在這裡,因此也就洠屈N尷尬;傷口
雖然快好了,但是因為傷的是心口,有時若劇烈的邉悠饋恚會耄
耄Х柑邸
所以宋逸湘自上次之後,連碰也不敢碰他,怕自己的索愛反而會讓他
傷勢加重,於是日夜看顧,還不斷的要御醫開出補品,讓他好好眨B
身體。
住了大概一個月,苗疆藥師開的藥治癒能力神速無比,馮玉劍心口的
傷極快就好了,宋逸湘洠в欣碛稍侔阉粼阪倗
就連馮玉劍也低聲道:「我在這裡住得太久,只怕府裡還有些事要我
辦理,總不能一直叫副將跑來鎮國府跟我報告事情吧。」
為此,宋逸湘卻莫名的嘆了口氣,「好吧,明日我送你回去,前陣子
我已經跟你府裡說你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