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子苏三风流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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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赢这场比赛,我打算不惜一切代价。
“如果比赛到快终了时还没进球,那么我们就放弃防守全部压上进攻,该犯规时就犯规,总之一定要赢他们。炮东,你可以用老办法对付那些后卫。”我说着双手合一做了个上顶的动作,“插那些后卫的屁眼。”
炮东阴阴一笑,“苏三,你小子是坏到家了。”
“只有这样才能赢球,至于周一飞就交给我了,你们只要料理了那些后卫就行。”
大家心照不宣,这场比赛已经不像原来那么简单,估计呆会还有领导来看,再说那么多球迷在场总不能让人家失望。
下半场开始了。
我们一次次地进攻,却又被一次次地破坏掉。
裁判由于在中场休息时遭到了某些人为攻击,所以在吹球时相当保守,能过去的就过去了。
然而,周一飞在场上的穿插跑动给我们造成了很大威胁,在离比赛还剩下不到5分钟时,我们还没能进球,比分依然是一比零。
很多球迷开始骂骂咧咧的退场
不能再等了,我打算开始实施计划。
我扭头向他们几个使了使眼色,告诉他们现在开始全面进攻。
于是,炮东、拓士、小可他们纷纷向前冲,一时间对方门前乱成一片,几乎成了我们的射门训练课,场上开始沸腾。
“苏三,进一个!”的喊声此起彼伏。
突然,周一飞拿到球很轻易的晃过小可,带球飞速向我们的球门奔去。
遭了,是空门!
我和张涛迅速回撤,可惜已晚了,周一飞再一次很轻松的把球打入。
二比零领先,此时距比赛结束还有四分钟。
我暗示炮东开始犯规!
我重新组织进攻,周一飞过来封堵我。
面对周一飞我来了个人球分过,我把球往右一拨,人急速从左边突破,在我与周一飞擦身而过时,我故意用脚勾住周一飞的左腿并往前使劲一带,周一飞左腿被我这么一带,身体失去平衡,在拉力作用下很完美的完成了一次高难度的劈叉。
裁判的视线被我事先安排好的小可和张涛堵了个严实,这次犯规很轻易的过关了。
几乎与此同时,炮东已把鸣二、鸣三插倒在地,两个人抱着屁股满场乱跳。
我把握机会盘球晃过一个人,突破到了门前,鸣四过来抢断,迎面碰上双手合一的炮东吓得掉头就跑,蹿的比野驴还快!
就这样我把球直接带到了球门里。
这时,周一飞勉强的站了起来朝裁判大骂,问为什么不吹,裁判大怒,权威受到挑衅,出示黄牌警告。
接下来的两分钟,就成了我们的表演赛。
周一飞试着跑了几步,可惜由于刚才劈的太狠伤到了某些部位,所以跑起来是外八字,速度也极慢如同鳖爬。
短短的两分钟我们进了三个球。
张涛进了一个,炮东进了一个,我也又进了一个。
最终比赛以四比二的优势结束。
全场沸腾了!
这时国贸的人冲了下来要打人,我们计算机的人也不甘示弱冲了下来,一场群架在所难免。
小贩们见没生意作了,在地上捡了几个矿泉水瓶匆忙逃窜。
周一飞过来指着我骂:“他妈的暗算人,这场不算。”
“操,愿堵服输,懒得理你。”
鸣三隔着人群指着炮东骂:“我靠,他插老子屁眼这都不算犯规啊?”
众人哈哈大笑,人群中有人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昨晚被人乱搞过,跑到这来赖人。
后来由于欧阳校长的出面,这场架才没能打起来。
六十二 居然碰上了阿金
球赛后的第二天,佳男气冲冲 的来找我。
“苏三,你当我是什么?你们竟拿我来当赌注!”
“怎么了,谁告诉你的?”
“你打算瞒我多久?”
“我只不过是想让那小子死了这份心。”
“如果你输了呢?你就把我推给周一飞?”
“不会,如果我输了我就死不认账,况且我怎么会输呢?”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这样做。”
“遵命,夫人!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还有你苏三不敢做的事吗?哼,今天罚你和我去逛街。”
“这个惩罚太重了吧?不如罚你亲我一下。”
“恶心,在校门口等我,我回去拿包。”
“哦!”
我在校门口以拉大便的姿势蹲下,边抽烟边等佳男。
“哎呀,这不是苏三吗?蹲这干吗呢?像根木桩似的,险些踩到你。”我抬头一看,小可搂着刘芳芳正出校门。
“又去哪烂呢?”我问。
“出去走走,你蹲这干吗?”
