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鬼子汉奸李富贵-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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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该死的高卢人。”
“我会把这里的情况如实上报,至于以后的政策如何制定,那就要看内阁的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平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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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模宏大的演习同样也让各路诸侯看的心惊胆寒,树字营是不是达到了富贵军的平均水平李鸿章现在还没有把握,可是就规模上来说已经让他感到了一丝绝望,他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现代化军队之间的对抗。李鸿章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北方的那些代表大部分坐在主席台上面如土色。在中午的时候曾国荃问起这次大赛的花费。
“这次大赛一共要花多少钱?”李富贵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也就一百万两出头。”李富贵报了不少虚头,因为征用土地,兴建演习用的场地都是一次投资、终身受益的事情,不应该算作这次大赛的支出
他那种轻描淡写的口气差点让曾国荃昏过去,“一百多万两?”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这也太浪费了吧,那么多枪弹炮弹就这样打个响就完了?”
“演习对一支军队有很大的作用,可不能说浪费,再说一百万两也不算多。”因为花钱的地方太多,所以两江的财政收入盈余都很少,李富贵基本上是有多少花多少。可是收入每年以百分之二十的速度递增,基本上四年不到就能翻上一翻,这让李富贵现在说起话来的确是财大气粗。一开始他还担心这种增长不会长时间的持续下去,后来向魏无极请教了这个问题之后才算放了心,原来政府财政收入的增长会高于国民生产总值的增长,尤其是在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和商业社会转型的时候更是明显,所以国民生产总值只要有百分之十以上的增长就能支撑李富贵的钱库,而虽然两江并没有完善的国民生产总值的统计,不过李富贵拿两江和他前世的中国作了一个比较后就确信保持十几年百分之十以上的增长并不困难,因为那个时代的整个中国每年有七个百分点的增长,现在的两江控制着中国大部分的外贸、内贸和工业生产,同时吸收着来自全国和海外的资金,所以如果要真的要做类比的话或许八九十年代的广东、浙江、苏南与两江倒有一些相似,这让李富贵对它以后的发展潜力抱有极大的信心,在投资和花钱上也就渐渐的放开了手脚,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利用赤字来加快发展了。
一百万两不算多的说法让曾国荃感到了与李富贵之间的代沟,“现在的年轻人啊,没吃过苦就是不行,北京的那个也是,李泰国来胡搞了一番就弄走了几十万两银子,都拿钱不当钱。”曾国荃在心中哀叹,一想起湖南办洋务的举步维艰曾国荃就一阵心酸,那真是一文钱都要掰开来花。
“王爷的财富这样雄厚那也请帮帮我们这些穷朋友,”曾国荃和李富贵的关系比他哥哥要融洽,在曾家他属于亲李派,现在干脆厚起脸皮跟李富贵哭起穷来。
“我倒想帮你们,几次想往你们湖南修铁路你们都不让。”
“我哥哥他也是没办法,现在湖南的风气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变化,但是主要还是在西北部,王爷的铁路要从江西修过来民间反对的力量实在是太大。”
“你这是托词,长沙就挨着江西,我不信你哥哥连长沙都镇不住”
“长沙,”曾国荃苦笑了一声,“长沙恐怕是最难办的,要是真能修到长沙就可以一直向北到武昌了。”实际上曾国藩在心里对李富贵的铁路计划还是有些顾虑的,不过表面上他还是接受了这样东西,郭嵩焘在普鲁士整天不干别的,只管拿着外交部的钱找人翻译各种各样的书籍寄回湖南,他这点小花样当然瞒不过李富贵,很快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就被发现,李富贵也不追究,虽然郭嵩焘的外交使命完成得并不好,不过李富贵不认为这是他的错,现在看来和普鲁士交好有点一厢情愿,俾斯麦那个人绝对是个玩平衡的高手,保持友好关系不难,但是想要再进一步看来是不可能了。所以只是把这些稿子借了过来交给文化科看看哪些可以刊行。这些书籍和郭嵩焘的笔记对曾国藩颇有影响,现在他对西方也算有了一个虽然粗糙但是基本正确的认识了。曾国藩只是觉得铁路是好铁路,可是李富贵要修过来是何居心还值得商榷,因此他对民间反对声音的态度就比较软弱。
“我这个人要帮就帮穷,救急的事我反而没兴趣,铁路、工厂、矿山,要没这三样你们穷一辈子,所以想要我帮忙总跑不出这三样,否则我钱虽然多也没多到要去打水漂。”李富贵和曾国荃比较熟,而且两人都有过多年的军旅生涯,所以说起话来也比较随便。
“我们湖南人自己修怎么样?”曾国荃知道自己哥哥的心思,如果李富贵没有参与这件事的话民间反对的声浪应该也会小一些。
“你们有钱吗?”李富贵知道现在所有的诸侯都因为办洋务而手紧。
“没有,所以想向王爷借一点,您刚刚也说了,一百万辆是小数目。”
李富贵有些惊奇的看着曾国荃,“沅甫兄,你开窍了,居然敢借起钱来了,不怕还不上了。”
曾国荃有些尴尬,“你可不能收我们利息啊,不然真的还不上。”
“贷款走银行,利息是肯定有的,多少倒是可以商量,其实说起来这笔钱也不大,从长沙到醴陵又不远,用不了一百万两,你们自己再筹一点借不了多少钱的。”
曾国荃点了点头,“那这条铁路能不能不要和萍乡的铁路连起来?”
