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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君临无疆cgn-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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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浅。千万别气我,我也是有苦难言的啊……

    从飘渺崖回到上官邸也不过不到半天的脚程。天色有些暗了下来,白玉高塔抬头望去更显神秘。刚想进去突然一阵风迎面而来,接着胸口便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还在不知所措,腰便牢牢被人搂住了。

    “大哥!你可回来了!”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双手环过他笑道:“怎么,你不会一直在门口等我吧?”

    无痕的语气微微一窒,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没……我……就是等了一会……”

    “一会么?”我不怀好意地牵动了一下唇:“那你还真是及时的很啊。”

    轻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我问道:“教主可还好么?”

    无痕摇头道:“回来以后就火大的很,也不知道是谁招惹了他……”他顿了一会,狐疑地看向我:“难不成是你……?”

    我干笑道:“没、没有的事……咳,他现在在哪?”

    无痕口上不说,心里看出了个大概,轻轻道:“我带你去吧。可好生跟教主道个歉,千万别吵了起来,吃亏的可是自个儿。”

    我揉一揉他软软的头发,又在眼皮上印上一吻道:“这些我知道,谢谢提醒。”

    无痕笑道:“这次去说什么也得褪你层皮儿,我进来这么些年还没见教主发这么大脾气。”

    这么严重?

    还没见到上官墨浅,我先自心虚了下。
第一部:昆仑顽石 第八章 千情劫
    脚下清清楚楚地映出银河流水般的璀璨星光,月色如瀑地撒在望不尽的剔透中。微风飒飒中飘来木槿花香沁人心脾,只听无痕低低的一声:“我就不上去了,教主在了望台练剑。”

    我点点头登上台阶,还流连于刚才的奇幻景色当中,耳边忽而风声呼呼,定睛一看,上官墨浅的白影在浓黑的夜色中格外显眼,水袖如云飘逸,右手上舞得青光晃眼一片,速度竟是越来越快,一闪神的工夫连挽了十几个剑花,身形如轻燕般在木桩前掠过数米,木桩的前段方才断为两截,足见身手之迅捷。纵是亲眼见过他出手舞剑,一时间也迷了心志般看着那姿势绚丽气势磅礴,一人一剑仿佛已溶为一体。

    他一转头看见了一旁沉迷的我,霜华剑在右手呤呤转动一圈,一个反手还剑入鞘,一脸阴沉地向我走来。但见月光下的容颜虽是余怒未消,却如新月清晕,晓晨堆雪。未及身畔便冷冷地道:“你也知道回来!”

    我有些心虚,气势上先行怯了半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道:“出了点小意外……”

    他冷哼一声,并不听我解释,挥袖便作势要去。我心下一急,反身拽住他的长袖道:“飘渺崖积雪太多,我是想回也回不来的!”

    他回身还我一笑:“是么。在轩辕家的地方一定过的快活的很吧?”忽而沉色道:“南宫颐的教训还不够么!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拉着他的袖子道:“我跟轩辕翎亦并没有什么!这件事说来话长,还得我们好好坐下来我慢慢儿说给你听。”

    他狠狠一甩手,怒道:“作什么拉拉扯扯!本座今天累了,不想听你多言。”

    我叹道:“不拉拉扯扯你肯听我说完后半句么?也罢,反正是要解释给你听,也不急于这一时,等什么时候你不闹别扭了,再叫我过去说吧。”

    我偷眼去瞥他,只见他脸上有些不甘心又气呼呼的神色,心下好笑,脸上却装得无比沮丧虔诚。一言不发地垂着头,缓缓移步。

    “等等。”身后如愿以偿地响起了墨浅淡淡的声音,我偷乐一下,回头只见他躲避着我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些放不下架子般地道:“跟我回归离殿!”转个恶狠狠的语气又道:“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不然就给我在了望台上练剑思过半年!”

    我微微笑道:“浅还真是像孩子一样么!”

    他咬牙丢下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拂袖而去。我下了了望台却见无痕一脸焦急地冲过来:“你和教主说了些什么啊?怎地他气冲冲的?”

    我拍拍他的脸笑道:“不碍事。今天我可能晚些回去,就不必等我了。这些天你一定累的很了。”

    “我不要紧!”他有些倔强地说:“不过,这天下也只有你能让教主气得这么久,又开心得容易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蓦地一紧,目光有些散向四面八方去。也顾不得许多便匆匆向墨浅的寝宫奔去——

    “这么说……你现在是百毒不侵了?”上官墨浅半信半疑地看我一眼,突然绽开一个如同花心里的笑颜道:“是真是假,也让我试上一试。”

    还没弄明白他这话到底有什么含义,一个拂袖墨浅已然到了我的面前。极近的距离我做不出任何的抵抗,被他一转手扼住了咽喉,昏昏沉沉被灌进了一些冰凉的液体,入口辛辣呛鼻。只听上官墨浅自顾自说道:“分量够不够?一小瓶好象少了些。”

    我心下大惊道:“你……你喂我吃什么东西!”