还没等我回答,刘芳芳接着问:“佳男呢?怎么不去找她啊?”
小可在刘芳芳脸上很响的亲了一下,笑道:“你不知道,他现在对女人可是不感兴趣了。”
刘芳芳放肆的笑道:“那件事是真的?”
“可不是。”
“呵呵……”
“你看他蹲的姿势?”
“哦?”
两人边笑边走远了,刘芳芳还不时地回头看看。
这个贱人,到处败我名声,总有机会削他一次。
等到佳男出来后,我们一起去了小商品市场 。
佳男见什么东西都好奇,总要拿起来看看,就是一件也不买。
在一个精品店里转了半天后,佳男几乎把所有东西都看了个遍,可还是不买。
服务员跟在我们屁股后不断地推荐着。
我小声对佳男说:“你就挑一件吧,我给你买 。”
“不买,我就是看看。你看你才陪我一会就不耐烦了。”
“哪里烦了,我是怕你累着。”
佳男白我一眼,拿了包这我脑袋上一锤说:“好了,走吧。”
我俩出门,却迎面撞上阿金,真是见鬼。
我正寻思怎么躲过这个小淫虫,却见阿金已经异常兴奋地向我跑来。
“小苏,你居然有女朋友?”阿金过来劈头就问。
“当然有,我有事先走了。”
“等等,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电话线被老鼠咬断了,别打。”
“那…………”
“够了,那天是我有事,别以为我姓苏的怕了你,再纠缠我可不客气了。”
我拉着佳男就走,阿金“那”字拖了半天终于没有吐出下文。
路上佳男问我,“干嘛那么凶,怎么回事啊?”
“这家伙欠K,借钱赌博,你说该不该断交。”
“哦,还有这种人?真不要脸。”
“多啦,学着点别被人骗。”
“就怕被你骗了。”
“我是那种人吗?”
“不是吗?”
“是吗?”
“不是吗?”
……………
我们有说有笑一路走远,我回头看了看,阿金依然在那暗然伤神。
一时间,我竟生出怜悯之心,有把拓士介绍给她的冲动。
六十三 拓士的爱情
和佳男分开回到宿舍后,大家唧唧喳喳,围着拓士闹个不停。
“怎么这么热闹,好像麻雀炸窝似的。”我问。
“拓士要谈恋爱了。”小可说。
“小可,别乱说。”拓士双手平推及时制止,“哪有什么爱情,不过是生殖冲动罢了。”
众人皆惊,不敢再说。
拓士见无人敢吭声,得意地朝我笑笑,但依然没忘鞭尸,转头说到:“一群贪恋肉欲的俗人。”
“那今儿怎么这样热闹,你有喜了。”我问拓士。
“哪里,有个女孩喜欢我,这不追求我呢。不过我没答应,现在的女孩都一样,没内涵,太空。”拓士说完拿出一张照片不经意地扔在桌上,然后爬到窗前长叹一口:“哎…………”,仿佛有无尽的苦恼。
我拿起照片一看,不禁失声叫了起来,“哇,这么漂亮?”
拓士头都不回,说:“我追求的是内涵。”
“那给我算了,反正我也不闲多。”我假装把照片往怀里一塞。
拓士猛地反扑,一把夺回照片:“别闹,你看都弄皱了。”
这时小可偷偷塞给我一张纸,“苏三,这是我在拓士床上捡的。”
我展开一看,上写:
“我长的帅,
我长的不帅。
不管我帅不帅,
我都很想谈恋爱。
哇塞
我的心儿,
来等你摘。”
再给大家看一看拓士的另一篇日记,也是小可偷偷看到的。
“某日晚,微风,见凉!
吾驱车回舍,时至花园,停车回眸,现一美女,柳眉俏脸,笑厣如花,余心甚欢!竟不能自已,推车跟之。
女左转弯,右穿堂,突现一俊男。女见男,心欢焉,上前相拥吻,时长竟达数十分。
余嫉愤难平,丢砖弃之,转身急遁!
呜呼,美女之爱,宜乎众矣,怜吾苦求之然终不能得一。
靠,快点找个对象吧,丑一点也无妨,无尽空虚无尽空虚……
某年某月某日”。
可见,拓士空虚乏味之事,然也!
我想,这应当是拓士真实的心理写照吧。而这时,拓士正仰望天空,一幅惆怅不得志的样子。
“拓士,我看这女孩不错,试着谈谈吧。”
“怎么谈?我喜欢有才华的女孩,这样才勉强能配的上我。要不是她追我,我才懒得理她呢。”
“哦,这女孩才华差点?”
