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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不要欺负我还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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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气氛啊! 
瞧西西,明明吃的就是豆沙馅的汤圆,应该是甜的呀,怎么吃得是眉毛紧皱像是吞黄莲一样? 
还有那北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就是个汤圆吗?用得着感动成这样吗?莫非这汤圆是请御厨做的? 
柔柔的绢帕擦去了北北眼泪,娘轻叹一口气,美丽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北北乖,不哭,好好吃汤圆,嗯。” 
本来流得跟小溪一样的泪忽然涌得跟发洪水似的,北北哭得好不伤心:“娘,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要留在家里。” 
“娘,我也不要去。”西西也开始放声大哭,张大的嘴巴里还看见有一口没下咽的汤圆。 
我是懵了,看不懂他们唱得是哪出戏,好端端的哭得那么惨,活像抓他们去卖一样,好像我们家还没穷到要砸锅卖铁卖小孩的地步吧? 
爹开始头痛了,两个儿子哭得这么惨,他也难以下咽,一双筷子已经搁在了桌子上:“别哭了,东东和南南也是像你们这么大送出去的,这是我们成家的规矩,我也不希望你们离开我们,一切都是天意,在你们满月时就让你们抽过签,东东抽的是武,南南抽的是药,你们两个抽中同一个签也是武,所以你们要跟哥哥们一样出门学艺!” 
抽支签决定自己的前途?迷信的古人啊…… 
我拿筷子敲了敲碗,引起爹爹的注意:“我呢?” 
四道目光齐唰唰向我射来,是那四兄弟,我摸了摸鼻子:“怎么了?” 
东东擦了擦沾有米粉的嘴巴,淡淡道:“你的运气最好,可以留在家里,不用离家万里远。” 
他们的目光中有些羡慕,我十分不解:“出去不好吗?”我倒是十分羡慕他们可以出去学艺,从小看武侠小说的我,对于学武功当大侠还是有些期盼的。 
南南古怪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摸了摸西西的头:“不要哭了,去学武没什么不好,有了武功将来可以欺负人的,比如说把小中中扔在树上或扔到屋顶都没有关系的。” 
我汗!学武只是为了欺负人就只有他想得出来了,不愧是恶魔! 
西西也停止了哭泣,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被他扔在房顶上的一幕,顾不得眼泪鼻涕还没擦就傻笑起来:“是哦,还可以把他偷偷的扔到井里去。” 
…… 
北北还在哭,根本没把这些话听进耳朵里,一双眼睛哭得像小核桃一样:“我不要去……” 
爹悠悠道:“你不想去吗?秦向晚也在那里哟,你们去了之后他就是你们师兄了,你们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了。” 
“晚哥哥也在那里吗?”西西跳下来,屁颠屁颠的跑到爹爹身边,糊满泪水的脸上像笑开了花一样:“我要去。” 
北北不甘落后,举起了右手:“我也要去!” 
三声叹息,我和东东、南南同时摇了摇头,真是好骗的小孩。 
草草吃过晚饭,南南便拉着我回房了,奇怪这一晚他竟然没“虐待”我,早早便睡下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才听娘说,一大早爹便将东南西北四兄弟送走了;每两年才能回家过一次年。 
唉,一下子家里少了四个人,我还真有点不习惯,这个世界太清静了! 
5 



打从我第一次从铜镜里见到自己时,我就发誓,我一定要买一面最好的镜子,因为家里的铜镜实在是太模糊了,以致于铜镜里映出来的人影是那么普通、那么平凡。 
娘,你没有错,我长得不像你不是你的错! 
爹,你也没有错,我没有你的俊逸你也不要太自责! 
我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是镜子的错!是它将我照得这么“大众化”!一切都是它的错! 
“小中,小中?”门外传来娘的轻唤:“你又在照镜子了?” 
我苦恼的将镜面用衣袖擦了又擦:“娘,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丑啊?” 
娘凑过头来,指着镜子里的我轻笑:“怎么会呢?你看我家的小中弯弯的眉毛,亮亮的眼睛,可爱的鼻子,还有红红的嘴巴,怎么看怎么可爱呀。” 
是啊,可爱……可怜没人爱的代名词!我泄气的将铜镜翻在桌上:“果然还是很丑。” 
一只雪白的手将镜子又扶正放回原位,娘笑道:“小中,爹爹给你请了一个夫子哦,从明天起开始教你读书写字。” 
“夫子?就是教人读书的先生吗?” 
“对,小中真聪明,明天要乖乖的哦,要听夫子的话。” 
一想到电视里的夫子都是些头发白白的老头子,老八股得要命,整天之乎者也,我的头皮开始发麻:“我是神童也要念书吗?” 
娘掐了掐我的嫩脸,笑骂道:“真是厚脸皮的小子,你就会写这几个字,满瓶不动半瓶摇的东西。” 
这倒也是,我就会写那几个字,毕竟我小从学的是简体字嘛! 