    上官墨浅离我远了些笑道:“不过是自己无事炼制的冰蚕毒蛊,你说你百毒不侵,我只是看看是真是假罢了。你老爱说些玩笑话儿来骗我,谁知道你是不是和轩辕翎亦逍遥快活去了。”

    我骇得面色苍白,但见上官墨浅面部的线条一柔道:“语,你放心,我决计不会让你死了,只是怕你对我说谎罢了。”

    我听了心里暗暗叫苦,这话听上去像是在柔声安慰,实际上还是在赌气。存心想让我吃些苦头,否则也不用灌我一瓶毒药了。虽是服了妖狐的胆,可是这药的毒性十分霸道,在体内流窜时真是苦不堪言,不过当下也并非不可忍受,因为刚刚有些毒发的迹象。我心神定了定,脸上浮出魅惑的笑颜:“看来我在浅你的心中真是个满口谎言、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了。你既是要证明,不如再拿几副剧毒来试验试验,便知我有没有说谎了。”

    上官墨浅被我的话噎了一下,脸色复杂地看了一会不动声色的我,转而微微一笑:“那倒不必了。看这情势你也没有骗我。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下不为例。”

    他的眼睛尽头那一点玩味看得我心惊肉跳,唇上却是仍然保持完美的弧度:“既是这样,我先告辞了。误会解开就好。”

    说罢竟如逃逸般提气出了归离殿!刚刚掩上自己房间的门,便从对面的镜中看到了自己惨白的脸色和格格打颤的牙齿,颤抖的拳头几乎握不住。腹中骇人的凉意先是丝丝沁入心脏,而后直达周身各处,如同要将我冻僵般疯狂地乱窜。还好先前服过胆,若是平常人,怕是早就从内而外结成一具冰冷的干尸了。

    一夜未眠的打坐才把原先的真气一点一点从冰封中调了出来。刚想小憩一下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刀戎相搏声吵醒。我眉头微微一皱,大声唤道:“来人!”

    一个纤瘦的少年应声而入道:“主子,有什么事么。”

    我冷冷问道:“外面何人如此放肆,竟然就在我的殿前打斗得这么大声?这眼里还有我这个教主的存在么?!”

    少年低声答道:“回禀二教主,是南宫家的侍卫凌月不知何时潜于您的殿前,今早被何长老发现,就打了起来……”

    凌月?我眉心皱得更紧,披衣下床道:“问清楚原委了么?”

    少年眼眉一低:“还没有。何长老那个性子……”

    我不耐地挥挥袖打断了他,一开门却见刀光一片,二人打斗正酣。我眯起眼来,何若仪,是上官家族的四大长老之一,脾气火暴,性格直爽,但是大是大非却也分得清楚。这些是无痕的原话,本来我没在意,现下看到了他,才从脑中调了出来。暗自愣神。

    凌月显然已处于下风,但见何若仪一剑斜斜刺出,拌着怒喝:“大胆贼子!擅闯教主殿堂,今日我何若仪非亲手取了你的命不可!”

    凌月手中的琴弦铮铮有声,一边吃力地试图缠绕翻飞如虹的剑一边气喘吁吁地嘴硬道:“我就是要擅闯!就是要杀了上官墨语那个小人!你能拿我怎么样?!”

    何若仪一双凤眼似要喷出火来,轻喝一声“讨打!”,剑尖毫不留情直指对方要害,眨眼间唰唰唰连刺三剑,别人不了解,我却看得清楚,一下回过神来。这第一剑就算凌月躲了过去,第二第三剑接踵而至,哪里还有后退的余地?当下心里一慌喝道:“何长老剑下留人!”足下轻轻一点向二人飞去,噬魂并未出鞘,一个转身挡开那两下凌厉之极的剑气,左手一翻牢牢将另一边的根根琴弦缠绕起来。只听“叮”的一声,何若仪手中的剑向上飞去,我左手一紧一带,顺顺当当把凌月手中的琴拖至怀中。

    凌月冷冷瞥了我一眼,怒道:“你装什么好人?!明知道我要杀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了!”

    我双臂在胸前一抱,轻轻一笑道:“我就站在这让你杀又如何?好歹让我死个明白,你倒是为什么这么恨我?”

    凌月怒目而视:“贼子!你还来问我!我家教主先前的事我想想也就罢了,为何……他去趟飘渺崖你仍是不放过他?现下人只剩了半口气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以我家教主的实力,这天下有几个人斗的过?”

