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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梧桐影+番外 by弱水-水晴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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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一向很少喝酒,可是,今天,一入白楼,他就问戚少商要了酒。  
  他的心,痛如火灼,铁手,内力仅次与世叔,几乎世无所匹的铁手居然受了内伤,只是为了,不伤哪个人,不伤方应看。  
  他宁可伤了自己,也不愿伤了方应看。  
  阴冷的火煎熬着无情,  
  端起酒,他一引而尽,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一个人,可是,今天,那一涨,已经把他所有负面的情绪都引了出来,  
  戚少商轻轻的叹息着,担心的看着无情,他从来没见过无情如此脆弱颓废,他担心,担心这个冷傲却是荏弱、坚强却有寂寞的男子,  
  历尽悲欢离合的戚少商,既看化了也看透了,人生到底还是互不相干的角色,曾经缱绻,最终陌路,终究还是你是你,我是我,没有谁没有了谁便活不下去的这一回事。伤透了心,不怕再伤心的他,也许,能执持的就是人间里的那一点真和诚,那一点永不磨灭的情怀。  
  他用一种近乎深情的目光看着无情,他是真心待这个男子,这个失了双腿,却不屈无畏的男子,当年,他逃亡时,断臂伤心,几乎就此沉沦颓废,却因见了这个残废的男子,而激发了自己求强不息的精神,才成就了今日今时的戚少商。  
  “为什么不能面对自己的心?”  
  他定定的看着无情,问。  
  无情的情怀,他隐约知道,早在无情进来前,就已经有人把苍极岭一战的经过结果详细的回报给他了,铁手的行动,他也诧异,但是,一看无情,再想方应看,他恍然,却只有叹息。  
  这一场纠葛不下的,究竟是情缘,亦或是情伤,甚至是情劫?  
  “一切都迟了。”  
  无情冷冷的寂然的望着眼前的酒。无情知道自己已经醉了。否则不会说出这句话来。他很少醉,并不代表他不会醉,酒入愁肠,在他,不是相思泪,而是伤心泪。  
  “你怎么知道?你问过吗?”  
  戚少商问。为无情又满上一杯酒。  
  他怎么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方应看看铁手的眼神,无怨的坚决的,那么情致缠绵,那么思慕在睫,情切在心,爱恋在眸……  
  还有铁手看方应看的眼神,那么万般无奈的眼神啊,是如此的愁苦,又是如此的情动。  
  无情淡淡的笑了,笑容却仿佛秋月般,除了清冷寂寞,就是寒,寒澈心古的寒。还有苦涩,那眼神,早就寒了他的心,冷了他的情。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叹息着,戚少商抱起伏在桌子上的无情,在月下漫着步,回了小楼。一边走,他还一面想着,应该找铁手好好谈谈了,他们,本不该如此的。这个男子,也不该如此伤心的。他相信,铁手,绝对是最不愿意这个人伤心伤情的。  
  在无情为了铁手对方应看的回护关切而心情激荡,乃至赴白楼求醉,而被戚少商抱回小楼的时候,却不知道,就在他们步入小楼的时候,有一个人,在不远处的楼上,正静静的看着他,看着无情,看着他抱着无情,看着无情依偎在他怀里,看着他们如壁人般,回了小楼。  
  铁手静静的看着,那个白衣,独臂,清越的人,抱着无情--他的大师兄,回来了。  
  原来,大师兄是去找他,原来,大师兄和他竟然是如许的好。  
  铁手遥遥看着,那两个人在月下,是一般的清冷高洁,一般的俊秀飘逸。原来,他的大师兄也有如此柔顺柔弱的时候,原来,无情可以依靠的胸膛不止他一个。  
  他一直都知道,无情其实不是无情,他其实是多情人,只是,他错了,他以为他会是那男子心底的那个人。却不是,能让他多情的人不是他,不是他铁手铁游夏。  
  他的大师兄早就有了可以依靠的怀抱,他却还傻傻的等着,他的大师兄早就有了可以倾诉的耳朵,他却仍痴痴的盼着。  
  他一直以为,大师兄,待他是不一样的。原来,从来都不是,在那个冷傲冷情的人眼里,他,不过是二师弟罢了。  
  望着他们入了小楼,铁手忽然想起三师弟追命常常会说的一句话。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原来,他的命,原本已经注定了不会得到那个人。他的命定,就是失去。他没有得到拥有的幸运……  
