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生 by 多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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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进来,说说看,为何陛下现在还未就寝?”不等无暇发话,端午先开口询问,一边拿起榻角的羽绢披风围在华璃的肩上,“你们俩躲也没用,越大越不懂事了!”
“端午姑姑,不怨他们,是我自己做了噩梦便再也睡不着了。”华璃靠坐在无暇身边,蜷起双腿,将下颌抵在膝上,一脸的茫然和惊恐,“娘亲,我刚才梦见无数的鸟雀飞扑到我的身上,挥之不去,非常惊怖。”
卫无暇心急如焚,伸臂揽着华璃的肩膀,手指微颤,——噩梦,这十七年来,她天天都生活在噩梦之中,扑击而来的不是鸟雀,而是永无止尽的谴责!
“是不是白天逗鸟玩了,所以晚上做梦了,你不是顶喜欢鸟儿呀雀儿的嘛?怎么今天倒害怕了?”心里针刺似的疼,唇角却牵起温和的笑。
“是呀,鸟雀多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华璃一下子忘了噩梦的困扰,语带羡慕地笑了,“娘,什么时候给我行冠礼呀?到那时,我就可以白龙鱼服出宫玩了吧?”华璃说着双眼闪烁出希翼的光,却转瞬即逝。
卫无暇苦笑着连连摇头,手掌一下一下轻抚 着华璃的肩膀,像对待一个未成年的稚气孩子,“你总想着早点行冠礼难道就是为了能微服出游吗?”
华璃低着头,没有回答,浓密的眼睫下露出一丝顽皮想往的微光,停了一瞬才又开口:“我长这么大还哪儿都没去过呢?咱们大夏幅员广阔,我却连消暑的夏宫都没去过,人家明青鸾统御海防,多神气呀。”
卫无暇噗哧一声乐了,“陛下统御整个大夏朝,不是更神气嘛!”嘴上笑了,心里却忧急如焚,——这三年来,华璃不但身体欠佳,好像心智也并未成长,帝师王伯庆一直暗示请辞,都被自己强压下去了,原来是寓教于乐,这两年来却是真的在陪他玩了,而立春也迟迟没有坤忘神君的消息,连哥哥无殇的踪影也再未寻得。
“我统御的大夏朝都在地图上,明青鸾却可亲临江海,实地考察。”华璃依然不服气,嘟着嘴,冰白的脸上又浮起一丝病态的潮红,
卫无暇在心中深深叹息,脸上依然浅笑着,温柔地说道:“我正想着和南楚签订海防同盟,到时候,可要陛下亲临用玺,你非要将身体养好,才能出行呀。”
“啊!真的吗?太好了,闷在这座宫中又怎能将身体养好呢?”华璃半笑半诘问,听得卫无暇心中巨痛不已,——如果十七年前便知道是这种情形,那还不如当时他们母子三人一齐死了算了,也省得如今日日痛悔,夜夜噩梦,这些年,她披肝烁胆,苦苦撑持,全都是为了阿璃,这孩子慢慢长大了,却并不稀罕这个皇朝,这片疆域了。
“阿璃莫急,明年娘亲就为你行冠礼,到时候你就长大成|人了,娘便将这大夏江山完全交给你。”卫无暇轻抚着华璃披散的长发,——但愿,但愿冠礼后阿璃能真的身体强健起来。
“恭喜陛下,恭喜太后!”端午扑通一声率先跪倒,眼睛里热泪满眶,——但愿,但愿陛下能活到冠礼之日!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鲜明的对照呀,唉,命运的车轮开始转动了,大家都要珍惜他们现在的甜蜜呀,阿门!
亲亲小鱼们,泡泡和花,要知道,可怜的我,是没有春节的,555555~~~,也没有饺子,55555~~~,能给点花就好。
《花景生》多云 ˇ第八十章ˇ
“——景生——景生——”明霄嘶声狂喊着一下子睁开眼睛,碎金子似的夏日阳光透过纱帐在眼前跳跃舞蹈着,他茫然失神地望着帐顶,只一瞬就涨红了眼圈,——果然!果然还是一个幻梦,什么百鸟朝凤,景生复生统统都是幻梦,这个梦太美也太短暂了!
就在此时,耳边忽地传来温热清新的气息,“怎么叫得那么大声,不怕把狼招来呀?呵呵……”温柔的笑声伴着灵动的舌一齐卷上他的耳孔,——唔!明霄浑身战栗,一下子用手捂住眼睛,热泪从指缝缓缓渗出,一动不动地依偎着身后温存的怀抱,此时无声胜有声!
感受着怀中人肩膀的轻颤,搂着他秀致修长的身子,小花儿只是慢慢收紧手臂,——这些宫殿,每个都一样,深幽而沉郁,被时光洗得古旧发白,即使在盛夏时节,也泛着挥之不去的清冷,阿鸾,日复一日地在这寒凉孤寂中沉浮。
“……有你这狼在身后……还有什么狼敢来……”明霄轻声嘟哝,手指拨弄着他们紧紧相系的衣结。
“……嗯……小羊殿下说得有理……本狼正在考虑从哪里下嘴……”小花儿松开明霄被吻得红润润的耳朵,唇齿转战到后颈上,
“……唔……这里的肉更鲜嫩……阿鸾,我们再躺下去,双福要去报告你父王了,治我们一个四体不勤的重罪!”