    我心下奇怪道:“你怎么就认定是我干的了?他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

    凌月的眼眶微微一红道:“不是你却是谁了!就是昨天夜里的事,一个白衣人从教主的房间出来,我当时放心不下便去看了看……教主他……居然被人下了千情绝……虽只是瞥了一眼,可那面具我是认得的!是你绝不会错!而且这天下身着白衣轻功又是上乘的人除了你还有谁呢!我们教主本身就是用毒高手,定是在意乱情迷之下被你……得了手!”

    我哑哑无以应声。有人存心想挑起上官家与南宫家的正面混战,便利用了我和南宫颐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时间偏又选得如此到位!昨天夜里,正是我从飘渺崖归来之时!不会是墨浅,他不会存心为这一时的安定制造矛盾。难道说这上官邸还有内鬼不成?虽说我本身和南宫颐没什么交集,当下也不禁担心道:“千情绝?什么毒?要不要紧?”

    凌月恨恨道:“自己做的事还来问我!千情绝这毒并不可解!中者内力尽失,双目失明,在先前的三个月昏迷不醒。若心中存情,则万虫蚀心般痛苦难当!”

    我大惊道:“怎么,竟没有解药么!”

    凌月道:“解药是有,可是却要昆仑顽石作为药引!你弄得到么!”

    一旁的何若仪再也按耐不住,提剑架在凌月的脖子处:“你说话还给我放客气些!”

    我沉吟了一会道:“不管你信不信,毒绝不是本人所下。不过既然跟我有关系,不去看一看他我是放心不下的,说不定还能找出些线索来。”

    凌月楞了一下,又转而冲着我离去的背影怒道:“你胆敢再接近我家教主一步!我必和你同归于尽!”

    “你是笨蛋吗!!”我连头也没回,背对着他,殿中充斥着我的吼声,荡漾起一阵涟漪般的微微回声:“到了现在,竟然还不明白只有我能救他了么!”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里隐隐藏了不留情的冰冷杀气:“我不喜欢无故夺人性命。阁下若是百般阻挠,可得先为自己考虑考虑,毕竟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再也不理身后的任何情况,我拂袖而去。这件事事关重大,先要和墨浅说清楚才行。

    本是不想将自己卷入这复杂当中,事到如今,既是有人针对我,也顾不得陷得更深这些说法了。

    上官墨浅听过前因后果,脸色凝重道:“此事关系到两大家族,你自己前去我实在是不放心。便叫何长老陪着你打下手吧。还有,这事昨夜刚刚发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一煽动越来越严重。刚才你殿堂里有哪些下人,我自会处置。你尽管放手去查好了。”

    我感激道:“是了。这件事实在是蹊跷的紧,只怕是出了内鬼!也难得浅想得这么周到。”

    上官墨浅眼神一敛,精光逼人:“若真的是事事都被漏了出去,倒麻烦了。你先过去看看,容我再想想怎么引出这个鬼来。”

    我看着他思索的眼眉心下一阵喜欢,也不知哪来的胆子走上前去微微抱住了他的肩膀,只觉得他身子一僵,但并未推开。我心里有些不舍,紧了紧手臂笑道:“才见着你又要走,我可是不大愿意。你信不信也好,反正……总是有些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轻叹一声,两手从背后也绕了上来道:“昨天喂了你那么烈的毒,当真对不住了。一定不好受的。”

    我沉默了一会道:“那倒也没什么。只是你以后要相信我些。时间紧……我先……走了?”

    他点点头推开我一些,别过头去道:“你自己……也小心些。”

    呵。居然这么害羞。我有些玩味地看着低眉侧脸的墨浅,吊起一边的唇角笑了笑,转身离去,出门时恰巧遇到了何若仪,我顺便说道:“何长老,收拾收拾东西,随我去一趟南宫邸。”

    何若仪点点头,若不是这人性格太过刚烈,仔细看看五官也有说不出的清秀韵味。我回到侧殿把无痕叫上,这才准备起身了。

    至于凌月,似乎被我一吼之下开了几窍,坐在马车里一直默默不语,似在思索什么。我也不去理他,这人忠心有余,智谋不足,也不知南宫颐怎么会让他作侍卫。空有一颗忠心和满脑子热血,可是容易帮倒忙的。这一点点的原委都想不过来,还试图去杀功夫凌于他不知几倍的人,搭上一条命,也当真愚得可以。我这次去,不光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还要告诉他,眼睛看到的,不一定都是事实!有些事情的真相,是要在心底反复研磨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所用!不懂得利用自己大脑的人,只有被淘汰,只有死路一条!

    熟悉的庄园出现在了眼前,一段时日不来,那郁郁葱葱的翠色爬上假山竟愈发繁多可人,流水潺潺的清幽也不曾消失。说实话是我喜欢的环境,可是现在不是欣赏庭园工艺的时候!我拖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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