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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汉之娇女--陈阿娇新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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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我们总算获得了可以下车休息的机会。我想……我想去小解,你去吗?”凤莹怯生生的问道,脸上泛着红晕。
    正是午后,我有点犯困,打了个哈欠道:“我不去,画蝶陪你吧!”
    画蝶打起精神从地上爬起来,梨洛见状笑道:“不如我陪你去吧,我也正想下去走走。”
    两人手牵着手下了车。
    我和画蝶有些昏昏欲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忽然听到远远的传来哭闹声,一开始没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响,我觉得有点不动劲,凝神侧耳,画蝶也听到了,慌道:“好像是凤莹和梨洛!”
    我和画蝶连忙下车,只见远处梨洛扶着凤莹,凤莹掩面哭得死去活来,梨洛涨红了脸,正在跟赵信大吵。
    看情况不太妙,两人赶快跑过去,一看大惊失色,凤莹的衣服后领被扯破,露出大片白玉般的肌肤,“凤莹!”我担忧的唤道。
    凤莹泪眼朦胧中看到是我,哽咽的叫了声:“灵惜姐!”扑到我怀里。
    梨洛一手插腰,一手指着赵信,破口大骂:“你看看你的手下干的好事,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偷袭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汗!有种将我的穴道解开,我们单挑!”
    我环目四周,几名围过来的匈奴大汉赤红双眼紧紧盯着凤莹暴露在日光下的玉背,那饥渴目光,令人想起了狼群莹,用自己宽大的衣袖遮挡住他们的视线,抬头问道:“梨洛,怎么回事?”
    梨洛愤怒的指着站在赵信背后的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他正捂着头,恶狠狠的瞪着梨洛。梨洛毫不畏惧的瞪回去,骂道:“就是这个混蛋!趁凤莹姐方便时,突然偷袭她,幸亏我没走远,听到凤莹姐的叫声,立即赶了过去……那大汉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汉语怒道:“大呼小叫的作什么,不是没玩到吗?你还把老子头砸破了!信不信我揍死你!”说罢放下手,果然头上鲜血淋淋。
    “住口!”赵信喝道,歉意的望了望画蝶,目光落在我和凤莹身上,“让夫人和韩姑娘受惊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迫视着他,冷笑道:“赵信,我知道你从来不是君子,说降匈奴就降匈奴,说反大汉就反大汉,但我没想到你会卑鄙到这种地步,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们,那么你只能带着我们的尸体回去向你单于交差了!”
    赵信英俊的脸微微抽搐,下意识的看了看画蝶,画蝶别过脸,依偎在我身边。
    他忍耐的说:“夫人,这是意外,我保证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转身一脚踹在那大汉身上,蹭的一声,抽出了配在腰间的长刀,手起刀落,一下将那大汉左手砍下。
    在那大汉的哀号声中,旁人都惊呆了,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他冷冷的睨了他们一眼,阴沉道:“这几个女人还有用,你们再想妄动,下次砍下的就不是你们的手,而是脑袋!”推荐票推荐票推荐票!:
第四卷:第八十七章
    虽然有了赵信的保证,但这件事让我们心有余悸,基本不再下车,有时迫不得己,也是四人同进同出。
    即使如此,那些匈奴人阴森森的目光仍是透过薄薄的窗帘贪婪注视车内,尤其是被赵信砍掉左手的哈提拉,总是充满敌意的望着我们,每当接触到他的视线,都令我背生冷汗。
    四人害怕他们趁夜动手脚,不敢同时睡觉,日夜轮番休息,总算一路相安无事。
    日夜兼程的赶了五六日路,一天清早,梨洛揭开窗帘,忽然说了句:“小心,看样子,大概到了。”
    我本来就没睡着,听她这么一说,连忙爬起来。
    青色晨曦下,眼前是一片茫茫大草原,碧绿望不到尽头,不远处的大大小小的圆顶帐篷上,袅袅冒着炊烟。
    梨洛在我耳边轻声说:“这里一定是他们目前的大本营!”道?”我奇怪的反问。匈奴人是游牧民族,没有固定住处,狡兔三窟,这才是令汉军多年来最头疼的地方。
    梨洛努了努嘴,示意前方,“你看!”
    我顺着她所指望去,果然,其中有一座帐逢似乎特别壮观,上面插着一面血红色的旗帜,他细看清了,才发现绣的是一匹黑色咆哮野狼。大单于帐蓬的标志!”
    话说间画蝶和凤莹也醒了,意识到已经到了匈奴的地盘,四人不再说话,全神贯注的望着窗外,警惕接下去将会发生的事。
    马车渐渐靠近聚居地。匈奴人也越来越多了,我这才发现赵信带去地这十几人大概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外貌上乔装一下。与汉人区别不大,所以一直未被识破。其实匈奴人与汉人的长相差别颇大。
    为了适应严寒地气侯,他们的身材高大粗壮,头大而圆,基本特征是阔脸,颧骨高。鼻翼宽,上胡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长长地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发型十分古怪难看,头部除了头顶上留着一束头发外,其余部分都剃光。穿着又十分独特,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宽松长袍,腰上系有腰带。Wap。z;z;z;c;n
    哗的一声,车帘被揭开,明光光的刺刀在车门外摇晃。我们几个被逼下了车。草原地清晨十分寒冷,四人瑟瑟发抖。赵信皱了皱眉。对旁边人吩咐道:“你去拿几身衣服来!”