李富贵一愣,“为什么?萍乡可是个好地方啊,矿产条件好的简直没话说,现在铁路修通了很快就要进入快速发展期了,你们长沙如果连上去能借不少力气。”
“这我也知道,不过湖南的那些乡下人会觉得连起来以后铁路就不是湖南的了。”
“可是铁路要不连起来还要它干什么?”
“也不是完全不连,只是中间断那么一点点,用马车转运过去。”
“沅甫啊,我这个人一般不轻易服人,不过我今天算是服了,就按你说的办,我是不会太在乎的,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受得了。”中间断开一截李富贵相信用不了多久肯定会被连起来,只要他们不像阎锡山那样把铁路规格给改了就没什么关系。
当天的演习南军改写了历史迫使对手放弃了阵地,不过损失却要比对手大,算得上是残胜,罗伯特。李当天晚上拿着演习的战报摇着头说道:“损失太大了,幸好是演习,否则我相信士兵们很难在这样的站损下还可以继续作战。”
李富贵笑了笑,“在我们的军规里达到这样的战损比之前军队是不允许溃败的,军官也是按照这样的数据进行兵力部署的,如果在实战中当然不能达到这样理想的状态,不过相差不会太大。”
李将军有些惊讶,“那岂不是说中国军人比美国军人更加坚强?”
李富贵笑了笑,在他看来美国军人恐怕算不得坚强的表率,“我们这里的是职业军人,你们那里是志愿军,性质不一样,而且东西方对战败、投降的观念也不一样。”
在今天的演习中罗伯特。李发现和李富贵在军事上有很多共同语言,实际上他的战术思想具有一定的东方色彩,在战场上总是依靠智谋、毅力以少胜多,可是最后还是败在了格兰特的蛮力之下,到了中国之后他立刻就发现这里简直就是谋略者的天堂,他对军事的许多想法很容易得到别人的理解,负责全程陪伴他的只是一个刚从军校毕业的中尉,居然一说起谋略也是眉飞色舞。“东方人更喜欢谋略,按理说对于硬拼的做法应该是尽量避免的吧?”
李富贵笑了起来,“将军大概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指在中国对待敌我双方战败和被俘获的士兵往往非常残忍,因此士兵在战斗中更愿意选择奋战到底。”当然李富贵还知道这种做法的另一种用途,就是让士兵大量的逃亡。
罗伯特。李皱起了眉头,“您是说督战队,还有杀害俘虏?”
李富贵点了点头,“我们这个社会缺乏宽容,几千年都如此,养成了这样的坏习惯。”
“您说过要结束这种情况?”
“是的,我希望能够开创一个适合宽容存在的社会。”
“您会宽恕那些与您为敌的人,但是您会继续让他们掌握权力吗?”