果然不出我所料,夫子是个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老爷爷,满头的头发没有一根是黑色的,白花花的在阳光下特刺眼,满脸的皱纹皱得跟老桔子皮似的,不过虽然如此,他的精神似乎挺不错,腰挺得笔直,眼睛比滴了眼药水还亮,难道这就是智者之光? 
“小中,快叫夫子。”爹把躲在他身后我拎到了夫子面前。 
对上那双异常明确亮的眼睛,我瞪着那老夫子老半天,才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夫——子。” 
“小儿就拜托先生了。”爹客气的揖了揖便扔下我出去了。 
刚才还满屋子的阳光已被老夫子关到了门外,明明屋子里还飘着薰香的味道,可我却觉得空气中似乎还有另一种香味在飘动着。 
我是好奇宝宝,立刻举手:“夫子,你身上带着香囊吗?” 
他一愣,没预料我会有此一问:“没有。”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有香味呢?”我跑到夫子身边仔细嗅嗅:“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呀。” 
我感觉到他神情一紧,眼神飘忽,好似有些尴尬:“回你的座位上去吧。” 
我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来夫子有狐臭,以前曾听人说过有一种美人臭,闻起来就跟香味一样,其实是狐臭的一种,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说嘛,反正我是小孩子,又不是三姑六婆,不会到处告诉别人的。” 
夫子不知道从哪里他抽出根鸡毛掸子在我面前扬了扬,皮笑肉不笑的对我道:“你个小鬼,话倒是挺多的,再不回你座位上去,夫子要好好教训你了!” 
我是不相信他会真的打我,毕竟我是他吃饭的饭碗,打了我他还能在这待着? 
直到鸡毛掸破空的声音响起,我才吓得跑回座位上去,我忘了,古代的夫子就是喜欢打人,他打了我还能落个严师的美名,而我只能留条红痕做纪念,唉,没有法院,我到哪儿去告他体罚学生啊? 
见我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夫子才冷冷一笑:“小鬼,别来惹我!” 
我心中对他做了个大鬼脸,脸上倒是装模作样的恭敬起来:“夫子,开始上课吧!” 
“把书翻到第一页,今天我教你孔子的……” 
我撑着脑袋无聊的盯着老夫子一张一合的嘴巴,至于他在念什么我是一个字未进耳,一个上午下来,我观察的唯一结果就是老夫子老归老,牙还是一颗不少! 
今天白天硬是听那老夫子念了一天的“经”,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闭上眼就仿佛看到夫子在“念经”。 
天哪,照这样下去,那我岂不是天天要失眠? 
一股气从胸腔涌了上来,我跳下床穿好鞋,绕过趴在桌上熟睡的丫鬟蹑手蹑脚的推开门闪了出去,听娘说夫子住在客房,借着月色,我撒腿往客房那厢跑去。 
客房平时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不过我家通常没什么客人,所以客房那厢一片漆黑,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被风吹过还发出簌簌的怪声,弄得我心里毛毛的,我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站在这黑漆漆的地方想干什么。 
“月黑杀人夜!”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吓得我呆立当场,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寸步难移,两个手心里全是捏着一把汗。 
“还我命来……”白影一晃,一个七孔流血披头散发的惨白脸庞正对着我,毫无生气的眼珠子泛着白球,干裂的嘴唇青紫得吓人。 
鬼吗? 我松了口气,冷笑:“靠,当我没见过鬼是吗?看我的“九阴白骨爪”!我抓!” 
我的小爪子迅速往那张惨不忍睹的鬼脸上抓去,只不过它比我更快一步,已经飘得老远,待到转弯处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阵夜风吹来,淡淡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孔,我心中已有了眉目。 
第一天上课我是百无聊赖,今天上课我是兴致勃勃,继续托腮盯着老夫子看着,看得老夫子直掩袖清咳让我收敛点这么放肆的目光。 
“夫子,我有问题!”我打断他的滔滔不绝,不耻下问。 
“夫子,请问这个世上有没有鬼呢?” 
夫子合上书反问:“那你认为呢?” 
我嘛?我笑道:“我昨晚亲眼见到了鬼哦。” 
夫子惊奇的看着我,两眼瞪得老大:“你不怕吗?” 
怕?有啥好怕的?我自己也算是只鬼,干嘛要怕别的鬼?手指敲着桌子,我慢吞吞的道:“我倒是不怕鬼,我怕人,人比鬼可怕多了,你说是不是?” 
