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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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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关税自主,明年,咱们要争取同各国重定新约,收回权益,必须要以关税自主着手,没有关税保护,就不可能有中国实业,这值百抽五的关税,是时候彻底废掉了”
    “可各国不见得答应”
    “答不答应是一说,这次咱们铁路谈判进行的是有惊无险,可现在呢?路权不还是夺了回来嘛?”
    这会陈默然倒是显出些得意,借着抵制洋货的民意和新路标准的的苛刻,执政府成功的不花一两银子,收回了路权,至于那套标准自然的也暂时搁置了,原本就自己就无意实行那套领先全世界的铁路标准。
    “执政,对列强来说,列强在华利益是刚性的,对于到手的利益决不愿轻易放弃。从条约制度整体来看,协定关税可以说是最为重要的条款,是列强对华经济政策的根本。而且,片面最惠国待遇使列强在华利益彼此牵扯在一起,一荣俱荣,但不能一损俱损,即便是我们有可能撬开协定关税的壁垒,但想要一举收回关税,恐怕希望不大啊,两年前张、刘二人也曾试图与诸国谈判加税,可结果却……”
    不等管明棠把话说完,陈默然便打断他的话。
    “希望不大,也要去办,尽一切可能创造条件,对于满清来说,执行新政是改革,对于咱们来说,同样是改革,任何改革都要先从经济入手,首先解决民生问题,如果要似定一个路线图的话,要先发展经济,政治改革。没有经济的发展,其他政治诉求都是空想,而在政治改革中人权与社会正义应该先行。相对其他而言,在一定时间内民主就是奢侈品,而进行经济改革,这关税可以说是发展经济的重中之重,关税不自主,一切皆是空谈。”
    无奈的一耸肩,只有在自己的老班底面前,才能道出自己的心中所想,管明棠是做事的人,在美国呆了这么多年,身上全没有国人的油滑,有的只是一副做事的心思,而这正是陈默然所看重他的地方,自己身边的太多的人总是把功夫花在如何做人上,而不是做事上。
第245章 中元节话鬼(明天继续加更!求月票!)
    第245章中元节话鬼(明天继续加更!求月票!)
    中元节。(手打小说)
    紫金山满山遍野一片苍翠,山花烂漫,阳光暖融融的,空气清新而又甜润,林中不时传来鸟儿啾啾的鸣叫声。这一切,显得是那样生动,那样和谐,那样富有诗意。
    祭拜了太祖陵墓、又到正在施工的紫金山忠烈祠祭拜后,陈默然并没有直接返回城内的执政府,而是兴致勃勃地同梁敦彦一同在忠烈祠工地旁的树林里散着布。
    紫金山忠烈祠依山而筑,坐北朝南,岗峦前列,屏障后峙,气势磅礴,雄伟壮观。这是为光复军阵亡将士修建的忠烈祠,此时,作为忠烈祠主建筑的凌烟阁尚不见其形,上山的阶梯亦在修建之中,不过此时却已经有一些光复军官兵的骨灰入享忠烈祠公墓。
    在陵间漫布,于外人看来或许并没有任何悠哉之处,可漫步于林间的陈默然却非常享受这林间的清新空气和鸟儿的啼鸣。
    “崧生,你知不知道在起义后,上船来南京时,我曾说过一句话?”