李富贵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在中国历史上有这么一个君王,他姓符,雄才大略,更难得的是他前所未有的宽容,可惜下场不怎么好,后人都管他叫‘符大傻帽’,我不会无原则的宽容,但是希望以后的中国人更多的选择站在自己认为对的那一边,而不是胜的那一边。”
对于罗伯特。李来说李富贵真的如传言所说一点都不像个中国人,“相信您比那位符大傻帽成功的机会大,我看中国已经没有什么人能挡你的路了。”
李富贵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现在形式虽然不错,不过与他相比还颇有不如,路还很遥远啊。”
“我想我可以多留一段时间,看看能帮您一些什么。”
李富贵闻言大喜,“那太好了,我本来希望您能来给我们的军官讲解一下您打过的那些战役的,不过既然您不希望再提起那些沉重的往事就算了,淮阴步兵学堂现在正在和您的母校西点军校商量结成友好学校的事,您能来指点一下他们吗?”李富贵知道罗伯特。李在西点军校的时候成绩优异,而淮阴步兵学堂正如它的名字一样还缺乏对高层军事人才的教育能力。
在大赛前李富贵针对大赛中的成绩提出了一个意见,那就是根据这场比赛的成绩来分配军费,自从南方的割据局面渐渐形成之后他们对于朝廷的钱粮就开始逐渐的克扣起来,当然手段早就有,无非是瞒报漏报,再加上上报各种各样的灾情,要求减免钱粮。奕欣对于这样的变化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管自己想办法筹钱,对南方的各路诸侯基本上是睁一眼闭一眼,这样几大军阀也就基本上不再向朝廷要求报销粮台,不过表面上还是有这么一道手续,只不过银子的数量变得很少而已。李富贵现在就是在那这笔钱说事,他认为应当把这些钱按照金牌数来分配,别人当然不愿意,苍蝇虽小也是肉,一年有个十几二十万两的进项也不能就这么随便的让给别人,等到大赛开始他们发现如果真的按照李富贵的提议去做也不错
与开幕式的精彩表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大比武的水平不算很高,组织也有些混乱,虽然场面倒是十分火爆,因为李富贵在大多数项目上没有派出一流的人员,所以竞争倒是很激烈,不过真的在内行看起来就实在是有些儿戏了,唯独马上的争夺非常激烈,林雨长选出了手下最出色的将士和那些蒙古人夺取赛场上的锦标,赛马的项目分为短程、远程和障碍三大部分,另外在其中还加上射击、劈砍等内容,组合起来真的有不少项目。这一次北方的骑手并没有骑蒙古马来参赛,奕欣自从组建这支新军的时候就开始着手从中亚引进马种,到现在虽然还不能装备全军,但是南下参赛的官兵还是有好马骑的,所以赛马的场地就成了最吸引眼球的地方,李富贵也承认在现场观看赛马十分的刺激,尤其是这种带有军事色彩的赛马,实在是非常的过瘾。
到最后双方的金牌数居然打成了平手,林雨长不干了,他干脆找到蒙古人的首领乌果要求加赛一场,本来乌果对于这样一个结果倒是很满意了,因为虽然他们在骑术的比赛里和富贵军平分秋色,但是蒙古人在自由摔角项目里却颇有斩获,算起来已经超额完成摄政王给他们的任务了。不过这些草原汉子的好胜之心可一点也不比林雨长差,既然人家要来挑战他自然没有缩头的道理。
“说吧,你还想比什么?”乌果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问道。
“他们在地上能格斗,我们在马上也格斗,怎么样?”
“用什么格斗?”乌果不相信骑着马的两个人能够赤手格斗。
“当然是用刀,不然你说还能是什么?”
“没问题,我们应战。”
他们两个愿意以命相搏可是李富贵却不能答应,他举办这样的大赛就是为了让大家不用生死相搏,现在这个要求很明显违反了他此举的宗旨。“用真刀在马上比武?这当然不行,你们要是真想加赛一场分个胜负就换一种比赛形式吧,比如说骑野马怎么样?”
还没等乌果有什么反应林雨长立刻反对,“不行,既然是军人,赛了这么多怎么能不比武。”
乌果觉得这么说很有道理,马上也连声附和,他并不知道林雨长只用了眨一下眼的功夫就判断出李富贵的这个提议对他极为不利,富贵军的士兵一般不用训马,就算要训也是像牛仔那样在圈子里慢慢的来,肯定比不上这些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蒙古人。
“可是刀枪无眼,伤了人怎么办?”
“我们立生死文书。”林雨长毫不客气的代表了两个人发言。
李富贵有些动怒,招手让林雨长到跟前来轻声的跟他说道:“你说要全力以赴,我让你全力以赴了,现在赢不了别人就要认,不要说你现在还没输,就算你输了也得给我规规矩矩的坐好,大赛期间决不能有流血事件发生。”说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林雨长有些委屈,“就是因为没有输赢才要加赛嘛。”
“加赛就要拼命?我看你就是输不起,”李富贵的声音也大了起来,“蒙古人的骑术没话说,能打成平手正是代表着双方的实力,你们正应当好好的交流一下,总想着分个输赢高低,要知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虽然这话在李富贵少年的时候是一句已经被说滥了的话,不过现在说出来倒是还很新鲜,林雨长不再争辩,敬了个礼别别扭扭的走了。
李富贵打量着面前这个粗壮的蒙古人,“你们王爷最近可好?”
乌果一愣,“托您的福,我们王爷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