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东宫西宫 sm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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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荫茎头一定好大好硬,因为我的前列腺好象被捅得窝进去好大一个窝。他停了一会儿,然后往出抽……(“啪!住口!”)……他的荫茎杆磨着我的直肠壁还有肛门口(“啪!啪!住口!住口!”)我就觉得我的直肠好象要被他推出去了,(啪!)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啪!)生怕他全抽了出去,可是突如其来的,他又猛插了近来……”
秦新有些失去理智,他明显的再次失去了控制地位,他要报复、他要镇压、他要行使强制力量的权力。他盲目的寻找武器,突然,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支楞楞挂着的警棍象是电击了他一下,不知是让他清醒了,还是让他糊涂了,他一把抓过来,另一只手扳起了阿洁的屁股,用手指把阿洁的屁眼扒开了一点,举起警棍——噗——的捅了进去。
阿洁又一次卒不及防,有那么一会儿他以为自己死了,仿佛那个条子不是用一根警棍插进了他的屁眼,而是一刀捅进了他的胸膛。接着似乎是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那家伙没命的把警棍往里捣着,根本谈不上什么节奏,就象要捻死一只小虫一样没头没脑的用劲。
“你喜欢啊?喜欢这样!喜欢挨操!那好!就让你好好过过瘾!你叫啊!你说你有多爽啊!贱Bi!骚货!操死你!看你还发不发贱!”
阿洁全身处在一种虚脱状态,几乎已经不觉得这些感觉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了。可是还是有一些感觉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身子低下压着的东西已经硬到了足以撑起他的身体,阿洁正因地狱般的痛苦两手乱抓,无意中碰到了那儿,也许是一种本能,也许是条件反射,阿洁隔着宽大的警裤抓住了它,揉捏起来。
阿洁的反攻立刻显示出效果,他的插弄明显没那么疯狂了,而且也有了节奏,并慢慢的和阿洁揉捏他的节奏同步起来。他的手越来越无力,好象注意力完全被引到了别处,阿洁趁他失神,一点一点的把身子往后撤,直到他的手够不着那警棍了,这时阿洁完全摆脱了他的控制,自如的调整自己的位置,并且一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哇!这小子没穿内裤!那东西一下子弹了出来,高高的昂扬着,等待着被包围,被占领。阿洁伸出舌头在饱胀的Gui头上轻轻的舔着,前列腺液顺着马眼往出淌。阿洁的舌尖撩开马眼口,“啊~!”一声长长的呻吟,显然那人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阿洁张大嘴,一口把整根荫茎吞了下去。
阿洁不紧不慢的套弄着那荫茎,不时停下来舔舔Gui头和马眼,那家伙仰着头,大声喘息着,还不时发出两声呻吟,阿洁渐渐加快速度,又突然放慢,这时他已接近爆炸点,无法控制的耸动起臀部往阿洁嘴里捅,他为了插得更深,用两手撑住身子,屁股离开了沙发,阿洁趁势把他的裤子解开褪到了大腿下面,他那浑圆的屁股又裸露了出来,阿洁伸出一只手垫在了他屁股底下,配合着嘴里的吮吸,不停的捏弄他的屁股蛋子,还撩拨他的会阴玩弄他的睾丸。而只见他混身乱扭,臀部不停的耸动,嘴里“啊、喔”乱叫着。阿洁加快了动作,特别在他明显有受不了的表示的时候,非但不放松他更加大了力度。
他开始大叫“不!不要!求你了!我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最后一声几乎是杨四郎的“叫小番”。
滚烫的液体喷进阿洁嘴里,没给阿洁反应的时间,阿洁就只能大口大口的咽了下去,否则他肯定要被呛着。那液体汩汩地往上冒,好久好久才停下来。
九
休息了好一阵子,秦新站起来,收拾好自己,把污秽的东西擦掉,整理好衣服。阿洁还趴在沙发上,警棍还插着,秦新上去拔了出来,拿到院里的水管下冲洗。等他洗完了回来,看阿洁还没动,就走上去,半拖半抱的把他拉起来,替他提上裤子,整好衣服。
阿洁半跪在沙发上,任他摆布,他弄完之后,瞧了瞧阿洁,阿洁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也看不出是什么心情。他和阿洁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声音不大开口说“今天的事儿,我们就算过去了,谁也不欠谁的。你以后……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不管你……”说着他再次抬头看着阿洁用眼光询问阿洁同不同意。
“我爱你。”阿洁简简单单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秦新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他木然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那么平静,根本不象刚说出了那句话的样子。
秦新站起来,也拉阿洁站了起来。一面拉着他往外走,一面说:“好了,你该走了。”
阿洁跟着他,丝毫也不反抗就跟着他走“从那天,我看见你的屁股开始,我就爱上了你。虽然你总是那么凶神恶煞的样子,可是你的屁股还是那么娇嫩,那么柔弱,那么渴望着爱抚。就象那天晚上我给你的那种爱抚。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把你渴望的一切都给你。我是上天特为派来给你你所需要的一切的。你的渴望,你不可告人的需求,你的冲动,你的欲望……”
他们走出了房门,走到院子里,月光下,他们还走着,阿洁还在诉说“你也爱我。从我看了你,摸了你之后。你认定那个来唤醒你的人就是我,于是无条件的爱上了我。你打我、虐待我,为了证明我的爱,考验我的爱,你是那么的霸道,那么有占有欲,你一定要证明我是完全无条件的爱你时,才会献出你自己。你害怕我会犹豫,我会惧怕艰难困苦,会在可怕的折磨面前退缩。可我怎么会退缩呢?我爱你,会屈服于任何酷刑而变节吗?”
