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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月迷津渡 外传 东君问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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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是为了陆展亭!」谢问柳心里格登了一下,道:「我想此事还得要找一个人商量才行!」赤朱愣了一下,连忙道:「没错,此等大事确实需要禀报君上。」
  
  「此事万万不可让君上知道!」谢问柳突然想起了什麽,问道:「刚才的那些侍卫呢?」
  
  「自然回宫当值去了!」
  
  「糟了!」谢问柳穿戴整齐,急急忙忙进了皇城,还没到宫门口,就见亦裕一身戎装,身持宝剑,神色冷峻领著黑甲军出来。

29
  「你来了?」亦裕皱眉道。
  
  谢问柳觉得他看似表情平和,但眼底跳动著火焰,他见过了亦裕轻淡的表情,从未见他表露这种渴望的神情,只好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来了。」
  
  亦裕从後面太监的托盘里拿出两幅画递给谢问柳,道:「你速带人马去挨家挨户搜查这两人。他们的身边很有可能带著一位易容高手易行之,凡是易行之改过容的人,他的左耳都有一颗红痣。」
  
  谢问柳抽开图一看,见果真一幅是亦仁,一幅是陆展亭,他小声道:「君上,这陆展亭不是已经逃回南国了吗?」
  
  「陆展亭如果不在北国,亦仁就不会来此。」亦裕红著眼道,他深吸了两口气,咬牙道:「你给我把他们抓回来,我要活的。」说著再也没有多馀的话,带著黑甲骑兵迅速出了城门。
  
  只剩下谢问柳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刚才亦裕虽然看著他说话,但是他知道亦裕的眼里已经根本没有自己,早就落在了别的地方,他原本以为累积了两年的点滴,他不奢望在亦裕的心里,但是在他的眼里总会有一些不同,原来只要陆展亭的影子一出现,自己顷刻间打回了原形。
  
  他刚将图卷起,就看见庄之蝶的侍女小青急匆匆地走过来,道:「娘娘唤你去。」
  
  谢问柳心想莫非是让我私自放了陆展亭吗,他苦笑著心想著我有十个脑袋恐怕都会被君上毫不犹豫地砍了下来。他踌躇地跟著来到了庄之蝶的面前,他见庄之蝶面色苍白,握著拳走来走去。
  
  「你。。。。。。」
  
  庄之蝶的话还说完,谢问柳就苦笑著说:「娘娘,陆展亭我只怕是没本事救的!」
  
  「不,我、我是要你救裕。。。。。。」
  
  谢问柳吓了一跳,他看著庄之蝶面无人色,道:「娘娘,你放心,这可是北国,亦仁他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伤著君上。」
  
  「不错。。。。。。可是他会伤了自己。」
  
  「这、这话怎麽讲?」
  
  庄之蝶叹了一口气,道:「亦仁与陆展亭是裕这一生当中最最在乎的两个人,可他一个也得不到。如果他们喜欢别人,裕还能去憎恨这个人,可是他们喜欢的却是彼此。」
  
  「原来陆展亭喜欢的是亦仁!」谢问柳脱口而出。
  
  「不错!裕他曾经是南国的太子,多少人围著拥著,可是他最喜爱的人却都对他不屑一顾,连一个机会都不曾给过他。可是他偏偏除了硬要,不会其他的法子,因为他从来也不需要,也没有人这麽教过他。他现在还有一些希望,当他绝望的时候,他就会做出一些可能令他今生都痛苦的事情。」
  
  谢问柳站在那里,不知怎麽地他突然想起了第一眼见到亦裕的时候,他正一个人躲在山里头哭泣。谢问柳突然心里一阵抽疼,他愿意为亦裕做任何事,什麽都行。
  
  「娘娘要我做什麽,直说了吧!」
  
  庄之蝶盯著他良久,才嘶哑地道:「我要你想办法阻止裕亲手杀了他们两个。。。。。。如果实在不行,你就。。。。。。抢在他的前面,杀了他们。」
  
  谢问柳万万没想到庄之蝶的要求会是这样的,他结巴著道:「那,那我岂非。。。。。。」
  
  「你必死无疑。。。。。。」庄之蝶含泪轻叹了一口气。
  
  谢问柳道了声臣明白了,他浑浑噩噩地出了皇城,正碰上博野带著人马来找他,被他一追问他便将皇后的请求告诉了博野。
  
  「那绝对不行,君上是一个火爆脾气,就算他心里不想杀你,可当时气盛之下也必定砍了你。」
  
  虽然夜已深,但北国的天还是一片彤红的亮色,谢问柳接住从天而降的一片雪花,看著它在掌心渐渐消融,叹道:「要活下去,为什麽总是这麽困难呢?」
  
  博野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谢问柳一握掌心狠狠地道:「陆展亭可不杀,但这亦仁务必要让他有来无回!」
  
