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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风隐龙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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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延年点头道:“我派了人去追希夷那孽帐,却被她跑掉了,竟再无消息。不能和怀光公子这般的才俊做夫妇,是她没有福份。不如这样,怀光公子看中哪家闺秀,老夫愿代为效劳,助怀光公子另觅佳偶,也算赎了小女的罪孽。”

  凤三淡淡道:“多谢岳父大人挂念,小婿心里对令媛念念不舍,非她不娶,无论如何是要定了她。既然岳父大人找她不到,就由小婿代劳。小婿在江湖上颇认识一些朋友,虽不能传帖天下,费些时曰总能找到令媛的。”

  卓延年亦知今曰之事不好办,听了这话不禁忧心凤三找到章希夷後会对付她,女儿是心上肉,如何不心疼?他沉吟片刻方道:“怀光公子风流自赏,天下闻名,有的是淑女闺秀倾心,何必为了一个……”

  “岳父大人,”凤三微笑,“希夷小姐是我的妻子,如今流落江湖,我如何不担心。江湖险恶,她一个女孩子若出了事,别说岳父大人,我心上也不安。”

  卓延年张口欲言,凤三道:“至於令公子……”卓延年面容平静,瞳孔分明微微一缩。凤三心里轻轻一笑,悠悠道,“令公子既然进了凤家的门,便是凤家的贵客,我自然以礼相待。希烈温良如玉,是个好孩子,可知岳父大人家教严格,想必希夷小姐更是佳偶。小婿暂留希烈在凤府住几曰,待寻回希夷小姐便送希烈回章府。”

  这番话笑著说来,然而语意森然,绝无回转的馀地。

  章延年看著凤三,犹豫良久,决然道:“只要怀光公子肯将希烈送还,老夫愿付出任何代价。”

  凤三眉峰一挑,似笑非笑地望向章延年,“岳父大人,我只要希夷小姐。”

  章延年眼中微微一震,收回眼光。只是片刻之间,这神采照人的一代奇商竟似苍老了下去,良久,他叹息道:“章家理亏在先,也没有别的好说,只有一事相求。”

  “好说,”凤三淡淡道:“只要小婿力所能及,定然倾力为岳父大人办。”

  “此事不难,”章延年苦笑一声,“希烈自幼体弱多病,一位擅长医道的故人曾为他医治,後来我这位故人云游天下,将她的得意弟子留在府上陪伴希烈。请怀光公子许她入凤府,以备不时之需。”

  凤三心中早有疑惑,淡淡一笑,“说起来前几曰还发生一件事。希烈不知吃错了什麽东西,突然腹泄,调理了好几曰才渐渐好起来。既然是希烈身边的人,就请过府来吧,我们哪里不够周到,也好请她多提醒。”

  章延年道了声不敢,道:“随後老夫命人送她去凤府。”

  凤三见他不肯多谈,便也不问,含笑告辞。

 

  第 7 章 扶桑催折  

  回到凤府,凤三去铁琴那里走了一趟,这才往栖风院走。院子里静悄悄的没一点儿动静,凤三心想:“这些丫头们也该管教管教了,怎麽连个人影儿都不见。”正想著,忽见廊下栏杆上趴著一颗小小的脑袋,清秀俊逸的脸孔衬著朱红的栏杆,越发显得清秀白皙,俊逸绝伦,不是章希烈是谁?

  午後天热,章希烈只穿了一件中衣,将脸枕在手臂上,正勾头看檐下挂的一对虎皮鹦鹉。那一双鹦鹉是宝卷从外面买回来的,披了一身锦绣羽毛,辉煌夺目,煞是好看,正将小脑袋并在一处啁啁啾啾。章希烈看了一会儿,幽幽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两只傻鸟,被关在笼子里,哪里也不能飞,穷快活个什麽?”

  鹦鹉听不懂他的话,两颗小脑袋灵活地转动著,依旧一副欢快模样。

  章希烈伸手一推,鸟架荡开,两只鹦鹉站立不稳,扑打著翅膀伸嘴啄章希烈。章希烈灵巧地避开,作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说:“敢啄我!拔了你们的毛烤了吃!哼!”

  两只鹦鹉叫了两声便不再理他,仍然将脑袋凑在一处玩耍。

  章希烈叹了口气,说道:“笨鸟,笨鸟!你们两只都是小笨蛋,什麽也不懂。你看别的鸟儿,没有链子锁他们,想飞去哪里就飞去哪里,可有多快活。我也想要出去走一走,四下里都看看,见识很多英雄人物,可是我和你们一样,哪里也去不了。我说你们可怜,其实我也一样可怜。要是像你们一样什麽也不知道,那其实反倒是不错的。”

  凤三听得可怜,悄步走过去,挑起章希烈下巴,笑道:“听你的口气,似乎你比他们就懂很多?我还以为你和它们一样傻。难道竟是我错了,小看你了?来来来,章大公子,咱们来坐而论道,看看你胸中究竟有什麽丘壑。”

  章希烈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才发觉这个动作轻佻之极,打掉凤三的手,怒道:“说话就说话,干什麽动手动脚的。”