秦新猛的停住脚步。一转身扬起一支胳膊,一个耳光向阿洁脸上扇过去。
阿洁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人,等着他的巴掌扇下来。那巴掌却停在了半空中。
那只手还是落了下来,落在阿洁的脸颊上,但是落得很轻,轻轻的抚摸着那脸蛋,然后稍稍用力揉搓着,接着另一只手也伸到那脸蛋上,揉搓着。阿洁闭上了眼,只觉得那两只手挤着他的嘴咧开了,然后是一个嘴唇压了上来,一条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阿洁趴在秦新的办公桌上,体会着身后一阵阵袭来的悸动。
在秦新面前两瓣鲜红的屁股在优美的耸动,秦新孤注一掷的把自己的身体往那中间挤。
阿洁似乎十分满足,又似乎有些失落,每当那东西完整的插进自己的直肠时,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收紧括约肌,以便真实的感觉到自己体内他确实的存在。
秦新被一种深重的绝望感攫住,似乎自己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还被什么拽着往下沉,而自己有心甘情愿的往里钻。
十
少年在半袖楼红得发紫。小铁匠成日伺候起居殷勤周到。可少年从不给半个笑脸,还断不了的摔盘子打碗。院主为给摇钱树出气,三天两头的打小铁匠,可小铁匠没有过半句怨言。
转眼三年,少年收拾集攒的金银细软,托中人说和自赎了自身。离院当日,当众弟兄的面,让小铁匠带自己走,如他不从就落发为僧。小铁匠拿出自己平生积蓄,置办八,十六箱聘礼,八抬大轿接少年出了半袖楼。
两人辗转到江南,小铁匠开一铁铺维持家计。少年因受污在前,无缘科举,成日无事吟风弄月,不久诗名远扬。却有富豪官绅重金礼聘入幕。也有惜其才,也有爱其色,也有打下才色兼收的主意。都被拒之门外。也有名士才子以文会友,少年倒不拒接交,但只谈诗文,稍涉狭邪,便正颜警示。只与小铁匠相守终老。
阿洁和秦新两人一起定了好些家规。无论谁违反,一样要挨揍。事实上阿洁犯规要多得多。可是真正怕家规的是秦新,日子一直过得提心吊胆。其实按阿洁的体力和他的身体,那打根本也不算怎么重,只是他就是扭不过这个弯儿来,总觉得撅着屁股挨自己男人的揍特丢人。每回该他挨打,他都要磨蹭好半天,想尽了办法耍赖。可阿洁可没有一次让他赖掉了。而每回挨完打他都迫不及待的要阿洁,而且干起来穷凶极恶,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一雪前耻。
有时半夜一觉醒来,看着怀里的阿洁,秦新会生出一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犯错都是阿洁设下圈套引诱自己往里钻的。而阿洁违规一定是他屁股痒痒了故意的……想着想着有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是衙门里的皂吏,阿洁是举体自货的男娼,被押在大堂,老爷扔下签子喊打。
后记:转眼小波先生去世已经四年了。不可否认小波先生对同志,对SM的理解还是有一些“俯视”的角度的。但更明显显示出来的是——他主观上想要克服这种“俯视” 的心态。但西方上个世纪中流行的缺陷论对他的影响太大。最终成为导致他无法走出这个怪圈的致命伤。小波先生接受了这样的错误推论:同性恋是异性恋建构失败的结果,于是同性恋者贬低自己(注意这里的“贬低”明显指向女性化),于是同性恋者有受虐倾向(这里隐含着女性都有受虐倾向,和男同性恋者以受虐来补偿性身份建构失败两个错误推论);而男异性恋者是性身份构建的成功者,于是他们是唯一完整的人类形态,于是同性恋者寻求异性恋者的控制与支配。这一思想在根本上就是错误的:同性恋与挫折无关。SM与挫折无关。而且上面我们指出的“贬低为女性化”的潜台词还明显带有性别歧视的色彩。所以我们不得不指出尽管我们尊重小波先生为了弥合生活方式主流派与同志、SM同志之间的矛盾,为建设更合理公正的社会所做出的努力,但他的实践基础的偏差还是造成了他的工作结果在政治上的反动性。
然而在艺术上来看《东》还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动人的框架,在这里应该有一些有意思的故事发生,于是我按我的意愿重新组织了一个警察与“有伤风化者”的夜晚。
在此我必须指出我的故事不是写给每个人看的,不是给大多数人看的,而恰恰是给极少数的一些人看的,这与被一贯提倡的创作原则相违背。而进入SM同志文化领域才如此强烈的让人感到:人类审美需求的细分市场有多么的多元。
同那种只有几个样板,或者只有几本畅销的文化霸权主义做斗争,我们还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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