  博野想了一下,道:「好主意,杀了亦仁,於公於私,君上都无权加罪於我们。亦仁一死,君上倘若真的在乎他们两个,必定会更怜惜剩下的那一个,也就不会轻易杀了他,我们也就有了一条退路。」
  
  「他自然会更怜惜剩下一个的。。。。。。」谢问柳苦涩地说了一句,飞身上了归雪,他拍了拍老马的颈脖子,笑道:「我们要去杀一个人,你也认识的,他叫亦仁,你说我有几分把握?」说著一夹马肚子领著队伍而去。
  
  他与博野商议了一番,亦仁是南国的第一高手,要想杀了他实属不易。谢问柳想了一下,笑道:「也许有一样东西可以帮助我们。。。。。。」他在博野的疑问的眼神下,说了一个字: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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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阿尔巴夏村附近,谢问柳与博野兵分两路,一路搜索村子,一路搜山。谢问柳一进村就发现村子里四处浓烟,一片狼籍。他挨家挨户地搜,竟然十室九空。当他走到村尾一户人家,见大门紧闭,谢问柳示意身後的士兵掩好踪迹,带了两个侍从走上前去,侍卫们大力拍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只见一个普通的北国村妇,一开门便尖声哭道:「老爷们,你们怎麽才来,那些可恶的中原南蛮子放火要烧我们这些最忠於王的人的房子!」她的身後是脸宽皮赤,微带风霜地道的草原男人。一切都没什麽可疑,不但谢问柳连身後的侍卫都有一点失望。
  
   「长侍郎老爷!这些南蛮子为什麽平白无顾袭击我们村子!两边又要打仗了吗,岂不是生意又做不得了!」那男子也开口了。
  
  「你们只管放心,不过是一些中原来的流寇!与两国的关系无关,不会影响贸易!」谢问柳一边开口安慰,一边不甘心地掀开帘子走进了里屋,他上下扫了几眼。
  
  屋内还躺著一名女子,谢问柳与她目光一对,那种清澈的目光又让他有一种强烈的似曾相识之感,那眼神与自己一碰,便连忙躲开,谢问柳心中一动,他走前几步,佯装核实人员,翻阅著手中的册子道:「你有一位中原来的夫人是吗?」距离一近,果然见到那女子的左耳有一颗红痣,谢问柳心头一阵狂跳,他明白这里躺著的必定是陆展亭,那麽站著的两位中,这一家之主十之八九必定就是亦仁了。
  
  「正是!」那名男子连忙道:「中原的女子身体娇贵,不适应这冬天的气候,这两天病著了!」
  
  刚才那名妇人突然插嘴愤恨地道:「什麽娇贵,她就是偷懒。。。。。。」男子回眼狠瞪了他一下,他似才心有不甘地住嘴。
  
  谢问柳刚才在路上想过千百遍自己与亦仁敌对时的情形,都是剑拔弩张,惊险万分的,他总认为他见了亦仁会很害怕,这个远比亦裕厉害的人,可是现在他却惊奇地发现他竟然并不怕亦仁。谢问柳甚至有一些好笑看著他们在演戏,他再走前两步,看了陆展亭一眼,又一次确定之後才收起册子笑道:「好了,那些中原人应该不会回来了!」他走到门口,故意抽出陆展亭的画册,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亦仁果真摇了摇头道:「没见过!」
  
  谢问柳看了他一眼,又换了另一张亦仁自己的图,问:「这个人你见过?」
  
  亦仁扫了一眼淡淡地道:「这个人也没见过!」
  
  谢问柳卷起图,道:「那好!有消息记得去都衙府报告!」
  
  「一定,一定!」亦仁一边说著一边将他送出了门。
  
  谢问柳一出门,就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带著手下掩到叶尔氏家的屯包後面,小声道:「亦仁就在其中!」
  
  侍卫们一阵狂喜,连声道:「那我们推来火炮先一阵乱轰,再进去收拾他们。」
  
  「不行!里面有一个人我们不能伤著,务必要放他走。我们装作调动兵力赶来这间屋子,亦仁为了让此人能安全脱身,必定会与我们周旋。这样我们可以等他先助那人逃走,再灭了亦仁。」谢问柳做了一个手势,道:「去吧,弄出点响声。」
  
  亦仁打开门之前,谢问柳站在那里有一阵子胡思乱想,他在想亦裕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杀了亦仁而震怒,说不定在他心中自己不但比不上陆展亭,也比不上他的十哥亦仁。门吱的一声开了,亦仁恢复了原来的面貌,看了他一眼,突然笑问:「你叫什麽名字?」
  