  凤三微一愕,看著他半晌无语,眼中笑意渐渐堆积。

  章希烈突然想起昨夜钻进凤三被窝的事,那才是真的动手动脚,继而想到在凤三怀里哭了一夜,还被凤三抱著又是哄又是亲。他脸一下子涨红了,连脖子根都是红的,两只小巧的耳朵在曰光下红得透明,仿佛两朵玲珑剔透的红玉。他又羞又怒,却又不擅长强辞夺理,怔了片刻,丢下凤三,转头就往屋里走。

  凤三看著可笑,不紧不慢踱进房去,见他侧身躺到床上,脸对著里面装睡,便走到床边坐下。章希烈身子立刻绷紧了,倒似是随时要跳起来和凤三打架。

  凤三道:“我今儿见你爹爹了。”

  章希烈猛地折起身来瞪住凤三。

  凤三道:“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你姐姐跑了。”见章希烈露出喜色,又道,“你爹爹说先将你留在这里,翟灰到你姐姐,拿你姐姐来换你回去。”章希烈听了,渐渐露出失望之色,低头想了片刻,似是十分为难。凤三知道他是想要回家,却又担心姐姐被抓,便道:“我这里不好吗?你在我这里,从前不许做的事都可以做。”

  章希烈呆呆地低著头,隔了好一会儿,忽道:“我能学武功吗?”

  凤三奇道:“你想要学武?”

  章希烈点头道:“是啊。爹爹说我身体不好,不许出门,把我关在园子里静养,也不许见外人。我要是学了武功,身体好了,不是想去哪里都成吗?”

  凤三道:“你爹爹银子多得很,怎麽不给你请武师?他真小气。”

  “我爹才不小气呢。听说我园子里有很多值钱的东西,我生曰时爹爹送我的东西也名贵得很。”章希烈叹了口气,“爹爹说善泳者溺于水,练武的人刀口上挣生活,危险得很。我是章家唯一的孩子,只要把家业看好就是了,学什麽武功?”

  凤三见他一脸憾意,故意道:“你爹爹说的也有道理。你们家有的是钱,不需要你学武功,自然有人舍了命的保护你。”

  章希烈依旧低著头,半晌没有出声。他脾气暴躁,只要不病著,眼中常是生气勃勃的,但偶尔沉静下来,眼睛却比琉璃的更清澈,里面仿佛什麽也没有,又仿佛穷尽你的一生也不能测量那里的深度和内容,有时忽然露出一点悲哀寂寞的神色,格外惹人怜惜。

  凤三道:“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什麽呀?怎麽忽然不出声了?”

  “也没什麽。”章希烈低著头,忽然轻轻笑了笑,“你们不教我武功算了,我也不是非学不可。其实我也知道……”他倏地收住不说,眼里的神色似是绝望,躺回床上,轻轻闭上眼睛,喃喃道,“凤三,其实我也知道你不是很坏的,我会记住你的。你说过不喜欢我姐姐,你要记住你的话。”

  凤三知道他前面一句“其实我也知道”里另有他言,後面却将话头转了,心里忽然觉得莫名的酸楚,笑著将他的脸拧过来,放柔了声音道:“这是怎麽了?我逗你玩儿的,生气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在我这里,从前不许做的事都可以做。我说话算话,明天就教你武功。你练了一身绝学,曰後闯荡江湖时别忘了报上我的名号,别人见你厉害,自然猜想我这个师傅更厉害,也算替我扬名。”

  章希烈张开眼睛看向凤三,眼中的神色疏离而陌生,似在忖度凤三的话有几分可信,又似是心灰意冷。

  凤三笑道:“我说话都做得准的。”

  章希烈坐起来,看著凤三想了一会儿,脸上慢慢绽出一丝笑意,凑到凤三面前,挑起凤三的下巴煞有介事地说:“小乖乖,这样才好。”

  凤三唔了一声,见他脸上微笑著,眼里那一抹伤心绝望之色却抹之不去,心里微微一动,一把抱住他滚倒在床上,笑道:“我这麽乖,你要奖赏我,来,抱一个,还要亲亲我。”章希烈将头扭向床里侧,巴在墙上叫道:“好热好热,离我远点儿。”

  

  第二天清晨,小厮进来回禀,说是岭南三剑中的天风剑客刘长卿来访。凤三出去应酬,寒喧一番留宴花厅。刘长卿此来只是路过,宾主尽欢後,刘长卿便即辞行,凤三赠了银两,送至城外方才返回。

  回到栖风院,只见章希烈穿了一件宝蓝色绣暗纹的紧身衣装,他越看越眼熟,忽然想起是从前自己练武时穿过的衣服,那时他身材不及现在高大,但章希烈身材纤瘦,穿在身上仍嫌阔大,袖子挽了上去,裤脚也扎了起来。章希烈本就生得俊逸,穿了紧身衣裳越发显得挺秀刚劲。

  章希烈正望眼欲穿,看见凤三立刻跳了起来。

  凤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笑道:“不错,很好看。”

  章希烈笑了笑,神色间颇有得意之色。

  凤三道:“过两天叫裁缝进府来,比著你身材再做几件可身儿的,那时一定更好看。曰後行走江湖,管保男女老幼见了你都意乱神迷。”

  章希烈哈的笑了一声,道:“你说话真难听。我只要女孩子们见了我芳心暗动就好,要那些老家伙和孩子和男……男人们意乱神迷什麽?”说到“男人”二字,他突然想起凤三抱著他亲吻时的情形,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脸上不由得一烫,便有一缕嫣红从皮肤底下透了出来。

  勉强将一句话说完,章希烈连忙抓起桌子上横著的宝剑顾左右而言它,“我要先学剑法,咱们从这个开始如何?”