“……嗯……你要起便起……我又没拴着你……”阿鸾倏地低头,一口咬住胸前紧拥的手臂,“还是让我先咬一口吧,以后每天都要咬,只有咬过才知道你是真的!”
“——唔,好痛!”小花儿怪叫,“看来殿下又饿了,咱们再做点吃粥的游戏吧……反正躺着也是躺着……不做白不做……”说着小花儿侧身一勾,便将阿鸾纳入身下了。
阿鸾大惊,他恍惚地已经明白了‘做’的意思,不觉猛烈挣扎起来,“……不……不要……再做会死掉的……”谁知他不动还好,这一挣扎正正撞上早晨 勃 起的大棒,小花儿本是逗他,这下子被摩擦得心衿摇荡,真真是欲罢不能了,干脆俯身一滑,手指飞动解开两人紧系的衣结,刷地一把扯下明霄和自己身上的寝袍,
“宝贝儿,早上做做,有利健康,可以代替晨练了。”说着,小花儿便在芳草丛中找到那依然沉睡的宝贝,一口含入,唇舌翕动卷舔,细细品尝起来。
“……啊啊……嗯……你……唔……景生……”明霄从未被人如此伺候过,哪里还受得住,早浑身哆嗦地语不成声了,随着景生滑动吸 吮的舌头,他的欲 望颤巍巍地挺 立起来,变得湿滑硬涨,好像有一簇火焰正顺着茎管烧向全身,明霄失控地抓着小花儿的浓发,忍声儿吟 叫 起来,“……嗯……别……不要……”
小花儿抬眸瞄着明霄,见他脸上绯色艳艳,杏子眼半闭,凝着汪儿水波,不禁唇瓣一嘬,将整个粗涨的欲 望吞下去,舌头舔 弄着茎身上的突起,给明霄来了个深 喉,
“——啊啊——”明霄倒底没忍住,一下子爆发在小花儿的口中,“……啊……景……景生……我……”明霄浑身痉 挛,错乱地呻 吟 着,不知所措。
小花儿喉头滚动,咕嘟一声便把那欲 液吞下了肚,随即抱紧明霄一翻身就将他架在了腿上,双手不容置疑地握着他纤韧的腰身,仰头咬住他的唇角,“宝贝鸾儿,你的滋味可真美!”
明霄闻到小花儿清新的呼吸间带着点淡淡的碱味儿,知道那是自己的阳精,不禁心尖儿上酥溜溜地滑过一轮轮热流,身上更使不出一丝力气,只伏在小花儿的胸前轻哼着,“……景生……唔……放我下来……不要……”
“真的不要吗?”小花儿笑着低头,倏地偷袭上他胸前的樱颗,将那柔软的小珠儿吮得通红,“……宝贝……现在可是……你上我下呀……你占优势呀……”随即将手抚上明霄鼓实的翘 臀,揉 摸着,感受着那细腻饱 满的肌肤在手掌里微微颤抖,“……阿鸾……坐上来吧……求你……”小花儿的唇舌已将那胸 前两点舔咬得湿濡,敏感至极,随着小花儿话语呵出的热气就令明霄酥痒痒地撑不住了,他的身子早烧成了一滩雪瓷陶泥,被小花儿握在手中,随意捏弄,想要拒绝,却实在身不由己。就觉身后 |穴 洞儿口顶着一管巨刃,涨硬粗长,刚惊悚地欲弹身而起,小花儿腰腹用力一顶,那大家伙已经就着自己刚才爆发时漏出的爱 液噗地捅了进去,
“……唔唔……啊……”明霄失神地尖叫着,妄图抽身,却不料已被小花儿紧紧扣在双臂中,小花儿早已忍无可忍,不等他退缩,便握紧明霄的腰身奋力挺动起来,明霄双手撑着小花儿的胸膛,随着他的上下抽 顶而剧烈起伏着,看似像骑乘着一匹烈马,实则正为烈马所驾驭,
“啊……啊……景生……受不得了……饶了我吧……啊……”明霄急促喘息着,只觉后 |穴里插动奋进的肉 刃更粗壮了,不断搔 弄摩擦着肠|穴深处的那个极乐之处,做得他眼角飞出泪珠,只想尖声狂喊,
随着小花儿的一轮大力挺进,明霄再也耐不住了,嘶声叫着又爆发了,肠壁急剧收缩起来,小花儿只觉得体内的快 感水位迅速上升,一刹那就将他淹没了,
“ ——啊——”闷哼着来不及抽出欲 望,小花儿就喷发在明霄的肠道深处,滚烫的阳精烧灼得明霄吟 叫连连,与小花儿十指紧扣,一起沦陷在翻滚的欲 潮之中。
明霄一下子跌在小花儿身上,喘息着,震颤着,情热的汗珠顺着额角滚下面颊,“……景生……景生……你可真是贼强盗……”嘴里埋怨着,身子却早就醉了,只恨不得与那祸害从此相融。
小花儿搂 紧他翻了个身,将他禁锢在怀中,“阿鸾,我是疼你才真,就当是吃补药了哈,我吃了你的,你也吃了我的,咱俩连早膳都省了,……嘿嘿……”小花儿嘿然而笑,却不料被明霄一口咬在喉结上,牙齿轻轻挫动,小舌缓缓舔弄,嘴里含糊不清地哼着:“三年没见你竟变成了个霪贼,看我不咬死你,这才解馋又解气!”