  这是他的命,他只能承担。  
  他拒绝他,不是因为这份禁忌,不是,是为了,不是那个人吧,在黑山白水间,他为了救那个人,千里跋涉,在京师重地里,他和那个人,一直相濡以沫。  
  铁手凄然笑了,笑容苦涩而忧伤。  
  大师兄镇守京师,不知道有多少次这样和他深夜相谈,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他愿意在和那个人说话,愿意向那个人倾吐,原来,他早就不是无情的……  
  他永不能忘的,那一夜,无情冰坚雪清的拒绝,那么坚决那么没有一丝余地。原来,只是因为是他,所以才会如此吧……  
  他的大师兄,是愿意让人守护让人呵护的,只是,那个人,不是他……  
  他不是无情的情丝,他不是无情的情缘,他,不过是铁手,是他的二师弟罢了,不过如此……  
  情绪激荡下,铁手突然间只觉心口一阵剧痛,一口血涌上,他堪堪忍住,血丝却还是溢出了唇角。随即,铁手只觉体内内息乱窜,头晕目眩,胸闷窒息,几欲晕死。  
  就在这一时间,铁手因为看着无情和戚少商一起而伤了心伤了情,心神大恸,感情激荡下,情伤牵动了内伤,乃至内息紊乱、心魔反噬,功力回扑,从而陷入了莫大的危机中。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悄悄的掠进了旧楼,静静的落在铁手背后,然后,一双纤白的手轻轻的按在他了的背心上。  
  铁手警觉有人时,手已经按在了他背心,而他,也苦于完全不能防备,可是,那双手一按上他的背心,他只觉的一股柔和的内力传了过来,瞬间,难受欲呕的感觉消失了,紊乱的内息也被那股力量带领着平息下来。危机一过,铁手的一以贯之神功当即恢复了过来,自动的流转周天。  
  同时,一股熟悉的幽香飘入鼻端,铁手合了眼睛,叹息了一声。他知道来人是谁了。  
  许久,那人放了手,铁手的真气已经平和,他的内伤也在那人的扶助下和他自己的本身真气运转下,好了大半。  
  然后,铁手徐徐转身,月光下,白衣人清若寒水,明丽的眸子在月色下仿佛比星辰更为璀璨。  
  方应看。  
  铁手静静的凝望着这个人,奇异的,方应看眼中的深情仿佛水一样抚慰了他的疼痛。  
  “喝酒吗?”  
  方应看微笑,举举手中的酒壶。  
  旧楼里没有点灯,两个人就在黑暗中默默的喝着酒,月光清清的洒进来,朦朦胧胧的,映着方应看俊秀的容颜,很是柔丽。  
  酒是好酒,今夜,但是,喝的人却都是伤心人别有怀抱。  
  “为什么不伤了我,为什么不让我对你生了怨恨?这样,至少我会轻松一些,我会在这泥淖里少陷一点,方应看似是醉了,斜睨着铁手,带点幽怨的问。  
  铁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醉了。  
  如果他醉了,为什么,会那么清楚的听到那个坚决的声音,告诉他,  
  “我要你,我爱你,赌上我的一生,赌上我这条命,我也,要定了你的心……”  
  “生生死死,我不悔不怨……”  
  “爱上你是我一生的错,可是,纵使是错,我也决定要一直错下去了……”  
  “我已经回不了头,收不成手,你是我最大的情劫,最大的磨难,可是,为了你,我却甘心历这一劫,过着一难……”  
  “情到深处无怨尤……”  
  可是,如果他没有醉,为什么他会抱住那个他不该抱的人,  
  如果没有醉,为什么他会望着那双他不应看的眼睛,  
  如果没有醉,又为什么,他会那么颤抖的,把自己的唇压在了那花瓣一般的唇上,辗转,相随。  
  月上中天,夜寒如水,那个白衣少年轻轻的笑了,笑容里是深深的不舍和浓浓的依恋,然后,他走了,就象一朵云一样飘了出去。  
  铁手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一夜,自己已过了千山万水,再难回首……  
  13  
  此刻是正午,天气晴朗,太阳也很好。  
  四个小童抬着一顶深绿色的轿子,正走在闹市里,这里是蓝衫街,京城里最热闹的一条街。  
  街上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人很多,熙熙攘攘的,变故就发生在此刻。  
  杀手,都混杂在人群里,而且都是好手。  
  有的早埋伏在那里,等着,  
  有的化装成路人分成不同的方位挤向轿子,  
  有的是飞身掠来。  
  有的是还踩着众人头顶扑至。  
  他们目标都只有一个。  
  ——轿子里的人。  
  这一战很短促。  
  帘子略为掀了一掀。一只苍白的手指,像分花拂柳般露了一露,立即又缩了回去。然后,所有攻来的人,都倒了下去,却没有杀人,除了一个人,一个正持刀砍向一个因为张皇失措,挡住了他的路的无辜行人的杀手,仰天而倒,咽喉处,嵌着一柄小刀。  