“不过是在省报上发表过几十篇文章,还凑合吧。”
拓士轻轻吹口气,前额头发微微飘起几根,这也难怪,拓士从小谢顶,没几根头发,仅仅的几根都被他人为的拉扯到前额装点门面,为的就是营造这种效果。
正端着一碗方便面在外面偷吃的炮东,竟也听到了这句“还凑合吧”,端着面跌跌撞撞的进来。
众人一看,呼啦一下涌了上去,再也顾不上拓士。
“来,吃一口。”
“我只喝一口。”
……
讨吃讨喝的声音此起彼伏。
拓士再也无法忍受,转身作饿狼扑食状,“是兄弟的就给我留一口。”
于是我们给他留了一口汤
六十四 天杀的哲学课
今天是哲学课,也是拓士的最爱。
我闲着无聊,带佳男一块来上课。
教我们哲学课的老头姓高,带一幅夹鼻眼镜,讲课时总喜欢低头从眼镜上方偷看男学生是否认真,女学生是否俊俏。
由于我们哲学课一周才一次,所以高老头很不满意。常说哲学是一门必修课,学校才安排一周一堂,真不知道领导怎么想的——群俗物。
我想拓士老了会不会就是高老头这副德行。
一般名师从来不点名,高老头也是如此,因为他觉得自己也是名师。
记得前几次听课时来的人还很多,可大家知道老头从不点名后开始缺席,到后来只有几个人来听。
老头大怒,课堂上大发牢骚说全是不可教的俗人,对俗人就要用俗的办法,所以从此点名,而且点两遍,上课时点一遍,下课时点一遍,每次都如此。
我和佳男进了教室后找了个中排的位置坐下,高老头依然是老习惯,在课前五分钟就守在了门口。
铃声一响,正步入门。
高老头有一点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擅长长跑。在学校越野赛时作为女生的领跑一口气跑下五千米。有人问他为何如此年龄还能跑下五千米,老头竖竖夹鼻眼睛说:“精神,人是要有点精神的。”
老头上了讲台后望了望台下的人,得意的笑了:“呵,今天来的人很多啊?”
“当然多了,快考试了谁敢不来。”我嘟囔了一句。
“谁?”老头耳朵很灵,比猎狗的还好使。他把眼镜往下一压,往前探探头询问:“刚才是谁说话啦?”
我本想不承认,可我发现老头眼睛一直盯着我,显然他知道是我说的。
“老师,我说的。”我站了起来,周围一片笑声。
“这么说如果不考试就没人来听了?”老头环视一周,“我在德国研究哲学的时侯,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是这种心态,对学问的研究居然抱着应付考试的想法,学习是为了谁?”
拓士及时地站了起来,“老师,是为了自己。”
“很对,”老头加重语调,“既然是为了自己,那么就要努力,不能偷懒。像这位同学的想法就……”老头用手指指我。
我赶快说:“老师,我叫……”
老头伸手一挥,“不用介绍,我没兴趣。”
我颓然坐下。
老头愤然,继续发表宏论,“我不是特指某些学生,我也无意针对某个人,但是有的同学确实很不像话,就像刚才这位,很愚昧。”
老头使劲眨巴一下眼睛,仿佛两眼缺水快要干成葡萄干,“同学们啊,我痛心疾首啊,时间是多么的宝贵,无论你这一刻努力、玩耍、游戏,时间总是不留情的从我们身边溜走,而我们在懵懵中也离死亡越来越近。”
我一身冷汗,仿佛自己离死不远。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时间拂过肌肤的那层冰凉,我们应当感到紧迫,和时间赛跑,可这位同学居然……”
我心里不住哀求,高老头你千万别再说下去了,我知道错了。我想,老头可能已经憋了老久了,不过一直没找到好的时机来表达,或是没有找到好的靶子。
我觉得我很可怜,向佳男望望,佳男泯着小嘴想笑又不敢笑。
“老师,我想说说我的看法。”这时拓士站了起来要求发言。
拓士是高老头的得意门生,高老头对于时间的看法拓士已经替他宣传了不下百遍,把人的耳膜都能说破。这时,当然不会放弃邀功的机会。
我有种被人扒光衣服鞭打的感觉,每个人都窃笑着看我。
呜呼,哀莫大焉!
高老头含着笑意对这位“想说说自己看法”的得意门生点点头,示意他畅所欲言。
“老