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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武林盟主-第4部分

小说: 武林盟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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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掉了。于是干脆跪行着寻找,片刻后在附近找到,吹燃之后就着火光在佛像前找到几支半截红烛,虽脏但还能点燃。 

烛光映得眼前晕黄,戒嗔疲累地睁眼,入眼却是少年修长之躯,红烛前,少年削瘦的胸膛至腹下一览无疑,那斑斑|乳白之物。。。。。。正是他高潮时所射液体,思至此,戒嗔颓然闭目,今后,叫他将如何自处? 

这时,少年已打量过庙内置物,并无柴火,而庙外是黑暗的森林,乱走只会迷路,当下暗暗摇头,拣起二人已破碎的衣物朝戒嗔走近,将破衣为之覆体。 

戒嗔受惊睁目,已是草木皆兵:〃你做甚?〃 

少年扬起笑脸,牲畜无害状地说:〃夜里冷,怕你风寒。。。。。。〃 

〃死了,倒也干净!〃戒嗔此言极为认真,语中亦了无生气。 

闻言,少年心中一沉,莫名之忧陡然升起,劝道:〃出家人四大皆空,身躯不过是灵魂容身之所,此话何意你这出家人比我这凡俗之人更透彻,又何须想不开?对了,还不知师父你法号如何称呼?〃 

戒嗔不理,无声似入睡。少年虽担忧却不多言,只在他身边打坐。 

二月的深山树林中,尤其夜间气温极低,穿衣之人尚难御寒,况衣不蔽体者?幸而春药不致使人内力消散,是以少年打坐调息并不觉寒冷,夹着春药余威反有转热趋势? 

少年一惊,难道药力尚未完全解除?于是平息内气,感到热意渐散方松了口气。不过很快,他即见到蜷缩一团在发抖的戒嗔,糟了!他似乎说过中了十香软筋散,十二个时辰里内力全消,又被他折磨两个多时辰,已是极为虚弱,怎敌逼人寒气!少年赶紧将他抱入怀中,颤抖的冰凉之躯令少年为之心怜,灌输内力为他趋寒。 

不久后,戒嗔的身体终于不再颤抖,神智亦跟着苏醒,挪了挪身,哑着声音道:〃放开我。〃 

少年怎会听他的,将滑落地上的破衣披回他身上,抱紧他,〃别想太多,夜里冷,又无柴火,这只是互相取暖罢了。〃 

戒嗔兀自挣扎,终是无力,贴着少年的胸口不动亦不说。 

安静的庙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红烛不时发出的〃兹兹〃声,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泄进来,在地上晃出斑斑光点。 

少年抬头,透过屋顶破洞看到月亮,是圆的。这该是一个浪漫的夜晚,不过,他却与一个和尚相拥在一个深山破庙里,不知是否浪漫过头了? 

而且听和尚沉稳均匀的呼吸声,该是睡着了? 

少年脸色很臭,不为和尚睡着,而是 

〃喂,醒醒!和尚,快醒醒。。。。。。〃少年摇着戒嗔,语气很差,动作却很温柔。 

戒嗔睡的也不安定,被他这么摇着也就醒了,问:〃施主何事?〃 

何事?少年缄口,为难着不知如何说出口。 

他不说,戒嗔也不再问,只等他自己说出来,窝在他胸口倒是听到他的心跳在加快中,这是怎么回事? 

〃我。。。。。。那。。。。。。〃少年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不过,与他身体紧密接触的戒嗔已经懂了,并倒吸了口气:〃你又、又。。。。。。毒还没解吗?〃顶在腿间的灼热烧的他头皮为之发麻,脸也为之发烫,那种耻辱还要继续吗? 

〃抱歉,我控制不了。〃少年的理性暂时尚在,所以这次很温柔地把戒嗔放到地上,再次道歉:〃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死,而这深山林里没有别人,只有冒犯了!〃 

戒嗔闭目咬紧下唇,已经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就当救人一命吧! 