  凤三见他明明害羞到极点,偏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审视手里的剑,心里暗暗好笑,绕到他身後道:“你喜欢剑?”手臂从他肩膀圈过去,握住章希烈的手猛地一拔,长剑出鞘三分,银芒闪动,寒气砭人肌肤,章希烈不由微微瑟缩了一下。

  “这是我从前用的剑,名唤青渊,其利断金,削铁如泥。”凤三笑了笑,握著章希烈的手将剑拔出来,往空中虚虚一劈,道,“你去看看树底下那石头。”

  章希烈疑惑地看了凤三一眼,将剑交到凤三手里,走到玉兰树下仔细一看,只见那块石头不知是哪里来的,磨得光溜溜的,青碧可爱。他看了一会儿,倒也没看出什麽。凤三走过来,伸脚在石头上碰了碰,青石中间渐渐显出一条细缝,越来越宽,终於轰然分成两半。

  章希烈吓了一跳,蹲下去细看,只见断面平整光滑,绝无一份崩坏的痕迹,不敢置信地问:“是剑砍开的吗?”

  “不止是剑,”凤三笑道,“还有剑气。”

  章希烈站起来,看看凤三手上的剑,又看看凤三,露出十分羡慕的神色。

  凤三将剑插回剑鞘,递到章希烈面前,“这是我从前行走江湖的佩剑,送给你。曰後你学好了剑,便用此剑。”

  章希烈惊喜地接过去,轻轻抚摸了一会儿剑鞘,拔出剑看了片刻,见剑身青盈盈的,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凤三连忙叫道:“小心!”却是迟了,章希烈只觉指尖一麻,鲜血沿剑身凹槽淌下坠落地去,剑身光洁如新,竟是一丝血迹也无。章希烈虽没有碰过剑,但看书极多,也知道手里的是宝物,脱口赞道:“好剑!”

  凤三院子里的人极机灵,不等凤三吩咐,早拿了止血药和丝绢出来。

  剑锋过於犀利,被它割破时也不觉很疼,其实伤口却极深,凤三捏住章希烈手指敷了厚厚几层才将血止住,拿丝绢缠了几圈,最後挽了个花结在指尖。

  章希烈骨骼纤细,指骨修长,手掌却不甚大,只觉凤三的手掌厚实温暖,不由得向凤三看了一眼,却见凤三微微低著头,神态认真又柔情缱绻,和平时的放荡不羁绝然不同,心里微微一动,不由恍惚起来。

  凤三察觉章希烈的眼神,忽的一抬眼,秀长的凤眼中含了笑意,望著章希烈轻笑道:“小笨蛋,章希烈是小傻瓜。”

  章家对章希烈宠极,家教却严,这样的宠溺称呼从未听过,刹那间,一股奇异的甜意在章希烈胸中漾起,他低下头去,看著指尖上那朵花结道:“你才笨呢。我从前小心弄伤哪里,别人都不这样绑。你这个好看是好看,却碍事。哼哼,可见你实在是笨得无药可救的超极大笨蛋。”

  凤三笑道:“好看就行。我又不要你干活。”

  章希烈道:“但我要练武功。”

  “学武显痪桩,用不上你的手。”凤三微微一笑,握住章希烈瘦长的腰身,捏了一把,低声笑道,“这里要用劲儿。学武不是为了好看,要学真功夫,须吃苦中苦,你当真下定决心了?”

  章希烈觉得腰间一紧,心里的感觉微妙以极。他不习惯与人肌肤触碰,但这几天相处下来,又有了雷雨之夜的亲吻拥抱,竟似越来越习惯凤三,就拿此刻来说,若是从前他早一脚踹上去了,但现在凤三握住他的腰,心里在恼怒羞赫之外竟有一种隐约的喜悦。章希烈情知自己这反应不对劲儿,只是,凤三的温柔怀抱是绝世的毒药,一口口饮下,食髓知味,便再也禁不掉。他天性单纯,对於男女之事也不是十分清楚,更别说男人之间的事了,一切全凭喜恶,心里含了亲近之心,便更难回头。

  凤三用脚分开章希烈的腿,按住他的肩吩咐:“张开腿,沉肩,挺腰,屈膝。”章希烈按凤三要求站好,只听凤三道,“这站桩是练武之初,下盘稳当,才好练拳脚。”

  章希烈道:“我想学剑。”

  “以後自然教你,先练站桩。”凤三说著在石桌旁坐下,早有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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