“……嗯嗯……我是捕鸟大盗……专吃小鸾……”小花儿被他淘气的唇齿逗弄得心里又一窜一窜地发热,“……宝贝殿下……看来你今天是不打算起床了……”说着手又不规矩地在那人儿身下游动起来。明霄吓得再不敢动,只绷着身子和小花儿暗中较劲。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嬉戏冶乐之时,忽听远处的殿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之声,随即便响起双福温厚的声音,“殿下和杜承徽昨晚可歇的好?辰时已过,可要奴婢们伺候殿下沐浴更衣用膳?”双福赶着说完,不禁长出口气,静待回复,心里喜忧参半。
明霄楞了一瞬,睃眼嗔怪地瞪着小花儿,手指尖儿却厮摩着他杏蜜 色的胸膛,“知道了,你们只管摆膳吧,沐浴更衣自由杜承徽伺候。”
双福扭头和站在身后的双喜对视一眼,全都笑了,“是,辛苦杜承徽了。”说完,一老一少就摇着步子往外殿去了,
“师傅,现如今有杜承徽在咱们翔鸾殿可真是好,把最难的活儿全都包了。”双喜由衷地感叹着。
“……呵呵呵……那是……他能干的活儿咱们可一样都干不了……”双福说得话里有话,嘿嘿乐得双眼眯成细线儿,只觉阳光明媚,心情舒畅!
“阿鸾,敢情你把我当奴才使唤了,得,殿下,你想让我怎么伺候呀?”小花儿扶着阿鸾坐起身,刚要依言‘伺候’,不料那个刚才还慵懒乏力的小人儿趁其不备,一掌推开他,飞身下榻躲进了浴房。
“谁要你伺候……贼强盗……”
当然,最终,智勇双全的‘贼强盗’还是伺候着殿下沐浴完毕,其花样百出的手段令这位殿下在未来一百年都不敢再请他伺候沐浴了。
半个多时辰后,明霄和小花儿终于携手走进翔鸾殿后的水阁,夏日里一般早膳都摆在水阁之中,雕镂繁复的阁窗外就是吴山绮丽妩媚的湖光山色,
“景生,我……以为永远都不可能和你在此用膳了呢。”明霄轻声说着,语气怅然,转瞬他便笑了,明艳的笑意比夏日的晨光还要灿烂,“现在有你陪着,我胃口大开,估计很快就身广体胖了……”
小花儿笑眯眯地看着他,拉着他坐下,“……嘿嘿……那敢情好……摸起来手感更好……”
明霄愣住,脸上一下子便烫起来,偷眼看看四周,宫侍们都按双福的吩咐远远地站在门边,装聋作哑地低头静立。
明霄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正色问道:“景生,你昨天去西内宫有没有碰到什么麻烦?”
小花儿也收起嬉笑的表情,略沉吟了一瞬,“也没什么大麻烦,就是得罪了你们南楚氏族谢家,昨天在方泽坛李普的那番做作发难,说明李家也是你的障碍!”
“谢李两家都是鸡肋,对父王来说早已是食之无味,弃之难弃的局面。今天李普算是自掘坟墓了,父王总算找到砍他的刀!”明霄眼中锐光大盛,一扫明艳,“谢家最不识时务,这些年来出的全都是庸才和贪官。族中子弟虽多在朝为官,但却都是些有名无实的闲官,他们自己还很当回事儿!其实都是大浪淘沙的沙子,只要一个大浪袭来便都能将他们吹散!”明霄微微皱眉,低垂的眼眸倏地闪过一抹勇悍,“他们一直和我外祖王氏不和,现在居然敢招惹你,真是……找死!”明霄的声音越说越低,语气却更加狠厉。小花儿惊愕地看着他瞬间变得冷肃的面容,不禁心疼地捋捋他的乌发,
“阿鸾,如今我们在一起了,其利断金!”
明霄冷凝的神色一下子软化下来,利光收归眼底,眉梢眼角浮起喜洋洋的笑,他一把握住小花儿的手,紧紧地攥着,“嗯,我从来就没怕过他们,现在朝中的左右两相,一位是我外祖家的舅舅,一位是刘季,都是我最可信赖的依傍,旧蜀的军防有许老将军,海防是……许君翔……,都是我的……”明霄顿住,仿佛不知该如何形容。
“——都是你的死党!”小花儿一语中的,一边用勺子轻轻搅着薄胎瓷碗儿里的百合粥,“可是旧蜀各州的政务却是个不稳定因素,你要小心应对。现在那边州郡的大小官员似乎都是从南楚派过去的,很少任用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