缠绵与否,无人知晓,激烈却是一定的,已经遭受多次贯穿的戒嗔终于承受不住而昏过去! 

少年的理智清楚,不该再继续了,但是欲火燃烧着他的身体,控制了他的意识,他只能顺从欲望肆意掠夺着,驰骋着。。。。。。 

温暖明媚的阳光照亮庙堂,在阵阵清风声声鸟语中,戒嗔哼了哼,缓缓苏醒。 

动了动身体,如散架般,尤其后股间痛似撕开,不敢再妄动,只转头四望,身边有水、有干净的水果可以充饥,身上披的还是撕碎的衣服,不远处燃着火堆,难怪他不觉得冷了。 

看时辰该是午时已过,少年不在,也可能走了吧?戒嗔把头转到佛像上,才发现自己已被人移到墙脚,不再正对着佛像了,那是最好的,他已无颜再见佛祖。 

〃佛祖在上,弟子戒嗔不但犯下色戒,且污了佛门净地,弟子愿受任何惩罚!既使遭到天谴!。。。。。。〃 

〃休要胡说!〃一声怒吼自庙外传来,接着冲进一人,正是那少年,只见他一身白衣完好无损,手上还提了个包袱,额头冒出不少汗,不知干什么来着?此刻来到戒嗔面前,自包袱里拿出衣物给他,〃这是我下山买的,顺便买了些药,咦,你烧已经退了?〃少年摸着他额头惊喜道。 

〃我发烧了?〃戒嗔感到奇怪,他自己怎不知道? 

〃是啊,你发烧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醒来就退烧了,真是佛祖保佑你也不一定。〃少年笑了,百花为之羞惭,阳光为之黯然,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在他身旁坐下,撩开盖在他身上的衣服 

〃干什么?〃戒嗔吼问,神经都紧绷了。 

晃了晃瓷瓶,少年微笑:〃别紧张,只是上药而已,你股间的伤不上药的话,短时间内怕是不能行走了。〃 

那个地方?戒嗔一僵,急道:〃我自己来!〃 

少年不允,拔了瓶塞迳自为他上药,一边说:〃这药是液体,你怎么为自己上药?脑后又没长眼睛!现在十二个时辰早过去,你还是先提气看看内力是不是恢复了?〃 

戒嗔沉默着,依言提气,这才发现内力真的复原了!但是戒嗔的心一直往下沉,如果说当时内力在的话,他会遭此耻辱吗?倘若他可以自保,是否意味着将丢下这少年不管?放任他在这深山庙堂中死去?不!别说佛祖不允许,就是他自己的良心也不会让他做出这等泯灭人性之事!那么,最后他的下场岂不依然如故? 

〃戒嗔,你没事吧?〃少年唤着他,已经动手为他穿衣,见他回神,问道:〃如果你觉得自己已不配当个出家人,以后跟着我可好?〃 

戒嗔冷冷一笑,双眸不再迷茫,清澈而黑亮,淡定说道:〃贫僧无颜面对佛祖,亦愧对师父的养育之恩教导之恩,却不会就此舍弃信念!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望施主勿挂于心。〃 

少年定定望着他,为之神采所惑,好个忠心的佛门弟子,好个坚定的信念,言语间他不曾怪他这罪魁祸首分毫,却将罪过自己背负,真是个傻瓜!而正是这个傻瓜让他第一次产生想要守住一个人的冲动。 

二人在庙里又度过一天,其实戒嗔想赶他走,少年却总是跟他唱反调,说你伤未愈我有责任照顾你。戒嗔性格正直,不善与人争执,每次输的人都是他。 

少年屡屡邀戒嗔跟随他,却每次都被拒绝,该说是根本没人回应他! 