    “执政,曾听管部长等人提过,进京赶考嘛。”。
    “是呀,我希望考个好成绩。”
    深吸一口雪茄,陈默然的眉头微皱着。
    “这个好成绩,一方面固然是我们要建立一个稳定的政权,而另一方面,却是要老百姓认可我们,民族政府和满清政府有什么不同?这可不是换个交粮纳税的主子那么简单”
    陈默然若有所思地说着,而梁敦彦则点头称是。
    “减免苛捐杂税,在很多老夫子看来,这是新朝的必然,历朝历代皆是如此,甚至还有什么三年免捐纳之说”
    “执政,那不过是些遗老之言罢了,他们是鸡蛋里找骨头”
    “嗯不过咱们收回路权,可是举国欢呼,虽说一些人对依用外款有些指责,可事实摆在那,铁路新约报上都全文公布了,路权皆在我手,只是过是借点银子修路罢了由此可见,对中国国民来说,新朝和旧朝最大的区别,就是在于对国权的维护着”
    梁敦彦深以为然的点头称是时,陈默然则又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
    “崧生,另订新约,以适应现今时势要求,实属无可再缓,外交部要加紧工作啊”
    最近一段时间,执政府一直在操纵、引导着舆论,利用路权得复的契机,大谈修订不平等条约的必要性,对于执政府而言,现在面临着的最重要的外交问题,一方面固然是各国对南京的承认与否,而另一方面却是列强肯不肯顺应中国形势的变化,是否继续以旧思维和旧方式来对待中国。也正因如此,才需要的发动了一场以修订不平等条约为中心的“民族外交”,操动国民外交达到重新修定新约的最终目标。
    “执政,外交部已以将列强在华特权分为五大类,预定将民族外交分五期进行。第一期恢复关税自主权;第二期取消治外法权;第三期收回租界;第四期收回租借地;第五期收回内河航行权、沿海贸易权等。”
    梁敦彦说话时,陈默然全神贯注的听着,一个劲的点着头,这正和他意。
    “之所以将恢复关税自主权作为民族外交的第一步,这是因为现行的协定关税不仅损害中国主权,而且对整个中国经济也有着直接的制约作用。解决这一问题,不仅具有政治意义,还有着巨大的经济利益。它既有助于中国民族经济的振兴,也有助于处于困难中的执政府财政的改善。修定新约,当以关税为重,中国的协定关税现在不仅未能保护自己,而且去保护敌人去了,就好比自己挖了战壕,自己不但不能用于打敌人,反而要被敌人打自己,所以才要关税自主”
    沉吟片刻后,梁敦彦又接着说了下去。
    “另外,固然现在日本已承认民族政府,但英、美、奥等国依然处于半承认中,对于他们来说,承认民族政权恐怕要到政府正式成立之后,而“政权合法性”的焦虑乃占据政府内外之人思考中心,因而外交部以为以“改订新约”为名,可换得西方之变相承认。”
    在他提到合法性时,陈默然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这些人总是关注着细枝末节。
    “合法性是其次,他们不承认我们,就不卖给我们机器,不和我们进行贸易了吗?什么合法性不合法性的,我从来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要国民承认我们就行,至于他们,虽说不算是纸老虎,可这个老虎却是欺软怕硬。”
    这时,陈默然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扳着指头数起来:
    “咱们来看看最近咱们做了什么,在江西牯岭,有一外人避暑地,原系私人租借,但外国人自行在这里组织行政机构,牯岭公事房,并设立巡捕。长期以来,这一避暑地俨然成为一个租界。江西光复后,我们派兵进去了,然后成火了庐山警署,接管此时,结果英国领事试探的抗议了一下,我们给予强硬反驳,最后牯岭的这个不是租界的租界也就收回了。到目前为止,还未看出那些列强有想干涉的意图,偶尔的胆子要大点,不要光顾忌着友邦,相比于所谓的友邦,我们更应该顾忌国民”
    或许是全国光复的现实,使得陈默然现在变得有些得意,猛吸一口,然后慢条斯理地说。
    “当然这饭是要一口口的吃,步子猛的一下迈大,反倒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
    虽说有些洋洋得意,可并不意味着陈默然头脑发起了热。
    “执政府会同财政部已经拟定了一个新关税税则,关税的值百抽五这一点,暂时我们不去碰他,但是执政府已经决定在正税之外加征附加税,附加税一共分成7级,从4。5%直到24。5%”
    执政的话让梁敦彦心头一惊,在关税之外加征附加税早已有所耳闻,但加税之众却超出他的意料,他完全能想象出这附加税出台后,各国公使肯定会抗议和反对。
    “执政,擅加附加税,于修改关税,几是别无二致,只恐到时北平外交使团会一致反对”
    “他们反对也好,态度强硬也罢,咱们要做的就是针锋相对,必须要向他们表明咱们的态度,如果他们一意阻挠,就告诉他们,即便是绝交也在所不惜,这是第一步”
    略做沉思后,梁敦彦试探的问题了一句。
    “执政,您的意思是借加征附加税为名,与各国谈取消协定关税,以实现关税自主”
    “附加税只是态度,未课附加税的商品一率不准出港,海关不是在我们的控制下,可港口却在我们的控制下,这各地税警的班子已经搭起了,让税警进驻港口、关口,人力不足就从光复军里调”
    在陈默然得意洋洋的说着这番话时,梁敦彦却不断在心里思索着这事成功的可能性,难不成执政就吃准了中列强不会施以武力干涉?
    “菘生,你是担心武力干涉?”