  黛色的帘子里,端坐着一个白衣秀丽寒煞的青年。  
  无情。  
  无情冷冷的看着这些人,想杀他的人不少,可是,却从来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还在这闹市之中,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叫人把他们都送到刑部去。”他淡淡的吩咐着,正准备放下帘子,就听到了一声惊叫。无情转头,远远的,一条人影挟一个人已掠过了屋脊而去。  
  距离太远,无情已经来不及发暗器,他眉头一蹙,手掌一拍,一弹身,白鹤一般冲上了屋脊,还抛下一句话吩咐四剑童,  
  “你们先回去,我去追人。”  
  话音没落,无情人已不见。  
  无情追逐着那个人,他知道这是个圈套,暗杀,阻击,以及挟持人质,都是为了把他诱出轿子。可是,他不能不追,轿子太慢,要救人,即使明知道是圈套,他也的进。  
  这是一条死巷,那人停了下来,同时,他挟持的那人居然很轻松的站起来,向着巷子里等着的人打个招呼,就离开了,原来连被挟持的人都是他们的人。  
  无情随之停了下来,冷冷的看着站在那里等着他的人。他白衣委地,就静静的坐在污秽的地上,却仍然洁若白云,气度高华。  
  巷子里,站着八个人等他,无情认识这八个人,八大刀王。  
  这八个人就站在那里,抱刀而立,但是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淬砺的杀气,杀气直冲无情而来,裂肤、割体、劈面、刺骨。入心入肺的杀气,象是一把无形的刀,已伸入他的喉咙。  
  这“八大刀王”,是小侯爷方应看最贴身的八名护卫,连元十三限也说过:“八刀联手,不逢敌手。”  
  一个离开了他的轿子的无情,能不能接的下?  
  没人开口,仿佛大家都知道已经不必再说什么了。  
  八个人相互点点头,然后,刀光如电,八刀齐出,势如风雷,斩向无情。无情抬头,目光一寒,手动了动,白光如练,然后,八人皆倒,在他们的腿膝,腰间,肩井,肋下。眉心,足踝,檀中,分别中了暗器,没有杀人,却恰恰的破了他们的罩门。  
  “好一个大捕头,在瞬息间就瞧破了八刀王的破绽,一击即中,盛大捕头的暗器,当真是名不虚传,应看佩服的紧。”  
  一阵奚落的掌声响起,然后,是一个温和的声音。声音是从巷子里唯一的一家很小很简陋的酒馆里传出来的。有一个人一直坐在里面,屋子里光线很暗,那人坐在里面,根本看不清楚眉目。  
  然后,那人缓缓走了出来。  
  他的人比他的话更温和,更有礼,也更有风度。虽然他的样子有点儿冷,有些儿傲,或许也有些微儿臊,但若不仔细观察,只会发觉他的谦恭。  
  他随随便便的站在那儿,却隐然有一种平视王侯的气概。或许,他本身就是王候。他美且俊,但不羞赦,他大方。看着八刀王一招之下皆伤在无情手上,他,竟丝毫也不动容,只一挥手,八人齐退,恭敬的站在了他身后。  
  于是,他就站在了无情面前。  
  无情的眼神蓦然变的冷酷清澈,  
  “方小侯。”  
  方应看也回着无情,用清明的眸子凝定的望着这个残废清冷的青年,温和的眸子里刹那间燃起了寒焰。  
  就是这个人,铁手切切的念着的人,为什么?只为他比他早和铁手相逢?只因为他是铁手的大师兄?他就注定要占着那个人的心?  
  他要杀了他,他方应看想要的东西,绝对不许人抢。他要杀无情,杀了这个人,既然铁手心中有他,他就剔除了这跟刺,没了无情,他和铁手之间,就没有了刺。  
  方应看目中杀意浓重,寒凛之气连他背后的八大刀王也为之悚然。  
  方应看和无情遥遥对峙,在着幽暗的深巷中,这两个同样身着白衣的男子,竟是如此的相似,又是如此的不同。  
  仿佛一个人的两面,今日却在这里重逢,  
  他们同样的冷静,冷酷,心思莫测,惊才羡艳,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却知道别人都在想什么。  
  他们的气质也是同样的冷,同样的傲,容貌都是一般的俊秀清朗。  
  只不过,  
  一个刻意隐藏着这份冷傲,只显出自己的谦恭温和,  
  一个却从不掩饰自己的清冷,孤寂冷淡,只求心安理得。  
  他们,一个高贵如云,一个清傲如月。  
  “小侯爷费了如此功夫,引我到此,不会只是为了称赞无情几句吧?”  
  无情讥诮的说,他是个冷淡的人,很少这么说话,可是,此刻,他的心头有刺,那刺,从昨天就已经扎下了。  
  “盛大捕头如此暗器手法,应看不才,也练了点小功夫,请大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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