直到今日中午,戒嗔的伤在药物及内息的调节下已好大半,平常走路是绝没问题,趁着少年出外采果时,戒嗔不告而别了。 

回到少林寺,众人虽感戒嗔神色有所不同,问之总答没事,只当他是累了也就无人再问。 

谁人知道戒嗔的苦?说他被一个少年强暴了?此话如何说得出口?然放在心里终是一个疙瘩,害的他寝食不安,竟渐渐消瘦,少林寺众大为担心,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只有让他参加即将到来的武林大会,戒嗔的责任心很强,为了少林寺,他会打起精神的。结果也在预料中,戒嗔果然提起精神来,专心备战武林大会,整个人似乎又恢复到从前了。 

然在大会当场,见及后来当上盟主的玉如虹后,戒嗔脸色突变,要求退出本此大会,方丈及其他三大首座不解,问其原因,在佛祖面前,戒嗔只说自己犯了色戒,自罚终生禁闭永不见人!四位少林高僧是看着戒嗔长大的,素知他为人,认为其中必有蹊跷,却无法得知。 

后来玉如虹由方丈领至禁闭室单独见了戒嗔,他开门见山地说:〃戒嗔大师,请跟我走。〃 

戒嗔敲着木鱼念着佛经仿佛未闻。 

玉如虹走近他,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照着他的唇印上一吻,吓的戒嗔睁大双目,〃你又来做什么?〃 

〃跟我走。〃 

〃贫僧正在禁闭,还望施主勿打扰。。。。。。〃 

〃戒嗔!如果我将你犯色戒之事公布于天下,当然另一主角我会找一个替死鬼,少林可是武林泰斗,又是佛教圣地,你说少林寺将如何立足于武林?如何信服于天下苍生?〃 

〃他们会信你的话?〃戒嗔冷哼。 

玉如虹邪笑:〃我是武林盟主,就算不信我,武林四大家族的话总会信,再者武林第一堡清云堡堡主是我父亲,你说他们会不会信?〃 

戒嗔目光直缩,他竟有如此显赫来历?〃少诳贫僧,你姓玉,清云堡主姓宋。。。。。。〃 

〃我跟我娘姓玉,大师你别多费心了。〃 

〃你。。。。。。〃戒嗔的清净心在这恶霸面前是如何也维持不了了。 

〃只要你答应以后永远跟随我,我就绝不会再为难少林寺,怎么样?〃玉如虹笑的美丽且邪恶。 

戒嗔皱着眉,脸色苍白,跌坐在地上,久久未能成言。 

玉如虹也不逼他,只笑咪咪地坐到他对面,两两相望。 

时间对戒嗔来说过得异常之慢,颊边的冷汗拭了又拭,对上玉如虹已显不耐的脸,无奈地轻声道:〃贫僧跟你走。〃 

声音轻没关系,玉如虹已听到,他笑开了花!终于得到了啊! 

听到身下的人发出类似笑声的梦呓,戒嗔抬起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暗忖他既已睡着,何不趁此机会离开他的身上?他可不想整晚都躺在这个恶劣少年的身上不得片刻休息! 

才一动身体,玉如虹环在他腰身的手臂更收紧,以清晰的声音说:〃你是不是真想被我压在身下?〃 

〃我保证不动了。〃 

〃不是不能动,而是不准离开。〃玉如虹的声音渐低,似带着微微的疲惫。 

也是,从江南赶到京城,又马不停蹄地参加比武大赛,也够他累了。 

雨不知何时又开始下起来,沙沙雨声更增添夜的寂静。 

5 

次日,二人在四大公子的敲门声中醒来。 
一睁眼,便见到思念一个月之久的人,玉如虹微笑着亲他头顶上的戒疤,〃早啊,戒嗔。〃 

戒嗔有一瞬的失神,然后便想到自己已经答应要跟着他了,不过那并不代表任何的意义,〃施主。。。。。。〃 

一早的好心情都让这声刺耳的称呼破坏殆尽,玉如虹收起笑脸,沉声道:〃叫我如虹,你没记住吗?你再不是出家人了!〃 

〃盟主大人,起来没?我们还要赶路。〃门外四大公子已经开始催人。 

玉如虹更是不悦,眉头微皱,吩咐道:〃你们先下去等,我们随后到。〃 

四大公子只有应声〃是〃,下楼等这大牌的新任盟主去。 

无人吵他,玉如虹松了眉,美目微转,淡淡笑开:〃戒嗔,该起来了,你很喜欢压在我身上么?〃 

戒嗔马上弹起身下床,阿弥陀佛!那种恶人先告状的话就当未听到。 

玉如虹自是知他想法,却是笑笑,慢悠悠起身,整整衣服,套上纯白的外衣,再用白色缎带简单地扎起长发,便是一美若画中走来的玉人儿。此时,他从包裹里取出一件灰色普通服饰,走到戒嗔身边,命令:〃脱衣服!〃 

