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情g-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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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你爱我不?爱不?”
这个时候,如果我说我爱他,就表明我同意和他一起死。如果我不说话,直接把他压在身下,说明我到时候就是不死,也一辈子爱著他。如果我直接把他推开......
宇像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看著我,脸突然一沈就下了床。拿起我的钥匙扣,将那一把早就没用,成为装饰品和我们之间信物的钥匙取下来,穿上衣服,用很大的力气把门关上。门发出的声音越响就越代表他有多生气,就越代表他这次离家出走有多久。
真是莫名其妙!没事说什麽死不死的啊!突然想到什麽,我从床上弹了起来,冲到落地窗前通过放在那里的天文望远镜向下看。
十分锺後,宇的车滑了出来。我立刻打电话给杨萧。
“喂,萧儿,宇去你那了......恩...不,不是我的错......我知道,但是总也不能老顺著他......你也知道,他那个脾气,太任性了......是,我是8年前就知道他是这样......行了,我以後一定让著他......我知道,他老去打扰你们两口子......行,他到了你给我打个电话......我不是担心......我知道现在交通很安全......这和我写东西没什麽关系......恩恩......这次?看样子大概要一两个星期......好好,我会的......恩恩,好,拜拜。”
打完电话,再在窗前等了近三十分锺,终於接到了杨萧的电话。
“他到了?那就好......不,不用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不会听的......我知道,过几天我就去接他......这个?我怎麽可能把这个写出来!又不是什麽好动人的故事......行,那就麻烦你了。好,好,完了我请客......恩恩......我听见了,我要真的去死,他不就守活寡了......发脾气了?好好,就这样,拜拜!”
放下电话,想了想,我又打开电脑......打著字的同时,心里想著:所谓爱情啊......
by 字母Z大人
…
我25岁的生日即将来临,宇一直在暗自想著给我买什麽东西做礼物,时常呆涩的表情让我觉得好笑。25岁,和宇在一起8年,每一次生日宇总是变著花样给我买礼物,准备惊喜。而他的生日我送的东西都很简单,但是却总让宇感动到死。
他18岁的生日的时候,我们正在吵架。我什麽东西都没送他,因为之前我的生日的时候他也没理我。他19岁时,我大一,和他分开了,也不知道他在哪。他20时,我对学校请假说我妈生病了,跑到他的学校和他过了两天。而我20时他也溜了过来,在我这赖了一个星期才回去。我21时也一样,他21时,我没法去他那,用特快专递给他寄了张卡片,上面写满了“我爱你”,结果第二天他就跑科大来了。我22时宇已经毕业了,在一家公司上班没法来,给我寄了张卡和一个钱包。
宇22岁的生日我精心策划著。在那之前我到处打工,在酒吧做酒保,整整三个月,赚了近一千块钱,再加上我的零花钱买了一对白金戒指。然後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回到宇的那间小套房。
我到的时候宇还在上班,不知道我来了。他的房间还是和以前一样,乱七八糟,衣服哪都挂著那麽一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家务分担,不过宇从小没做过什麽事,除了扫扫地,洗洗碗外,他也做不了什麽。所以,饭我煮,衣服洗衣机洗,地我拖。叹了口气,我开始打扫房子。
等到晚上9点他还没回来,我想十之八九是出去玩了。我有些担心,却也知道宇不会让自己吃亏。我坐在没开灯的房间里,手把玩著装戒指的盒子,想象著宇看到会有什麽表情。
10点左右宇回来了。开了门,他站在门口呆了一下才进来,灯也没开就走到卧室倒在床上。
坐在沙发上的我好笑的看著宇像游魂一样飘进卧室,居然连我这个大活人都没看到。轻轻站起来,我走到卧室,靠著门,看著趴在床上的宇。
宇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外套也没脱。就在我以为他睡著的时候,他扭著腰从床上蹭了下来脱下外套甩到地上,穿著毛衣和牛仔裤又倒在床上。又过了一会,他用脚把鞋蹬了下来,卷缩到床上。180公分的身体,这个时候看起来却显得那麽瘦弱。我想上前抱住他,却又没动。眼神扫过他的背下滑到他的臀部大腿。这个方向只能看到这些,脸是无法看到。宇又扭了扭,变成侧卧的姿势,接著,他的手向下摸到裤裆那。我的身体一绷,看著宇拉下裤子拉链。
宇在床上弓著身体,手的动作越来越快。看到他仰起头,脖子形成优美的弧线,嘴里发出激|情的喘息声。突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音节。开始声音很细很小,慢慢的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绿......”