    梁敦彦并没有马上表态,在担心武力干涉的时候,又开始在心下权衡着当前的国际局势,以及最近两日将展开的那场秘密会谈。
    “难免总会有些担心”
    “我也有些担心,可若是因为担心,咱们就不去作,怕是你我都是民族的罪人啊”
    一句话送出了一顶帽子,同样的陈默然又给自己加了顶高帽戴在头上。
    “开征关税附加税后,我们肯定要面对北平公使团的压力,到时即便是各国不强以武力干涉或是威胁,恐怕咱们都不得不去面对新的外交僵局,外交之道实际上就是合纵联衡,列强对我们的外交封锁日本人带了个好头,虽说一些人觉得列强没承认咱们,咱们没有合法性,可实际上,就现在来看,我们和各国却是处于变相承认之中”
    将手中的烟蒂扔到脚下踩灭后,又小心翼翼的踢了点土盖在烟蒂上,陈默然才继续说下去。
    “如果不是已经承认了,英国会把两艘战列舰卖给我们?美国会同意出口两千多万的军工机器?不会,对于各国来说,他们犹豫一方面固然是为了利益,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我们自己依然还是一个过渡的临时政权。”
    “执政,现在举国皆已光复,实是应该早日进行公投,以建立完全之中央政府,如此方才是打破外交僵局的根本,同样亦可免得许多不必要的外交麻烦”
    “这个还不及”
    摆下手,陈默然倒是先回绝了他的这个提议,现在相比于皇帝,陈默然反倒更迷恋这个独揽大权的执政之位,这执政可是独揽全国大权啊。
    “咱们上一次靠着各个击破,以日本打破的外交僵局,这一次也是同样”
    与近日举行的会谈一联系,瞬间梁敦彦便明白了执政的意思。
    “执政,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还是各个击破,不过这一次和上一次却不一样,可以说这次,最不愿意看到咱们关税自主的就是这个口喊着兄弟之邦的日本,可……崧生,要想打开局面,还真得要在他们身上做文章”
    咧嘴一笑,陈默然的眼中闪着些算计他人的神采,这会他有足够的自信让日本人上自己的套为已所用,而且现在日本人已在把自己送到了这个套里,只等自己上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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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很大的书房,不过连一本书也看不见,却到处堆放着文件,一个木制的沙盘上插满了小旗。(手打小说)再就是四面墙上挂着的军用地图,房间内一张帆布行军床伸展在墙边,虽说房间所有的窗户都开着,可依然热得让人发燥。
    一张文案坐着一名军官,衣领上黑底的银边的领标上赫然是两叶松柏,这是一名上校,上校的那张黑的发亮的方盘脸,依然亮着光一对眼窝微微下陷,眼窝下的乌青显出这张极少表情的面孔背后的疲惫。
    这就是在甘肃有着“活阎罗”或者“活菩萨”两种截然不同称谓的骑一师师长于柱城,这会看并没看部队的报告,甚至于连战地越级晋升营连军官的事都暂时压下了,这会他看着报纸,两道扫帚眉重重的压下,漆黑的又眼中,偶尔眼波滚移闪烁一下,却是一闪即逝。
    这是一次来自南京参谋部斥责,口气比上一次更加严厉,看着口气极为严厉的电报,于柱城相信,如果这会那位蒋参谋长在自己的面前,恐怕已经破口大骂了。
    过去的几个星期里,于柱城的日子不好过,领章上的三叶松柏变成的两叶,这意味着他从少将被降职为上校,甚至于连骑一师师长也被免去,暂时代理骑一师,算是“戴罪立功”的意思。
    “哎”
    无奈长叹口气,于柱城苦笑了一下,那两道扫帚眉挤成了一团儿,从在子午岭歼灭河州马队主力之后,他的日子就没好过过。
    在他叹气时,一名军官走了进来,他行过军礼后,朝前走了一步。
    “长官,我的骑二营被勒停了”
    赵鹏达那张似腰子般紫黑色的长脸上带着难抑怒容,他一个骑兵团就那么三个骑兵营,可现在已经有两个营被勒停接受调查。
    “上次开会,我告诉过你,必须要严加约管下属,现在南京盯着咱们,你已经撞了两次枪口,再撞一次,即便是你有显赫军功,怕也得除役”
    这会于柱城那两道扫帚已经展开了,在下属面前,他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内心的情绪,军官是部队的灵魂,军官的情绪会直接影响到部队的情绪。
    坐在马凳上,赵鹏达垂手叹了一句。
    “长官,你以为我不想吗?几个重伤兵抱在一块用手榴弹把自己结果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将腰间的马刀取下拄着在手间,赵鹏达满脸尽是无奈。
    “你说我是报战死,还是报自杀?报了自杀,他们可什么都没有了,报战死,还有三百块钱的抚恤咱得对得起兄弟。都是苦哈哈出身的,咱得对得起他们”
    这会房中的两人眉宇皆是无奈之色,可无奈又有什么办法,南京那边有明令。
    “过去咱们在东北,和老毛子打仗,开始时,咱们从来没丢过重伤员,花再大的代价也要救他们,可最后呢?那些好不容易救回的兄弟,自己跳了河,上了吊,少条胳膊,咱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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