“老夫向来敬鬼神而远之。” 
我暗笑在心,你就装吧你,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别以为我小就可以吓唬。 
故作忧虑,我皱起眉头:“夫子要小心哦,昨天那只鬼可能去过夫子的房间,它的身上还带着夫子的味道。” 
夫子一骇,直抚着胸口喘大气:“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6 
听说最近城里很不太平,许多三岁的小孩子失踪,衙们里的捕快已经张贴了告示上墙,若有匪徒消息,赏金一千两,看热闹的人不少,可是谁家没有小孩?说不定哪天失踪的就是自家小孩,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恰巧我今年也是三岁,瞧爹那紧拧的眉头,娘忧虑的眼神,好似下一个失踪的就是我一样,弄得全家上上下下都如临大敌似的。 
比如说扫地的黄大牛,他整天就抱着个扫把来回巡逻,一有个风吹草动,立刻就将扫把舞得跟金箍棒似的,嘴里还大喊着:“看我黄大牛的绝招——秋风扫落叶!”哎,他也不瞧瞧他乱舞一通院落里又多了多少灰尘,还有那厨房里的丁大娘,每隔半个时辰就拿个勺子往铜盆上敲,你敲就敲吧,还扯着嗓子直嚷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汗……更夫的工作全被她包了。 
为了我的安全,爹娘禁了我的足,不准我出家门一步,无聊的我只好满院子溜达,幸好我家还不小,要不然还真得闷死我。 
爬上最高的一棵树,我悠哉的坐在上面,因为这树长得甚是茂密,所以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我的人躲在上面,嘿嘿,我喜欢坐在上面观察人。 
树下面的黄大牛一点没有察觉到树上有人,还在傻乎乎的在“秋风扫落叶”,再看远一点的,那老实巴交的宋刚正看着丫鬟玉儿的背影发呆脸红,还有那夫子,正在整理自己微皱的衣服,好似准备出门。 
耶?夫子要出门? 
滑下树来,顾不得黄大牛饱受惊吓的眼神,我撒开小短腿往客房跑去,夫子不在,现在是调查的最好时机。 
贼头贼脑的四下张望,没人!我立马推开夫子的房门闪了进去,随手将门掩好。 
房里还飘着那似有似无的香味,除了原本客房的摆设之外,屋里并无什么物品,不过越是这样,我的好奇心越大,照理说一个夫子的房中应该有很多书才对,就算没有千百本,至少桌上也该放个二三本吧? 
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除了橱子里有几件换洗衣服之外,我是一无所获,别说几本书了,连半张纸都没有,这里简单得非常离谱,就像随便收拾就可以走人的样子。 
对了,还有床!床上还没找呢! 
我脱掉鞋便往床上爬,床单下面,被子里面,我统统摸了个遍,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再摸摸枕头,软棉棉的,不像是塞了东西进去的样子。 
在我快要失望的时候,一个东西映入我的眼里,虽然这东西极小,但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捻起枕头上那一根黑色的头发,由衷的发出“奸笑”。 
“嘿嘿,还是被我找着了吧?” 
白发苍苍的老夫子返老还童长出黑发?切,又不是天山童姥! 
在我窃喜之际,身后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在靠近,待我发觉时,一记手刀已经砍向了我,在我昏迷之际,似乎听到了夫子的声音。 
“把他放下!”背后何时站着一个人?放下手中的小孩,何天行压下心中的恐惧,右手已暗中握住了刀柄:“阁下何人?” 
“你何不自己看看?”语气中并无杀气,轻松得像在聊天一样。 
何天行仍不敢放松警戒,一个转身就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直到与那人面对面才惊异的发现那人竟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清朗的气质为那副皮相多添了丝仙风道骨,自己可以确定从未见过此人,而且此人不在江湖百高手之内,如果猜得没错,应该是易容术。 “阁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声朗笑:“何天行,你真的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刚才还苍老的声音蜕变成悦耳的男声,何天行的嘴由合变张,足足可以塞进一个鸭蛋,眼睛也瞪得跟铜铃似的:“你……你……你……教主?” 那失踪两年的上任教主肖冷杀竟然就在自己面前,双膝不由的一个软颤竟跪了下来:“属下……属下眼拙,请教主……主……恕罪。” “起来吧,我早已不是什么教主了。” 
轻轻一拂,一股柔力已将自己的身体托起,何天行垂下手恭敬的站在一旁,对这个旧日的主人自己还是有着七分畏惧,三分的崇拜,两年前肖冷杀已将教主之位让给了他的弟弟肖冷尧。 
“近来城里的小孩接二连三的失踪,都是你干的好事?”肖冷杀的声音已渐渐低沉。 
糟了,前教主已经开始不悦,想起以前教主的种种手段,何天行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湿,刚站直的身子又“扑通”的跪在了地上:“属下办事不利,请教主责罚!” 
低沉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耐:“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教主吩咐属下几个送少主回夫人娘家省亲,途经杭州时少主见杭州繁华便多留了几日,那天我们紧跟在少主后面,哪知一进市集,少主便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片刻便不见了人影,属下几人本想到处张贴少主画像,可是……” 
那张慈眉善目的脸突的一沉:“可是什么?” 
何天行见他没有动怒,擦了擦汗继续说道:“可是少主自小便对易容术感兴趣,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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