听闻此言,戒嗔一下退出几尺,戒备地望着他,〃干什么?〃总之他是吓怕了。 

真是好有趣!他的任何心思都是挂在脸上的,让人想看不出来也难。玉如虹朝他走近一步,他便退后一步,不觉中抵到墙上,万分紧张地盯着玉如虹,将他当成危险的存在。玉如虹递出手上的衣服,笑的很真实,却透着邪气,〃你是不是想哪去了?我只是让你把僧衣脱了换成普通衣物而已。〃 

原来如此,戒嗔摇头:〃贫僧是出家人,本就该穿僧衣,不换。〃 

他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吗?不过,要让一个人轻易改变二十多年的习惯确实挺难,也不急于一时。玉如虹轻笑出声:〃戒嗔,你是要我帮你换,还是你自己动手?〃说着做势伸出手,碰到他的衣襟 

戒嗔挥手欲挡开他的手,玉如虹却早一步缩回手,只是笑着看他,眼中闪着警告的光芒,大有你不换我就剥掉你衣服的意味。 

僵持到最后,以戒嗔的妥协告终。 

只要心中有佛,不管穿何种衣物都是一样。戒嗔脱下僧衣换上玉如虹给他的衣服,洗漱过后,二人下楼,只见四大公子等着他们用早点。 

雨后的阳光分外明亮,隔了布帘将车内照的亮堂。戒嗔总觉得有目光停在自己身上,凭直觉望去,是北冥略带沉思的细长双眸,有何不对么? 

〃我们这是去东京么?〃南宫撩开帘子,吸着清新空气,爽朗而笑,不太帅的脸在阳光下闪光,一个很适合阳光的男人。 

〃否则你想去哪?〃东方挑眉微讽。 

〃这个全凭盟主定夺。〃南宫冷哼,看死对头总是碍眼的。 

话虽如此,四人却一致希望到开封的短短两天路程莫出意外才好,早日将玉如虹这不需保护又尽找麻烦的烫手山芋送到目的地!只因为他撑饱了没事干当了武林盟主,不少梦想成名的武林中人定会将他当成目标攻击,若君子尚可,若小人使用卑鄙手段可就防不胜防了,玉如虹若有任何闪失,他们四人将人头落地! 

玉如虹岂不知四人之忧,瞅着正失神的戒嗔,坏坏一笑:〃你们那么不想去开封的话,就到处走走吧,想来戒嗔也很少下山,趁此多见识一下红尘俗世也好。。。。。。〃 

〃不、不!不!我们想去开封!〃而且恨不能即刻到达!南宫与西门连连摇手,脸色有些发青,到处走走?开什么玩笑!他们纵有九条命也不够用来砍头! 

玉如虹也是戏弄他们,笑过后还是往开封方向行进,戒嗔事不关己继续无言,玉如虹正烦该如何让戒嗔把心思放一点在他身上,而不是他那个阿弥陀佛。 

两日后的上午,晃晃悠悠的马车终于有惊无险地进了开封城,天子脚下。 

为何说有惊无险?因为四大公子的担忧成真,行至山路时,急于成名之徒无视武林四大家族之南宫标记,竟拦车向新任盟主挑战!南宫岂容他人蔑视南宫家族,下得马车,一抖缨枪,那份阳刚与豪迈确实深具大侠风范。 

南宫已是极为高大壮硕,同行六人兼车夫七人,只戒嗔比他稍矮,其余五人均差他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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