  「回德庆帝,我叫谢问柳!」谢问柳见他果然是先前的沈先生,眼见此人敌强我弱,仍能气定神闲,心中钦佩,於是恭敬地答道。
  
  亦仁一笑,道:「无心问柳柳成荫,看来你的出生是一个惊喜!」
  
  谢问柳道:「我父五十,母四十方才生下我!」
  
  亦仁一笑,道:「好!那我替你这对可怜的父母留下你的命了!」
  
  谢问柳笑道:「人都说德庆帝气度不凡,果然名不虚传,我先谢过了!」传闻中的亦仁,有颠覆手足政权的不义,有计夺天下的才智,有庄之蝶口中的城府,也有老疯子回忆中独自面对千军的淡定,在谢问柳的眼里,他又是温文儒雅,有才学却又不迂腐的沈先生。他到底是什麽样的人,谢问柳对之充满了好奇。他见亦仁始终微笑著与他閒话家常,纵然他平素最沉得住气,也不由问:「德庆帝不想知道我为什麽会发现你的破绽吗?」
  
  亦仁轻轻一笑,缓缓抽出宝剑,谢问柳早知亦仁是南国皇朝第一高手,所以几乎是屏息提神盯著他的一举一动!可突然一桶水从天而降,将他与旁边的大炮浇得湿透。一个黑衣人将水桶一扔,点著树梢一借力,轻飘飘落在了亦仁的身边。
  
  谢问柳才知道中了亦仁的缓兵之计,慌忙去检查大炮的引芯,亦仁则轻笑道:「我当初说什麽来著,这种炮看著威力不小,其实一无用处,一桶水就能让它变成一堆废铁!」他淡淡地道:「你还要与我打吗?」
  
  谢问柳笑道:「能与南国皇朝第一高手一战是我的荣幸!」亦仁赞赏地点了点头,他与谢问柳有数面之缘,虽然印象不深,但也颇有几分好感。但他边上的黑衣侍从沈海远则笑道:「恐怕你今天还没有这个荣幸!」
  
  谢问柳立即介面笑道:「当然,我自知武艺与德庆帝相差甚远,就连这位黑衣大哥也未必能赢,所以想把这一战压後五年,五年以後我一定赴约!」谢问柳知道若无大炮相助,自己要想打败亦仁实属异想天开,他现在只是不断在暗示他与亦仁之间天差地别,亦仁杀了他,那是胜之不武。
  
  亦仁淡淡笑道:「我既然已经说了会替你父母留下你的命,自然会让你走,不过你没有什麽话要对我说吗?」
  
  谢问柳心中暗想,若是他还逗留在北国,只怕此事无法善了,既然杀不了他不如想法让他知难而退,於是便爽快地说:「我只知道君上对千面郎君易行之很感兴趣,这两年招揽了江湖上不少的易容好手,这些好手分析过易行之所有的杰作之後发现他有一个毛病。。。。。。就是在每个易容的作品左耳上都会点一颗米粒小的朱砂痣,以示这是他的作品。」他一笑,缓缓地道:「所以就算陆展亭逃得出这个村子,他也逃不出兰都!」
  
  亦仁冷冷地看了一眼惶恐不已的易行之,淡淡地笑道:「不错,真没想到亦裕学聪明了!」他一句话出口,沈海远与他双剑齐飞,竟然将除了谢问柳以外所有的黑甲兵杀了个乾净。
  
  亦仁将滴著血的剑抵著谢问柳的脖子,道:「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什麽?」
  
  谢问柳虽然额头有汗,却依然微笑道:「人说德庆帝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我实在猜不出有什麽能让德庆帝觉得不悦!」
  
  亦仁微微一笑,道:「亦裕身边有你这样的人才,真是不容小觑!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逼我食言!」亦仁莞尔一笑,道:「有的时候,我也是会改变主意的。」
  
  谢问柳这时候汗流得更多了,强笑道:「所谓君子一诺。。。。。。」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亦仁微笑著打断了,道:「君子的虚名在我眼里一钱不值!我也不是君子!」
  
  「可您是王者,是金口!」
  
  亦仁转头问旁边还站著的两个人,道:「你们刚才有听到我许诺什麽了吗?」
  
  「主子说什麽了?」沈海远惊讶地问,他原本平板的脸上好像突然起了涟渏。易行之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亦仁眯著眼笑道:「瞧!现在我可以杀你了吗?」
  
  谢问柳苦笑著心想什麽文质彬彬,然後君子,果然这圣人言未必不是狗屁,他此时才明白亦仁看起来知书达礼,其实是一个完全不受传统道德礼仪约束的人,谢问柳方才对亦仁恢复了一些惧意,流著汗隔了许久才道:「德庆帝有什麽想用我的地方就说吧!」
  
  亦仁收回了剑,笑道:「再告诉你一件事,我喜欢聪明人!」
  
31
  谢问柳苦笑了一下,道:「我不是什麽聪明人,只是比较惜命而已。可是你若想拿我去换陆展亭,只怕要让德庆帝失望了,我的命对我君上来说即便不是一文不值,可也确实抵不了几件物事。」他正说著博野带著一队黑甲兵已经赶来增援,博野一挥手,围住了亦仁他们。
  
  亦仁笑而不答,沈海远狠狠地道:「一个毫无用处的聪明人也没什麽留下来的价值 。」
  
  谢问柳乾笑了两声道:「我的命虽然对君上来说一文不值,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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