    穿上了他们的古怪衣裳,我感觉安全了许多。至少不会在人群中显得那么扎眼了。
    “先把她们关到后面奴隶们的帐蓬去,听后发落!”赵信面无表情的说,刚想离去,却看了画蝶一眼,又改变主意,转身补充道:“把她们四个单独关在一起,若她们出什么意外,我就拿你们是问!”
    几个匈奴兵应了一声,押着我们到了帐篷,倒没为难我们,就退了出去。
    帐蓬不大,没有床,地下铺着劣等的毛毡,角落里堆着几床皮毛,算是被子了。
    墙上挂着一个奇怪的图腾。
    我不禁驻足研究。梨洛在这样的环境里倒是无拘无束,往皮毛堆里一躺,跷起腿,噗哧一笑,“没见过吧,匈奴人信萨满教,崇拜腾格里和神山,这是他们的图腾,画的是神山。”
    我心下疑惑,不由回头,微笑问道:“梨洛,你怎么这么了解匈奴?”
    梨洛一时不防,脱口道:“我们族原先也算是匈奴地一支呀……”她忙住了口握住她的手,抬眸望向她,真诚的说:“我们相处了这么久,到此时,你还不相信我们吗?”
    我不能一直留一个身份不明地人在身边。
    梨洛俏脸一红,半响微赧道:“我不是存心瞒你们,只是我告诉你,其实我是月支人!”
    “月支?”隐约记得卫青好像提过……回忆了很久才想起来,月支是个小国,原本位于河西走廊的敦煌、和祁连之间。文帝初年,月支遭匈奴袭击,损伤惨重,月支地首领被匈奴人杀死,更令人发指地是,匈奴单于竟然用他的头,制成了饮器,这件事对我地印象很深,所以才记住了月支这个名称。
    月支众部落受辱分散,一大部分西迁到伊犁河上游一带,可又受到乌孙族的袭击,只好西迁至妫水流域,这才安定下来,听说国力也逐渐富足。么要跑出来呢?”凤莹问道。
    梨洛突然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害羞神情,更显丽色无边,仍答道:“我是出来找人的!”画蝶也凑了过来,好奇的问:“找谁?”
    “画蝶!”我嗔了她一眼,这毕竟人家的私事,怎好打听。
    但其实我也想知道。三女目光亮晶晶的望着她。
    梨洛毕竟是大漠儿女,略有些扭捏,还是爽快的说道:“我是来找一个叫张骞的人!”
    张骞?她竟然是来找张骞的?我惊奇的笑道:“咦?你怎么认识张骞?”
    她听我的口气,眼前一亮,期待的迭声问:“灵惜姐,你认识他吗?你知道他在哪吗?”俏脸顿时激动起来。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只听说过他的事情,陛下数年前派他西行出访,但至今未归!”
    “哦!”她的眼神一下黯淡下来,喃喃道:“什么?他还没回汉朝?会不会是…”
    我知道她担心什么,肯定的打断她,笑道:“不会的,吉人自有天象,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对于汉史我比较模糊,但依稀记得是张骞开通了丝绸之路,此刻大汉与西域还没进行正式通商,想必张骞尚且健在吧。
    见她仍是满脸担忧,我忙转开话题,问道:“对了,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她叹了口气,没精打彩的说:“三年前,他到我们月支来,想说服我母,哦,不……”她顿了顿,想了一会,继续道:“他想请我的一个亲戚,说服我们国王同意,让月支与汉朝进行合作,两面夹攻匈奴,我那位亲戚是很想为他在战争中死去的亲人报仇的,但是族中长老们都不同意,认为月支如今已经安居乐业,不必再起杀戮,张骞呆了一段时间,没有结果,只好回去了。”
    我听了有些意外,道:“咦?梨洛,你到底是何人?”张骞尚且要通过她的亲戚与月支国王打交道,想必梨洛的家族在月支举足轻重。
    梨洛一怔,旋即轻描淡写的笑道:“我家在月支算是贵族吧!”
    “你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来找张骞呀?”画蝶心直口快的插嘴道:“难道你看上了他?”她只关心这个问题。
    “呸!你说什么呢!”梨洛一下恼羞了,啐道:“我,我是看他去了许多地方,想让他带我到处玩玩罢!”