我很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身体在听到那个字後燃烧起来,最终,我还是走上前去。宇还沈浸在快感中。他的眼睛闭了起来,嘴张张合合不停的喘息著。拉链拉开处,我透过宇的手指看到他挺立的部位。
我俯下身子,手覆盖上宇的手。宇一惊,转身滚到床的另一边,大叫著:“谁!”
我没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双手抱胸脸上带著笑看著他。宇呆呆的看著我,过了好一会,他一直张开的嘴才吐出一个字:“绿?”
我还是没说话,等著宇扑上来。
被扑上来的宇撞到墙上,我搂著他露出笑容。宇疯狂的吻著我,手拉扯著我的衣服。相对於他的热情,我慢条斯理的多,手在他背上游移一会後,就插进他的裤子里,包住他丰润弹性十足的臀部,手指揉弄著他的入口。很快,我们就从靠墙而立的姿势变成他下我上躺在床上。
欲望奔腾之後,我趴在宇的身上,吻著他的脖子,宇伸手摸著我肩上的牙印轻声问:“痛不?”
“有点。不过看到你那麽疯狂的样子也值了。”宇听见我的话後发出一阵笑,用仍然立起的膝盖摩擦著我的腰,宇的後庭收缩著,刺激著我还停留在他体内的部位。
“还来?两次了,你腰受得了不?”我吸吮著他的脖子,品尝著他身体的味道。
“恩......”宇动了动腰,发出一声呻吟。“有点酸。”他又笑了,手抱住我的脖子。“还行,再来一次吧!”宇的声音刺激著我,反正,明天要上班的人是他。
早上我朦朦胧胧的听到一阵鸡叫,正在想宇家怎麽会有鸡的时候,宇的声音从我下方传了出来。
“好重......拜托你下来行不行!”我这才注意到,我趴在宇的身上睡了一晚。抬起上身,下身就不可避免的一沈,宇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有点低血压的他立刻开骂了:
“我靠!你居然在里面一夜没抽出来?”宇扭过头看著我,单凤眼怒火狂喷。
我扭了扭迟钝的头才想起,我和他又做了一次之後真的很累,所以就趴在他身上睡著了,也忘了善後。
“咳,也不能怪我,谁叫你诱惑我再来一次的?”
“我是叫你再来一次,不是叫你再来两次,三次!”宇在我抽离他时浑身一抖,我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流血,不过却红肿得厉害。
“药呢?”
“我这哪有药!”宇大吼著。我缩了一下,自觉理亏。自己不温柔体贴照顾情人,活该被骂。
“用热毛巾敷一下吧!”我讨好的笑著。
宇白我一眼,挣扎著下了床。“我自己弄!”
啊啊,糟糕!真的生气了。我当然不可能让身体那样的他自己洗澡做处理了,正要跟著下床,宇却用奇怪的姿势蹲了下去。
“这是什麽?”宇从脚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麽。坐在床沿,我拉著宇坐在我怀里,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打开看看。”我笑著。
宇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打开了盒子。两枚白金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柔和的光,宇一下愣了。
“22岁生日快乐,恭喜你和我一样老了。这个戒指......恩...咳!这个......”我一时语塞。说什麽?请你嫁给我吧?你戴戴看合不合适?“总之!”我放弃一切浪漫的话,我说不出口。拿起其中一枚,我拉起宇的右手,将它滑进他的无名指中。“不错,刚刚好。”买戒指的时候我买的是一样大的,想想宇瘦下来也许会有点大,但是他手指关节比较大,这样比较合适。
宇一直没动,我将自己的左手举到他的面前,晃动著。“不给我带上吗?”心里有点紧张。
宇终於动了,却不是给我带戒指,而站了起来离开了卧室。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只是赤身裸体的呆坐在床沿上。身体突然打个寒颤,11月的天气,真TM的冷!
宇终於又回来了,手上拿著个蓝色的盒子。我心一颠,看著宇转进被窝,朱红色的唇有点发紫。他看著我,拉起我的左手,从蓝色盒子中拿出一枚白金戒指套进我的无名指中。
“刚好。”他笑了,眼睛里裹著泪。
“你什麽时候买的?”
“大一的时候。”
“......那个时候你连我在哪都不知道啊!”
“可是,我想的是总有一天要你把它戴上。”
“......傻B!”
“切!......再来一次吧?”
“还来?你的身体受得了不?”
“得了吧,该不是你不行了吧?”
“我不行?开玩笑!”
“唔......”