    我和凤莹心知肚明的一笑,她分明是暗恋张骞而不自知,否则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从月支跑到这来。
    不过早年确是听说过张骞此人文质彬彬,且博学多才,他是刘彻从小的伴读,与刘彻感情甚好,相貌又十分清俊,与韩嫣同称两大美男呢。
    我不禁又问:“那你是一个人来的?”照道理来讲,她这样的金枝玉叶,不可能会让她单独在外闯荡呀。
    她摇了摇头,得意道:“不是,母后派了五名侍卫保护我,可是我们在汉朝找了一圈没找到张骞,他们便要带我回月支,我不肯,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迷晕了他们,跑了出来!”说着她又嘟起了嘴,“没想到却被这帮匈奴人给抓住了。”
    “你不是说自己会武功吗?怎么会被他们抓住的?”画蝶忍不住问。
    她有些不好意思,笑道:“那个,我没钱,就去睹场想羸点回来,没想全输光了,只好把玉瓶拿了出来,赌场老板不识货,我一时气愤,就与他吵了两句。”
    我不由好笑,可以想像当时的情况,定是她又在得意洋洋吹嘘自己是制迷药高手,这瓶中迷药如何如何历害,恰被赵信他们听到了。
    大概这就叫匹夫,不,少女无罪,怀璧其罪。
第四卷:第八十八章
    我在现代时,对匈奴这个民族毫无研究,但这些年跟着卫青,因为时常关心前线军情,慢慢也对他们有所了解。
    匈奴人是游牧民族,基本没有固定居所,他们生活的节奏是由他们的羊群、马群、牛群和骆驼群来调节,为寻找水源和牧场,他们随牧群而迁徙,他们的生活习惯与汉人大异,只吃畜肉,很少吃素,被谢裘,住毡帐。为了适应这种弱肉强食的原始生活,匈奴人的性格比汉人要狡猾残忍得多,因为缺少资源,不会种植,所以他们经常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汉人的耕地边缘,侵袭人畜和抢劫财产,然后在任何可能性的还击来临之前带着战利品扬长而去。而当他们被追赶时,他们的战术是引诱对手深入大戈壁滩或是草原荒凉之地,然后在自己不遭埋伏的情况下,以雷雨般的箭惩罚追赶者,直到他们的敌人被拖垮,被饥渴弄得精疲力竭,他们才一举而消灭之。由于他们的骑兵的机动性以及他们的弓箭技术,这些方法相当有效,自古多少名将因稍欠谨慎,被他们的佯装逃逸所蒙蔽,在那些沙漠荒凉之地遭到了屠杀!
    最骇人听闻的是,匈奴人会将砍下的敌人的头颅以及挂在马缰绳上的头皮,以示夸耀,几十年前,老上单于甚至把月支王的人头盖骨制成自己的饮酒器皿。
    自战国以来,汉人的边境都饱受匈奴的威胁困扰,秦始皇耗举国之力,修建长城,企图以此为界。阻隔匈奴的入侵,但收效甚微。
    匈奴这几十来不断强大,在老上单于时。匈奴势力已东至辽河,西越葱岭。北抵贝加尔湖,南达长城,成为草原游牧帝国。
    到了汉初,匈奴依旧不断南下侵掠,更曾围汉高祖刘邦于白登山。一路看中文网遂迫汉朝实行和亲,且岁奉贡献,并开关市与之交易。
    然而,匈奴仍屡屡背约南侵,成为汉朝一大边患。
    直至刘彻继位,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少年刘彻便一心想要扭转这种被动地局面,在等待真正掌握权力的那六年里,相信他曾千百次的推练如何对匈奴用兵。而汉朝经过三代积累,国力强盛,又获卫青、霍去病、李广这样地军事良将。正逢了天时地理人和,汉朝对匈奴的战略终由防御转为进攻。
    其实刘彻初期对匈奴采取地仍是软硬兼施的手段。但马邑之战之后。刘彻便完全结束了汉朝有史之来对匈奴实行的和亲政策,真正开始对匈作战。经过多次试探性的中小规模战争后,刘彻毅然发动了两次大规模的军事作战,这两场战役不仅使汉代最耀眼地两位绝世名将卫青和霍去病横空出世,更收复了重要军事基地河套地区,迫使匈奴人放弃大草原,迁徒避到了戈壁沙漠之北,暂时解除匈奴对长安和边境的威胁,保障了北方经济文化的发展,与此同时,还消灭了夜郎、南越政权,在西南先后建立了七个郡。
    可惜正逢汉军一路高奏凯歌的时候,熟悉汉军作战计划的原前将军赵信却被策反了……
    我呆呆望着圆顶帐蓬上的蜘蛛网,心思如这网般纠结烦乱。
    大概此刻我们所在之地,就是传说中的匈奴王庭,匈奴人虽然大部份时间都在游牧,但近年来,卫青所派出的探子根据种种迹象表明,每逢在冬季这样不适合游牧的时节,可能匈奴人会固定一个山岭东南侧或山脉深处有水源地较平缓的山谷地带作为常年使用的根据地,一来方便他们过冬,二来便于他们进行组织大规模有计划地袭攻行动。
    只是这个王庭位置十分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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