“不去上班行吗?”
“少...少说废话!快点!”
所谓爱情 情敌 上
在一起八年,没风没雨那是不可能的。宇瘦下来後魅力递增,而我也算长得不错,我们两人之间插过的男男女女也不少。不过女人对於我们两个来说都构不上威胁,所以忽略不记,而男的,看上宇的,宇没反应,看上我的,我不感兴趣。咳,有兴趣也不敢碰,家有悍妻。
可是有这麽一个人,一直梗在我和宇中间,宇是大不趔趔的没什麽反应,对我来说却像一块骨头卡住我的脖子,每呼吸一次就觉得呼吸道被堵塞,并伴有阵痛。
这个人就是杨萧,宇交往了四年的女朋友。
他们两初中时就开始交往,双方家长都默认了。他们两个也以为他们能一起走到大学毕业结婚甚至到死。可是,我这个意外出现了。
现在,宇套用电影《蓝宇》里蓝宇说的一句话对我说:“你就像是毒药,我想不碰却已经陷下去了。”宇说爱上我的过程就像是被人陷害吸毒,一开始只当是无害的麦片粥,等发现不对时已经成为一个地道的隐君子了。看过《危险进程》的都知道,里面的小军就是吃放了毒的麦片,上瘾了才开始吸粉的。
我笑著说他剽窃人家的智慧结晶,宇却看著我,问我是怎麽爱上他的。我笑著说:“开始你就像一只大烧鸡,我吃得很开心,等到剩下鸡肋时就不知道怎麽办了。”
宇一听,两手一握,弄得手指关节喀吧作响,嘴角向上一挑,说:“然後呢,你准备怎麽处理这块鸡肋?”
我不慌不忙的往沙发一倒。
“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我在上面抹了一层味精,吃了过後才发现是最纯的海洛因。唉唉!可惜当年我这个大好青年,就这样和你一起坠下去了。到现在八年了,还借不掉!”
宇坐到我的腿上,咬著我的脖子,声音模糊的问:“你想借?”
“不敢,我怕借了会早死。”我笑著,双手探进他的衬衫里。
其实高中时宇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杨萧和宇已经处於半分手状态了。首先是因为他们两个不同班,其次是宇明显考不上大学,而杨萧则是高材生。所以我和宇在一起时,杨萧并没有构成什麽威胁,甚至,我都没有在意她那样一个存在。
上大学後,我和宇分开,将宇抛到脑後,杨萧,自然更不会去想她。当我和宇再续前缘的时候,杨萧被遗忘在了某个角落。那时宇是我的,她离得十万八千里远,谁在意啊?
可是,该存在的人,你即使忘了她,她还是存在。
大二的暑假,我住在宇家。除了时不时和朋友出去玩,就是和宇在家里吹著冷气,看影碟,打游戏。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在Zuo爱。
我记得那天天很热,热到本来我和宇要出去和牛他们一起玩,却在出家门二分锺後放弃了这一想法。给牛打了个电话,我和宇就坐在沙发上吃冰淇淋看电视。那时放的片子好象是迪斯尼的动画片。
然後,自然而然的,我就把宇扑到在沙发上。
当我趴在宇的背上,养精蓄锐准备第二回合的时候,一个电话打破了房间里的桃色气氛。宇反射性的拿起放在旁边角柜上电话,随後又小声的骂自己多手多脚。软趴趴的把电话放到耳朵上,宇语气慵懒的“喂”了一声。
电话是杨萧打来的。很久没联系,宇多少有点激动。他用肩耸著我,想要我起来,让他好好的接电话。可是我却一动不动,在他耳边恶意的说:“我很累耶!”
宇扭著脖子瞪了我一眼,对著电话说了声“等一下”,捂住话筒,宇小声的对我咆哮:“至少把你那玩意抽出来吧?这样我怎麽说?”
我很想说“不要”,可是这样就显得我很蛮不讲理。我小心将自己抽离他,坐在他身边抽出茶几上的面纸做善後。
这是一个怎样的场景?我,他的老公,给他做交欢後善後工作。而他,和前女友热火朝天的聊个不停。我的心有些酸溜溜的,又不想很没气度的叫他放电话。
过了一会,宇说了句“等一下,我马上来”之後,就起身穿衣服。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很快整装待发。
“你去哪?”
“萧儿有点事找我,我去一趟。”
我为他对杨萧的称呼皱了皱眉。“我也去。”
“不用了,她是找我,你在家等我。”然後,我就看见他的白T恤晃出大门,接著是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